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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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的禮物乍看之下像是一對快板,或者是從古裝戲里拆出的名為夾板的刑具。兩條狹長的竹板以繩線貫穿,收緊繩線,夾板便會拼在一起。在電視劇里,通常用來夾手指,大明湖畔的紫微就嘗過這滋味。 現在凱撒的睪丸從夾板中間的縫隙里穿了過去,凌瑞東慢慢收緊夾板,留下了大約一指寬的縫隙,這不算狹窄,但是凱撒的睪丸不小,像兩枚沉甸甸的鵝卵石,藏在深紫色的囊袋里,隨著夾板的收緊,松弛的囊袋皮膚被繃緊,布滿皺褶的囊袋緊緊繃在睪丸表面,竟顯得非常光滑飽滿,凌瑞東用手指揉捏著鼓在囊袋中的睪丸。 這是和沒有墜蛋器時截然不同的體驗。 其實墜蛋器的形類豐富,最常見的便是在睪丸上懸掛重物,這對男人而言是極致的痛苦,對M而言也是極致的快樂。衛凱雖然有M的天性,能從痛苦中得到快樂,但他不是純粹的喜歡受虐,而凌瑞東也不喜歡那樣可能造成傷害的玩法。在SM里,制造痛苦既是為了滿足S,也是為了滿足M,但如果s和m都不喜歡,那么即使這種玩法很經典,也不應該為了sm而sm。 從這點上來看,sm其實是就像性愛一樣難以界定,不同的人喜好和接受程度都不同,你永遠沒辦法說誰是對的誰是錯的,誰是專業的誰是業余的,sm終究只是兩個人的欲望游戲,只要游戲的雙方滿意,就是合理的。 從這一角度而言,加百列準確摸到了凌瑞東的喜好。 這兩塊夾板用溫潤的綠竹制作,看上去像是竹簡一樣喜人,但是竹簡之間卻長出了一個古怪的果實,那就是衛凱的睪丸。衛凱的身材在男神中也是上流水準,他的陰部也同樣對得起他的長相,不過只有用夾板逼迫他的睪丸將身上的“衣服”撐起,才能看出他有多么傲人的資本。 凌瑞東沿著睪丸囊的中線輕輕撫摸,他感受到了衛凱雙臀肌rou緊縮,身體顫動,他意外地發現了過去沒注意到的衛凱的敏感點。 這對衛凱而言可不是好事,凌瑞東微微一笑。 他讓狹長的竹板從衛凱兩腿間穿過,睪丸被拉扯逼迫衛凱不得不彎下腰來,讓睪丸從兩腿間暴露出去,甚至和臀尖平齊。凌瑞東把竹板橫放,兩條竹板橫在衛凱完美的臀部曲線下面,甚至在衛凱大腿根和臀部低緣陷了進去。 這讓衛凱不得不彎著腰,而他的雙手還被銬在身后,這讓他更像是古代刑場上等待斬首的犯人了。 凌瑞東用指肚輕輕摩擦著睪丸的表面,被擠壓以至于鼓起之后,能更清楚感受到這飽滿的部位有多么脆弱,看似比雞蛋還略大些,但是只要手指輕輕擠壓,衛凱就會發出痛楚的悶哼。 但是他沒法反抗,他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銬住了自己的雙手,任由主人為最脆弱的男性部位戴上刑具,成為以不正常姿態暴露的玩具,而主人在把玩的時候還會給他帶來持續的鈍痛。 凌瑞東的指甲更惡意地在睪丸囊的中線上輕輕劃過,很少有人會關注這個地方,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但這條連接著左右睪丸囊的淺淺紋路確實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凌瑞東的戲弄讓衛凱無法自制地挺身,然后又痛楚地趴下身,他現在用頭頂著地,不止是因為臣服,也是因為直起腰就會遭受痛苦。 “蛋疼,是不是?”凌瑞東忍著笑意說道。 衛凱的頭埋在地毯里,悶悶地點點頭。 凌瑞東對衛凱的睪丸愛不釋手地把玩了一陣,然后走到床邊,對衛凱拍拍手:“凱撒,過來?!?/br> 衛凱費力地從地毯里抬起頭,他雙手后背,雙膝跪地,還不能直起腰來,只能以一個扭曲的Z字在地上艱難地挪動。 