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臣服在線閱讀 - 四十一

四十一

    “對不起,請主人責罰。”衛凱跪在地上,雙手和雙肘都貼著地面,膝蓋和腳尖也是如此,而額頭也同樣伏地,以誠惶誠恐的姿勢祈求凌瑞東的原諒。

    凌瑞東用腳尖把衛凱的頭抬起:“轉過去,把你的屁股撅起來”

    衛凱抬起頭看了一眼,吞咽一下口水說道:“是,主人。”

    “跪在這兒。”凌瑞東拍拍身邊。

    衛凱看著凌瑞東的動作,眼睛里流露出的卻不是畏懼,而是渴望。他倒退著身體,先后抬腿邁上沙發,然后跪在沙發上,雙臂卻還撐著地面,整個人趴在凌瑞東的兩條腿上。沙發并不算高,所以他雙肘尚能撐著地面。

    凌瑞東拉著他的大腿讓衛凱的臀部翹的更高,自己在沙發里窩成一個舒服的姿勢,伸手撫摸著衛凱的翹臀。

    這么久的長跑不是白練的,衛凱本就身材優秀,又針對臀部每天鍛煉,臀rou飽滿,曲線圓滑,又挺又翹,尤其是臀部和大腿之間的弧線,并沒有垂墜的皺褶,而是一道性感的線條,他用食指指尖貼著衛凱的臀rou輕輕滑過:“放松。”他拉住衛凱的腿,逼迫衛凱往兩邊岔開,這樣他的臀部就不好用力繃緊了。

    他再次用手指憐惜地輕輕掠過衛凱的臀部,在衛凱配合地可以放松下,飽滿的臀rou被手指壓出一道弧波,他忍不住用雙手握住,大力揉捏了幾下,整個手掌都被難以形容的美好觸感填滿,他不得不贊美道:“乍看上去,你肩寬腿長,胸肌腹肌也都特別有型,但是真玩起來才知道,你的屁股才是全身精華啊。”

    因為這詭異的跪伏姿勢,衛凱面朝地面,他有些費力地扭頭說:“謝謝主人夸獎。”

    “你打籃球的時候總有人看你,但是這里,只有我能這么欣賞吧。”凌瑞東雙手輕輕覆在衛凱的臀上,手掌隨著臀部的曲線彎曲著。

    “是……啊!”衛凱只說了一半,就發出一聲驚叫,因為凌瑞東啪地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聲音響亮,力道很重。

    緊接著,凌瑞東接連十下又沉又狠地拍擊,衛凱的臀rou不斷被瞬間的大力壓扁又彈起,兩邊各是五下,還看不出紅來,但是卻已經有了疼痛感。

    但是除了第一聲外,衛凱卻緊緊抿著嘴,再不發出任何聲音。

    凌瑞東皺起眉,在衛凱身體和沙發形成的三角空間內,兩腳一踢踩掉了鞋子,把自己的腳伸到衛凱面前:“把我襪子脫了。”

    不敢違逆的衛凱用雙肘撐住身體,幫凌瑞東脫下了襪子,凌瑞東把腳趾湊到衛凱的嘴邊:“張嘴,不許碰到我的腳。”

    他的腳趾就懸在衛凱的嘴里,被衛凱大張的嘴虛虛包著。

    凌瑞東輕輕摸著衛凱臀部的皮膚,然后雙手從兩側交替著向臀rou斜削著拍打下來,響亮的啪啪聲不絕于耳。

    因為不能咬到凌瑞東的腳,更不敢讓凌瑞東的腳趾離開口腔的范圍,被迫張大嘴的衛凱,再也忍不住本能地,隨著每一次呼吸都發出的痛楚聲音,凌瑞東不急不徐地拍打,每一下都讓衛凱發出啊地一聲驚叫。

    雖然整個會所里有著動感的音樂不停響起,但是這響亮的聲音還是讓不少人挪來視線,看到是一個年輕的主正在懲罰自己的奴隸,都露出會心的笑容,還有經過這個包間的人善意地說:“要不要借你板子。”

    “不,我很喜歡用我的手來懲罰他。”凌瑞東笑著說。

    “不過你下手不輕嘛,這么壯的狗都叫這么大聲。”他們哪會看不出,因為凌瑞東的腳趾,所以衛凱才無法克制自己的叫聲,但是作為主人,他們說這句話自然是為了讓衛凱感到羞恥。

    連續的拍打讓衛凱緊緊繃著雙腿,像是隨時準備逃跑的豹子。凌瑞東狠狠扇了一陣,漸漸停了下來。

    這停頓讓衛凱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他看不到凌瑞東高高舉起雙手,像是擂鼓一樣齊齊拍下,這特別勢大力沉的拍擊讓衛凱身體顫抖,本能地往前躲了一下,牙齒磕到了凌瑞東的腳趾。

