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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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年之后,凌瑞東再想起來,只能感嘆一聲,年輕氣盛,倔強成刀。但這又像是偶然中的必然,兩人終究是欲達以上,戀人未滿,差了那么一點點,那個短暫見面將兩人心中那點萌動的愛情徹底打滅,卻在時間洗禮之后更認清了自己心中真正的重要。 而回到當時當夜,凌瑞東卻只是覺得,終于迎來了一個句點。 他自己也察覺,在sm關系里他是強勢的s,但是在情感關系里他卻是懦弱的蝸牛,當衛凱選擇離開的那一刻,他除了失望,傷心,還有釋然和輕松。 凌瑞東對衛凱有一分想要長久廝守的情愫,卻還沒有下定決心放棄整片森林,他貪婪地以主人的身份享受著情欲的快樂,又以將至未至的戀人感情俘虜了衛凱,其實他的心底同樣意識到自己才是這段感情里的真正的弱者和錯者。 但是,這一切同樣是衛凱造成的,他以卑微和臣服把凌瑞東捧上尊座,又用溫柔和纏綿把凌瑞東從一個主人變成了半個戀人,他讓凌瑞東迷失在自己的身份和不安里,最后又因為他過度的占有欲而錯過了凌瑞東。 你曾經說過要跪著臣服,最后卻想站著擁有,對不起,我們都還沒有準備好。凌瑞東的心里翻滾著種種想法,他的心在異國他鄉的街頭空蕩蕩飄著,衛凱離去的身影漸漸變成了一個洞,這種親手毀掉一切的感覺攫住了他的心,就像他在用半年的時間期待這一刻來臨,然后終于把這塊心血淋淋地挖掉了。 因而他的心里,還有一種血淋淋的快感,在這場sm的調教里,凌瑞東用最后的無情和沉默完成了最后的調教,不是身體的,不是欲望的,而是感情的,他親手毀掉一切,甘之如飴。 David轉頭握住他的手:“凌,你還好嗎?” “我還好。”凌瑞東笑笑。 David轉身扶著他肩膀看著他:“你治愈了我的心,現在,讓我來治愈你,好嗎?” “像兩只受傷之后互相舔舐傷口的野獸?”凌瑞東比喻道。 David哈哈大笑:“不,像兩個無恥的婊子。” “你是無恥的婊子,我不是。”凌瑞東也露出一絲笑容,“我是個無恥的膽小鬼。” “是啊,絕配~”David帶著凌瑞東進入那間賓館,乍看上去像是建在一棟公寓樓里,門面并不是很奢華,里面的柜臺也很普通,看起來這間賓館有些年頭,遠沒有David之前形容的那么新潮。 凌瑞東打量了一下,看到門廳雖然不華麗,但是很干凈整潔,燈光也很亮,兩邊有兩條通往走廊的門,各有一個年輕的服務生等著。David辦好手續,然后把手里的鑰匙交給凌瑞東,竟然不是先進的房卡,而是一串鑰匙,樸素的圓環上帶著四把鑰匙,各不相同,這讓凌瑞東很奇怪。 兩邊的服務生過來,卻把凌瑞東和David領到了不同的方向,凌瑞東好奇地回望,David也回頭對他眨眨眼。 不得不說,David在今晚選擇的賓館成功勾起了凌瑞東的好奇心,他的所有失望,痛苦,釋然,輕松,最終變成了一種或許在常人眼中無恥無情的墮落狂歡。 “請在這里更換衣物,貴重物品可以隨身攜帶,其他物品可以放在這兒。”服務員對凌瑞東禮貌地說。 凌瑞東打開衣柜,看到里面有一套塑料包好的制服,軍綠色,看著像某種軍裝或者保安,下面還有一雙靴子,他將外套脫掉換上這件,戴上帽子,感覺自己看起來很奇怪。 更衣室里有一面大鏡子,凌瑞東看到里面的自己,白色的長袖T恤外面穿著軍綠色制服,下面還穿著黑色的高幫軍靴,帶著一頂軍帽樣式的帽子,帽子上還有一個帽徽,他摘下了看了看,發現上面寫著“貝弗利監獄”。 “shit……”凌瑞東低罵一句,該不會像他想的那樣吧? 稍等了一段時間,服務生將他領著上樓,到了房間之后,示意凌瑞東開門,凌瑞東找到自己的鑰匙,開門一看,那個領著David的服務生身邊同樣站著一個人,穿著一身黑白條紋的囚服,簡陋的囚服領口很低,露出健壯的胸肌,他頭上還帶著布套,看不清面目,雙手上戴著手銬。 “犯人已經帶過來了,這是相關資料。”領著David的服務生將一個檔案袋交給凌瑞東,而帶凌瑞東過來的服務生則說:“這個犯人以后就歸你管了,凌,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哦。”他對凌瑞東眨眨眼,做個鬼臉,和另一個服務生一起出去了。 “真是新鮮的玩法。”凌瑞東邊說邊將檔案袋的繩線解開,從里面抽出幾張紙,第一張是一張犯人資料卡,除了一張David的大頭照,還有年齡身高體重之類的信息,底下的內容就比較有趣了。 “罪行:強jian了七個女孩?”凌瑞東真是很難讓自己不被逗笑出來,他看了看下面的紙,寫著的是“審訊流程”,第一行顯示該是典獄長的臺詞。 “強jian七個女孩,有些……畜生……就是管不好……他們的……垃圾?”凌瑞東愣了楞,最后那個詞是junk,這是啥。 “yeah,長官,誰讓我天生長了根大rou呢。”David在布套下面痞笑著回到。 凌瑞東有點磕絆地念著這段有不少古怪單詞的對話:“那讓我看看你的垃圾有多大。”凌瑞東恍然大悟,看來junk指的是David的yinjing,真是不知道這些美國人怎么想的啊…… 對話后面還有很直白的括號標注(檢查他的yinjing,任何方式) 他念得太過生硬,David在套頭的布袋子里低低笑了出來。 凌瑞東往下大致掃了一眼,這就是一份角色扮演的劇本,真是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情趣賓館,不過確實獨樹一幟。 他來到David面前,伸手直接捏住David褲襠,David的大rou在里面空蕩蕩的,沒有穿內褲:“連內褲都沒穿,真是個yin蕩的賤貨。” 凌瑞東扭頭看了看下一步動作提示,然后轉過頭,果然在門上有一根粗實的鐵鉤,他抓著David的手舉高,把手銬中間的鎖鏈掛在鐵鉤上,鐵鉤咔噠一聲,將David整個人都挑高了,他勉強只能用幾根腳趾踩著地面,羞長的雙腿繃得筆直。 “難受嗎?”凌瑞東輕聲問道。 “cao,很難受,給我放下來,你這個婊子。”David很逼真地罵道,凌瑞東不由低笑,沒想到David這么愛演,他也打起全部精神,努力忘掉剛才的事情,投入到這場角色扮演里。 “讓我來檢查一下,你褲襠里藏著什么東西。”凌瑞東將手伸進David褲襠里,握住David的yinjing,動作很粗暴地狠狠捏了一下。 “ouch!”David喊了一聲。 “感覺疼了?今天才剛剛開始呢。”凌瑞東輕聲對他說,“今天,讓我教教你什么是疼痛。” “是嗎,長官,我很懷疑你是不是那么有種。”David挑釁道。 他將David的上衣紐扣一粒一粒解開,露出他健美的胸膛和腹肌,他伸手撫摸著David性感的腹肌:“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什么是聽話。” 凌瑞東猛地出拳,狠狠打在David腹部,肚臍右邊立刻出現一個紅色的拳印。 “cao!”David這次是真的痛呼了,他經過軍隊和戰場淬煉的海軍陸戰隊體質超強,但是腹部依然是人身的弱點,凌瑞東雖然收著力道,但是依然是個成年男人的攻擊。 