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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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dom:徐渭? 徐渭:在 sodom:嗯 對話有點尷尬,凌瑞東坐在愛德華的車上,等了幾分鐘,覺得有點無聊:有事? “我能叫你瑞東嘛。” 凌瑞東想了想,回了意味深長的五個字:早就可以了 徐渭: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也沒法說 sodom:說吧,和我有什么不能說的 sodom:還是你覺得和我已經不能說什么了 凌瑞東覺得自己有點壞,徐渭在他印象里是個沒什么心機的小痞子,沒什么大志向,沒什么勇氣毅力,當狗的時候只圖快感,不像衛凱那樣有那么深的精神需求,但是畢竟是他最早調教的狗,而且他也把徐渭開發的夠嗆。 徐渭:我想找你借錢 凌瑞東愣了愣,他想了很多種可能,心里最大想法以為徐渭沒有忘了自己這個主人給他的快樂,想再續前緣,沒想到自己自作多情了,還好隔著一個大洋沒人能看到。 sodom:多少 徐渭:兩萬 凌瑞東再次呆住了,他很詫異,以他和徐渭的關系,倒不是不能借這筆錢,畢竟徐渭很多私密SM照片他現在還存著,只是他沒想到徐渭會找自己借這么大數額。 sodom:你不是當兵去了,怎么需要這么多錢,惹事了? 徐渭:我想考軍校,需要走走關系 sodom:好吧,國內的現狀 徐渭:國內? sodom:我出國了,在國外上學呢。 徐渭:哦 徐渭:真厲害 徐渭:你一直學習就很好 這對話越來越怪了,凌瑞東不由問道。 sodom:你要考軍校,這是好事啊,你家里不支持? 徐渭沉默良久,凌瑞東都到宿舍了,才看到下一條,很長,他都沒法想象徐渭這樣的粗胚會打這么多字,但事實是,不止打了,還很有條理。 我被迫向家里出柜了。 剛開始當兵,部隊管的挺嚴的,訓練也苦,我都沒機會約炮,后來我能請假外出了,就出去約炮,約到了一個saom,是個零。 后來我就基本只找零和m玩,約了幾次,還拍了照片。結果我休假回家,忘了關手機,被我家人看到了。 我被打了一頓跑出來了,反正鬧得挺慘的,我回部隊了,我爸說再也不管我了,給他們打電話也不接,也不給我錢了,還告訴我,退伍了別回家,不認我這個兒子。 我知道我做的太混蛋了,我沒什么別的辦法,正好部隊有考軍校的名額,我就準備報考,如果我能考上,我爸媽說不定對我就不那么失望了,而且我在部隊混了兩年也明白了,就我這樣的出去什么也不是,我覺得部隊挺適合我的,我想好好發展發展。 但是考軍校要名額,得走關系,我沒有錢,家里也不管我,我不知道能找誰,我聽高中同學說,你做軟件掙了大錢,我就想到你了。 你要不方便就直說,我不會怪你的。 sodom:你有支付寶吧?我打給你。 徐渭:你真的要借我? sodom:嗯,我這還有點存款,不過我可不是掙大錢的土大款,還是要還的 徐渭:一定一定 凌瑞東給他的支付寶賬號打過去,這筆錢是他自己的小金庫,準備在美國當最后備用的,給了徐渭之后他也窮了,只能靠父母給錢和自己打工了。 sodom:你要是被搞到傳銷里,或者騙我的,我也不指望你還了,只要以后別再聯系 徐渭:我絕不會騙你的,我會回來找你的 sodom:好好努力,軍官,很威風呢 徐渭給了個微笑的笑臉,凌瑞東覺得他真的變了,過去徐渭從來不會聊QQ打這么多字,更不會用表情,更不會不吐臟字。 聽說部隊里臟話很常見,徐渭顯然不是這樣,聽說柔弱的人在部隊會變得剛強,剛強的人在部隊會變得包容,徐渭在部隊,看起來經歷了不小的變化,整個人都成長了。 是啊,每個人都在變,自己在大洋此岸懷念,彼岸的人,卻不知道是否初心不變,當初離開的是自己,害怕的是自己,留下選擇機會的是自己,如果物是人非,也只是自己自作孽吧。 