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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丑魚在線閱讀 - 十章 堅持(koujiao+本番)

十章 堅持(koujiao+本番)

    十章 堅持

    像這樣的日子他還能堅持多久?

    他真的能夠在這樣的日子里維持自我……不,維持自己的意識嗎?

    每天,當塞繆爾醒來時,這些問題都在他腦海中縈繞,如同某些無法散去的夢魘。

    發無論他思索多少次,它們都得不到解答,塞繆爾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也許總有一日,它們會擁有解答。

    ——并且,他知道,它們不會在他腦海里徘徊太久。

    因為“意識到”意味著“醒來”。

    而“清醒”則意味著祭品一天的開始。

    在那樣的一天里,他幾乎不會擁有思考能力,世界被卷在巨大的狂潮里不斷攪動,他只能被裹攜著前行。

    這種情況下,等待竟也變得不甚漫長了,時間在他的恍惚間很快便流逝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塞繆爾下意識地舔著自己的嘴唇,那里因長時間的啃咬文而有了傷口,無論什么時候舔上去都火辣辣地疼。

    它是他曾經抵死抵抗的證明,雖然這抵抗終究沒有帶來任何結果,但他仍是自顧自地認定,它很重要。

    “不要放棄。”他嘟囔著,用短暫的刺痛讓自己意識到時間的流淌,“不要放棄……”

    他甚至不知道言語能否奏效。

    但它或許是他連日來,唯一能讓自己感到安慰的事物。

    而后話語輕飄飄地落向房間的一角,在虛無與空洞間逐漸銷聲匿跡。

    塞繆爾看著祭壇的天花板,而后緩緩地、閉上雙眼。

    “……”

    他的一日,這還不算是開始。

    …………

    ……

    “看起來相當不錯嘛。”走進祭壇里的人這樣說道。

    塞繆爾聽見了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向著這里走來,他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等待著他逐漸逼近自己。

    佯裝睡眠可不能讓他逃離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不過閉目養神依然算是件可以讓他多少恢復體力的方法。

    盡管這體力往往會在之后的情欲與高潮中消失殆盡,塞繆爾仍舊不打算將之放棄。

    而這會兒,那些腳步聲已抵達身側,一雙手貼上了他的身體,從小腹向上,輕巧地玩弄著經過數日蹂躪、紅腫充血的rutou。

    乳尖在挑撥下陡然傳來一陣麻酥,塞繆爾的身體一緊,險些因快感而從床上彈起。

    “什么啊,這不是醒著嗎?”來人笑道。

    “大概是害怕了吧?”新的手貼在了股間,“不過我們也來得挺早的吧。”

    “也是啊。”先來的那只手繼續揉捏著塞繆爾的胸口。

    而另一只手已將兩根手指彈進了花xue,在已經濕潤的內里不住地攪拌。

    “這邊已經可以用了。”后來的人說道,“哼嗯,不愧是祭品。”

    說著,手指狠狠向著內里搗了進去。

    “唔!”yindao深處被戳刺得一陣鈍痛,讓塞繆爾悶哼出聲。

    “還是會出聲的嘛?”那人說道,聲帶戲謔,“裝死很有趣嗎?”

    塞繆爾閉著眼不說話,手指的力道再度加重了,像是要直搗向最深處的zigong。

    呼吸開始變得沉重,但塞繆爾仍沒有出聲,他的雙唇抿在了一起,倔強地緊閉著。

    “切。”玩弄著胸口的手收了回去,“雖然的確聽說過犟,但這么多天了,還沒有放棄嗎?”

    “等著特安你來收拾呢。”另一個人這樣說。

    ——特安。

    塞繆爾知道這個名字。

    年輕一輩里總有那么幾個出了名的獵手,無論是獵取食rou鹿還是捕獲狂兔都是一把好手。

    他自己算是其中一個,而特安算得上是另外一個。

    和塞繆爾不同,特安時常會回到村子里來,他喜歡享用祭品。

    同伴的奉承話讓特安大笑起來,他拍了拍塞繆爾的胸口,轉過身去捏住他的下巴。

    “不睜開眼睛看看,接下來要cao你的人長什么樣嗎?”他說道。

    塞繆爾不打算那樣做,并且,事實上,他和特安打過照面。

    對方顯然對他沒有印象,而他對對方的印象也相當稀薄,他們原本就不是什么有交集的人,若不是塞繆爾落到如此境地,這種“無交集”大概會一直持續下去。

    然而特安顯然不打算繼續縱容他緘默,捏住塞繆爾下巴的手一使力,生生將他的腦袋掰了過來。

    散發著雄性氣息的巨物湊到了塞繆爾嘴邊,特安的聲音里已滿是yin欲:“舔。”

