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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丑魚在線閱讀 - 十六章 結算(素)

十六章 結算(素)

    十六章 結算

    塞繆爾笑起來很好看。

    那就像只兇狠的野獸無意間在你面前展露了柔軟的一面般,嘴唇微抿、眉梢微微抬起。

    但他冷笑時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狀況,冷冽的光芒自他眼底一閃而過,接著便燃成熊熊大火,那火沒有溫度,宛如冒著氣的冰水一樣。

    現在拉里面前的便是這樣的塞繆爾,他調整了姿勢,把刀子抵在拉里脖頸上起身,略微側過的眼睛里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他跨坐在拉里身上,用身體的重量壓制著他的腰,又確保拉里的雙手都在自己的可見范圍內——他在防范,他知道要是拉里制住了他,他就只剩下被送回祭壇的命運。

    然后,他問:“為什么要在金屬簽上動手?”

    拉里回望著他,被他注視著的雙眼仿佛在黑暗中燃燒,它反射著發光苔蘚的微光,模樣并未因祭品生活而改變半分。

    它讓拉里的心跳平白地漏了一拍,脫口而出的聲音平白地高了幾分:“你、你在說什么——”

    “你明白我在說什么。”塞繆爾打斷了他的話,“還有,小聲一點。”

    拉里抿住了唇,卻沒有徹底閉上嘴,他說:“你為什么會那么想?”

    “你要搞清楚。”而塞繆爾這樣回道,“——這不是我的猜想,而是我的結論。”

    一時間沒人說話。

    黑暗里的氣息不斷地流竄,恍惚中,它們混亂得像是夏夜風暴襲擊的那天。

    它們呼嘯、席卷,而后什么也不會留下。

    “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而后拉里問道。

    他的聲音在此時反而平靜了下來,像在角落里開放的花朵——

    那一定是夜蘭的花,塞繆爾平白無故地聯想著,那聯想沒有絲毫來由。

    但總有些事是有來由的。

    “——你和西亞魯一起來的那天。”他說。

    “你總是讓我吃驚,塞繆爾。”拉里嘆息著,“在那時……為什么?”

    “因為手指。”塞繆爾居高臨下地注視他,“西亞魯雖然也會幫助種植,但是,你們的勞動量并不同。”

    因為西亞魯是長老的兒子,想討好他的人并不少。

    加上各人原本就都會把收入分一部分給祭司,西亞魯的生活,比起其他人來說還算不錯。

    大概也是因此,他才有精力去做精煉夜蘭花之類的花活兒吧。

    不過更重要的是……

    “手指的粗糙程度不同。”塞繆爾說,“所以,我察覺到了——”

    一直來祭壇里給他喂食花蜜的,不是西亞魯,而是拉里。

    而諷刺的是,能夠感覺到這一點,是拜在夜蘭花香下變得敏感的身軀所至。

    他能感覺到愛撫他身軀的手指粗糙的表面,那上頭的老繭時不時地蹭過他的rutou與陰蒂,顫栗的快感連綿不斷。

    正是那樣的手指……將他玩弄到了高潮。

    因此,他不會忘記。

    “原來如此。”拉里輕聲說,“就像你不會忘記那些上過你的人,是嗎?”

    塞繆爾燃燒般的瞳孔自黑暗里望向他。

    他沒有回答那問題,他只是再度追問:“你從一早就打算這樣做了,對嗎?”

    拉里只得嘆息道:“是的。”

    “西亞魯之所以出現在你家外面,并不是因為他們在等待,而是因為你通知了他們。”

    “是的。”

    ——謹慎如塞繆爾,不可能在進入屋子前不調查四周狀況。

    所以前來抓捕塞繆爾的人,并不是一開始就呆在附近的,而是在得到信號后才來到附近的。

    “你當時就發現了嗎?”拉里問。

    “不。”塞繆爾說,“只是回過頭來想想,當時發光苔蘚的光消失了。”

    “原來如此……”拉里垂了垂眼睛,“塞繆爾,你很聰明。”

    這句話像是表揚,態度卻很曖昧,讓塞繆爾不由得抬了抬眼眉。

    黑暗里他看不清拉里的表情,但他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已經凝滯。

    自己的認定是一回事。

    真的得到確認又是另一回事。

    事實上他的腦袋從剛剛起就一直有些混亂,細小的波紋如同泛開的漣漪,而在那之下,暗流洶涌。

    他不喜歡拉里說話的口吻。

    這樣的拉里相當陌生——可是,話又說回來,他總是在叢林里呆著,他又了解拉里多少?