這很艱難,隨著他雙膝緩慢地移動,稍不注意,腿部動作過大,就會讓竹板被后扯,導致睪丸擠壓疼痛。尤為難堪和羞辱的是,因為他的臀部太挺翹,所以睪丸被拉扯的距離比本來的程度更嚴重了些。 他肛門里的尾巴現在被緊緊夾著,不時敲打在他的睪丸上,而且掛在他yinjing上的鈴鐺懸在空中,隨著他的移動一直響動,這種輕靈的鈴鐺聲,讓他感受到更大的羞恥。 凌瑞東起身往衛凱那里走去,這讓衛凱以為他的表現太糟,凌瑞東忍不下去,連忙試圖抬頭,卻只是讓自己再次痛苦地皺緊眉頭埋下頭去。 “不要著急,慢慢來?!绷枞饢|來到衛凱的身后,看著隨著衛凱的移動,在竹板之間微微擠壓的睪丸,他知道這對衛凱而言絕對是個艱難的過程。 他就在后面看著,這段路衛凱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鐘,才來到窗邊。 他的頭貼著墻壁,滿身大汗,高高翹著臀部,即便如此,他的睪丸還是明顯變得深紫了。凌瑞東在他的身后解開竹板,經過這段路程的折磨,衛凱的睪丸囊被拉長了一些。 在興奮的時候,男性的睪丸囊皮膚會收縮,睪丸緊緊貼在yinjing根部,射精的時候,睪丸囊還會跳動。而墜蛋器或者睪丸束縛環,就是人為拉長了睪丸輸精的過程,可以起到一定的延長zuoai時間的作用,只是這種方法對身體并不好,喜歡這樣對待自己的男人,也大多有受虐傾向。 而墜蛋器在SM里最單純的目的,就是讓睪丸囊拉長,這樣看上去,會更像是犬類的睪丸。 “睪丸都垂下來了,像是狗的睪丸一樣?!绷枞饢|像是滾動按摩球一樣輕輕的晃動著衛凱的睪丸,“你想做我的狗嘛?” 衛凱側過臉,依然枕在地毯里,他一直都是凌瑞東的狗奴,但是此刻凌瑞東問這個問題,顯然有不同的意思。 凌瑞東伸手從他的yinjing上摘下鈴鐺,然后解開了衛凱背后的手銬。 衛凱終于能用雙手撐著地了,即使以他的體力,保持著剛才的Z型姿勢爬行,也感到了疲憊。 凌瑞東安撫著衛凱受挫的睪丸,他把衛凱身后的尾巴拔了下來,衛凱連忙緊緊夾住自己的肛門。 但是凌瑞東卻雙手分開他的臀rou,將中間的xue口暴露出來,被向兩邊大力扒開的肛門控制不住地沁出了一點紅色的濕潤,凌瑞東用食指分開xue口,只露出極小的縫隙,紅酒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像是從蜜色的洞窟流出的紅色山泉。 紅酒的量不大,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出,衛凱羞恥地說:“不要,主人,請不要……” 過去凌瑞東也玩過灌腸,但是從來沒這么直觀地欣賞,衛凱以為自己不在乎的,但是感受到凌瑞東的視線落在自己無法控制地開始排泄的地方,他還是感受到了莫大的羞恥。 “后面的嘴哭了?!绷枞饢|說著很古怪的話,看那小股小股的液體流過衛凱的鼠蹊,沿著拉長的睪丸囊滴落在地。 衛凱無法阻止凌瑞東,羞恥讓他趴在地毯里不敢抬頭。 凌瑞東借著紅酒的滋潤再度愛撫著衛凱:“有一天,也許不是最近,甚至不會在大學,等到我們有了自己的房子,我會對你進行完全犬化的調教,那時候,你會是真正的狗,而我是你的主人,房子里只有主人,和他的愛犬?!?/br> 他的話讓衛凱半抬起頭來聆聽,聽到自己的房子時,衛凱已經愣住了,聽到完全犬化,真正的狗這樣的字眼,衛凱已經屏住了呼吸,聽到最后的愛犬時,他猛地回過頭去。 但是凌瑞東已經站起身,低頭解開了自己的襯衫。 衛凱想要探究的心,被凌瑞東的動作完全吸引了。 他和凌瑞東相處這么久,竟鮮少能見到凌瑞東的裸體,最多只是身體的一部分,而現在,隨著凌瑞東慢慢解開襯衫,他的身體終于展示給衛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