    那東西很大,單單只是碰觸就已能讓塞繆爾意識到這點。

    他沒有動,特安也沒有等待,他的下巴幾乎是被強硬地掰開了,粗大的陽物一口氣撞到口腔深處。

    “咕嗚!”

    喉嚨被撞擊了。

    食道入口火辣辣地疼痛。

    “那么,這邊我就先用咯?”特安的同伴這樣說道。

    手指抽出,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欲望。

    那男人沒有再說什么,亦沒有停頓,陽物頂端徑直頂開了狹小的rou縫。

    “嗚!”

    聲音聽起來像是被悶在了瓶子里。

    被欲望貫穿的感覺讓塞繆爾渾身一顫,與此同時,嘴里的東西還在不住地抽插著。

    而他也驚恐地發現,盡管它已經在他的喉頭上狠狠撞擊著,可卻不像是到了盡頭的樣子。

    特安還在不斷地向里推進,其力道讓塞繆爾的喉頭甚至傳來些許甜腥,他微微一顫,貫穿下身的東西像是感應到了他的情緒般一口氣撞擊著zigong入口。

    “嗚嗚!”

    來自上下兩處的劇烈沖擊讓塞繆爾忍不住發出哀鳴。

    特安就像四瞄準了這一機會似的,猛地一挺身。

    “——!!”

    欲望貫穿了咽喉,直沖進食道里。

    塞繆爾的眼睛終于因震驚而瞪大,他眼前就是特安的下身,粗壯猙獰的巨物即便在這樣的狀況下仍有部分在他的口腔之外。

    而特安還在繼續挺進,他一把摁住塞繆爾的腦袋,狠狠將他撞向自己。

    “!”

    塞繆爾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會兒已經不是他不想叫出聲,而是特安的欲望根本沒有給他發聲的余地。

    那東西刮擦著他的喉頭、撐開了他的食道,從前端到后端都是一片灼痛,燒灼的感覺好似連同呼吸一起榨干。

    “怎么樣?喜歡我的大jiba嗎?”特安獰笑著,“現在好好舔,等會兒能讓你上天。”

    塞繆爾根本沒法兒舔舐它,他的舌頭甚至已被壓住無法動彈;而他同樣也沒有聽見特安的話語,他的耳朵已在疼痛中轟鳴一片。

    被皮扣束縛的手腕掙動著卻又很快垂下,身體被另一個人侵犯得不住地搖晃。

    陰蒂被他用手指捏住揉搓著,zigong的入口酸澀一片,他在無人聽見的狀況下“嗚嗚嗯嗯”著,發出的聲響甚至連自己也無法聽到。

    腰肢被cao縱著晃動迎合,特安也同時伸手去碰觸胸口腫脹的rutou——后者被拉扯得變了形,特安好似在他身上拉出一個小丘。

    塞繆爾被迫抬起身以緩解疼痛,姿勢的變動又讓兩根欲望更加方便侵略他的身體。

    “哈!”特安的同伴說,“還是很積極的嘛?”

    “咕嗚……!”被徹底堵塞的聲音像是水里的氣泡。

    “嘴巴也不錯。”特安則在口腔里淺淺地抽插著,“嘿,甚至能全部cao進去。”

    “等會兒來試試這里。”同伴則回道,“你會滿意的。”

    “是嗎?哈哈哈!”

