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直面墮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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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凌瑞東看到了同志圈里最混亂的一幕,李富貴rou壯的身材滿是蹂躪的痕跡,他的手里剛開始還能堅持握著別人的jiba,到了后來只能麻木地動動,而他的嘴里和肛門從來沒有空閑過,畢竟八個人的數目,使得即使他全身能利用的地方都被用上,還是有人只能到一邊去。 后來看李富貴實在承受不了這么多人,其中幾個便開始互相艸起來,尤其是第一個來的白T恤,更是非常sao,嘴里yin詞穢語不斷,搖著屁股求草,還自己拿出一瓶rush,放在鼻子下面猛吸。 其中還有人試圖勾搭凌瑞東,不過凌瑞東果斷拒絕了,他躲在攝像頭照不到的角落,默默看著眼前的一幕幕。 這八個人里只有一個身材不錯,但是這個人也特別會玩,他也帶了一瓶rush,要給李富貴吸,凌瑞東怕李富貴受不了,就告訴他李富貴前面后面都用了藥。 “難怪這么sao呢。”那人笑了笑,便插進李富貴嘴里,李富貴現在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那舌頭如條瘋狂的蛇,在對方的大guitou上舔來舔去,那人的jiba怎么也有十六,李富貴直接捅到自己嗓子深處,快速地前后擺頭,那人還嫌李富貴太慢,挺動自己的腰,因為cao的太厲害,有時戳偏了,就看到李富貴的臉頰都被頂的鼓起,接著jiba便從嘴里滑脫竄出來,那人握著jiba在李富貴臉上抽了幾下,然后捏著李富貴的鼻子狠狠草進去, 李富貴剛開始還被他捏著鼻子艸嘴,但是很快就憋的面紅耳赤,脖子和健碩的胸肌青筋泛起,開始掙扎起來。 凌瑞東擔心李富貴憋死,想要制止。那人似乎看出來雖然凌瑞東沒有碰李富貴,卻是這里真正的主人,便及時松開,凌瑞東心里一松,那人就拿著已經開蓋的rush捂到李富貴的鼻子下面。 rush平時是液體,晃一晃就變成氣體,李富貴正大口喘息,這下滿滿吸了一大口,立刻發出一聲又浪又sao的呻吟,整個人支撐不住地趴下去,身后草他的人抓住機會狠狠cao了幾下。 李富貴啊啊亂喊,嘴里叫著爸爸,爸爸,一直yingying的yinjing抖了幾下,一股水流就噴濺出來,嘩嘩尿了一床。 李富貴爽的連口水都流出來了,整個人都在哆嗦。 有人罵了一句:“真特么會玩,這sao逼都尿了,真臟。” 幾個人把李富貴拖起來,就在凌瑞東的面前半拖半拉走到浴室,凌瑞東追過去一看,就看幾個人在那兒圍著李富貴,嘩嘩撒尿,李富貴狼狽躺在地上,還有人揪著他頭發逼他起來,讓他喝尿,李富貴嘴也合不上,任由尿液積累到嘴里,又從嘴邊流到他壯碩的肌rou上。 “行了,別玩了,再玩他要死了。”凌瑞東猛地沖進去,把幾個人推開。 但是那幾個人神色不善,對凌瑞東很有點不高興的意思。 凌瑞東抿抿嘴唇,對著李富貴做了個隨便的手勢,轉頭便離開了賓館。 但是沒過幾分鐘,他就在前臺給房間打了個電話,電話接起來的時候,還能聽到李富貴似哭非哭的叫聲。 “限你們十分鐘都滾出去,否則我就報警說你們聚眾嫖娼。” 凌瑞東這話放出來,大家都大為不滿,卻也沒人敢繼續留著,最終都罵罵咧咧收拾了一下就出去。 凌瑞東坐在大廳的沙發里,目視著這些人離開,有人對他比中指,有人不屑一顧,還有人眼神不善,但是凌瑞東卻不發一言。 這幾個人里唯一身材長相都算好的那個,這時候卻主動坐到凌瑞東身邊,遞了一根煙,但是凌瑞東沒接。 那人自顧自地吸了,呵呵笑道:“你是獨斷請來的吧?” “別驚訝,我不是第一次玩了,我也是臣服論壇的會員,就是等級不高,上次在聊天室,也是碰到獨斷找了個人玩他的奴,從那之后我就關注著,只要是群交就來看看,呵呵這次就又撞上了。” 