一百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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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東的手上下在徐渭的胸肌上撫摸著,漸漸力度加重,手掌的皮膚與胸肌完全貼合,徐渭的胸肌不斷被來回推擠,剛開始還有點緊繃的肌rou也放松下來,向下的時候順著肌rou的方向,厚實的胸肌像移動的山丘往下,向上的時候凌瑞東微涼的手指則托著胸肌的下沿,將厚實的胸肌下半向上托起,每次都會讓徐渭的rutou從凌瑞東的掌心里滑入滑出,硬起的乳尖像一粒rou丁,每次撫摸的觸碰都帶來快感,卻又偏偏不是專門刺激這個敏感點,總是時有時無。 更讓徐渭意亂情迷的,是凌瑞東坐在他身后,身體緊緊貼著他,不僅有胸膛皮膚的觸感,更讓他感受到了凌瑞東漸漸勃起的jiba頂著他的屁股,那種摩擦和刺激更是讓徐渭興奮不已。而凌瑞東卻似乎只是想玩他的胸肌,不再滿足于上下撫摸,動作漸漸凌亂卻也更加粗暴,徐渭的胸肌像面團一樣被凌瑞東的掌心揉按著,有時往中間擠壓,有時又往兩邊分開,手指粗魯地抓著,因為力度太大,徐渭小麥色的胸肌都從指縫里擠了出來,胸肌上滿是紅色的指痕。 凌瑞東還不時捏住徐渭的胸肌往外拉扯,也只有他這樣厚實的肌rou,才能有這樣被“抓起”的充足質感。剛開始徐渭是刻意控制自己不要緊繃肌rou,之后則是完全被凌瑞東玩開了,往常堅實有力石頭般的肌rou,在凌瑞東的手掌下任由揉捏,他也忍不住溢出了“啊……”的呻吟。 沒想到凌瑞東卻狠狠拍在了他的胳膊上,帶著懲罰的意味,徐渭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汪!” 他的呻吟聲再也忍不住,之后每次想要呻吟,都大聲地汪汪叫,漸漸的這種羞恥的狗叫聲也產生了別樣的快感,在安靜的房間里響亮回響,還帶上了一點沙啞的聲音。 當他的胸肌被凌瑞東玩的微微泛紅,凌瑞東才最終罷手,最后收尾的動作是捏住他的rutou輕輕扯了一下,這也是凌瑞東唯一一次真正玩徐渭的rutou,徐渭以為馬上就要得到更爽的刺激,凌瑞東卻已經停手,然后便直接起身,竟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這讓徐渭有些失落,他聰明地學著記憶里那些小狗嗚咽的聲音,發出汪嗚一聲。 凌瑞東在背后揉揉他的頭發,還是離開了,過一會兒再出現在徐渭面前,已經穿上了衣服,看不出剛才還那樣盡情地玩弄了徐渭的大胸肌一番。 “上午讓你訓練的姿勢叫做標準跪姿,標準跪姿的手勢是這樣。”凌瑞東的手臂自然垂著,其余手指握攏,食指單獨直在地上,“我做出這個手勢的時候,就要馬上到我面前,然后標準跪姿跪下,記住了嗎?” 徐渭這回直接抬頭汪汪叫了兩聲。 “活動活動。”凌瑞東說完,徐渭才放松身體,聳動肩膀,繞著屋里緩慢爬了一會兒,卻始終沒有站起身。 “小貝。”凌瑞東叫了一聲,然后做出標準跪姿的手勢,徐渭迅速爬了過去,標準跪在凌瑞東面前。 “恩,不錯,下面教你展示跪姿,展示跪姿的手勢,比標準跪姿多出一根手指,并且兩根手指并攏。”凌瑞東垂下手,其他手指握攏,只留下中指和食指并攏。 他揮著小教鞭,伴隨著抽打身體的疼痛,徐渭掌握了今天的第二個姿勢,展示跪姿。 展示跪姿除了同樣要求身體要盡力舒展,把所有能夠展示的部位完全暴露外,和標準跪姿的區別在于,雙腿分開,大約成六十度,雙臂則彎曲舉起,雙拳大約與肩部同高,位于肩部兩側,肘部則貼著肋部。 凌瑞東蹲在徐渭面前調整他的姿勢,握著他的手,突然很有深意的一笑:“狗爪的姿勢不是握拳,而是四指虛虛握攏,拇指貼在食指第二節上,像是齊步的姿勢一樣。” 