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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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渭眼睛還有點紅,他特別不好意思地也非常少見地迅速離開凌瑞東身邊,跑到了洗漱間。 洗漱過后,例行的又要進行訓練,徐渭已經主動爬上洗漱臺,渴望地看著凌瑞東的手指,但是凌瑞東卻拿出了一個紅色的橢圓形跳蛋。 看到徐渭失望的表情,凌瑞東拍拍他撅起的屁股:“等你到了學校,這個訓練也不能停,所以要試試哪個道具更能刺激你的G點。” 徐渭眼睛微微一亮,嘴角抖了抖,似笑非笑,顯然是有點猜到了凌瑞東這個訓練的最終目的,那種聰敏而精明的神色,帶著點流氓痞氣,讓凌瑞東看了就想狠狠虐他,他把跳蛋扔到了徐渭面前,把無線遙控器放到徐渭手里:“自己放進去,找到你的G點?!?/br> “主人,我找不著?!毙煳脊室庋b作無辜的說。 凌瑞東挑起眉毛,在跳蛋上涂了潤滑劑,就擠進了徐渭的肛門,跳蛋并不大,兩指節長,橢圓形,表面還有密集的花紋,他準確地將跳蛋按到了徐渭的前列腺位置,微微一笑:“這可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進口貨。”他從鏡子里看著徐渭,緩緩按下開關,在徐渭嬉笑的無懼表情里,猛地將滾輪推到底。 “我cao……cao……”第一聲是吃驚,第二聲就是示弱了,徐渭身體一抖,直接趴在鏡子上,屁股夾緊了,左右移動著,然后本能地伸手捂著自己的睪丸,更像是想要隔著睪丸阻止那個狂震的跳蛋。 “雖然小,但是力道很足哦?!绷枞饢|晃晃手里的遙控器,短短的時間徐渭額頭已經微微見汗,“老規矩,兩次,不許射?!?/br> 徐渭抿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這么丟臉的聲音,最后不得不咬著牙,凌瑞東笑著離開了浴室。 等徐渭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凌瑞東看了看表:“二十四分鐘,挺快的。” 徐渭眼睛往上一翻,又不服氣又沒辦法的樣子,他伸出手,將濕漉漉的跳蛋托到手上,舉到凌瑞東面前。 凌瑞東看了看笑道:“看來這個的效果不錯,就留在你那兒吧?!?/br> “主人,今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出去吧,我去五金店買點材料,把那個鋼架加固一下?!毙煳颊f道。 凌瑞東想了想,點點頭:“也好,你也別自己想辦法了,我給你點錢,你順便做這么個東西?!?/br> 徐渭一聽凌瑞東的安排,又激動又期待,整個人都坐不住了,恨不能立刻跑到建材市場去。 當兩個人下樓的時候,凌瑞東臉色一寒。 衛歌坐在那輛sao包的亮黃色蘭博基尼里,穿著浮夸的衣服,看到凌瑞東和徐渭出來,故意大聲說:“這不是那誰嗎,怎么,他是你的狗啊,我記得他原先不都被人玩爛了嗎,這樣的你還要啊?!?/br> 徐渭本來躍躍欲試地想把他趕跑,但是聽了這句話,卻臉色一僵,緊張地看著凌瑞東,惱怒和害怕同時出現在他的眼里。 凌瑞東卻冷冰冰地說:“他是和衛凱一起被我收的,我覺得他是一條好狗,你?呵。” 不屑的聲調深深刺激了衛歌,衛歌猛地站起來,搭著跑車的前窗,揚起下巴挑釁地說:“嘿,你不是玩sm挺厲害的嗎,要不,你教教我,我給你錢。” 凌瑞東本來已經往外走了,聽完之后,轉頭漠然地說:“我不會教徒弟,只會玩奴,想學,就用你的身體學吧?!?/br> 沒想到衛歌直接跳出車來,跑到凌瑞東面前,挑釁地看著凌瑞東:“行啊,這是你說的,你不是挺厲害,把衛凱玩的不要不要的,那我也試試,你看看究竟是衛凱厲害,還是我厲害。” 凌瑞東無語地看著他,衛歌已經完全從最初那個猖狂的要求,轉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但是他的目的,卻始終如一,那也是衛凱最忌憚畏懼的事情,凌瑞東也一清二楚。 “你有肌rou嗎?”凌瑞東想了想,微笑著說。 衛歌一副被小瞧得得瑟樣子,撩起了自己的T恤。 要說他的身材也不錯,屬于那種薄肌少年型,能夠看出胸肌的輪廓和薄薄六塊腹肌,但是并不明顯,整體還是很瘦。 “我不玩沒肌rou的。”凌瑞東沖徐渭偏偏頭,徐渭非常霸氣的,用眼神鄙視著衛歌,將衣服狠狠脫掉甩到地上。 飽經訓練錘鍛的肌rou泛著古銅色的光,健碩的肌rou線條流暢,輪廓清晰,男性荷爾蒙爆棚,爺們得一塌糊涂。 “衛凱的身材和他差不多,你拿什么和衛凱比。”凌瑞東很是冷硬地說出了傷人的話,越過衛歌往外走去。 徐渭撿起衣服搭在肩膀上,光著膀子挺著彪悍的身體,yingying撞了衛歌一下,把他撞得往旁邊踉蹌兩步,大搖大擺地跟著凌瑞東走了。 凌瑞東送走了徐渭之后,到了公司,忙了一會兒工作,就看到業務部的一個還算熟悉的同事走了過來,滿是好奇和不好意思:“誒,凌工,你是不是認識皇圖集團的衛少啊?!?/br> “皇圖?衛少?”凌瑞東疑惑了一秒,就迅速猜到了真相。 對方點點頭:“就是你昨天坐車那個,衛歌,你不認識?” “算是認識吧?!绷枞饢|點點頭,敷衍地說。 “誒呦,算認識?不能吧,你都坐人家車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和人衛少混一個場子,昨天他竟然打聽你來著,快說說,皇圖集團之前那個case就已經很大了,聽說皇圖集團正準備進軍互聯網呢,有這條人脈總能找點先機吧。”對方特別興奮地說。 凌瑞東知道這幫業務部的人精,拿著公司給的錢各種地方花天酒地,名曰拓展人脈,倒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只是和凌瑞東無關。 “沒什么關系,還有點過節呢,昨天只是偶然碰上,以后不會聯系了。”凌瑞東冷漠地說。 對方很聰明,看出了凌瑞東不想談衛歌,于是點點頭收住了話:“也是,衛歌畢竟還沒什么職務,要是想聯系還是得找找衛大少的路子,這位最近剛開始接皇圖娛樂那塊的業務,和咱們的業務往來應該是挺多的。” “衛大少?”凌瑞東問出口,就后悔了。 “衛凱啊,聽說之前到皇圖實習,這兩年開始出來任職了,別看是個總經理,但是將來前途無量,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啊,真是,沒法比?!睂Ψ胶苁羌刀实卣f。 凌瑞東沉默幾秒才問道:“皇圖集團,這么厲害?” “其實前幾年的時候皇圖也就是一般般,但是我聽說啊,改朝換代的時候,皇圖的董事長押對了寶,你也知道這兩年,上頭的事兒,連那誰不都給搞進去了,能抱住現在這位大腿,那可真是天大的機遇,皇圖最近一下子就牛起來了,現在勢頭厲害,一般人沒法比啊。”這種八卦消息總是特別多,對方顯然也是個百事通,包打聽。 凌瑞東皺皺眉,沒多說什么,擺出一副送客的架勢,對方也識趣地走了。 在這之后的幾天,凌瑞東并沒能太過調教徐渭,因為他的工作經常需要加班,晚上的時間也太少,而且沒過幾天,徐渭就要開學了。 徐渭之前所說的以親戚名義來凌瑞東家里住,并不是假話,只是因為凌瑞東不是直系親屬,徐渭的學校還要求凌瑞東過去一下,交一些戶籍、工作的證明,填一些表格。 所以開學的時候凌瑞東和徐渭一起去了學校。 凌瑞東早就知道徐渭在學校里的表現不錯,是個合格甚至優秀的軍人,但是來到軍校之后,才深深感受到這一點。 首先學校門崗就對徐渭態度很好,并沒有凌瑞東想象的那些盤問,進去之后,滿眼都是穿著各式軍裝的人,尤其以年輕的學生為多,這些軍校生都剃著和徐渭差不多的頭,滿臉青嫩,身材都很瘦,卻很結實,露在外面的胳膊都有很硬朗的線條。 一路上遇到了好幾個人,竟然還給徐渭敬禮,問他學長好,態度特別嚴肅。 “軍校里很重視學長學弟的管理,培養那種上下級的意識,他們剛來的時候,我帶過他們軍訓,所以他們對我比較尊重?!毙煳茧m然解釋的輕描淡寫,但是那種淡淡的自豪卻無法掩蓋,回到這個學校,徐渭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天地,舉手投足都散發出一種強勢和自信。 “誒,連長,你回來啦?”有兩個人看到徐渭,連忙跑過來,伸手幫徐渭提起行禮,連凌瑞東手里很輕的小包都接過去了。 “這是我表哥,這是我同學。”徐渭簡單介紹了一下。 凌瑞東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對徐渭有種很真誠的尊敬和親近,他聽徐渭說過在學校當模擬連連長的事情,沒想到徐渭這么有威勢。 沿途徐渭遇到了很多人,有時候是嘻嘻哈哈的開兩句玩笑,有時候更是如同狹路相逢的野獸一樣互相推搡著較量一番,然后玩鬧一樣哈哈大笑,有的人卻只能讓徐渭很嚴肅地點點頭,還有的會被徐渭踢上一腳,對方卻很高興。 凌瑞東看著徐渭,覺得這里才是讓徐渭如魚得水的地方,徐渭真的找到了屬于他的一片天地。 “我和我表哥辦一下周末外住的事兒,你先幫我把行禮拿上去?!毙煳寂呐哪莾蓚€同學的肩膀,帶著凌瑞東向他們領導的辦公室走過去。 “你剛才可真氣派。”凌瑞東笑著夸他,“感覺這個學校就沒有你不認識的人,而且誰都和你關系好。” 何止是關系好,徐渭舉手投足里,散發出的那種核心一樣的閃耀的氣質,比陽光還耀眼。 徐渭想矜持地笑,卻忍不住得意,笑得又像個痞子流氓了,他微微揚起下巴,忍不住的自豪。 “我讓你每天刷牙,做到了么?”凌瑞東突然問。 徐渭一愣,隨即意識到什么:“我出發之前還刷了一遍?!?/br> 凌瑞東摟住徐渭的肩膀,很親近地靠近他:“你們這兒有沒有隱蔽點的地方?” “附近有個廁所,剛開學應該沒有人去。”徐渭那股子得意勁兒瞬間收斂了,變得又著急又期盼,眼睛已經開始四處尋找道路,考慮著怎么過去。 “等辦完事兒再說。”凌瑞東這回得意一笑,再怎么牛逼,還不是被自己一句話打回了軍犬的原型? 徐渭模擬營的領導挺和善,略略有點胖,帶著眼鏡,但是很有軍人氣派,說話中氣十足,簡單問了問凌瑞東和徐渭的關系,看了看凌瑞東單位開的工作證明和凌瑞東的居住地,就同意給徐渭辦理周末外住的手續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被就晔聝褐?,領導突然想起了什么,“開學典禮上,有個家長發言的環節,現在正征集各年級家長代表的發言稿,報名的人不多,我看你的學歷很高啊,而且工作單位也是大公司,不知道愿不愿意報個名,寫篇稿子,準備一下發言?” 凌瑞東聽完和徐渭對視一眼,徐渭眼珠動動,暗示凌瑞東不要答應。 “那可太榮幸了。”凌瑞東很高興地回答,“開學發言,那是不是主要講講徐渭參軍上學之后發生的變化,講一講對學校的感謝,講一講對他未來發展的期待,最好積極一點,主旋律一點?” “誒呀,真是高材生,不說就透,我敢說你這個稿子肯定能被選上,那就拜托你了!”領導特別高興的說。 凌瑞東一出來,徐渭就忍不住說:“你怎么答應他了?這個發言稿每年每個年級都要報一個,但是一般都選那些身份比較大的家長,我們連都沒人想報。” “怎么,不樂意?”凌瑞東眼睛一斜,提高聲調問道。 徐渭立刻意識到自己犯錯了,連忙低眉順眼的說:“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知道錯了,知道叫主人了?”凌瑞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剛才一路走得挺得意,挺嘚瑟啊,我還以為你忘了我是主人了。” “沒有沒有,絕對不敢?!毙煳贾懒枞饢|沒有真的生氣,連忙腆臉笑著賣萌。 “你剛才說的地方在哪兒呢?”凌瑞東靠近他,“我想cao你的嘴。” 粗魯直白的話就像把徐渭點燃了,他連忙帶著凌瑞東往那邊走。 “慢點,jiba都快把衣服頂起來了,別讓人發現了?!绷枞饢|笑著,看到剛才威風八面的徐渭,現在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只為趕緊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好好用嘴巴伺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