自從那晚之后,凌瑞東突然發現他和David見面的機會變多了。 校園里,草坪上,走廊里,食堂里,教室里,他總能注意到這個一頭紅發的高大帥哥,而且視線似乎總會不經意交匯。 他對此心知肚明,卻從不打招呼。 “David對你似乎很感興趣,你真的不考慮考慮?”愛德華有一天對凌瑞東說。 凌瑞東智珠在握地笑道:“流浪狗想要被人收留,就要主動去親近主人,才能得到疼愛,難道還要我追著去喂他嗎?” “你可真是玩弄人心的好手。”愛德華笑著說,“我會和David說的。” 美國人不會有中國人那么多的矜持,既然對凌瑞東有感覺,David就直接找上門來,確切的說,是在學校的一條走廊里堵住了凌瑞東。 “嘿,還記得我嗎?”David穿著一件黑色衛衣和運動長褲,里面的黑色背心露出他健壯的肌rou。 “這個開場白很爛,你最近每天出現在我的視線里至少十次,真的要問這句話嗎?”凌瑞東毫不留情地拆穿。 David又露出那種不忿的表情,感覺這是校園惡霸動手前的標準表情:“我沒有故意遇見你,只是偶爾。” “所以你也同意你經常遇到我。”凌瑞東了然地笑了。 David猛地一揮手,試圖掌握主動:“嘿,別說這些了,我有別的事想和你說。” “蹲下。”凌瑞東特地等到他即將繼續開口的時候大聲說。 “什么?”David皺著眉頭問道。 “我讓你蹲下,你太高了。”凌瑞東指著連接著長廊的供休息的欄桿,“蹲到那兒去。” David攤開手,滿臉what的表情問了一句“what”。 “快點。”凌瑞東拉著他,拍著他的肩膀。 David攤著手左右看了看,滿臉匪夷所思,最后還是乖乖蹲下了。 真高啊,蹲下還到凌瑞東肚子,真是個高大的家伙。 凌瑞東頗為敬畏地看了一眼,然后從自己的書包里掏出一條, 火腿腸。 David楞楞地盯著,然后看著凌瑞東咬開火腿腸,自己吃了一口,接著遞給David。 David要用手去接,但是凌瑞東躲開了:“張嘴。” “你該不會…”David還沒說完,凌瑞東已經把火腿腸放到了David嘴邊。 David瞪著他,凌瑞東滿臉期待地看著他,然后眼神越來越失望,越來越委屈,還故意噘著嘴做出要哭的樣子:“你不喜歡吃火腿腸嘛?” “知道嗎,你演的很糟糕。”David輕聲說,接著張開嘴,將火腿腸咬了一大口。 “慢點,慢點。”凌瑞東笑著拍拍他的頭,揉著他頭頂的頭發,David一邊嚼著火腿腸,一邊左右看著,凌瑞東發誓他臉紅了,而且不是因為他紅頭發和陽光的原因。 凌瑞東把一整根火腿腸都喂給了David,然后看了看表:“明天,上午,還是這個時間,這個地方,等著我,明白了嘛?” 他用手指著David的鼻子,一字一句緩慢地說,然后就揮揮手走掉了。 留下David呆立良久,才慢慢起身。 接下來的四天,凌瑞東果然如他所說,每天都會到那條走廊,有時候他會早到,有時候他會晚點,而David倒是一直都很聽話,每次來的都很及時。 “真是乖狗狗。”凌瑞東例行喂完了香腸,撫摸著David的頭,他不僅會摸他的頭發,還會揉他的耳朵,摸他的臉,撓他的下巴。 “你準備喂我到什么時候?”David已經習慣了,他任由凌瑞東在他的頭上撲魯著,開口問道。 凌瑞東慢慢停下手來,看著David:“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嗎?你想要當我的狗嗎?”他定定凝視著David,眼神非常認真。 David同樣和他對視,眼里有猶豫,有掙扎,還有期待。 “你會聽話嗎?”凌瑞東彎著腰撓撓他的頭頂,“你這么高大,這么強壯,一圈就能把我打暈,養你這樣的大型犬,對我來說很危險呢,你真的會聽話嗎,你是一條好狗嗎?” “我……我……”David看著他的眼睛,嘴里干澀的像是一個月沒喝水,“我想,我想做你的狗。” “那好,把褲子脫了。”凌瑞東站起身,眼神從溫柔的好心人,變成了嚴厲的主人。 “什么?