最后一句話,凌瑞東明顯是想要故意把展示跪姿的手部動作和徐渭每天都要走的齊步聯系在一起,這種聯系也讓徐渭感受到了從軍人變成軍犬的特殊。 而且展示跪姿允許徐渭輕微活動,只是這個活動,卻比不動還要來得羞恥,因為徐渭只可以前后擺動自己的屁股,或者把雙手上下晃動,像是一只興奮地想要撲向主人的小狗。 這個跪姿成了徐渭下午的訓練目標,凌瑞東對他的擺動動作很不滿意,一直在糾正他,還特意找出一個視頻放出來。 按凌瑞東說的徐渭“硬的像塊木頭”,而視頻里放出來的卻是一個脫衣舞男,帶著一對兔耳裝飾,腰胯特別柔軟又彈性的擺動著,腰與臀的弧線像是波浪一樣此起彼伏,健壯的肌rou線條卻從剛變柔,充滿了誘惑。 這個動作徐渭練習了許久才掌握,讓凌瑞東點點頭,徐渭不由露出一絲高興的笑容,沒想到凌瑞東卻臉色一寒,走到徐渭背后,教鞭在徐渭的后背上特別兇狠地抽了十下。 “知道哪兒錯了嗎?”凌瑞東回到他面前,徐渭還摸不著頭腦,眼神疑惑地低下思索著,卻瞟到凌瑞東的手原來已經垂下來,伸出了一根手指,恍然大悟,連忙變成了標準跪姿。 “訓練有素的軍犬,不會隨時看著主人的眼睛,而是看著主人的手勢,聽著主人的命令,懂了嗎?”凌瑞東嚴苛地問道。 徐渭連忙用響亮的狗吠回答。 又訓練了一會兒標準跪姿和展示跪姿的變化之后,徐渭的表情顯得有些焦躁,又好像不知如何表達,他只好在展示跪姿的情況下,低頭沖著自己的jiba叫了起來。 “怎么了?”凌瑞東奇怪地問他。 徐渭想了想,干脆抬起一條腿,做出狗撒尿的動作。 凌瑞東微微一笑,這才牽著徐渭到了廁所,然后指著下水道說:“尿吧。” 徐渭的表情卻還是很焦急,他用展示跪姿的動作擺動著屁股,還大聲汪汪叫了起來。 凌瑞東好笑地看著他,故意抱著雙臂等著,徐渭憋得臉通紅,還在強忍著,他知道凌瑞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凌瑞東。凌瑞東這才拿出一個小盆放在地上,盆很淺卻比較大,徐渭知道這就是自己的廁所了。 他沒想到連上廁所凌瑞東都不會讓他用人的姿勢,猶豫了一下還是蹲在了小盆上方。 “笨狗,連怎么上廁所都不會嗎?”凌瑞東卻依然不滿意,用教鞭抽打著徐渭,讓徐渭雙臂伸直撐著地面,兩腿分開,雙腳要蹲到兩臂之外,壓低屁股,對準盆子。 徐渭本來以為這或許會很容易,畢竟他原先也不是沒玩過,但是沒想到他蹲在那里之后,憋得呼之欲出的便意,卻怎么也做不到了。 凌瑞東看著徐渭蹲在那里,漸漸臉漲得通紅,也露出一絲笑意,并不催促,耐心等待著。 雖然自從徐渭重新來到他身邊,就一直表現出很高的奴性,但是凌瑞東還是察覺到,其實徐渭也并沒有看上去那么放得開。 徐渭對于凌瑞東會不會再次把他交由別人公調始終非常擔心,反復試探,凌瑞東怎么會不知道。而這種不安全感,也說明徐渭想要的和過去確實不同了,他渴望釋放自己身體里的奴性,但卻不是隨意找個主人,而是想要一種更專一更穩固的感情,他需要的是一種歸屬感。 或許對他來說,凌瑞東是他從過去到現在唯一失去又找回的情感關系,而且還是如此特殊的關系,他和過去的徐渭唯一共同擁有的,只有凌瑞東了。 軍人和軍犬的強烈反差,也讓徐渭得到了強烈的作為奴的滿足,那種臣服,羞辱,yin蕩,壓抑在他那個莊嚴威武,睥睨陽剛的軍人形象背后,已經太久太久了,他現在可以說是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奴性。 但是這就讓凌瑞東面對一個難題,那就是怎么才能突破徐渭的恥度。 徐渭現在很聽話,凌瑞東平時也刻意忽略了主奴的那種威嚴感,而徐渭卻沒有失去作為奴的自覺,所以凌瑞東并不需要擔心,自己的調教無法滿足徐渭,因為徐渭現在已經開始享受調教的精神快感,而不只是rou欲的沉迷。 但是作為一個主人,面對徐渭這樣優質的奴,怎么會按捺得了突破恥度的心呢?