    笑聲傳出很遠。

    即便是祭壇外也能夠聽見。

    ——塞繆爾也曾經擔任過護衛,他知道這件事在外頭聽來是什么樣的。

    侵犯祭品的人聲音震耳欲聾,而祭品本身的呻吟卻陰暗晦澀,偶爾高亢起來的便是夾雜著媚意的尖叫。

    他也會變成那樣嗎?——他或許也會成為那樣吧。

    此時此刻已有暖流從他的zigong深出涌出,在cao弄間不斷地翻騰。

    它在沸騰,他也就因此變得難過至極,喉嚨深處的疼痛似乎與這熱潮連在了一起,它們相互關聯、一同炸響。

    “嗯嗯嗯嗚嗯嗯嗯嗯!”

    欲望仿佛要cao進了zigong里。

    塞繆爾在不大的空間里掙扎著,身體上被皮帶勒出了紅痕。

    可是——他不想就這樣順應欲潮前行,盡管它們已將他完全席卷,他也仍在試圖向上浮起。

    “我快射了。”特安的同伴說道,聲音像是隔著水傳進他耳中的。

    “嗚……嗚嗚!”

    “什么,你不喜歡被內射嗎,嗯?”特安注意到了他的掙扎。

    塞繆爾無法回答,可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些什么,又或許這所有的一切、都并非他所愿。

    “這可——不行!”他的同伴喘著粗氣,欲望狠狠向內頂撞,zigong的入口幾乎被它撞開,“祭品的任務就是要被這樣,哈……!”

    但那東西最終只是停在了zigong入口,它抵在宮頸上、將所有濁液注入其中。

    “嗚嗯嗯嗯——”

    掙扎著的腰身被扣住,男人的欲望沒有一瞬抽離他的身體。

    像要把jingye特意灌注在容易懷孕的地方般,死死抵在那入口處沒有離去。

    塞繆爾不由自主地挺起身體,被束縛著的雙腿微微抽動著,等同伴把jingye全部射出后,他才疲憊不堪地落回床上。

    而特安則在這時緩緩地抽出欲望,唾液在其頂端粘稠成明亮的銀絲;塞繆爾干嘔著,又因為終于能夠順暢呼吸而拼命地大口喘息著。

    “可、惡……!”

    “說什么蠢話呢?”特安說道,用欲望拍打著他的臉頰,“你不是很開心嗎?”

    “——”塞繆爾狠狠瞪著他。

    “身體的反應可沒法欺騙任何人。”特安滿臉戲謔,“你不會沒有察覺到自己勃起了吧?”

    塞繆爾當然注意到了。

    早在這兩人來到他身邊時、在他們把手放上他的身體時,他的欲望就已經期待地翹起、吐出粘液。

    但他并不“想”注意到這一點,他竭盡全力地將這點從腦海里驅逐。

    “哈,我明白了,你是想忽略這點,對吧?”特安惡劣地笑了,惡意地將他的想法說出,“放棄好了,你騙不了自己。”

    他向床尾走去,與自己的同伴交換了位置,玩弄著溢著些許白濁的xue口。

    而他的同伴則向前走來,將還沾著塞繆爾自己體液的欲望湊到他嘴邊:“好好清理啊。”

    塞繆爾沒有聽從,他倒是也不急,欲望玩弄般地磨蹭著塞繆爾的臉頰,后者臉上被弄得一塌糊涂。

    特安的欲望已經抵在了花xue入口。

    他的手伸向塞繆爾的下身,有一下沒一下地挑弄了起來。

    “你不是不喜歡被射在里面。”他說道,“而是不喜歡意識到自己是這樣的。”

    ——自我否定。

    現在的這個不是自己。

    此時此刻他是迫于無奈才在這里的。

    他并沒有——因為這種這種如同強jian一樣的事感到性快感。

    “太荒謬了。”特安用手指撐開那rouxue,將欲望抵在了入口處,“你就是這樣這樣的人。”

    它緩緩地進入了,飽脹感一點點地擴張著,空氣被壓迫進了腔內。

    那感覺比以往更加強烈……劇烈到了讓塞繆爾發出苦悶呻吟。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幾乎已經被撐破,新生但已飽經蹂躪的xue口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而他的身體偏偏又被特安的手死死壓住,他翻騰不得、只能感受著那東西進入時的疼痛。

    “哈,你又勃起了。”

    以及那飄蕩在耳邊的聲音。

    惡劣地、一定要提醒他那些不愿想起的感受。

    “——你擁有的就是這樣的身體。”

    在被yin虐的同時能感受到快樂。

    說著不情愿的同時,欲望在不斷突出愉快的液體。

    “咕……嗚……!”