    其實他只是因為本能躲了小小一點距離,牙齒磕碰的時候都沒有造成疼痛,但是衛凱還是猛地出了一身冷汗,在不停亂閃的燈光里,能看到他的皮膚陡然布上一層細膩的光。

    他連忙倒退回來,挺起自己的屁股,保持剛才的姿勢。

    但是凌瑞東卻始終沒有反應。

    于是衛凱特別扭曲,委屈,也有些搞笑地虛虛含著凌瑞東的腳趾,好像凌瑞東的大腳趾是個軸心,而他的頭正繞著這個軸旋轉一樣偷看凌瑞東,看到凌瑞東面無表情的臉,他不敢用嘴說話,只好恢復剛才的姿勢,主動搖擺自己的臀部,左右晃動著像是一只發情的狗,還不時向上拱起自己的屁股。

    “我去,凱撒這是發情了,蹭你的腿想射么?”加百列和德意志終于溫存完了,也注意到了這邊規律的打屁股聲音,此時過來一看,就看到衛凱撅著屁股搖晃著哀求凌瑞東的畫面。

    衛凱臊得渾身都紅透了,而這種近似倒立的姿勢已經讓他的頭部充血,所以整個耳朵和脖頸更顯出紅色。

    然而凌瑞東卻從他兩腿之間探過去,把他的yinjing向后握住,又粗又長的yinjing被強硬地向后掰著,像是衛凱的狗尾巴:“這你都能硬?”

    衛凱說不出話,凌瑞東一手握著他的guitou,一手玩弄著他的睪丸,輕輕捏著充滿彈力的兩粒睪丸,低聲笑道:“沒有我允許,不許射哦。”

    說不了話的衛凱點點頭,凌瑞東的腳趾在他的嘴里像是抽插一樣,只是因為凌瑞東不許他觸碰,所以凌瑞東的腳趾和衛凱的口腔之間始終隔著空氣。

    過去凌瑞東調教衛凱的時候,也并不是每次都會允許衛凱射出來,可能硬了一整個晚上,最終卻只讓他自然疲軟下去,連自慰的機會都沒有,衛凱已經習慣了。

    但是凌瑞東卻依然單手把衛凱的yinjing向后握著,另一手則悉悉索索地活動著。

    衛凱聽到這聲音,不知道凌瑞東在干什么,忍不住偷偷地垂頭,隔著凌瑞東的腳,向上看去。

    于是他看到,在自己身體的遮掩下,凌瑞東把褲子解開,退下去一點,然后把yinjing暴露了出來。

    衛凱瞪大眼睛,看到凌瑞東松開手,被握著的粗長yinjing便憑借自身的硬度彈回,和凌瑞東的yinjing撞在一處,彼此觸碰摩擦著。

    這一下,衛凱就差點射出來。

    蹙著眉,衛凱絕望地收回視線望著前方,他只能看到面前的茶座和對面的沙發,還有坐在對面的加百列以及跪在地上的德意志,都用看好戲的表情欣賞著他。

    用自己的狗rou和凌瑞東的yinjing彼此摩擦?這是前所未有的殊榮和獎賞,如果是在平時,衛凱會覺得多么快樂和光榮,但是在受罰的這一刻,在凌瑞東清楚說出不許射精的時候,這就成了衛凱既渴望至極又絕望不已的懲罰。

    而且凌瑞東更加殘忍地,拉著衛凱的大腿,逼迫衛凱的yinjing和他的yinjing貼在一處,此刻能清楚感受到兩人的“差距”了,衛凱的yinjing無論是粗壯還是長度,都超過了凌瑞東,所以凌瑞東的整個yinjing,都和衛凱緊緊貼在一起。

    凌瑞東溫柔地揉捏著衛凱的臀部,此時經過拍打,衛凱的屁股已經泛起了紅色,他膚色偏深,近半年經常跑步鍛煉,所以臀部和陰部有點“內褲痕”的意思,膚色要淺一些,現在能明顯看出兩團酡紅出現在他的臀部,在這俱樂部閃動的燈光里看著不算真切,但卻無法隱藏。

    衛凱渾身都在顫抖著,凌瑞東的拇指細膩地撫摸著他大腿根部靠近鼠蹊的地方,然后拇指停下,食指輕輕摩擦著他臀縫附近的皮膚,像是在摸孩子的臉蛋,然后是中指和無名指一起用力,將他緊緊繃著的臀rou向兩邊揉去,衛凱只能配合地把自己的臀部放松,同時試圖挺起臀部,讓自己的肛門更好地暴露在凌瑞東面前。