    世界就是這樣被一點點被撕裂的,事到如今根本沒有任何挽回、縫合的余地,尤其是,在他把他送進祭壇后。

    “但是……”塞繆爾繼續說,“真正決定性的,還是金屬簽。”

    ——在那個倉庫里,他才真正放棄了其它所有可能性。

    拉里靜靜地聽著。

    “我在其中一個上找到了黏過東西的痕跡。”塞繆爾說,“你在上面粘了些什么?”

    “一層薄膜。”拉里說,“能夠改變光的顏色。”

    那大約又是什么舊時代殘留下來的東西。

    能從那年代幸存的東西不多,但每一樣都讓塞繆爾覺得奇妙異常——金屬簽也是如此。

    只要將它們放在陽光下曬上一段時間,它們就能保持很長時間的有效,儀式前,兩位祭司要分別檢查每一枚簽的狀態。

    是以,要對它動手腳,兩位祭司缺一不可。

    “長老什么都不知道。”拉里繼續說道,“西亞魯知道他抽簽的習慣。”

    而塞繆爾只覺得心煩意亂,他看著自己身下的人,一時間有些怔忡。

    拉里的手就在這時微微抬了抬,它在他的視野范圍內移動著,緩緩地撫上了他的身體。

    塞繆爾的身體一顫,就感覺到那只手沿著他的腰身向下不住游移,曖昧地在大腿外側來回撫摸。

    “塞繆爾……”拉里的聲音像融化的糖,“你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吧?”

    “——”塞繆爾的瞳孔猛地收縮了。

    “女性器官會給你截然不同的快樂,不是嗎?”拉里低聲笑著,“和用后面完全不一樣……”

    ——那種過激的,幾乎每次都要搗毀腦髓般的快感。

    從未有過的、好似整個小腹都要因此而燃燒起來的感覺。

    無論陰蒂還是yinchun一被碰觸就會讓他顫抖起來,如同電流般的麻酥感飛快地流竄過身體。

    塞繆爾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氣息開始粗重,壓低的喘息,曖昧地回響在黑暗的空間里。

    拉里的手從大腿外側開始向里游移,塞繆爾的腿內側這會兒正和他的小腹緊緊地貼和著,手指掠過欲望底部,沿著囊袋的縫隙向里探去。

    “咕……”

    陰蒂上部被碰觸了,塞繆爾發出一聲悶哼。

    漸漸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變得潮濕,拉里的手輕輕撥弄著那里,他的手向著塞繆爾下身鉆去,隔著褲子搔刮著那處xue口。

    指尖好似變得越來越熱,塞繆爾的身體在黑暗中顫抖,拉里的聲音變得更加曖昧:“濕了啊。”

    “嗚、呼……”塞繆爾沒有回答,只是喘出低沉的喘息。

    “舊時代,女性在生殖器里分泌液體,可以幫助男性進入……”話語、聲響,所有的一切都在曖昧地徘徊,足以讓人神志不清,“塞繆爾……”

    溫度在升高。

    空氣逐漸變得潮濕。

    拉里的手指不住摁壓著那里,像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話語。

    塞繆爾微微瞇起眼睛,原本夾在拉里身上的腳輕輕收緊。

    “你也很想要了吧?”而拉里這時說道,聲音里滿是誘惑的甜蜜,“你看,你的東西……”

    欲望早就已經挺立。

    像在明晃晃地昭示身體主人、此時此刻的情動一般。

    然而——

    塞繆爾潮濕的眼睛里,依然有冷光在閃爍。

    他如同要與拉里親吻似的俯下身子,在他耳邊、以戀人低語一樣的聲音輕喃著:

    “拉里。”他說,“——我想我曾經喜歡過你。”

    然后刀子刺了下去。

    拉里瞪大眼睛,從他喉嚨里發出的不知是怒吼還是哀鳴——在切開的血管的翻涌下,那些都不甚清晰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塞繆爾,只看見后者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那是種在所有情緒都窮盡了之后的神情,混雜著他刀上的鮮血,一點點地向下流淌。

    像一只野獸。

    那野獸張了張嘴,說了些什么,可他已經聽不見了。

    頸動脈出血飛快地奪走了他的意識,他的世界變得一團漆黑……

    “……”

    大量失血可以在短時間內致死。

    無論特安還是拉里,只要是人類都會遵循相同的原則。

    野獸也是一樣,要是放血的話,沒過多久就會死去。

    “意外的……沒有什么區別啊。”塞繆爾喃喃道。

    他出門,把外面那具尸體拖進了屋里,房間里馬上就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

    塞繆爾在這血腥味之間坐下,還在發熱的身體似乎與那些血液有著同樣的溫度。

    那溫度讓他顫抖,他深深地呼吸著,手指逐漸探向自己下身。

    ——方才拉里的碰觸讓他回想起了躺在祭壇里的時間,它們被無窮無盡的情潮覆蓋。

    所有的顏色都漸漸失去,所有的光彩都匯聚一處,他能夠什么都不用思考、只要享受沉淪帶來的快樂。

    他不得不承認,他在拉里的話語間遲疑了。

    翻涌而上的關于快感的記憶險些將他吞沒,夜蘭的花蜜味在那瞬似乎于唇齒間復蘇。

    然而。

    他并不想回去。

    關于重新成為祭品的提議是他最為厭惡的事,那厭惡感如同有無數小蟲流竄過他的脊背。

    塞繆爾感到反胃,不僅僅是因為拉里的那個提議,而是因為他竟有一瞬間因此而感到動搖。

    “嘖……”

    是因為太累了嗎?

    在確認了兩位祭司都在祭壇里后,他便一直躲藏在外,等待著拉里落單。

    他在精神的高度緊繃間度過了一下午,而換來的……便是現在的結果。

    塞繆爾覺得有些可笑。

    可若要問他究竟是哪里讓他發笑,他大約什么也無法答上——這大約便是“荒謬”吧。

    他想。

    這個詞,是拉里教給他的。

    塞繆爾狠狠捏住了自己下身,那在他人的碰觸下yin亂地體充血的小rou芽被掐住一陣劇痛。

    “咕嗯!”他壓著嗓子悶聲發出哀鳴,“好痛……好痛……!”

    自我懲罰式的疼痛尖銳尖銳地貫穿他的身體,他顫抖著,雙腿夾緊了自己的手。

    疼——好疼。

    可雙腿間漸漸感覺到了濕潤與燥熱,不安分地流竄過身體。

    前xue與后xue都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以應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即便他自己明白什么都不會發生也依然乁。

    那已經是某種條件反射,凄慘地烙印在他的條件反射之中。

    “嗚、哈啊……”

    手指從褲子外側摁壓著敏感又脆弱的部位。

    塞繆爾的眼角泛出水光,但他并不清楚那究竟是因為什么。

    他的另一手塞進自己嘴里,牙齒狠狠咬住了手指關節,與下身截然不同的疼痛四下翻涌。

    它們同樣讓人難受,卻又似乎有著全然相反的性質,讓他的大腦在混沌與清醒間不斷地反復。

    ——在祭壇里的他就是如此。

    明明決定了不能向情欲屈服,有時卻依然被它們席卷,腦袋里什么也不會剩下,唯有對快感的欲求不斷充斥。

    那種時候他便會在他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緊緊地握住拳頭,拼命地將指甲陷入血rou里。

    雖然,即便如此。

    他還是會不情愿地達到高潮,在他人眼前爆發出飽含著情欲的尖叫。

    “哈嗯!嗯……嗯嗯……!”