畢竟只有在突破了奴的恥辱極限,那種打破的感覺,才是身為s最大的快感。 看到徐渭現在窘迫的樣子,凌瑞東這才把握到了一點方向,看來徐渭雖然一直盡力取悅著自己,但是這么多年沒有被人調教過,而且還在部隊中幾乎是重塑了性格,變得那么要強好勝,性格剛硬,他的恥度也相應改變了很多,或許連他自己都不能意識到什么樣的調教會讓他感到被“突破”,而這種探索和挑戰,正是sm里最有趣的部分了。 凌瑞東想到這兒,蹲下身安撫地摸著徐渭的后背,始終像是撫摸躁動的狗狗一樣順著從脖頸摸到尾椎,同時身體也側了過來不再直視徐渭,徐渭這才得以開始排泄,而且因為生理原因,開始排泄的時候必然是前后齊出,后面還有個小盆,前面卻都落在了地磚上,甚至因為一次太多,沾濕了他的手掌,最開始強猛的水花還弄臟了凌瑞東的腳。 等排泄之后,即使以徐渭的奴性,也感到滿臉漲紅,然后很遲疑地不知該怎么辦。 凌瑞東拿起淋浴噴頭,先把地面的污濁尿液沖洗干凈,然后將盆子倒進廁所沖洗干凈放到角落,接著調好水溫,讓徐渭轉過身去,將徐渭的屁眼沖洗干凈。 徐渭臉漲得通紅,平時讓凌瑞東玩弄沒什么,但是上面現在還沾著大便,就實在太羞恥了,凌瑞東卻認真地沖干凈,然后還摸了點專門清洗男士陰部的洗液,把徐渭的屁眼認真搓洗了一下,連皺褶都洗到了,手指還微微進去了一點,把股溝洗的干干凈凈。 接著他開始沖洗徐渭的手和腳。沖洗手腳的時候,凌瑞東也讓徐渭保持排便的姿勢,先從左手,再是右手,接著是右腳,而抬腳的時候,徐渭的動作卻和狗排尿一樣。 雖然凌瑞東沒有解釋,徐渭卻已經明白,狗一般是不會同時抬起雙手或者雙腳的,所以洗手洗腳的動作也要一步步來。 凌瑞東對于清洗的事情非常耐心,每一根手指都清洗干凈,卻決不讓徐渭主動配合,寧肯讓自己多花時間,也不會讓徐渭像人一樣去動作,這也讓徐渭對于自己軍犬的身份有了更深的感悟。 到了晚飯的時候,凌瑞東將徐渭領到飯桌下面,晚飯是切好的牛rou片和面包片,旁邊還放著個小盆,盆里放著的卻是溫熱的rou湯。 可惜按照凌瑞東的要求,喝湯是只能用舌頭舔的,徐渭舔的稀里嘩啦,也只喝到了一點點,而他渴了時候的水,則是凌瑞東握著一個奶瓶,像給小狗喂奶一樣喂給他。 一天下來,徐渭學會了兩種跪姿與對應的手勢,還學會了想要小便的時候要爬到廁所門口吠叫,小便和大便的姿勢,想喝水的時候則到奶瓶旁邊吠叫,以及吃飯的標準姿勢。 凌瑞東說了很多話,徐渭卻始終只能發出狗叫聲,這一天的訓練,徐渭已經開始有了點軍犬的樣子。 到了晚上,凌瑞東在床邊鋪了厚厚的褥子,讓徐渭躺在上面。 但是徐渭靈機一動,卻非要爬到床上,凌瑞東正在吃驚,徐渭卻抬著胳膊壓住凌瑞東的肩膀,像是一只狗一樣伸出舌頭,呼哧呼哧喘了起來,甚至故意湊過去舔凌瑞東的臉。 凌瑞東無奈地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壞狗,下去!” 徐渭嗚咽一聲,四肢跪在床上,發出嗚嗚的聲音,用身體蹭著凌瑞東,還故意瞪大眼睛看著凌瑞東。 凌瑞東本來想嚴苛地讓他睡在下面,但是想了想,現在天氣不算熱了,這屋里又沒有供暖,最后還是沒舍得,于是嚴厲地對徐渭說:“不許鬧,乖乖的。” 徐渭興奮地汪了一聲,在床上蹦跳了幾下,雖然動作怪怪的,但是凌瑞東能看出,他也在努力模仿一只狗的動作。 凌瑞東熄了燈,兩個人沉默良久,徐渭才輕聲汪了一下。 這聲汪又輕又柔,卻又不知包含了多少意思,只是徐渭卻沒法用語言來表達,因為他選擇成為凌瑞東的一只狗,也喜歡成為一只軍犬。 凌瑞東揉揉他的脖子,順著他的肩膀撫摸他的后背,這安撫的動作讓徐渭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下去,終于漸漸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