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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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之后,凌瑞東轉頭面向衛凱:“又是全身都用冷水?” “沒有,只是用冷水把下面沖軟了,然后用熱水洗的?!毙l凱恭敬地回答。 “雖然是夏天,也別著涼了,去批件衣服吧。”凌瑞東很自然地命令,完全沒有和徐渭時那種刻意的,高高在上的感覺。 “是,主人?!毙l凱回答之后,便走回屋子里,穿上了一條寬松的籃球短褲,上身則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 所謂帥哥,就是穿著最普通的衣服也讓人賞心悅目,衛凱健美的身材能撐起T恤,寬闊的肩膀和胸肌的輪廓都被T恤勾勒出來,看上去充滿了男人的陽剛之氣。 凌瑞東走到沙發邊,他現在其實根本不必那么用功學習,剛才是刻意考驗徐渭才坐在那兒,現在自然又打開了電視。 看上去陽剛強壯的衛凱,卻跪下來爬到他旁邊。 凌瑞東拍拍沙發,示意衛凱爬上去。衛凱平躺在沙發上,把頭枕在凌瑞東的大腿上,像是一只求主人撫摸的大狗。 “怎么,今天我玩弄徐渭,你覺得嫉妒了?”凌瑞東摸著他的頭發,撫摸他的眉毛和鼻梁。 衛凱睜著眼仰頭看著凌瑞東,有些害羞地點點頭。 “不是讓你cao他了嘛,爽不爽?”凌瑞東把手伸進衛凱的T恤,撫摸他堅實的肩膀。 衛凱躺在凌瑞東的腿上,雙手平放在身體兩側,對于凌瑞東的撫摸沒有絲毫抗拒:“cao他是因為主人喜歡看兩只狗交配,cao他的快感比不上滿足主人愿望的快感?!?/br> “真是一只乖狗狗。”凌瑞東滿意地探進去,手掌撫摸他的胸肌,“我對徐渭最后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恩。”衛凱點點頭,他仰頭對著凌瑞東認真的說,“凱撒想一直做主人的狗,做可以陪伴主人一年,十年,甚至一生的狗。在外面的時候,凱撒是強大的,能打架的,家里很有錢的衛凱,在主人面前,是任由主人玩弄的,想射精都要主人允許的狗?!?/br> “你就像是有兩個人格,不,一個人格,一個狗格,人格留給世界,狗格只留給我?”凌瑞東溫柔地問道。 “主人說的真好,就是這種感覺。”衛凱忍不住偏頭蹭著凌瑞東的小臂,像是撒嬌的大型犬。 “起來?!绷枞饢|推推衛凱的肩膀,讓他坐起來,然后從后面撩起他的T恤下擺,讓他寬闊厚實的肩背肌rou展現自己面前。 “本來不想這么早給你的,不過我相信,你值得這份信任。”凌瑞東的雙手從他脖頸之后繞過去,冰涼的金屬貼在衛凱的胸口,剛好位于鎖骨下方一點點,胸肌的中間。 衛凱低下頭,發現那是一條細細的銀鏈,上面掛著兩個美國大兵佩戴的“狗牌”,也就是士兵標牌,真正的美國大兵狗牌寫著的是姓名血型之類的信息,而這兩個狗牌中,位于上方的一個,正面寫著英文Caesar,反面寫著Sodom’s Dog,下面的狗牌上,正面寫著一組數字,18/180/73/16.9,那代表著年齡,身高,體重,以及yinjing長度,反面則寫著一個筆鋒銳利的“Surrender”。 這是臣服論壇的盈利服務,臣服論壇專屬的購物網站中受歡迎程度排在前三的狗牌,戴上它,就表示這只狗已經有了主人。而且臣服論壇里的每個人,都認識這種狗牌,所以走在大街上,看到你戴著這種狗牌,就會知道你是有主的狗。 而且狗牌中那組數據,年齡身高體重還沒什么,最后一個數字無疑最為私密,那必須是主人親手測量出來的數據,代表你對狗奴最私密部位的絕對占有。 “你喜歡嘛?”凌瑞東坐在沙發上,好像只是送出一個微不足道的禮物。 衛凱握著狗牌轉過身,激動地呼吸,胸口都不住起伏,這個狗牌代表他成為了凌瑞東專屬的狗,和徐渭這種只有名義上主奴身份的狗,明顯不同,這就是一個金屬鑄造的,固化的契約。 他又感動又開心,只能狠狠地點頭。 