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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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所在的會所凌瑞東很熟悉,正是之前加百列和德意志帶著凌瑞東和衛凱來過的那家,但是所在的樓層卻不是上次的樓層,最明顯的區別就是加百列連德意志都沒有帶,更不需要換裝。 “德意志呢?”凌瑞東很奇怪,加百列和德意志從來是片刻不離,或者說,兩人是無法片刻分離的,加百列離不開德意志,德意志也不能放著加百列一個,今天竟然能看到加百列一個人看表演?! “出差了。”加百列很無聊地擺擺手,“要不我會來看這玩意兒?” 凌瑞東不由大奇:“是德意志不讓?” “他敢?”加百列炸毛一般挑眉瞪眼,“是我太無聊了,沒事兒干。” 凌瑞東看著這樣的加百列微微一笑,他發現加百列和德意志之間不再那么緊貼,卻不是代表兩人遠了,而是他們的心更近了,因為心在一起,所以人走多遠都能放心。 加百列已經不再那樣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了。 “這兒和上次來的地方不太一樣?”凌瑞東左右看看,場地差不多,也是觀看卡座圍繞著中間的舞臺,但是比凌瑞東印象里的那次表演的場地要大多了。 加百列很生氣地哼了一聲:“當然了,上次那個是私密表演,只有資深會員能帶新人進去,這次,哼,是收錢的。” “收錢?”凌瑞東也啞然,他接觸的sm圈子還是比較高大上的,大部分都是自愿在一起的主奴,除了獨斷專行那次,他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真正收費的sm表演。 加百列不屑地撇嘴:“表演的人里,要么主是收費的要么奴是收費的,當然要收入場費,我跟你說,門票可不便宜哦,你可得給我好好看好了。” “你非要讓我來,到底是看什么,看衛歌?你跟他很熟?”凌瑞東皺眉,他覺得加百列過于摻和自己的生活了,這讓他感到不舒服。 加百列心思何其通透:“我和衛歌認識比你早,不過那小子從來沒正眼看過我,估計根本記不得我是誰,頂多以為是齊總裁的小情兒吧。” 他這么一說凌瑞東就明白了,凌瑞東聽說過衛家背后的人脈是誰,經過這一輪洗刷,衛家押對了寶,衛家兄弟的父親這兩年趕上政策和人脈支持,生意越做越大,和德意志有生意往來也是正常的,估計加百列就是那時候見到了衛歌,只是他是德意志的秘密愛人,而衛歌卻是衛家的小少爺,兩人沒有接觸的機會和必要。 “瑞東,這里,看的是什么表演?”徐渭早年也是在各種場子胡混的人,這里的布置雖然高檔,但是那股根子上的yin靡氣息卻是蓋不住的,尤其臺下坐著的觀眾更是有不少直接暴露出了他們的關系。 “sm,衛凱的弟弟衛歌在這里表演調教。”凌瑞東直截了當地說。 徐渭眼神閃爍,嘴里哈哈笑著:“什么?衛凱的弟弟也玩sm?他也是奴?” “不是,衛歌好像是主。”凌瑞東笑著說,“沒想到衛凱那么sao,他弟弟卻是主。” “說起來好久沒見過衛凱了,你們倆不玩了?”徐渭趁著這個機會,狀似無意地提出這個問題。 凌瑞東很輕松地笑了笑:“遇到點事兒,沒聊開,最后散了。” “那你不玩sm了?”徐渭努力想裝作正常聊天的樣子,但是他自己都注意不到,他的聲音提高了,而且這個從部隊出來的家伙嗓門很大,讓旁邊的加百列都奇怪地看著他。 “小點聲,亂叫什么呢。”凌瑞東冷著臉呵斥徐渭,然后才和緩臉色說道,“不玩我還來看什么表演,只是沒有遇到滿意的奴罷了。” 徐渭生硬地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你還是要求那么高啊。” “是啊。”凌瑞東翹著腿,雙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這姿勢讓他看上去非常高傲,“想要找個合適的奴太難了,我不喜歡那些只知道發sao的野狗,也不想約炮,要做我的狗,就得把一切都交給我,任我玩。”凌瑞東不疾不徐地說著,徐渭很是不舒服地在椅子里扭動著,“我現在很想找一條足夠聽話的狗,玩一次一星期七天,24小時不間斷的調教,讓他始終保持一條狗的樣子,完全忘了他是個人,讓他像狗一樣叫,走路,像狗一樣吃飯,屁股里始終插著一條尾巴,像狗一樣翹起腿撒尿,讓他進了我家的門,就把人的身份留在門外,以狗的身份進入門里。” 