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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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歌的表演結(jié)束了,收獲了很大的掌聲,其實亮點全在前半部分,窺私欲和暴露欲,就像相輔相成的雙生子,有多喜歡看到別人暴露羞恥,承受侮辱,內(nèi)心之中就有多少相應的渴求被暴露,被侮辱的期待。 對于這樣的調(diào)教表演,凌瑞東實在沒更多期待,加百列也只是想讓他看看衛(wèi)歌的變化,所以在衛(wèi)歌的表演之后,兩個人就選擇離開,只是他們走得太急,卻沒有多想一下,碰巧在走廊里遇到了衛(wèi)歌。 一開始凌瑞東其實都沒有認出那是衛(wèi)歌,對方穿著件棒球外套,兩袖雪白,正身深藍,但是從左袖到左肩,是一大片絢爛的顏色和花紋,幾乎蓋住了左半邊,他穿著的褲子也松松垮垮,上面盤繞著一條紋繡的金龍,黑色的帽子上還扣著一對sao包的紅色beats耳機,正邊走邊嘚嘚瑟瑟的抖動著身體。 他們從這個看起來很街頭,很亮瞎眼的少年身邊走過,后者突然喊住了凌瑞東:“凌瑞東?” 回過頭去,凌瑞東才從那個有著巨大金色閃亮帽徽的棒球帽下面,認出了衛(wèi)歌的臉,他點點頭,然后就轉(zhuǎn)身要走。 “你也來看表演?”衛(wèi)歌卻快步追上他,看著凌瑞東的眼睛發(fā)著光,“有沒有看到我的表演?” “恩。”凌瑞東冷漠地點點頭,繼續(xù)往前走,毫不掩飾地表達出“別煩我”的意思。 但是衛(wèi)歌卻快步走在他旁邊,一直側(cè)著身子,偶爾還倒著走幾步,始終盯著凌瑞東:“怎么樣?看到那個打籃球的被我問問題了嗎?” 凌瑞東理都沒理。 “他都快被我問哭了,誒你看到之前的視頻沒有,那都是我讓他拍的,是不是很刺激?其實我還想把他暗戀那個校花找過來,當他面找個人cao了,可惜那個婊子不答應。”衛(wèi)歌嘴里說著污言穢語,興奮地看著凌瑞東。 “很垃圾。”凌瑞東面無表情,既不帶鄙視,也不帶輕蔑,就像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衛(wèi)歌卻更加興奮:“我知道,哈哈,你說,我要是真成功了,那個打籃球的是不是會崩潰,現(xiàn)在他都不行了,真是個垃圾。” “他是說你很垃圾。”旁邊的加百列看不過眼,翻著白眼說。 衛(wèi)歌好像才剛剛看到他,然后皺著眉頭:“我好像認識你。” 加百列的呼吸瞬間粗重了。 “我是說,你的調(diào)教很垃圾。”凌瑞東非常淡然地補了一句,“麻煩讓開,你擋我的路了。” 這話讓加百列一下噗嗤笑了出來。 衛(wèi)歌在他們后面呆立了半晌,然后追上來,就要伸手抓凌瑞東的領子。但是徐渭接過手,電光火石一般,就把衛(wèi)歌壓在了地上,風sao的棒球帽都掉了,他的臉牢牢貼在地上。 徐渭剛要松手,凌瑞東卻低沉地命令:“壓著他。” 凌瑞東蹲下身,故意把鞋踩到衛(wèi)歌鼻子前面,伸出手清脆有力侮辱性極強地拍打著衛(wèi)歌的臉:“姓魏,打籃球的,你想調(diào)教的是衛(wèi)凱?” 他蹲下身,把嘴唇挨近衛(wèi)歌的耳朵:“還是你自己?” 他站起身示意徐渭把衛(wèi)歌松開,衛(wèi)歌驚慌不定地看著他們幾個,那張揚跋扈的表情變成了惱怒和憤恨,又帶著一時無法反抗的膽怯和畏懼。 凌瑞東撿起他的帽子,過去戴在衛(wèi)歌的頭上,衛(wèi)歌只比衛(wèi)凱矮一點,他把帽子溫柔地扶正,這期間衛(wèi)歌一直胸口起伏不定地看著他,凌瑞東沖著衛(wèi)歌勾勾食指,衛(wèi)歌很是不忿和抗拒地看著他,最后還是微微低頭。 凌瑞東湊到他耳邊低低笑道:“硬了沒?” 說完之后凌瑞東就從容轉(zhuǎn)身,和加百列對視著發(fā)出笑聲,這笑聲滿是欺凌和捉弄之后的得意,他們誰也沒看衛(wèi)歌,直接離開了會所。 “剛剛那小子,被按在地上的時候,絕對是硬了吧,我看他東西不小,竟然把牛仔褲都頂起來了。”加百列忍不住嘲諷道,“媽的小崽子,就是欠揍。” “里面沒穿內(nèi)褲。”凌瑞東笑著搖搖頭。 加百列瞪大眼睛:“我去,那么sao,你怎么看出來的?” “我見過不穿內(nèi)褲穿牛仔褲勃起的樣子,和有內(nèi)褲裹著不一樣。”凌瑞東解釋了一句。 加百列哈地一聲:“我也要看看。” “可得了,德意志穿牛仔褲?”凌瑞東想了想,還真覺得其實沒什么不妥,他是從Josh和David身上看到的,而德意志也很有硬漢大叔氣質(zhì),穿牛仔褲估計會真有西部牛仔的氣場吧。 他轉(zhuǎn)過頭,看看徐渭,然后站定微微一笑:“我該說聲謝謝……” “還是夸你表現(xiàn)不錯?”凌瑞東緩緩說出后半句,看著徐渭的眼神,明亮而霸道,竟讓徐渭這個一招就制服了衛(wèi)歌的高大軍校生,有種手足無措的驚慌。 “聽……你的。”徐渭艱難地把差點脫出口的主人兩個字吞回嘴里。 “我鞋帶開了。”凌瑞東用下巴示意,徐渭低頭看了一眼,又抬頭,然后就保持著看著凌瑞東眼睛的姿勢,慢慢蹲了下去。 但是,凌瑞東抬腳踢了踢他的膝蓋。 徐渭迅速瞄了踢到膝蓋的腳一眼,然后抬起頭,眼神里全是渴望和詢問,就像無聲地在祈求:“請允許我……” 凌瑞東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唇角徐徐翹起。 徐渭的雙膝跪在地上,渾身都在忍不住微微顫抖,手指不太聽使喚地扯住了凌瑞東的鞋帶。 “你現(xiàn)在,一言一行都帶著那種感覺啊。”加百列感慨地說。 “因為臣服不在形勢,而在心里。”凌瑞東看著徐渭動作不靈活地勉強打好了繩結(jié),然后抬頭看著自己。 在燈火通明車水馬龍的街邊,這個曾經(jīng)張狂,曾經(jīng)yin蕩,曾經(jīng)放浪的少年,如今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陽剛,英武,果敢,強悍的男人。 此刻,他絲毫不覺羞恥地跪在凌瑞東腳邊,給同性系鞋帶本就很奇怪,更別提跪在地上系,系完之后還跪在地上,就已經(jīng)不止是奇怪了,但是他卻渾然不覺,只是抬起頭,就像一條被遺棄的狗,瑟瑟發(fā)抖,茫然無措,找不到歸宿,這一刻,他曾經(jīng)的主人來到他面前,俯視著他,他顫抖著什么也說不出來,只等著一句答案。 “好臟啊……”凌瑞東嘖嘖兩聲,語含深意地厭棄道。 徐渭的眼神瞬間就晦暗了,從一開始,他就不是一條血統(tǒng)純正的良犬,而是一條在街上廝混,胡作非為,遍體骯臟的野狗,這樣的他,怎么配得上眼前的主人。 但是一只溫暖的手撫摸著他的頭發(fā),揉了揉他的頭頂:“洗洗,說不定還能看吧。” 徐渭瞬間驚喜的抬起頭,竟一瞬間眼眶發(fā)紅,有種想要流淚的沖動,但是他強自忍耐著。 “站起來吧,都開始有人看我們了。”凌瑞東收回手,語氣里卻一點沒有擔憂。 加百列很感興趣地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感嘆道:“總覺得,這比今晚的表演更值回票價。”他看著徐渭站起來,又對凌瑞東說,“這一年多,我都沒有看過你個樣子了。” 凌瑞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工作之后的時間里,他再也沒玩過sm,主奴,那種居高臨下的主人氣場,已經(jīng)悄然消失在他的身體里,這一刻,卻又再度涌出,他又找到了當初的感覺。 “其實我們的心里都住著一個惡魔。”凌瑞東笑著對加百列說,“膽敢放出他的人,可要付出代價的。” 加百列哈哈大笑起來:“說的沒錯。” 凌瑞東回過頭,這句話既是對加百列說的,也是對徐渭說的。 這個已經(jīng)很有軍人氣質(zhì),威武剛毅的男人,現(xiàn)在卻興奮得難以自制,全身都涌動著一種壓抑不住的緊張和亢奮,他喉頭滾動了一下,然后咬緊牙關,鄭重地點點頭:“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