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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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結束,大學生活好像才算是正式開始,和高中截然不同的上課模式,學分制度,松散的管理,對于每個大學生而言都是個考驗。 有些大學為了讓大一新生在失去高考重壓后不至于太過墮落,所以會安排諸如早自習或晚自習等制度,但是凌瑞東的大學卻相對輕松很多,只是要求所有學生必須早起去cao場打卡,證明自己“參加晨練”。 不過因為宿舍有衛凱的存在,所以路寧和鄧鵬飛基本可以不去,都是衛凱代勞。 凌瑞東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自己親自上陣,他自然沒有衛凱每天早上跑五公里的能耐,但是跑上幾圈鍛煉一下身體,還是收效不錯。 當然,慢跑之后,他最大的樂趣還是欣賞衛凱跑步。十月份的時候天氣還熱,衛凱每天早上只穿著工字背心,加上一條勉強到大腿根的緊身短褲,他天賦異稟的部分被這短褲繃得很緊,這一身sao氣滿滿的裝扮,吸引了不少不愿起床的女生每天早上跑到cao場,更有少部分勇敢地和衛凱跑上一段路,可惜速度跟不上,很快就敗下陣來。 只有凌瑞東知道,在衛凱的運動短褲里戴著一種從日本網購的yinjing鎖,這種yinjing鎖不是常規的將yinjing套入鐵管或鎖套,而是一個半圓罩,可以罩住整個yinjing和睪丸,而以鎖罩為中點,三根繩子成Y字形,左右兩根用來固定,底下那根,則穿過股溝,并且在股溝的位置有個橢圓硅膠,可以嵌在肛門邊緣。 穿上之后,衛凱緊實的臀部肌rou可以把細長的硅膠部分夾緊,幾乎隱沒在股溝里,而穿上內褲之后,前面的橢圓鎖罩看上去就像是沉睡的yinjing。凌瑞東注意到來看衛凱的女生大多還是比較關注相貌和露出的肩膀與胸肌,倒是有不少明顯是sao零的,眼睛在衛凱胯下鼓鼓的一包流連不去,可惜他們根本不知道,衛凱的真正大小比這一包還明顯,只是被禁錮后的鎖罩的大小。 恐怕他們還會奇怪,像衛凱這樣看上去就是頂級種馬的男生,天天這么運動,竟然沒有激凸的時候,其實衛凱只要想到cao場邊凌瑞東正在審視著他一圈一圈奔跑,就會興奮得不行,始終都是硬著,卻根本頂不開禁錮而已。 跑步是最能減脂和鍛煉臀部的方法,衛凱本身就身材不錯,跑了一個月之后,臀部越發挺翹起來,他每次跑步,都能感覺到凌瑞東看著自己臀部火辣辣的眼神。而因為始終有硅膠嵌在股溝里,所以他肛周的肌rou卻不會那么緊繃,為凌瑞東玩弄后面留下了“漏洞”。 凌瑞東一直是很吝惜玩弄衛凱后面的,他選擇的肛塞和狗尾巴都是小號,直徑最大不到三厘米,現在衛凱基本已經能夠適應了,他的心里,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隨著十一月份的到來,天氣漸漸降溫,不過衛凱身體好,每天跑步還是那身裝扮,倒是讓旁觀者能夠多飽眼福。 “看他的屁股,真是翹得不行。”自己鍛煉了之后正在看著衛凱跑步的凌瑞東,這一天突然聽到有人在自己身后這么說話。 他回過頭,驚訝地發現竟然是學校學生會宣傳部的部長魏華。 