在這兒?”David左右看看,走廊里并非只有他們兩個,對于他們兩個這幾天的古怪喂食互動,已經有人感到奇怪了,他如果脫掉褲子會很明顯。 凌瑞東面無表情地命令:“沒錯,就是這里,我想看看你的jiba。” David和他對視,像是在確認,他的舌頭在嘴里舔著牙齒,從外面看就是嘴歪了起來,一副不爽的樣子,但是他還是把手插在腰上。 他在猶豫。 他伸手撓撓自己的頭,用舌頭舔著嘴唇,想說什么,但是看到凌瑞東堅決的眼神,卻沒有開口。 他咬著牙喘粗氣,手伸向了自己的褲子,邊左右看著邊迅速拉下了褲子。 “好了,就到這兒。”凌瑞東迅速拉住他的手,阻止住了他,他的時機抓的很準,David只來得及露出一點紅色的陰毛,“哇哦,紅頭發的人果然陰毛也是紅色的,你看過Antonio da silva的作品嘛,他有一集紅發就是講的紅頭發的男人。” “你就是為了看看我的陰毛?”David有點崩潰的低吼道,旁邊似乎有人聽到了,疑惑地看了過來。 “嘿,別生氣,躺下,躺在這里。”凌瑞東指著欄桿說,從David聽從他的第一個命令開始,兩人的關系就已經確定,David氣呼呼地躺在足以坐下休息的橫欄上,凌瑞東坐在他的大腿上,撩起他的衣服,伸進去摸著他的肚子。 他的手指溫柔地揉動著,八塊巧克力般飽滿的腹肌在手底下波浪般跳動著,外國人先天的優勢,讓David的肌rou比凌瑞東摸過的任何腹肌都撞得多。 “我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聽話。”凌瑞東讓David把手放到胸口,雙手虛虛握拳,懸在胸口上方,David明白了這個動作的意思。 他就像一只被主人摸得很舒服而四腳朝天的大狗。 “另外,我也想讓你知道調教的快感。”凌瑞東表情一變,神秘,甚至有點妖魅。 David忍不住吞吞口水:“什么快感?” “在你猶豫要不要脫褲子和把手伸向褲子那一瞬間,體會到的快感。”凌瑞東微微一笑,“告訴我,你怎么想的。” David見鬼般看著他,他又吞了一下口水,然后才說:“好吧,剛開始,我覺得你和那些家伙一樣,很無恥,接著,我又很想試試,看看會發生什么,然后,我想到周圍有很多人,這很可怕,我會丟死人的,但是我不做你會離開,我不想讓你走,所以我得完成你的命令,我必須那么做,哪怕,哪怕是被人稱為變態。” “被人看到你的jiba?”凌瑞東特意挑選了很粗俗的俚語說法,David此刻反倒害臊了:“恩,怕他們看到我的yinjing。” “怎么,別告訴我你不敢說jiba。”凌瑞東咯咯笑了,然后起身拍拍他的肚子,“起來吧,從你猶豫到你下定決心遵守命令的時候,你就已經感受到調教最大的樂趣了。” David若有所思,確實,在sm里,突破心理底線是最難的,當他為了凌瑞東的要求感到羞恥,猶豫,緊張,接著決定突破自己的底線去做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被調教了,后面的行為反倒不如此刻的羞辱和屈服更加強烈。 “告訴我,你有住處嘛?”凌瑞東問道。 David回答:“有,我住公寓。” “把你的住址發給我”。凌瑞東說道。 David有點疑惑,還是用地圖定位然后傳給了凌瑞東。凌瑞東從包里掏出一副眼罩,交給David。 David費解地接過。 “今晚七點,我會去你家,不要鎖門,虛掩著,我希望開門的時候,看到你戴著眼罩跪在門口。”凌瑞東用手指指著David說,“有問題嗎?” David點點頭,他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凌瑞東伸手,David無奈地笑笑,彎膝蹲到比凌瑞東低的地方,讓凌瑞東摸他的頭發。 “Good dog。”凌瑞東笑著撓撓他的頭,轉身離開了。 當天晚上,凌瑞東來到了那間公寓,同一層樓里有很多房間,他找到門牌號,看到房門果然虛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