凌瑞東幽幽地看著徐渭,徐渭的喉結干渴地蠕動著,沒有扶手的沙發讓他只能雙手抓著自己的褲子,雙腿夾得緊緊的,身體奇怪的緊繃著。 他尺寸不小的jiba已經完全勃起,將褲子頂出一個長條,他還試圖掩蓋,更是不敢注視凌瑞東的眼睛。 “你覺得,怎么樣?”凌瑞東故意傾身湊到徐渭耳朵邊,壓低了聲音,噴吐著呼吸對著徐渭的耳朵說話。 徐渭僵硬地清著嗓子,剛要說話,凌瑞東卻已經坐回去指著前面說:“誒看!表演開始了。” 整間大廳最深處的大屏幕出現了影像,凌瑞東疑惑地皺起眉頭,因為上面出現的內容和sm并沒有關系,而是幻燈片一樣的照片播放。 照片來自一個相貌不錯的年輕白領,穿著白襯衫打領帶的時候,看起來衣服下面的身體也比較壯。頭幾張照片都是他穿著襯衫西服的照片,在公園,街頭,坐地鐵,看上去很正常,照片播放的速度很慢,而且會放大表情,看起來他笑得也挺開心的,這完全就是一個白領的照片而已。 接下來幾張照片都來自辦公室,凌瑞東發現,有的照片像是擺拍的,因為辦公室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這個年輕男人坐在電腦前擺出一副認真工作的樣子,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笑容,反倒明顯帶著緊張。 最后幾張照片卻分明是他的自拍,照片里偶爾還能看到他的同事,而照片的內容,卻是他在自己的小隔間里,悄悄解開襯衫的扣子,從襯衫的縫隙里拍攝他鼓起的胸肌,或者解開西褲的拉鏈,在桌子下面掏出自己的勃起的yinjing。 其中最大膽的一張是從桌子下面作為視角拍攝,敞開的西褲拉鏈,被扯開的白色內褲和里面掏出的紫紅色大rou清晰可見,而背景里卻站著一個正在聊天的白領女孩的背影,這種公眾場合的裸露,無疑會讓sm的愛好者非常興奮。 “怎么這么像日本GV?”凌瑞東故意開著玩笑,對加百列說道。在日本GV里,這種偽裝的生活場景拍攝yin穢照片的鏡頭,很受人歡迎。 加百列哼哼著:“你也這么覺得吧,我就說像日本人拍的東西,不過你仔細看看吧。” 只見因為播放幻燈片而關閉的燈光驟然亮起,卻只有一束,投在當中,圓形的光束里,那個白領男人穿著白襯衫,打著紅色領帶,黑色的西褲和皮鞋黑襪,坐在當中的椅子上,那是一把黑色的椅子,造型專門設計,椅背的角度和扶手的位置,都很方便將上面的人張開身體,上面還帶著鎖住手腳的鎖鏈和皮帶。 刺眼的光芒讓白領有點睜不開眼睛,處在光柱里他更是看不清外面的觀眾,從他身后有人走了出來,凌瑞東記得那是海報上的一位s。 他穿著一身夸張的皮衣,緊緊箍著身體的皮衣卻被裁掉了一半,只裹住了他的雙臂肩膀和胸口,露出了他的腹部,只不過,沒法恭維的是,他的身材并不好,被皮衣緊緊裹住的雙臂像兩根粗壯的rou腸,露出的腹部大腹便便,因為上面的皮衣和下面的皮褲,導致他的肚腩看上去比本來該有的程度更大,鴨梨一樣往外鼓起。 “他這身材……”凌瑞東無語地看著,沒說完的話是和海報上差距太大了。 加百列只回復兩個字:“P過。” “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第一位主角,來自某知名企業的年輕白領張先生。”隱藏在周圍的音響播放出解說的聲音,這聲音很有磁性,敘述的語調非常平穩,卻又帶著點色情的意味,“而今天的調教師也是我們熟悉的老朋友,林先生。” “知名企業,切。”加百列不屑地哼了一聲,“你覺得像嗎?” 凌瑞東回憶著剛才看的照片,暗自搖搖頭,這個白領雖然看起來一副精英模樣,但是無論是坐地鐵,還是照片里露出的公司環境,都顯示這不過是一家小公司,凌瑞東自己就是在真正的“大企業”工作的,當然能從工作環境里就感受出雙方的差距,更別提這個白領穿的那身西裝,看起來就不太高檔。 調教師拿出一條眼罩戴在了白領張先生的頭上,只是戴的有些歪,眼罩有些傾斜,他卻不管,已經急不可耐地隔著白襯衫捏住了m的胸肌,動作粗暴地揉捏著,m張先生立刻低聲哼哼起來:“啊,疼,疼!” 這聲音滿是不情愿和難受,凌瑞東看得越發疑惑了,他發現m的聲音是從沙發下面傳來的,那應該是音響的位置。 調教師已經手法粗暴地扯歪領帶,解開了m的襯衫紐扣,把手伸進去yin猥地撫摸著,他的手背膚色很深,m白領的皮膚卻偏白,看上去非常yin蕩。 接著m的襯衫被徹底解開,紅色的領帶歪斜著落在他的身上,露出來的身體有些rou狀,胸肌很大很厚實,腹肌不太明顯,有點小熊的感覺。 調教師的手在白領的胸肌上狠狠揉捏著,然后將他的雙手綁在了扶手的皮帶上,把他的雙腿抬起,吊在了上面垂下的鎖鏈上,于是白領被迫雙腿大開,西褲的褲襠緊緊繃著。 