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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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徐渭見到凌瑞東的時候,表情也有點凝重,凌瑞東只是淡淡說了句:“回家再說。” 凌瑞東已經(jīng)買了車,為了方便,特地買了一輛越野,兩個人坐在車里,路途很快,進到屋里,徐渭立刻就脫光衣服跪下了。 凌瑞東也沒說什么,坐在沙發(fā)上,拍拍身邊,徐渭就連忙爬過去,然后雙手背在身后跪在凌瑞東面前。 “這幾天有沒有按照要求,試試不用跳蛋刺激屁眼手yin?”凌瑞東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平平常常的問道。 “報告主人,試過。”徐渭大聲回答。 “什么感覺?”凌瑞東問道。 “報告主人,感覺,感覺只是手yin的話不夠爽,屁眼里沒有刺激,感覺缺點什么。”徐渭想了想,大聲回答。 “恩,差不多,你的前列腺已經(jīng)被刺激得比較敏感了,你也習(xí)慣了,現(xiàn)在不刺激后面,你就會覺得不夠爽。”凌瑞東笑笑,“接下來再玩你的時候,就在你后面插按摩棒,每次在你快射的時候就停下,然后用按摩棒刺激你的前列腺,直到你不用手yin就能被插射,你就會慢慢習(xí)慣被插射的感覺,以后不用手yin就能被艸射,而且這種玩法調(diào)教出來的奴,能夠體驗到靠前列腺高潮的強烈快感,手yin和zuoai都比不了的那種快感,有很多奴都會上癮,以后哪怕你手yin和cao別人,都感覺不夠爽,只有cao你的后面,才能滿足你。” “主人……”徐渭默默聽著,jiba漸漸硬了起來,但是聽到最后,卻又軟了下來,他低著頭看著地面問,“主人為什么想這么調(diào)教賤狗?” “這是我在國外學(xué)到的方法,其實是偏性奴調(diào)教的,和狗奴調(diào)教一起玩的話,就能調(diào)教出特別sao的母狗,無論什么樣的狗,都能變成靠被人cao才能射精的母狗,我很想試試。”凌瑞東看著徐渭說,“你不喜歡?” “只要主人喜歡,我就喜歡。”徐渭抿緊嘴唇,凌瑞東看出他心里有話,于是問他:“你還有什么問題嗎,我給你解釋清楚,這樣你才能思考要不要繼續(xù)。” “主人想要一條只靠被cao就能射的狗?”徐渭想了想問道。 凌瑞東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恩,沒錯。”他隨意地伸出手去,捏住徐渭的rutou玩弄著,“要是直男或者之前是1,難度要更大一點,而你之前就是母狗,喜歡被cao,只有被cao會覺得爽的人,才更容易達到調(diào)教的效果。” “艸射不算是很少見的事,但是次次艸射卻很難,這個調(diào)教要是成功完成了,基本是你就次次都能被艸射了。”凌瑞東說完,看到徐渭微微張口,而凌瑞東的話還沒說完,“我很想看看,一個平時那么厲害的軍犬,只有被人cao才能爽的樣子。” 凌瑞東的話說完之后,徐渭的嘴唇就這樣合上,凌瑞東疑惑地抬起眉毛,但是徐渭搖搖頭,抬起頭咧嘴一笑:“賤狗一定努力做到!” “好啊,就算達不到最好的效果,肯定也會讓你變得敏感多了。”凌瑞東滿意地笑了笑,“去展臺去。” 凌瑞東家里的洗漱臺,就是展臺,經(jīng)過固定之后,這個大理石臺結(jié)實了不少,但是凌瑞東并沒有擴大瓷盆的大小,依然只留給徐渭僅僅能容納雙腳的空間。 