    這樣,他的yinjing就能離凌瑞東遠一些了。

    “恩,一會兒我打你的時候,你就重復這個動作,知道嗎,發情的小公狗。”凌瑞東微笑著用雙手托著衛凱的臀部,推著衛凱的身體像是性交一樣前后摩擦,他們兩個人的yinjing自然就彼此摩擦著。

    衛凱心里天人交戰,叫苦不迭,后悔至極。

    凌瑞東的小指從衛凱臀部兩側輕輕撓過,這讓衛凱整個人,還有他向下趴伏的厚實脊背,都顫抖了起來。

    凌瑞東伸手扶著衛凱的腰:“人們說你這樣的身材,要稱之為公狗腰,那你的腰就得這樣擺起來。”衛凱配合他的動作慢慢翹臀,在挺到最高的時候,凌瑞東拍了一下,然后又推他身體往前,遠離自己,再次回來,臀翹到最高的時候,又一次拍擊落了下來。

    扶著衛凱腰部的手就這樣引導著衛凱越來越快地前后擺動腰部,他的臀也隨著這個動作時而浪起,時而沉下,每到最高處,迎來的勢必是毫不輕饒的拍擊。

    很快凌瑞東就把兩只手準備好,衛凱配合地浪擺一般晃動著身體,一前一后,而且在凌瑞東的催促下越來越快。

    向后,主動送上自己的屁股被凌瑞東兇狠地拍打,向前,yinjing便和凌瑞東的yinjing摩擦,快感如潮。

    衛凱不僅發出了痛楚的低沉喊聲,更無法克制自己發出快感襲來的呻吟,他對著凌瑞東的腳趾發情一樣yin叫著,根本無法克制這種從未有過的親密接觸,yinjing已經濕漉漉的流出了好多液體,但是這些液體并沒有滴落在地,而是隨著摩擦在他和凌瑞東的yinjing之間膩膩地滑動,讓他越發清楚地意識到現在正給他yinjing帶來強烈快感的是什么,那是凌瑞東的yinjing。

    想到這里,衛凱簡直要詛咒自己的腦子,但是卻又無法克制地想到,主人,主人的yinjing,在和自己摩擦……

    他無法忍受地用手緊緊揪住了俱樂部的地毯,甚至把地毯都揪了起來,他終于無法忍受地抬起頭喊道:“主人,不要了,不行了,求你。”他實在是忍不了了,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繼續這樣,射出來,或者停止,但違抗了命令。

    他幾乎本能地,選擇了停下。

    因為即使違抗了主人的命令,也至少能和主人接觸更長的時間。

    凌瑞東逼迫衛凱主動送上臀部,手下并沒有留情,交替地拍打甚至打出了節奏,手掌與rou體撞擊的聲音連綿不絕,他的手都已經打麻了。

    他輕輕松開手,從兩側向著衛凱臀尖上用指尖輕輕撓過,然后低頭對著衛凱的臀rou,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

    “主,主人?”衛凱同樣疼到麻木的屁股已經辨認不出這種觸感,他不知道凌瑞東對自己違抗命令有什么處理,忍不住扭頭,才意識到那并不是手指。

    凌瑞東的臉被他挺翹的臀峰擋住了,但是那雙戲謔又惑人的眼睛還看著衛凱,他從衛凱的腿根舔到衛凱的臀尖,被打得溫度都變高的臀rou現在就像一塊光滑的油脂,讓他忍不住咬了下去。

    “唔,恩,主,主人……”衛凱被這一幕還有那清晰的啃咬感覺所逼迫,像是想要掙脫一樣不停上下擺動著頭,發出嗚咽的呻吟,雙手則死死抓著地毯,臀部的肌rou也因為全身緊繃而無法自制地繃緊,雙腿緊緊壓在凌瑞東身上,凌瑞東已經感覺到一股股灼熱的液體在自己和衛凱之間噴射而出,靠著猛力打衛凱屁股才轉移射精欲望的凌瑞東也忍不住抓著衛凱的雙腿,噴射了出來。

    前所未有的親密接觸,前所未有的嚴厲懲罰,前所未有的最后獎勵,衛凱沉浸在滅頂的快感,整個上身無力地癱倒在地上,眼角都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還不起來么?”凌瑞東享受著射精的余韻,有些懶洋洋地對衛凱說。

    衛凱費力地挺起腰,卻又一次塌了下去,他雙肘往前艱難地挪了一下,愈發羞恥地小聲說道:“抽筋了……”

    凌瑞東皺著眉,看他扭曲地趴在地上,不由也有些著急:“怎么了?”