凌瑞東動動嘴唇,最后什么也沒說。 那人彈彈煙灰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挺臟的?” 凌瑞東依然沒說話。 “呵呵,這個圈子,誰不是圖個爽啊,你看那sao狗,爽得很,實話說了吧,他還完全沒到極限呢,上次我們不僅雙龍,還拳交,最后用腳捅他屁眼,他都沒事,你這么好心,那個獨斷可不會開心。” “那不牢你費心了。”凌瑞東就要起身。 那人把半截煙頭往凌瑞東腳底下一彈,冷笑道:“牛逼什么呀,你以為你條件多好,你這種早不吃香了,李富貴那種你想艸都艸不上,我跟你說,做人別太能裝,等到再過幾年,你這種想找人艸你都不容易。” 凌瑞東深吸一口氣,他有心說幾句狠話,最終卻覺得什么也不必說,這個人已經不值得他再說什么了。 他趕回房間里面,李富貴還在廁所地上癱坐著,以凌瑞東和李富貴的體型差距,他想拉都拉不起來。 而且他勉強扶起李富貴一點,卻看到李富貴身下滴下一股濁液,他一松手,李富貴趴倒在旁邊的浴缸邊,一股股jingye不斷流出來,流出好大一攤,幾乎不少于他那一泡尿了。 凌瑞東站著楞楞看了半天,才堅持著把李富貴拉到外面有地毯的地面,然后拉過一床被子蓋住他。 李富貴在那躺著靜靜喘氣,凌瑞東就坐在沙發里靜靜看著。 這時候電話響起,凌瑞東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你剛開始的創意不錯,但是后來太仁慈了,他們都不還沒盡興,你得讓李富貴把他們的jingye都榨干,放心,李富貴裝得下。” “對不起,這錢我不掙了,這活兒我也不干了,我受不了。”凌瑞東直言不諱地說。 那邊沉默片刻,低沉笑了:“怎么,道德感作祟,心里受不了了?” “我不覺得這種玩法有什么意思,我也沒權力說什么,不過以后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找我了。”凌瑞東最終還是給對方留了點面子。 獨斷笑了笑:“看來我現在說什么你也不會聽,這樣吧,我改天好好和你聊聊,你先走吧,李富貴就放那兒好了。” 凌瑞東沉聲說道:“我等他休息好了就回去。” 獨斷呵呵笑了聲:“隨你吧。” 凌瑞東實在怕他如果走了,李富貴不知道又會落在誰的手里,雖然李富貴明顯不是第一次被這么玩,但既然這次是凌瑞東組織的,他就得負責到底。 李富貴躺了一個小時才緩過來,這已經很超乎凌瑞東的預料了。 “你怎么樣。”凌瑞東想了想,還是用這么句和他開口。 李富貴抹了把臉,像是要把什么東西和臉上的jingye一起抹掉,他低著頭悶聲悶氣地說:“您走吧,我洗洗就回去。” “你真是自愿的嘛,他不是強迫你的吧?”凌瑞東覺得自己有點多事,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李富貴苦笑一聲:“今天您已經完成任務了,別的能別問嘛?” 看到他的眼神,凌瑞東心里五味雜陳,二話不說就起身離開了。 這幾天衛凱隨校隊一起外出參加邀請賽,凌瑞東才有機會接了獨斷的活兒,也才可以在目睹了這些事之后,能夠靜靜自己有些凌亂的心,還可以看看那間房子的裝修進度。 不過他第二晚上過去的時候,卻看到李富貴帶著一堆工人正等在樓下。 “凌老板。”李富貴又恢復了那一身樸素的裝扮,看著就像是個農村進城打工的手藝人,哪能看出那天sao到尿了一床的樣子。 “這是您的報酬。”李富貴很不好意思地低著頭,穿著破舊布鞋的腳互相蹭著,“對不起,我估計您需要錢就是想買這個,就跟老板說了。”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凌瑞東心里升起怒火,卻不動聲色地冷冷看著李富貴。 李富貴為難地看著那堆用牛皮紙抱住的“大件家具”,然后非常局促地說:“您愿意聽聽我的事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