接著調教師從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拿起幾個夾子,凌瑞東瞇著眼睛仔細看才看到舞臺黑暗處放著一個架子。 兩個夾子最先被夾到了白領的rutou上,白領立刻扭著身體掙扎起來:“啊疼,不行,拿下來,疼。” 他掙扎的聲音在各個隔間里低低地回蕩,調教師非常粗暴地把十來個夾子夾到了他的身上,雖然rou壯的身體被夾子夾著很yin蕩很色情,但是凌瑞東卻皺起了眉頭,有幾個夾子夾得太近了,而且都夾在了一個地方,看起來雜亂無章的,難道這是這個調教師的特別手法? 然后調教師又拿起一根紅蠟燭,點燃的時候白領感覺到了熱源,明顯焦躁起來,不斷擰動掙扎,調教師握著蠟燭,將蠟液甩到白領的身上,白領立刻哀嚎起來,不斷喊疼,調教師興奮地甩著蠟液,卻因為太興奮把蠟燭甩滅了,不得不再點一次。 臺下傳來一陣陣哄笑。 白領小熊的皮膚上布滿了斑斑點點的蠟燭,調教師這才滿意地拿出一把剪子,扯住他的褲腿,往里面剪去,就在到大腿根的時候,就聽白領m很尖地叫了一聲,被剪開滑落的褲子露出了他的大腿,大腿上有一道小小的口子,沒有流血,應該只是不小心割到了。 “疼,我不玩了,放了我吧!”白領不斷掙扎起來,嘴里哀求著,凌瑞東不由蹙眉,就聽解說的聲音響起來:“看來我們的張先生玩的太忘我了,扮演得非常投入。” 接著就見m眼罩下的臉滿臉痛苦,卻不亂喊了,調教師興奮地把他的褲子徹底剪爛,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內褲,內褲看上去藏著不小的東西,只是,沒有勃起。 “這表演……也太……”凌瑞東斟酌著不知道該怎么說。 “是不是很業余?”加百列直白地說了出來,這時候才開心地湊到凌瑞東耳邊,“其實,這些m都是收費的直男,都是急需要錢或者想賺錢的,根本不是m。那些主也不是專業的主,只是付錢的嫖客罷了。” 凌瑞東已經有所猜測,但是聽到真相還是很吃驚。 “這表演就是有錢人燒得,這家會所聯系那些急需要用錢的人,然后來這里表演,他們看得就是平時的直人為了錢出賣身體,被玩得不斷求饒。”加百列兩眼放光地解釋著。 凌瑞東無語地搖搖頭。 “聽起來挺刺激的。”徐渭大著膽子插口道。 “對于s和觀眾來說,是很刺激,對于m來說,卻是公開被嫖了而已。”凌瑞東不太高興地看了徐渭一眼,“威逼利誘地玩弄普通直男,放到GV里,放到里,滿足一下性幻想是可以,但是真這么玩,就是人渣啊。” 徐渭被他說得表情忐忑,如同被老師批評的學生。 “你管那么多呢。”加百列推推凌瑞東,“反正一個愿意花錢,一個愿意掙錢,能公開搞這個,你知道背后的能量多大么,可別亂說話。” “能玩得起的都身份不凡吧,你來這兒花的門票錢也不少吧。”凌瑞東斜眼看他,“有這么多背后的金主,誰敢輕易動這樣的地方。” 知道了真相,凌瑞東對于這場表演就興味索然了,難怪音響都被藏在沙發下面,直男被錢所迫,被玩得不斷掙扎求饒,當然要用最后的音響來播放,他還發現m的耳朵里戴著藍牙耳機,估計是不知道自己說的話都被直接播放了,還說出了“我不玩了,不要錢了”的話,卻只引得在場的觀眾發出一陣陣哄笑。 難怪s看起來都手法生疏,玩的又都毫無分寸,這種一次性嫖娼似的表演,當然要玩的夠本,估計要不是玩之前有什么規定,這些m都會被玩殘了。 凌瑞東能理解人的劣根深處對于強迫,強暴,威逼的喜歡,也能理解這種直男被侮辱玩弄虐待的爽點,換做過去他或許也會有心試試,現在卻已經超出這個層面了。 “其實也沒什么不好。”凌瑞東恢復了淡定,對加百列說,“各取所需,愿打愿挨,沒什么可以說的。” “不過我沒想到你喜歡看這種表演啊?”凌瑞東非常奇怪地看著加百列。 加百列很臭屁地說:“我有德意志,還看得上這些貨色,m也不是極品,s還都丑死了。” 剛才還讓凌瑞東別亂說話,自己倒是口無遮攔了。 “我就是想讓你看看衛歌的表演。”加百列很興奮地推推凌瑞東,一臉賣關子的表情,凌瑞東就是不理會。 接下來的表演大同小異,因為m的基本要求是“急需很多錢”,其次才是身材長相,所以雖然整體看上去都是很不錯的直男,但是在凌瑞東的眼里,卻都一般般。 每次表演之前,大屏幕都會播放視頻幻燈片,讓觀眾看到m平時的樣子,接下來的視頻卻不只是照片,還有視頻,凌瑞東一眼就看出,視頻中在cao場上打籃球的男孩,正是海報里衛歌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