凌瑞東并沒有停止,他每隔十來秒就打上一拳,把David肚臍周圍的腹肌都打成了紅色,David也因為疼痛而微微縮著身體。 接著凌瑞東取來屋子里放著的皮鞭,柜子中有兩種皮鞭,一種是娛樂性質的,并不會疼,一種是真正的sm調教散鞭,雖然是散條皮革構成,但是打在身上卻要疼痛得多,皮鞭下面的貼紙清楚標注著它們的區別,凌瑞東拿起那根長了“滿頭鞭子”一樣的鞭子,將鞭子攏在一起從根部捋到頂端,彎了彎試了試韌性,然后在空氣中揮了兩下,接著對著空氣狠狠甩了甩。 聽到鞭子的聲音,David的腳趾在地上蹭了兩下,把身體繃直了點,他忍不住說:“動用私刑可是違法的。” “你怕了嗎,我的大rou強jian犯?我要好好懲罰你這個強jian犯。”凌瑞東故意粗啞著說。 “cao,你這個變態,放開我!”David憤怒地扭動著。 凌瑞東過去隔著布袋捏著他的下巴,狠狠甩了甩他的頭:“如果你要求饒,就得叫我dad,懂了嗎?” “我才不會求饒。”David哼道。 凌瑞東的手幾乎握住了他的下半張臉,他用力捏了捏,換了種口氣說:“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叫我dad,懂了嗎?” David在布袋子里面呆了幾秒,然后點點頭:“懂了,長官,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那么大本事,讓我叫你dad。” 凌瑞東后退一步,毫不留情地將鞭子抽在David身上,David寬闊的胸肌上立刻多出好幾道淡紅色的鞭痕,凌瑞東啪啪抽打著,這種鞭子并不會造成巨大的傷痕和痛楚,不像某些特殊鞭子那么危險,不過這種疼痛更密集,更緊湊,幾乎每一下都能照顧到David胸腹的大部分皮膚,他的rutou周圍都是通紅的鞭痕。 “你很喜歡,是嗎,賤人?”凌瑞東驚異地發現,David竟然硬了起來,yinjing將褲子高高頂起,并且在頂端浸濕出一塊yin水的痕跡,一直以來,David都表現出對sm的不錯體驗,總能從調教中得到快感,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David反應如此熱烈。 第一次調教是信任,也是開始,第二次調教是服從,也是強迫,第三次調教是羞辱,也是暴露,而第四次調教的核心就是恰逢其會的疼痛,而凌瑞東終于找到了David最核心的調教敏感點。 凌瑞東把David的褲子脫掉,掉到他的腳踝,因為David幾乎是踮著腳站不穩,很快就讓褲子徹底掉了。 現在在凌瑞東眼前的,就是一個雙手被鎖銬吊在門上,套著布袋子,上身裸露出健壯肌rou,卻滿是鞭痕,下體不僅暴露無遺,還高高翹著yinjing的yin蕩家伙。 凌瑞東扯掉David頭上的布袋子,David眨眨眼,才適應眼前的光亮,他臉微微漲紅,對凌瑞東壞笑道:“怎么長官,打累了?” “我只是想讓你親眼看看。”凌瑞東翹起嘴角,David莫名感到了危險, 凌瑞東抽打的更有目標性了,他的鞭子不再落在David的胸肌和腹肌,而是落在他兩肋,腰部,David的雙臂高高吊起,根本不能遮擋這兩個部位,一道道參差不齊的紅痕在他的兩肋交錯,這些格外敏感的皮膚感到了異常的疼痛,David忍不住低吼起來。 “我看到你是海軍陸戰隊的?”凌瑞東冷冷笑道,“怎么,在部隊欺負那些可憐女兵和俘虜還不夠,還要禍害其他人?” David眼里閃動著奇怪的光,他眼神灼灼的說:“沒錯,我在部隊里干了很多壞事,我應該被罰。” “你知道就好。”