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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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的熊孩子衛歌最后被凌瑞東擺了一道,凌瑞東卻并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和衛凱一路向著學校走,不知為何,兩人竟同時保持著沉默。 平時衛凱便是比較安靜的,凌瑞東一般會主動找些話題,而衛凱則會積極配合,不過今天凌瑞東卻在醞釀自己想說的話。 他并不為剛才的做法感到歉意,他更不可能為了這件事和衛凱道歉,因為他知道,衛凱并不會覺得在衛歌面前被自己玩弄太過分,相反,衛凱恐怕還感覺更刺激更爽。 雖然他和衛凱之間,萌生了一種兩人心照不宣的情愫,甚至凌瑞東肯定,這種情愫已經達到了近于愛的地步,但是這種感情卻始終改變不了凌瑞東和衛凱關系的本質。 他們的關系始于調教,核心是調教,也永遠是調教。經歷了圣誕的破處之夜后,他和衛凱之間并沒有被沖淡了主奴的界限,反而加深了這種關系。 不過凌瑞東還是在思考,有了rou體的實質關系之后,調教的方法和手段,也不能沒有進步。 剛剛他并不完全心血來潮,也算是一個實驗,他清楚地感覺到,雖然只玩弄了衛凱短短幾分鐘,但是衛凱的rutou硬起,肛門已經迅速濕潤,yinjing也流出了大量的yin水,那是已經完全進入亢奮狀態的樣子,凌瑞東作他的主人這么久,怎么可能感覺不出來。 衛凱追求的是心靈的臣服,但只要是奴,就依然需要rou體的刺激,需要性欲的滿足。剛剛對衛凱的玩弄其實并不算厲害,放在平時只能稱得上是愛撫,但是當著衛歌的面,當著和衛凱關系惡劣的弟弟的面,衛凱卻得到了那么強烈的刺激。 這就是奴性里渴望暴露,渴望羞辱的一面。 而且對于家人的仇視,也是讓衛凱誕生奴性的原因之一,因為從小失去家人的管束和照顧,衛凱才那么希望有人來管著自己,教導自己,直到發展成了希望有人控制自己,玩弄自己。母親早逝,父親不管不顧,衛凱天生就缺少了一根牽絆他的繩子,而這根本來該叫做親情的繩子,經歷種種扭曲之后,成了凌瑞東手里握著的名為“臣服”的繩子。 對于衛凱而言,凌瑞東是他的主人,也是他唯一的家人。 凌瑞東最后霸道的宣言,無疑觸到了衛凱的靈魂深處。 凌瑞東凝神思考著這些問題,他想到了加百列帶他去的會所里那座舞臺,想到了更多羞辱的場景和方法,他剛才的話并不是為了氣衛歌,純粹是發自內心的宣告,他知道衛凱已經完全屬于自己,自己怎么做衛凱都會接受。 那么作為主人,凌瑞東就要掌握好這個度,既不斷挖掘衛凱的奴性極限,又要小心不能玩的太過造成傷害。 或許有人會覺得當主很累,但是凌瑞東卻覺得,這樣不斷挖掘一個人心靈最深處的羞恥和yin蕩,這樣將一個單純的白紙畫上最靡艷畫作的過程,才是作為一個主真正的享受。 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玩弄奴隸,探索和挖掘奴的極限,這才是屬于主的性欲。 第二天送衛歌走得依然是凌瑞東,熊孩子眼睛死盯著凌瑞東看,凌瑞東卻云淡風輕地拿走了衛父讓衛歌帶來的鑰匙,將衛歌送到了他們學校隊伍住的地方。 凌瑞東都快要走了,衛歌才終于忍不住叫住了凌瑞東:“喂,你和他,真是那種關系?” “又變成喂了?”凌瑞東轉過身,冷淡地掃視著衛歌。 不知為何,現在衛歌看到凌瑞東的眼神,總能感到渾身戰栗。 “從你哥還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他全身上下就都被我玩遍了。”凌瑞東冷笑道,“你昨天還以為我對你動心了吧,呵呵,實話實說,你哥在你這個年紀,可比你美味多了。”他眼神里的yin邪讓衛歌渾身繃緊,甚至忍不住退了一步。 凌瑞東毫不掩飾地用色情的目光上下掃視了衛歌一遍,然后輕蔑一笑,轉身就走了。 衛歌目瞪口呆地看著凌瑞東瀟灑的身影,只覺得心里有很多混亂的想法和話語,卻看不明白,說不出來。 說是讓衛凱監督裝修工作,其實凌瑞東和衛凱到那間房子一看,發現水電都已經改好,地板和墻面也都已經基本完畢了,只剩下選家具就可以入住了。 “這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德國進口的環保材料,一點兒味兒都沒有,裝完了就能住,您看看,可還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負責裝修的包工頭對凌瑞東和衛凱這兩個大學生也絲毫沒有輕慢,能在這種好地段買兩層的樓中樓,裝修規格還這么高,身家背景能一般嘛。 