在軍訓結束后,凌瑞東也曾想在百團納新時加入個什么社團,結果卻發現,自己高中三年的學霸生活之后,除了喜歡玩衛凱,什么愛好也沒有。 后來他有想加入在大學江湖中聲名赫赫的第一組織“學生會”,可惜在第二輪“如果學校將舉辦一場晚會,你會選擇擔當什么工作,怎么進行”的題目里被刷下來了。凌瑞東敏銳地意識到,自己在這種需要手腕與交際的事情上,還是存在著不少缺陷,并不能像那些口若懸河的競選者一樣勝任。 而當時第二輪的面試人員里就有魏華,說起來他也是學校的新聞人物,來自藝術系。 凌瑞東的母校因為全國有名,文憑含金量很高,又是綜合大學,所以藝術系門檻很高,學費不菲,魏華的專業還是舞蹈,就更是難入難負。 據說藝術系模特專業和舞蹈專業的學生,要么是家財巨富,為不愛學習文理科的孩子買文憑來了,要么就是背后有不太正當的資金支持,凌瑞東就曾聽鄧鵬飛那個癡漢八過舞蹈專業的某個美女好像已經被人金屋藏嬌了。 而魏華作為大二學生,已經坐到了宣傳部部長這種學生會中層,更是傳聞他家里也是家大業大,凌瑞東一向以為自己和他是不沾邊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和他主動說話,這倒是讓他有點莫名驚詫。 “魏部長也來鍛煉了。”凌瑞東禮貌地笑笑。 “打卡要一直持續到大二結束,我還要再忍一年呢。”魏華揮揮手里的學生證,對著那臺無數人蜂擁著想要刷一刷的打卡機比劃了一下。 他話題一轉,用卡片比著衛凱的屁股:“我敢說,這卡都不一定有他股溝深呢。” 凌瑞東表情微僵,生硬地繼續轉移話題:“呵呵魏部長也認識衛凱?” “別這么生分,叫我魏華就行了。”魏華笑著搭上凌瑞東的肩膀,站到凌瑞東身邊壓低聲音笑道,“那個屁股的手感,一定不錯吧。” 凌瑞東神色凜然,扭頭看著魏華。 魏華張口就說了一串日文,凌瑞東聽出,那就是衛凱身上戴著的貞cao鎖的型號:“這東西可不便宜,你也真舍得花錢啊。” 凌瑞東現在已經確認,這是遇到圈里人,而且還是個資深人士,他有些警惕地回答:“呵呵,還好,那是衛凱買的。” “呦,這么乖啊。”魏華不停咂嘴,一副驚嘆的樣子,看到凌瑞東硬巴巴的臉,他哈哈笑著拍了凌瑞東的肩膀一下,“行了,你心里琢磨什么呢,你看。” 凌瑞東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也是一個正在晨練的學生,而且看身上黃色的運動背心,還有從大腿根斜向上傾斜的運動短褲,明顯是田徑隊的裝扮,說起來田徑隊跑步時的衣服比衛凱的衣服還要暴露,只是因為是田徑隊制式的,看上去不太顯眼。 學校的體育生不僅實力強大,而且“素質”也是頗高,在這個cao場上,膽大的女孩子只會看帥哥,然后才會欣賞帥哥的身材,而那些先盯著身材不放的,基本上都一副sao零模樣。 “嘿嘿,你不知道吧,咱們學校可是gay最想考進來的學校之一,就因為咱們學校的幾個體育專業都是素質很優。”魏華笑著,眼睛肆無忌憚地掃視著cao場上奔跑的健壯青春rou體。 凌瑞東偷偷打量,上次面試的時候自己有些緊張,只記得這位學長長著一對丹鳳眼,眼角吊著,弧度既嫵媚又凌厲,嘴唇很薄,但是卻粉嫩,皮膚白皙,看上去已不止是清秀,簡直有點艷麗,倒是和凌瑞東想象中,那種雌雄莫辯的舞蹈演員形象頗為重合。 那一撥田徑運動員跑過來,凌瑞東也沒看出魏華指著的到底是哪個人。魏華有些無奈地喊:“仔細看!” 