徐渭連忙爬到浴室,蹲到展臺上,這個羞恥的姿勢對他來說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他蹲在鏡子前,將健壯的身體和下體都展露在鏡子里,將屁股和后背都留給凌瑞東。 凌瑞東在對面的墻上也安了一面鏡子,這樣就形成了對稱的效果,徐渭也能看到自己后面的情形了。 看到凌瑞東拿著一個特大號的針管進來,徐渭不由興奮地繃緊了身體,之前無論是玩弄前列腺還是調(diào)教,凌瑞東進去的都不深,徐渭的后面也比較干凈,一直沒有灌腸,這次凌瑞東給他灌腸,明顯就是準備好好玩玩他的后面了,對于很久沒有這種嘗試的徐渭來說,自然沒等開始就感到了刺激。 凌瑞東在瓷盆里放了滿滿的溫水,用100ml的針管抽滿,然后將去掉針的針管頂住徐渭的肛門,往里面擠壓,強烈的水柱從針頭噴出,鉆進了徐渭的身體,徐渭輕哼一聲,雙手握拳撐著鏡子忍耐著。 一管肯定是不夠的,凌瑞東直接又加了兩管,等到第四管的時候,徐渭的屁股里已經(jīng)有了很多水,往里注射的時候,會有些水流從屁股里噴出來。 “這么快就憋不住了?”凌瑞東嘲笑他。 徐渭連忙憋住了。 “不要夾那么緊,夾緊了針管進不去了。”凌瑞東笑著用手指撫摸著徐渭的屁眼,“這就是針管和灌腸器不同的地方,灌腸器的導(dǎo)管可以塞進你屁眼里,一直捅到括約肌里面,很容易就灌水進去,而針管就難多了,你既要夾緊不讓水流出來,又不能太緊讓針管進不去。” 他并沒有把針管全都塞進去,而是只有去掉針的針頭,針頭還沒有小拇指粗,想要夾住它又不漏水可不容易。 灌了400ML之后,凌瑞東就暫時收手,將針管放在一邊,接著他拿出了一個假jiba,假jiba的底座是睪丸的形狀,底面平整帶有吸盤,他將假jiba用吸盤固定在鏡子上,正對著徐渭的臉:“正好趁這段時間,練練你的口活吧。” 假jiba長度大約15到16左右,長度和粗度都不是驚人那種,而且是帶有彈性和硬度的硅膠質(zhì)地,徐渭雙手撐著鏡子,伸出舌頭,舔了硅膠guitou一下,表面滑溜溜的,和真的yinjing口感很像,而且這個假jiba他總覺得好像見過。 “不要偷懶,多練練深喉。”凌瑞東拍拍徐渭的屁股命令道。 徐渭連忙把假jiba含進嘴里,慢慢往喉嚨里面吞去,粗長的jiba堵進喉嚨確實很難受,但是因為是不會動的假jiba,所以更容易調(diào)整一點。 “排出來吧。”凌瑞東將一個小盆放在徐渭露出展臺的屁股下面。 徐渭皺起眉頭看著鏡子里的凌瑞東,有些羞恥,但是凌瑞東已經(jīng)下了命令,而且沒有說讓他把嘴里的假jiba吐出來,他只能繼續(xù)含著假jiba,開始往外排泄。 “唔……啊……”排泄大量水流帶來的特殊感覺,讓徐渭額頭冒汗,含著假jiba又讓他呼吸不暢,嘴里發(fā)出渾濁的呼吸聲,更讓他羞恥的是,因為蹲在展臺上的原因,他的屁股很高,水流嘩啦啦的噴出,如一道污濁的水柱,又向著周圍噴出很多,很多污水都濺到了外面。 400ML的量并不算大,凌瑞東端起桶毫不嫌臟的看了看:“挺干凈的嗎,沒想到你消化這么好,屁眼里基本沒有臟東西,再灌一次就差不多了。” 但是第二次凌瑞東直接灌了八管,從第六管開始,幾乎是灌進去一半就會噴出來一半,徐渭根本就收不住了,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委屈而愧疚的嗚嗚聲,因為一直含著那個假jiba的關(guān)系,假jiba周圍的鏡面全是霧氣,而口水止不住地從徐渭的嘴角溢出,甚至沿著他的下巴滴落。 “轉(zhuǎn)過來。”