    塞繆爾緊緊抿著唇不發出聲音。

    那個站在他身旁的人對著他的面孔撫摸著自己的欲望,那上頭的液體被隨意擦在他臉上。

    雖然沒有被直接侵犯——可這樣的動作與那也并沒有太多的差異,讓他的注意力一點一滴地渙散至水中。

    ——他知道。

    特安的話最讓他無法接受的一點是因為它的確如此。

    “被我cao很開心吧,嗯?”特安說著,欲望抵達了yindao深處,“zigong……降下來了。”

    身體為了受孕而做好了準備,zigong入口包裹住了欲望頂端。

    塞繆爾下意識地又咬住唇,卻被身旁人一把捏住下巴,已經再度進入狀態的欲望兇狠地插入其中。

    而特安也沒有就此停下動作——他的欲望還沒有完全被接納,還在不住地向著深處挺進。

    那長度和姿態讓塞繆爾一陣恐慌,可身體深處卻又有種截然不同、全然陌生的感覺正在涌動。

    特安咧嘴笑了。

    他忽地開始抽插,頻率從緩到急不斷攀升,力道也在不斷改變,而每一下、都正對著最深處的入口。

    “嗚、嗚嗚!”從塞繆爾最里傳來的是不切實的哀鳴,沒能說出口的話語推動著舌頭,它不斷摩擦過嘴里的東西。

    “哈!果然不愧是特安!”身邊的人不住地抽插著,“這家伙很喜歡你cao他呢!”

    “嘿,這種家伙就應該好好‘懲罰’才對。”特安說道,“都要被cao射了還嘴硬。”

    ——不要說了!

    塞繆爾發出哀鳴。

    “明明就是個喜歡大jiba的sao貨。”

    停下……停下!

    不想聽見。

    “就是啊,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天生是讓人cao的……噢,好像更加興奮了啊。”

    身體在巨大的羞恥感下顯出截然相反的亢奮,勃起的欲望上青筋已經漲起。

    麻酥感從鼠蹊部起席卷全身,他眼前一片模糊,冥冥中只覺得嘴里的東西正向著更深處行去。

    “嗚……咕嗚嗚……”

    不要再深入了。

    決定權和抗議權都不在他手上。

    那欲望在他的口腔深處再度膨脹,從那頂端冒出的液體有著腥臭的味道。

    塞繆爾猛地一顫,所有先前累積的快感都在這時爆發,他轉瞬被卷進洶涌的湍流中,每一次呼吸都嗆入了他人的欲液。

    “咳、哈啊啊啊……咳咕、啊啊啊啊!”

    他高潮了。

    一邊因jingye而嗆到一邊自己也爆發而出。

    神智在這樣劇烈的變動間幾乎消散殆盡絲毫不存,他的眼睛向上翻去、看見墻角淡紫色的花。

    可yindao里還有個巨大的東西正在聳動,它的每一下都在喚醒更多、呼叫更多,它的每一下都讓他覺得狂熱與無地自容。

    “住……嗯、不要……哈啊……快、停……!”

    “這不是能好好地叫出來嗎?”特安的聲音里滿是嘲諷,“聽起來……不是很享受嗎?”

    “才沒、嗚嗯!不能……啊啊啊……太深、咕啊!”

    他的小腹仿佛要被那東西捅穿了似的。

    無論身、心、情欲還是魂魄,都被它蹂躪得不成樣子。

    塞繆爾再度咬住了唇不去開口——他意識到只要自己一開口,便一定會有不堪的聲響從嘴中流出,他痛苦地遏制著自己,近乎意識模糊地迎接著男人的cao弄。

    特安忽地伸手,狠狠掐了把充血的陰蒂。

    “裝什么死啊。”他說,“明明剛剛還那么享受?”

    “嘁,這樣玩起來很沒勁啊。”他的同伴說。

    而塞繆爾不回話,索性閉上眼睛、當作什么都沒有聽到。

    “切……就這么不想承認么?”特安轉了轉眼珠,忽地說道,“還是說……你有什么不希望讓他這樣以為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