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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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衛凱的膝蓋慢慢彎了下來,他的臉漲得通紅,顯得非常羞恥,但還是跪在了地上。 這段走廊地面是瓷磚,衛凱的膝蓋冰涼,跪著并不舒服,他抬起頭,臉直面的卻是凌瑞東的胸口。 凌瑞東伸出手按住衛凱的頭,然后慢慢拉住了衛凱的頭發。衛凱留著一頭毛寸,但是長度略長,從凌瑞東的指縫里露出了堅硬烏黑的頭發,凌瑞東就拉著衛凱的頭發,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胯下。 高大的衛凱,即使跪著也顯得非常高大,此刻被迫彎腰,頭被壓到了凌瑞東的兩腿之間,被凌瑞東騎到了脖子上。 凌瑞東并沒有完全落下去,但是這種動作的侮辱性無疑十分強烈,像衛凱這樣籃球場上風光無限,平時無人敢惹的霸王時人物,什么時候給人下跪,鉆過別人的褲襠? 按著衛凱的脖子,凌瑞東讓衛凱退了出來。只這么短短一會兒,衛凱就臉漲得通紅,但凌瑞東知道,他不是憋得,而是亢奮。 凌瑞東徑直走到走廊盡頭,站在地板邊緣,分開了雙腿,留出了一個并不寬裕的“門洞”。 這個動作意味很明顯,衛凱遲疑了一下,雙手著地,四肢并用,膝行著向凌瑞東爬了過去,低下頭,從凌瑞東的褲襠下面又一次鉆了過去,但是他的頭剛剛過去,就被凌瑞東夾住了雙肩,然后凌瑞東提起腿,一腳踩到了衛凱的頭上。 這一腳慢慢加力,衛凱也順從地屈下后背,變成跪拜的姿勢,被凌瑞東踩在了自己的頭上。 羞辱至極的姿勢,衛凱的頭都被迫抵著地毯,踩了一分鐘,凌瑞東才抬起腳,轉身坐在了床上。 衛凱抬起頭,臉上一直帶著亢奮的紅暈。凌瑞東冷冷地問:“我讓你起來了嘛?” “對不起,主人。”衛凱立刻回答,然后再次低下頭,雙手撐著地面,和電視劇里叩見皇上的官員很像。 “爬過來。”凌瑞東淡淡命令。 房間里空間不大,衛凱只爬了幾步就來到了凌瑞東的面前。 凌瑞東伸出腳,用腳尖挑著衛凱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衛凱慢慢直起身子,眼睛里帶著明亮的光,看著凌瑞東。凌瑞東順勢就把腳放在了衛凱的肩上,然后又把另一只腳也搭在了衛凱的肩上。 他身上穿著的是樸素的校服,中國的校服是有名的丑,他穿的是藍白兩色的校服,腳上的鞋子倒是一雙很好看的白色板鞋,只是上面有了微微的塵土和臟污。 “用你的籃球背心給我擦鞋。”凌瑞東這樣命令,卻沒有挪開自己的腳。 衛凱楞了一下,抿緊嘴唇,左臂從寬大的袖口退到衣服中,右臂同樣如此,然后雙手把衣服推到脖子附近,先抬起凌瑞東的左腿,然后是右腿,這樣籃球服就像項圈一樣堆在他的脖頸上,他雙臂摟著凌瑞東的小腿,從頭頂把籃球服脫了下來,然后握著凌瑞東的左腿扶下來,開始用籃球服擦拭凌瑞東的鞋子。 脫掉了背心,衛凱的上半身就赤裸著呈現在凌瑞東面前。剛剛高二的衛凱,身材卻已經非常完美,寬厚的肩膀,結實的胸肌,還有八塊線條分明的腹肌,肌rou并不顯得粗壯,但很精實,一看就體力很好。 籃球服的質量不適合擦鞋,又沒有沾水,不過凌瑞東的鞋也不算特別臟,他用手握著凌瑞東的腳踝,另一只手把籃球服團在一起,用心擦拭鞋面,側面,連后跟都擦拭了一遍,還是很快就擦完了。 “把我的鞋脫下來。”凌瑞東又命令道。 衛凱捧著凌瑞東的腳,解開了凌瑞東的鞋帶,然后把鞋放在了一邊。凌瑞東動動右腳,直接踢衛凱的側臉,于是衛凱就把他右腳捧下來,接著用自己的籃球服開始擦拭。 他的手把凌瑞東的右腳固定住,認真擦拭,凌瑞東的左腳則并不老實,向著衛凱籃球短褲的褲管伸了進去。 衛凱停了一下,偷偷看了凌瑞東一眼,并沒有說話,繼續認真擦鞋。 從跪下以來,衛凱的yinjing就沒有軟過,頂起的高度也非常可觀,凌瑞東早就對這個地方覬覦已久,現在脫了鞋,腳的動作更靈活,便徑直向里面探去,但是動作還是比較生澀,直接踩到了衛凱的yinjing上。 衛凱哼了一聲,抿著嘴唇,主動張開雙腿,兩條腿幾乎張成了水平,這樣兩腿之間的空間就大多了,只是他大腿結實,分開這么大之后,能讓凌瑞東伸腳的地方就不多了。 “把短褲脫了。”凌瑞東把自己的腳挪開,嘴里發干地命令道。 衛凱看了他一眼,抬起臀部,雙手握著短褲的邊緣拉了下來,挺立已久的yinjing立刻暴露在外,鮮艷的rou紅色yinjing,包皮已經完全褪下,guitou微微上翹,整根yinjing都呈現一種向上彎曲的角度,與腹肌的距離只有三十度角,蓬勃有力。