    只能大聲說出答案的衛凱羞恥的快要蜷成一團了:“太,太爽了,腿抽筋了。”

    對面的加百列毫不猶豫地爆發出了笑聲,笑得埋在德意志肩膀里不停捶打著德意志的胸口,就連持重好男人德意志,都忍不住發出了低沉的笑聲。

    凌瑞東也有些忍俊不禁,不過身為主人的威嚴,還是讓他克制住了,因為他看到衛凱已經快要真的哭出來了。

    違抗命令主動停下來,結果最后還是沒忍住射精,而且還爽的這么丟人這么狼狽,衛凱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他的身體躺在柔軟的地毯里,身上的濁白液體還從他的胸腹部慢慢流下,他都希望自己像那些jingye一樣融化融進地毯里了。

    凌瑞東匆匆把自己的褲子系上,蹲下身抬起衛凱的腿:“疼不疼?”

    “沒事,主人,我沒事。”衛凱身體一個哆嗦,自己盤腿坐了起來,結果馬上就臉龐扭曲,抬著屁股翻身恢復成了跪著的姿勢。

    “站起來吧。”凌瑞東沒有為難他,讓衛凱站了起來,只是即使站起,也根本藏不住他屁股已經徹底紅的像是兩個rou蘋果的事實。

    衛凱常年運動,當然沒有那么容易抽筋,只是剛才的姿勢比較扭曲,而且快感又太強烈,射精的時候肌rou抽搐而已,屁股的痛感和射精的快感,被凌瑞東啃咬的痛感和心理快感,這一切混合成了衛凱自被凌瑞東調教以來最強烈的高潮。

    “才射個精就抽筋了,他要是cao你你還不得爽暈過去?”加百列笑得根本停不下來,衛凱羞恥的無地自容,低著頭像只準備要被掃地出門的喪家犬,誰也沒有想到加百列真的一語成讖了。

    凌瑞東也沒有讓衛凱再跪著出去,就站著跟著他們走了出去,只是衛凱感覺到,所有主的視線都落在了他的屁股上,那視線比屁股的痛感還要讓他覺得火辣辣的。

    在更衣室里簡單沖洗了一下,凌瑞東和加百列帶著裹著大毛巾的德意志和衛凱回到了車庫。把牛仔褲套上的時候,布料摩擦引起的痛感還只是輕微的,在車里,衛凱剛剛坐上車座,就忍不住又跳了起來,他個子又高,直接撞到了車頂。

    再坐下的時候,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試圖坐下,但是根本沒用。最后只得雙手撐著車座,雙腳踩地,整個屁股懸空。

    凌瑞東看著好笑,他也確實開心地笑了出來。只是他也不好受,雙手也是紅彤彤地,可見剛才確實是一點力都沒收著。他忍不住輕輕搓揉起自己的手來。

    衛凱看到他的掌心,立刻心疼地說:“主人?!”結果他雙手握住了凌瑞東的手,屁股就又被體重和墊子同時沖擊到,臉上的表情精彩至極,但是他閉著眼強忍著緩過勁兒來,托起凌瑞東的手,輕輕揉捏凌瑞東的手掌:“對不起,主人,都是笨狗的錯,都是笨狗的錯。”

    看出他深深的自責和心疼,凌瑞東也沒有繼續作弄他:“幫我吹吹。”

    他們倆剛剛等著加百列和德意志,加百列現在卻沒那份耐心,德意志已經發動車子離開了車庫。即使德意志的車性能很好,但是因為紅綠燈和各種車況時不時的晃動,還是讓衛凱疼的呲牙咧嘴。

    “你坐著吧。”凌瑞東皺皺眉。

    “沒事!”衛凱慌忙坐實了,眼里的痛楚一閃而過,但他馬上堅定不移地握著凌瑞東的手腕,輕輕地吹氣,只是時不時因為車子的晃動而表情扭曲一下。

    “真是膩死人了。”加百列惡劣地抱著自己肩膀做出惡寒的樣子。

    “以后要對我好,給我做牛腩飯。”凌瑞東掐著嗓子做出要哭的小孩子的聲音,加百列一下炸毛了:“靠你呀閉嘴,哪有,哪有那么惡心。”

    “我還要去坐摩天輪,你還要給我koujiao,誒呀,真邪惡的玩法。”凌瑞東毒舌地重復著,“人家到最高處是表白,你是不是在最高處高潮啊?”

    他已經抽回手只顧著和加百列自相殘殺了,加百列氣呼呼地扭過來和他拌嘴。

    疼得呲牙咧嘴的衛凱看著凌瑞東難得露出開心的,孩子氣的笑容,眼神也立刻溫柔了很多,不經意地,他從后視鏡看到了德意志的眼神,兩個同樣身份不同年紀的男人對視了一眼,默契地溫和一笑。

    雖然沒有交流過,但是他們已經知道,他們對身邊的人,都有著同樣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