    陰蒂被近乎蠻力地拉扯、蹂躪著。

    他全然沒有讓自己輕而易舉地得到快樂的想法,或者不如說他的目的就是伴隨著快感的疼痛。

    這是對自己的欺凌,他的思緒沉浸在某種近乎自虐的欲望里。

    下身更加濕潤了,他想象著自己的褲底變成了深色:幻想令人討厭,而更加討厭的是他認為這全然有可能。

    “嗯!”

    高潮來臨的瞬間所有慘淡的思緒都化為空白。

    他又一次墜落,褲子里,jingye和愛液一起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

    塞繆爾猛地靠在墻上喘息起來,手指從嘴里抽出時還黏著yin靡的銀絲,指節上一圈紅色的印痕,足以昭示他方才的兇狠。

    多虧疼痛才讓他沒有徹底在這些事里失去理智。

    可是這也讓痛苦與快感關聯在了一起。

    “……太糟糕了……”

    就算他逃離了,已經被改變的事仍然是改變了。

    已經發生過的事也絕無法挽回。

    塞繆爾把腦袋埋進自己的膝蓋間,鼻腔里聞到了混雜著鮮血、jingye、愛液與汗水的混亂氣息。

    “可惡……可惡……!”

    就算他并不后悔,那些被他殺死的也依然是他認識的、熟知的,甚至是一同長大的人。

    鮮血沉重,他甚至覺得他從未聞到過如此濃重的血腥味,甚至讓一位獵手也覺得難以接受。

    他久久地沒有說話,在滿屋子的血腥味里沉默許久。

    而后,他起身,走到拉里身邊,輕輕碰觸了后者的臉頰。

    ——并不是“想”,也不是“曾經”。

    隔天村子的一角起了場火,祭司拉里的屋子平白無故地燒了起來。

    人們手忙腳亂地撲滅火后在里面發現了兩具焦尸,因為大火的緣故,人們已經無從分辨它們的死因。

    村子里的血腥恐慌又持續了一小段時間,然而那之后,再沒有發生更多的謀殺。

    塞繆爾失去了蹤影——后來獵手們去他的狩獵小屋里探查時,那里已經人去樓空。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長老因為這件事而顏面盡失,不久便失去了現在的地位……

    …………

    ……

    一個月后。

    叢林深處。

    塞繆爾無言以對地看著包裹著自己的東西。

    “網……?”陷阱嗎……

    他著實有些太過大意,他在追逐今天的晚餐,四周都是野獸的痕跡,而他過于專注那個,忽略了眼前的人造物。

    ——這里已經離村子很遠了。

    而據他所知,這附近并沒有別的村落。

    那么,這究竟是……?

    塞繆爾低下頭去看自己的小刀,它在他被吊起來的時不甚掉落在地。

    他已經嘗試了很久,但他身周的網不知是用什么做的,他沒能將它們破壞。

    所以,他唯一的指望便是拿到那柄刀子,可是,眼下做到這件事的難度似乎很高。

    塞繆爾思索片刻,沒能想出什么頭緒。

    而就在這時,他聽見了一片窸窣作響的聲音,他的身體頓時緊繃,雙眼死死盯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誰?!

    大腦飛速地思索著。

    一個月時間,他還不能真正地說脫離了村子的追捕。

    更何況他也曾聽說,一些村落會食用他們抓住的人類……

    塞繆爾飛快思索著對策,他看見樹叢被撥開了,從后頭走出的人影看見他,同樣吃了一驚。

    那人——

    穿著他從未見過的色彩鮮明的服飾,細致的花紋布滿布料。

    衣服到那人的腰身收束,而后蓬松地向外展開,下身同樣裝飾著各種各樣的紋飾。

    那不是褲子,塞繆爾只在村里流傳的圖畫上見過。

    裙子?

    他聽說,男性是不穿那樣的服飾的。

    “女……人……?”

    那人笑了。

    穿著精致服裝的身體懶懶地靠在一側的樹上,覆蓋著纖長眼睫的單鳳眼微微挑起。

    “猜錯了。”那人說道。

    出口的、是與男子一致的低沉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