凌瑞東扯著徐渭的頭,讓他將假jiba吐出,讓他在洗漱臺上直接轉(zhuǎn)身,狹窄的地方本就騰挪不便,更何況徐渭還灌了將近800ML的水,隨著他轉(zhuǎn)身的動作,屁眼里控制不住地溢出一點,順著他的大腿滑落,他粗重地喘息著,費勁地轉(zhuǎn)過身來,面對面還是一面鏡子,鏡子里的男人身材健壯,滿身大汗,雙腿張開,露出了濕漉漉的下體。 “往前一點。”凌瑞東將水桶放在地上,徐渭的雙腳不得不探出一半,才能讓屁股露在洗漱臺外面,這樣他的雙腳就必須得緊緊踩住洗漱臺才能防止滑下去,露出去的前腳掌都繃緊了,腳趾緊緊蜷著。 “開始吧。”凌瑞東站到徐渭身邊,徐渭看到鏡子里自己扭曲地蹲在洗漱臺上,將屁股露在外面的樣子,羞恥地扭過頭,凌瑞東不滿地說:“怎么還學(xué)會害羞了?” 他抓著徐渭的脖頸讓他轉(zhuǎn)頭,徐渭堅持了幾秒,就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羞恥而yin蕩的叫聲,屁股里噴濺出強猛的水柱,還有很多細小的水流向著四面亂噴,屁眼像噴頭一樣,把水流弄得滿地都是,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yin蕩了,徐渭嘴里低低叫著,雙腿不停抖著,終于把那些灌腸的水流排干凈了。 “把地板都弄臟了。”凌瑞東搖搖頭,不太滿意的樣子,他從墻上拿下淋浴的噴頭,將地面的水漬都沖洗下去,“下來吧。” 徐渭這才如釋重負地從洗漱臺上下來,身體還有點抖。 “跪下。”凌瑞東又命令道,徐渭順從地跪在堅硬的地板上,緊接著溫?zé)岬乃骶蛯柿诵煳迹枞饢|舉著噴頭,對準了徐渭噴著,還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讓水流從頭澆下。 徐渭始終跪在地上,直到渾身被水流打濕,他黝黑的皮膚被水流浸潤,透著一種健康性感的光澤,肌rou上水珠滾動,光滑的皮膚緊實而充滿力量。凌瑞東又讓徐渭雙手抓著腳踝,挺起身體,然后才在手上抹上了沐浴液。 “主人……賤狗自己洗吧……”徐渭看到凌瑞東的動作,這才明白凌瑞東的目的,吃驚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竟然有點害羞和不安。 “怎么,主人不能給狗狗洗澡嗎?”凌瑞東挑眉看他,“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沒見過,害羞什么?”他不由分說地把雙手按到徐渭的胸肌上,均勻地揉磨起來。 徐渭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但是呼吸卻急促起來,胸口不停地起伏著。 “說啊,害羞什么,難道還要讓主人問你第二次?”凌瑞東提高了聲音,語氣有些不善。 但是徐渭搖搖頭,眼神閃爍:“報告主人,可以不說嗎?” 凌瑞東搓揉著徐渭腹肌的動作一停,他哼笑了一聲:“這么快就學(xué)會跟主人耍心眼了?小貝,你是不是又想惹我生氣?” “報告主人。”徐渭垂下眼睛,看著凌瑞東的手在他的身上搓開泡沫,這個一向自信而神采飛揚的軍校大男孩,卻流露出極不自信極其不安的情緒,“就是覺得,太幸福了,跟做夢似的。” 凌瑞東哼了一聲,笑了,卻沒有回答徐渭,而是繼續(xù)搓揉著徐渭的身體,將徐渭整齊的六塊腹肌搓洗干凈,接著直接握住了徐渭的大jiba,先是握住guitou搓洗他的冠溝,然后沿著柱身,精細地用手指把每一塊皮膚每一根青筋都搓洗到了,接著才握住他的睪丸,一手握著根部,一手在睪丸上細細的清洗著,那細心的樣子,就像在清洗一件精密的儀器。 徐渭的呼吸隨著凌瑞東的動作加重了,凌瑞東知道,徐渭的視線始終追逐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給他一個回應(yīng)。