凌瑞東用散鞭的鞭梢擠進David大腿之間,他雖然依然扮演著獄卒的身份,但是眼神卻充滿了同情和包容,“這是你該受的懲罰,你這個賤貨。” 他用鞭子堅硬的柄貼著David的大腿根移動,然后猛地在David大腿上抽了一下,接著按動旁邊的開關,將David放了下來。 David很吃驚,凌瑞東扯著手銬之間的鐵鏈:“既然認罪,就要好好懲罰你這個yin蕩的婊子。” 這些粗話還是他剛剛從劇本里揣摩出來的。 他扯著David的鏈子,扯了一下,沒扯動。 David這才意識到并不是凌瑞東想放了他,劇情還在繼續,連忙跟著凌瑞東往前走,凌瑞東有點惱怒,在他的背上抽了一下,David幾乎是馬上就呻吟出聲。凌瑞東抬腿用堅硬的軍靴踹了David一腳,讓David往前走。 房間不只是有門口這一點地方,只是中間用鐵欄隔開,凌瑞東從四把鑰匙里找出第二把,打開了鐵欄的門,將David推了進去。 房間里面的墻壁上,還有很多鎖銬的地方,凌瑞東將David的鎖銬掛在墻上,又把他雙腿分開,拴在了地上的鎖銬中,這樣,David的大腿大大分開成三角,整個人面朝墻壁,因為貼的太近,yinjing貼在墻上,將屁股和雙腿暴露在凌瑞東面前。 凌瑞東揮動著鞭子,抽打著David的后背,健美的倒三角脊背有著性感的線條,現在更是布滿了一道道的紅痕,David聲音低沉性感地叫喊著,渾身沒有鞭打的地方也漲起紅色,顯然極度興奮。 接著凌瑞東開始鞭打他的小腿和大腿外側,一道道紅痕如同織網一樣密布他的身體,凌瑞東湊到David身邊對David說:“準備好了嗎?” 如今David身上沒有被鞭打的只有一個部位,David渾身都在發抖,他顫抖著說:“長官,懲罰我吧,懲罰我這個yin賤的囚犯。” 凌瑞東退后一步,稍微等了幾秒,在David期待卻不能預料的時候,猛地抽在他的大腿上,鞭梢散亂地抽打在他的大腿根部最嫩的皮膚,也抽打在他垂下的睪丸上,David痛的大吼,但是凌瑞東并沒有停止,狠狠甩動著,在David的大腿上留下錯亂的鮮紅痕跡,而且對這里額外加重,有些傷痕輕微腫起,泛著yin靡又疼痛的紅色,David的睪丸更是囊袋緊縮,因為疼痛而漲紅。 他稍事休息,讓David平靜片刻,然后將David放了下來,他馬上就看到,墻面上好多道yin靡的水痕,地面上也有白色的jingye痕跡,David竟然被鞭打的射了! “真是yin蕩,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靠著鞭打就能射精的!” “是一直蹭墻的緣故。”David站在那兒,滿臉高潮之后的潮紅,“而且,天啊,我沒想到鞭打會讓我這么爽。” “我想我知道接下來該讓你做什么了。”凌瑞東微微一笑,“感覺如何。” “長官,這樣就結束了嗎?”David色瞇瞇地笑著,“我的雙手被捆著呢,長官,你不想再干點別的?” 凌瑞東笑了笑,神色還是有點悵然:“抱歉,我和凱撒第一次zuoai就在圣誕節,我不想第二次犯這個錯誤,我不想和我的奴再zuoai了。” “那,戀人呢?”David靠近捧著凌瑞東的臉,雙手上的手銬和鎖鏈還垂著,他溫柔地看著凌瑞東,綠色的眼睛像醉人的湖泊,他慢慢靠近凌瑞東,漸漸微閉雙眸,嘴唇向著凌瑞東貼近,凌瑞東看著這一切,最后還是偏過了頭。 “為什么?”David有點失望地說,“我以為你是因為他才不和我接吻的。” “不,我只是覺得這對你并不公平。”凌瑞東同樣捧著他的臉,“David,你是一個很棒的人,你給了我從沒體會過的感受,但是我不想在我心里空虛的時候,拿你作為替代品。” “我現在有點迷茫,我不想讓我們也從調教開始,走到戀愛的關系,我想好好想想我的想法,那時候,我才能用一顆值得你愛的心,接受你。”