凌瑞東湊過去,雙手從衛凱的肋部向上推,握住衛凱的整個胸肌,此時衛凱身體放松,肌rou手感柔軟,若是他繃緊胳膊,就會硬的像石頭一樣。凌瑞東看了看,然后伸出舌頭,啃咬衛凱的rutou。 他的動作并不輕柔,兩排牙齒咬住rutou便往外拉扯,還用牙齒碾壓rutou和乳暈,同時雙手還肆意擠壓揉按衛凱的胸肌,粗暴的動作很快就讓衛凱的rutou腫了起來,他很快又來到另一邊,繼續啃咬,用牙齒拉著衛凱的rutou,直到拉扯到極限,rutou自然彈回去。 玩夠了之后他才退后一點,此時衛凱小麥色的胸肌中間,懸掛著從外形來看非常威武的狗牌,兩粒粉嫩rutou卻變得鮮紅,被啃咬的微微泛出血絲,高高腫起。 “疼嗎?”凌瑞東用拇指摩擦乳尖問道。 衛凱的腹肌不停地起伏哆嗦,但是胸肌卻始終保持在放松,以免肌rou繃緊讓凌瑞東摸起來不爽,他搖搖頭:“不疼,凱撒的身體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樣都可以?!?/br> 凌瑞東滿意地點點頭,抓住衛凱的頭發,有些粗暴地把衛凱按到自己的胯下:“記得我說過要你做公狗吧,現在我只有你一條公狗,只有你的狗嘴有資格伺候我的yinjing,所以你必須做的比那些母狗更好。” “是,主人!”衛凱解開凌瑞東的褲子,把彈出來的yinjing握在手里。調教了這么久,凌瑞東的yinjing也已經濕漉漉的。他含住guitou,用舌頭快速地舔刷著guitou表面,把yin水都舔干凈,然后用舌頭細細把冠溝都舔了一遍,接著舌頭認真細致地把整個莖身都舔凈,舔得整個yinjing都濕潤而泛出水光,然后他用舌頭含住凌瑞東的睪丸,把上面的皺褶,兩個睪丸囊袋中間的結合處,還有睪丸的根部都細細舔了一遍。 接著他才含住凌瑞東的guitou,用自己的嘴唇和口腔裹住,慢慢吞進去。他的兩頰因為koujiao而凹陷,凌瑞東的yinjing完全進入他的口腔,他每次都把鼻尖抵著凌瑞東的陰毛,深深地呼吸,用吞咽的動作刺激凌瑞東的yinjing,然后再慢慢吐出,讓凌瑞東的冠狀溝感受喉嚨和口腔內壁摩擦擠壓的快感,然后再慢慢頂進去。 這是最難受的深喉方法,卻也是最爽的深喉方法。 凌瑞東仰在沙發上,享受著衛凱的伺候,衛凱的表情,就像在伺候世界上最神圣的物體,那種純然崇敬的,認真的侍奉表情,才是讓凌瑞東最受用的。 他伸手抓住衛凱的頭發,讓衛凱停在那兒,他不是想要用這種方式抽插,這種帶有逼迫的方式,只能說明0號不情愿,說明1號太暴力。如果他喜歡,衛凱會快速地擺動脖子,形成抽插的效果。但是這沒必要,衛凱的口腔和喉嚨是任他享用的,何必追求短暫的快感,放棄真正的享受呢? 衛凱的舌頭舔著guitou表面,不時輕戳凌瑞東的馬眼,嘴唇則一直穩穩裹住凌瑞東的guitou冠溝,不讓guitou滑出去。很快,凌瑞東就挺起身體,guitou里射出一股又一股jingye,在他射精的過程里,衛凱還一直吸允他的guitou。 射精之后,凌瑞東抽出yinjing,把guitou頂到衛凱的臉上,還殘余了一點jingye的guitou馬眼,擠出了最后的白濁,抹到了衛凱英俊的臉上,guitou在他的臉頰和兩腮畫圈,把guitou磨成了膩白的泡沫,涂了一臉。 而衛凱則張著嘴,嘴里含著凌瑞東射進去的濃精,在他的舌頭和牙齒之間汪著,像是一眼怪異的泉。 凌瑞東沒有命令,衛凱就一直仰著頭,讓jingye停留在自己的嘴里。直到jingye特有的味道散逸出來,凌瑞東自己都聞到了,他才點點頭。 這時候衛凱才敢jingye全都吞進去。 他還拿杯子喝了口水,漱口之后的液體也喝了下去,然后才爬到凌瑞東面前,把他的guitou更徹底地清理一遍。 “恩,現在起來吧,今天我幫你復習,你成績夠好,將來才能和我去同一所大學。”凌瑞東發泄過后,也沒有沉迷其中。 夜漸漸降落,兩個人坐在桌邊,一個講,一個學,現在看上去,倒像是一對互相幫助的好朋友,但是凌瑞東的手卻會在衛凱答錯的時候,彈他的guitou,或者捏他的rutou,昭示對這具健美身體的占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