剛剛的話既是出于他的真心,卻也是他的一種本能的試探,他始終都想弄明白凌瑞東對他的態(tài)度。 徐渭雖然奴性很強,而且再次回到凌瑞東身邊之后,改變很多,但是徐渭一直都非常聰明,而且在社會和部隊摸爬滾打多年,精明得很,這種精明他不會用來欺騙凌瑞東,但是卻會用這種精明,來小心翼翼地討好凌瑞東,甚至徐渭自己都不會意識到,因為這種精明的為人處世方式,已經(jīng)被他的經(jīng)歷打磨進他的骨子里,總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 凌瑞東也知道,徐渭有時候的壞笑,調(diào)皮,撒嬌,都是故意討好自己的,但是這種討好,他并不討厭,因為他知道,徐渭心里有很多疙瘩,他過去的yin亂下賤,他欠凌瑞東的眾多恩情,他對凌瑞東是不是會把他收做專屬家奴的忐忑不安,這些心結(jié)始終盤桓在徐渭的心里,讓徐渭這個看起來陽剛開朗的男人,其實并沒有那么自信。 至少面對凌瑞東的時候,徐渭其實是極不自信的,所以才會一直那么拼盡全力地表現(xiàn)自己,隨時隨地使盡渾身解數(shù)地討好凌瑞東,他的所有表現(xiàn)也絕不是演戲,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只是為了緊緊跟在凌瑞東身邊,讓凌瑞東對自己滿意。 而凌瑞東只要表現(xiàn)出小小的開心和喜歡,就能讓徐渭為之雀躍了。 凌瑞東的手伸進徐渭的大腿內(nèi)側(cè),他托起徐渭的睪丸,帶著泡沫的手指撫摸著徐渭大腿根部“Sodom’s Dog”的紋身,這個緊挨著腹股溝的紋身顏色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初那么鮮艷,但是字體卻依然清晰可辨。 凌瑞東抬起頭,徐渭的眼睛果然一直注視著他,凌瑞東輕輕一笑,拍拍他:“轉(zhuǎn)過去。” 以徐渭的精明,也捉摸不透凌瑞東的想法,他只能轉(zhuǎn)過身去,挺起脊背,讓凌瑞東繼續(xù)洗他的后背和屁股,凌瑞東的手始終沒有一點遲疑,非常自然地揉搓著他的后背,順著就撫摸著他的腰部,然后捏住他的屁股,似乎稍稍有點玩他屁股的意思,但是很快,凌瑞東又毫不眷戀地讓他撅起屁股,開始清洗他的股溝。 “主人,狗狗的屁股好癢。”徐渭撅著屁股,突然輕聲呻吟著說。 凌瑞東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響聲清脆:“忍著。” “是,主人!”徐渭高興地響亮回答。 而在徐渭的身后,凌瑞東其實一直都在笑,徐渭又開始了,不安和討好讓徐渭根本克制不住自己這種不斷找存在感的行為,他自己可能都意識不到。 但是這個樣子的徐渭,實在是很可愛,他既是強悍威武的軍人,也是下賤yin蕩的軍犬,但是除此之外,他還有這樣討好賣萌的一面,對于凌瑞東來說,也是個從沒遇到過的體驗,也讓徐渭不再只是個狗奴,而是更深地融入了凌瑞東的生活。 最后將徐渭沖洗擦干之后,凌瑞東讓徐渭狗爬著跟在身邊,床上他已經(jīng)擺上了好幾件道具,自從重新被凌瑞東收下以來,凌瑞東一直沒有進行太長時間太復(fù)雜的調(diào)教,大多是把調(diào)教融入到日常的生活里,而今天,明顯是要讓徐渭享受一頓大餐了。 凌瑞東把手放在徐渭結(jié)實的肩膀上,手指輕柔地撫摸了一下,托起徐渭的臉,把拇指摳進徐渭的嘴里,僅僅是一低頭,一微笑,徐渭就緊緊含住凌瑞東的手指,雙眼放光,激動得不能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