凌瑞東認真地看著,甚至還伸手扶住眼鏡,漸漸看出門道來了。 他曾經聽說,因為田徑隊跑步不是用距離來算,往往是一跑就是一天,什么內衣都會汗濕變形,造成摩擦,會很不舒服,所以他們的田徑短褲內側有一層網罩,相當于內褲的作用,他們里面基本都不會穿什么。 這群體育生都是從初中開始就選修體育項目,荷爾蒙發達,看上去都是本錢不錯,但是其中有一個,因為短褲特別緊繃,所以只要認真觀察,就會發現他的下體呈現一個太過規矩的圓形。 “新換上的,看著還不錯吧。”魏華一直盯著凌瑞東,見凌瑞東認出了目標,得意地抱著雙臂,微微晃動著上身,一副小狐貍炫耀“我有雞吃”的奇怪表情。 凌瑞東仔細看了看那個男孩,他剃著短短的三毫米寸頭,頭發的形狀基本和腦袋的形狀一樣,沒有古怪的凸起或者狹長的后腦勺,橢圓的頭看上去又萌又有點土,遠遠看去,長得也比較土氣,看上去憨厚老實,因為跑步而臉頰酡紅,大汗淋漓,卻張著嘴規律的呼吸,倒不算是那種能讓人多看一眼的帥哥。 仔細看看他臉上紅暈汗水,再看看他的隊友,凌瑞東覺得自己又發現了些什么。 “我可沒你那么好心。”魏華得意洋洋地,又帶著點挑剔地說道。 那個田徑隊員明顯是一副后面塞了東西的樣子,而且看上去效果不小,所以他的臉明顯比他的隊友們紅,汗水也更多。 這時候衛凱又一次跑過來,魏華八卦地問道:“他jiba大不大,用著很爽吧。” 這直白的用詞和問題,讓凌瑞東心里掠過一陣不悅:“我是一主。” 魏華詫異地瞪大眼睛,然后又看著衛凱,呆了片刻,才咂著嘴回味一樣說:“你cao他?吉娃娃cao哈士奇們,想想這場景還有點小激動呢。” 凌瑞東被逗笑了:“那你cao他又算什么呢。” 魏華白了他一眼,這個動作分明有著一股娘氣,不過魏華長得太好看了,而且只是眼角眉梢那種感覺,沒有蘭花指,也沒有扭腰擺臀,倒是減弱了不少惡心的感覺:“我是零主!” 這回輪到凌瑞東驚訝了,他早聽說過有零主,臣服論壇里也有一股不弱的零主流派,但是他還真沒有熟悉的零主朋友。 “被自己的狗cao,不覺得惡心么?”凌瑞東皺眉。 “cao自己的狗,不覺得惡心么?”魏華凌厲反駁,把凌瑞東噎得一陣無語,在臣服論壇里確實有一種論調,認為主就應該是純粹的主,不應該和奴有性行為,這樣就模糊了主奴的界限,失去了尊卑,從這一點來說,人cao“狗”,“狗”cao人,倒是沒有什么高下之分了。 “說來也是。”凌瑞東聳聳肩,沒有倔強。 魏華這才收起了眼里的不爽,放緩了語氣:“呵呵,你是臣服論壇的吧。” 凌瑞東點點頭,這不難認,無論是衛凱還是那個田徑男孩,脖子上都戴著臣服論壇的特色狗牌,這是“壇內人”的暗號。 魏華接著說道:“臣服論壇也算是國內最大最正規的論壇了,里面的主又都是一個樣么,喜歡粉嫩男孩奴的,喜歡肌rou奴的,喜歡白皙文雅主的,喜歡粗話主的,喜歡暴力主的,還有喜歡穿刺致傷甚至閹割的,種類不多了去了,你能說哪個更好哪個更對哪個就低俗哪個就錯了么?” 凌瑞東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么個理兒:“也是,SM本來就是不被社會認可的罪惡,要是我們自己再分個三六九等,那就太無聊了。” “這不就截了。”魏華攤手,“人和人就是不同的,哪兒有一模一樣的事兒,你喜歡cao人,我喜歡被cao,天生的,強生的,我就是沒辦法。” “但是,如果你被他cao了,他不會覺得高你一頭,覺得凌駕你之上么?”凌瑞東有些困惑地反問。 