凌瑞東樓上樓下看了看,他也不太懂,只是覺得挺滿意,便回頭來問道:“老板,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手段好點兒的木匠。” “木匠?”包工頭愣了一下,“您這是想自己打家具?” “也不是,就是有點私人用的東西,市面上買不著,想找個本事好點的木匠。”凌瑞東不動聲色。 包工頭恍然大悟:“我說呢,您這房子,找手工的木匠,那我還真不好意思推薦,怕不上檔次,入不了眼,您要是想做點不常見的東西,我這倒是有個人,別看他老實巴交的,可是祖傳的手藝,就是老家在山里,沒見過世面,外頭人不知道,包您滿意,您要是見,我這就叫他。” 凌瑞東點了頭,包工頭立刻撥了電話打著嗓子開喊:“老李,快點兒過來,XX小區XX棟XX號,有個大活兒,你麻利兒的。” 放下電話,他又放低聲音諂笑著:“一會兒就來。” 沒等多久,凌瑞東就聽到了敲門聲,他走過去打開門,跟在他身后的包工頭探頭一看:“誒,老李你怎么才過來。” 然而被他稱為老李的人卻愣 愣站在門口,驚愕地看著凌瑞東。 凌瑞東蹙眉,他覺得面前這個人有點面熟,卻一時沒想起來。 “就是他,李富貴,您有什么活兒找他就行。”包工頭拍著李富貴的肩膀說道。 “那就由我和他單獨說吧。”凌瑞東溫和笑道。 包工頭明白這是想私底下說,便很快告辭了。 凌瑞東把門關上,和顏悅色地對那位名字俗到搞笑的木匠問道:“你會做狗籠子嘛?” 沒想到這個李富貴卻猛地一驚,神色不自覺落到了衛凱的身上,那眼神絕不是無意識的,而是一種探究的,打量的,了然的眼神。 凌瑞東看著他這個樣子,忽然就想起他是誰了。他記得有一次自己在公交車上調教衛凱,當時旁邊就坐了一個農民工偷窺,還被自己打電話戲弄了一下,不過對方始終沒有回撥過,凌瑞東也便給忘了,現在終于想了起來。 不過凌瑞東并不準備相認,故意裝作不知道地問:“怎么樣,有問題么。” “沒有,還,還有別的需要嗎?”李富貴低下頭,有些期期艾艾地問,他說話帶著點口音,不過不顯得可笑,反倒有種憨厚老實的感覺。 凌瑞東想了想,拿出了幾張打印紙:“這上面的東西,你能做么。” 李富貴接下,隨手翻了翻,臉便漲得通紅:“沒問題。” 凌瑞東不由有些好奇:“李師傅,你是接過這種活兒吧。” “叫我老李就行。”他連連擺手,看著凌瑞東,他遲疑了一下撓撓自己大腿說,“是接過……” “您要是做過那就更好了。”凌瑞東真是很高興,“那您覺得還有沒有什么欠缺的,您盡管弄,錢絕對沒問題。” 李富貴輕咳了一聲:“不用叫您,不習慣,不習慣,真是準備在哪兒裝呢。” “那李師傅跟我來吧。”凌瑞東領著李富貴向著樓上走去。 作為兩層的樓中樓,樓下包括了客廳廚房衛浴和一間臥室,二樓則還有兩個臥室,一個衛生間和一個書房。 但是可以稱得上巧合的是,凌瑞東發現樓上兩間臥室都不大,結果他發現原來樓上兩個臥室中間,還有個近二十平米的儲藏室。 “這間屋子留做健身房,東西我準備放進這個儲藏室里。”凌瑞東介紹道。 李富貴進了屋子,打量了一下格局,點了點頭:“這屋子不算小,但是要把所有東西都放進去有點困難。” “哦,那李師傅你說怎么設計?”凌瑞東虛心求教。 “我剛看到那邊有個小陽臺。”李富貴想了想說道,“這個狗籠,您是準備……”他雖然是問句,但是眼睛卻瞄著凌瑞東身后的衛凱。 “恩,沒錯,給他用的。”凌瑞東用大拇指向后指著衛凱。 李富貴臉上一紅,神色有些尷尬:“那尺寸應該不小,我可以把它做成方形的箱子,平時可以用來放東西,用的時候可以變成籠子。還有這個木馬,造型上可以變一下,里面可以放東西,不過用起來的效果不會變。” “您試過么。”凌瑞東笑瞇瞇地問。 “啊?”李富貴一下子愣住了。 “按照您說的方法改造的東西,您試過么,效果怎么樣。”凌瑞東一臉誠懇地問道。 李富貴臉漲得通紅,這個看著老實巴交的中年漢子額頭上竟然密布汗水。 “回答我。”凌瑞東聲音不大,但是那種逼迫和命令的味道確實十足。 “是主人……”說完之后李富貴才醒悟過來自己說了什么,臉色一片煞白。 凌瑞東微微一笑,放柔聲音:“李師傅,這樣做的話效果怎么樣。” “挺,挺好的。”李富貴怯懦地說。 “還需要什么嘛?”凌瑞東繼續溫和問道。 李富貴平穩了一下呼吸才回答:“如果你不怕花錢,可以做一套實木的架子,貼著四角和房梁放。” 凌瑞東眼睛一亮:“可以用來安鏈子什么的?” “是,基本什么姿勢都沒問題。”李富貴怯怯地瞥了衛凱一眼,看對方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變得畏懼或者不高興才敢繼續說。 “那就麻煩李師傅了,價錢都好商量。”凌瑞東直接拍板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