在yinjing的根部是茂密的陰毛,陰毛圍攏著下面沉甸甸的兩顆睪丸,現在正垂在他兩腿之間。 他重新跪下,捧起凌瑞東的右腳,繼續專注地擦拭。凌瑞東的左腳則毫不猶豫地踩住了衛凱的yinjing。粗長的yinjing目測有16厘米,凌瑞東都又羨又妒,像衛凱這種運動男,雄性激素分泌旺盛,大多yinjing粗長,而且他才17歲,肯定還會再長,不知道會變成多大的兇器。 他的整個左腳把衛凱的yinjing踩得緊緊貼著腹肌,輕輕揉按,很久就能感受到腳下rou棍的熱度:“你的jiba很長啊。” 衛凱悶聲回答:“是,主人。” 凌瑞東被他這股自信得帶著點得意的態度刺激到了,加重了力道,衛凱又悶哼了一聲:“長有什么用,現在還不是被我踩著玩?” “是,主人。”衛凱回答的還是這句話,但是味道卻明顯變了,既有亢奮,也有屈服。 凌瑞東用腳趾碾著衛凱的guitou,或者擠壓yinjing的柱身。衛凱捧著凌瑞東的腳,渾身興奮得發抖,根本沒辦法繼續擦鞋了。 “把我的鞋和襪子都脫了。”凌瑞東命令道。 衛凱很快就把另一只鞋脫了下來,想要脫襪子的時候,凌瑞東卻閃了一下:“用嘴會不會?” 他不是反問,而是疑問,因為他確實不知道衛凱會不會。 遲疑了一下,衛凱用行為做出了回答,他捧著凌瑞東的腳,用牙齒咬住了凌瑞東的襪子邊緣,往下拉扯。但他明顯是第一次這么嘗試,拉到腳踝部分就遇到了瓶頸,只好又來到腳趾部分,用嘴含著凌瑞東的腳趾,然后拉扯腳趾部分的襪子,再托起腳跟,啃咬著腳跟的襪子,鼻子緊緊貼著凌瑞東的腳底,就這樣反復來去,才一點一點把凌瑞東的襪子脫了下來,脫下來之后襪子也濕漉漉皺巴巴不成樣子了。 “都弄成這樣了,我還怎么穿?”凌瑞東得理不饒人,直接把腳踩到了衛凱英氣的臉上,還用腳輕抽衛凱的臉。 衛凱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任由凌瑞東用腳掌踩著自己的臉,那張匪氣十足的臉全是沉迷的表情。 “另一只。”凌瑞東用力踩了他一下,衛凱這才清醒過來。 此時的場景,對于凌瑞東而言真是傷心悅目,全身赤裸的衛凱,充滿青春活力的健美rou體跪在地上,正捧著自己的腳,用牙齒和舌頭啃咬著已經有些發黃的臟襪子,時而在腳踝,時而腳尖,時而腳跟,灼熱的呼吸噴吐在他的腳上,帥氣的臉不時和襪子緊緊相貼。襪子和臉,兩個最遠的部位,此刻卻最緊密地貼合在一起。衛凱這個看上去霸道至極,兇狠可怕的家伙,卻用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用自己的唇舌幫凌瑞東脫下了兩只臟襪子。 “我記得你在臣服論壇的標簽是狗奴?”凌瑞東雙腳踩在衛凱赤裸的溫熱的胸口,感覺到腳下厚實的肌rou質感和身體熱度,非常舒服。 奴的類型也有很多,比如特別喜歡黃金圣水的廁奴,喜歡被鞭打虐待的刑奴,喜歡被強暴玩弄的性奴,也有喜歡被像狗一樣對待的狗奴。 狗奴在臣服論壇屬于數目較多,但是難出精品的一類。不是肯四肢著地學幾步狗走路,張嘴發出幾聲狗叫就可以算是狗奴。 真正的狗奴,就像加百列調教的“德意志”,穿上西裝,是成熟穩重的商業人士,回到家就會脫光衣服,戴上項圈,無論行走,坐臥,還是吃飯,睡覺,都完全像是一條狗,而不是一個人。這些聽上去很簡單,其實光從行走來說,四肢著地像狗一樣行走,走上幾分鐘就會很累,而在家里的任何時間,除非主人允許,否則狗奴都不能站起來,耗費的體力都是驚人的。加百列給凌瑞東看過他們家的狗籠,純鋼打造,只鋪了一層薄墊子,體積剛好僅供德意志團起身子握在里面,或者跪著縮頭坐在里面,十分逼仄。他讓德意志在里面連住了兩個月,鍛煉奴性,后來才把這條愛犬帶回床上,而且一旦心情不爽,德意志就得窩回那個狗窩去。 而且從調教的范圍上,也基本是只有主人不愿意,沒有狗奴不能做,有的嚴苛主人不會和自己的“狗”zuoai,有的則會徹底占有狗奴的身體,無論前面后面還是身體的任何部位。 而既然衛凱敢把自己標簽為狗奴,那么他能為凌瑞東提供的“服務”種類,可就相當多了。 衛凱表情有些難堪,嘴唇動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凌瑞東知道他的心思,雖然衛凱一進屋就展示了很深的奴性,但是對于是否成為凌瑞東的奴,甚至成為私奴,心里一定有很多的猶豫。因為一旦答應,那就意味著,他要完全接受凌瑞東這個近在咫尺的同學的掌控,以后的每一天都能接受凌瑞東的調教,也要每一天都在凌瑞東面前完全打開自己,徹底失去“人權”。 他抬起腳,用腳趾撥弄衛凱早已亢奮硬起的rutou:“舔腳能做到吧?”他的腳趾沿著衛凱胸肌的中線,一路升到衛凱的下巴,用腳趾輕輕撥弄衛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