魏華哈哈大笑:“你耽美看多了吧,怎么著,以為我是白蓮花玻璃心美受呢,被cao了是多么大的犧牲,被cao了是多么屈辱的事兒,我是因為愛這個男人才肯被cao的,他媽當婊子還立什么牌坊,不說天生愛被cao的,就我這樣兒的。”他的勇敢自嘲倒是讓凌瑞東尷尬之余,對他的印象好了不少,“就說那些耽美里,什么被cao了之后一邊心里不情愿一邊兒有快感的,想多了吧,哪個男的不是他媽性欲動物,做爽了就不管上面下面了,樂意挨cao就舒舒服服被cao,裝什么良家婦男呢。” “樂意被cao就他媽是屈辱了嗎,那女的怎么活,別說正常夫妻了,這世上還有妻管嚴的呢,難道管到不讓自己老公cao自己,性愛和地位有關系嘛?”魏華翻著白眼,“我就煩論壇里那些說被cao就不配當主的,自己cao狗就算是本事了,有能耐當純主啊。” 凌瑞東自己也被罵進去了,只好尷尬地咳嗽。 魏華明顯是故意這么說的,他狡黠地笑道:“所以說,除非你是純主,能把性欲和調教的掌控欲分開,否則大哥不笑二哥,只要是和奴做了,就沒區別。” 凌瑞東倒是知道,臣服論壇有幾個名聲很大的純主,只調教,不zuoai,連koujiao都不需要,被很多奴趨之若鶩,奉為帝王,他也曾仰慕過他們能有那種純粹的掌控別人的心態,拋開自己的欲望。 “調教,SM,這也是性的一種,掌控欲,不也是性欲的一種么,我覺得這就是心理高潮,而不是生理高潮罷了,也說不上就真比咱們高端多少。”魏華的一番話,倒是凌瑞東很少聽到的,“我們也不過是追求快感,只是方式極端一些,刺激一些,我就不覺得有誰上誰下。” “可是,一旦做了,會不會就像他們說的,模糊了主和奴的界限呢,我們天天說他們是狗,卻和他們zuoai,這不是自己破壞了自己的說法么?”凌瑞東忍不住問出了心里的話,看到魏華探究的眼神,自己心理猛地一凜。 “呵呵,除非你能像某些極端純主那樣狠下心,把他整個人徹底犬化,住狗籠,吃狗食,吃屎喝尿,連點人格都不剩,否則,他奴性再深,再自稱為狗,本質,還是個人啊。”魏華感嘆道,“再說了,我覺得,在調教和SM里,身份本身也是激起欲望的部分,要不然為什么有人喜歡警犬,軍犬,或者醫生犬明星犬,不就是因為披著人皮,干著狗事,這種反差更能增添欲望和快感嗎,而這些警察,軍人,醫生,明星,在日常生活里因為這個身份受到尊敬,受到重視,現在則被主徹底踐踏玩弄,這也是得到快感的方式啊。” “所以說,就拿我養的狗說吧,就是因為他是田徑運動員,陽光,健康,玩起來才特別有快感,而他在比賽的時候,訓練的時候,被我調教,也比平時更爽,你說他這時候除了拿自己當我們的狗,是不是還因為自己‘人’的身份而爽呢?” 凌瑞東心理豁然開朗,說起來,還真是自己太鉆牛角尖了,非要把人和狗分離開,其實自己一直以來,不就因為別人眼里衛凱是人,自己眼里衛凱是狗,而感覺到莫大快感嘛。 “所以就算做了又怎么樣呢,你心里他還是奴,還是狗,他心里你還是主,還是人,那些會猶豫,會覺得沒有尊卑之分的,根本是做過之后,自己模糊了主奴界限,沒有辦法控制好自己,跟做不做的關系并不大。”魏華說到這兒,衛凱已經跑完了開始往這邊走,而田徑男孩要訓練更久,所以還沒有離開跑道,魏華拍拍凌瑞東的肩膀:“有時間,我讓你看看零主是怎么玩一奴的。” 還沒等凌瑞東驚訝,魏華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