凌瑞東溫柔地摟住他,踮腳親吻他的額頭。 “你說的真美。”David著迷地看著他,眼神里帶著不甘和期待,“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喜歡一個男孩,但是天啊,我現在只想要和你zuoai,哪怕是被你艸都沒有關系,可是,我卻連你的身體都沒見過。” 他看著凌瑞東慢慢屈膝跪下,仰頭用翡綠的雙眸凝視著凌瑞東,雙手握住凌瑞東的腰帶:“讓我看看它,好嗎,我想它也很久沒有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了。” “嘿,David,你沒必要……”凌瑞東拒絕著,David已經開始解他的皮帶:“長官,讓我好好為你服務,以后爭取給我減刑,好嗎?” 凌瑞東抬起頭,眼睛有點迷茫地看著屋子,他聽到David在他身下輕聲說:“真漂亮,adorable。” “比不上你的。”凌瑞東沒有低頭看,有點無奈地苦笑道。 “那些在我大學時候讓我舔他們老二的家伙真應該看看。”David笑著說,凌瑞東低下頭,看到David握著他軟垂的yinjing,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凌瑞東摸著他的頭發:“David,這對你不公平(It’s not fair)。” “我不在乎(I don’t care)。”David抬頭對凌瑞東說,“他離開你是他的問題,并不是你的,ling,你值得更好的人。” “你不在乎我和別人的關系?”凌瑞東摸著他短短的寸頭問道。 “我聽說真正的狗奴,只會乖乖等待主人回家,如果主人養了其他狗,他只會為多了兄弟而高興,不可以嫉妒。”David仰頭看著他,“我雖然算不上真正的狗奴,但是你這么搶手,不是說明我很厲害嗎?”他玩笑道。 “但人都是貪婪而不知滿足的,人的心總是會有獨占欲的。”凌瑞東聽了David的話若有所思,這樣的論調并非少數,有人認為,一個合格的狗奴要對他的主人忠貞,而他的主人卻可以不只他一個,誰見過真正的狗狗會對主人說,你只可以有我一個。 “你,David,你不也想做我的戀人嗎?”凌瑞東低頭問道。 “我是因為臣服于你,才如此愛你,而不是因為愛上你,而選擇臣服。”David清醒地說,“我想,這就是一條狗對主人的愛。” “你說的對……”凌瑞東低頭看著David,“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戀人,而是一個主人,既然想要做我的狗,就要接受全部的我。” “沒錯,就是這樣!”David興奮地看著凌瑞東,“就是這樣的眼神,就是這樣的你,讓我著迷,讓我興奮,讓我想要下跪,向你臣服。” “他跪著爬到我的腳下,卻站著離開。”凌瑞東看著David,眼神卻在看著另一個人,“我錯了,我錯在不該給他站起來的機會,我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而我,爬著過來了,我的主人。”David仰頭,表情yin蕩而癡迷地看著凌瑞東。 “是的,下跪吧,向我臣服吧,我是你的主人。”凌瑞東的雙眼亮起驚人的神采,嘴角的笑容邪惡又魅惑,他找回了自己。 David被他狠狠按到自己胯下,艱難地吞吐著。 “舔我的jiba,你這該死的囚犯。”凌瑞東這樣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