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禁宮深深【變t控制X溫馴懵懂】在線閱讀 - 初夜【被大尾巴狼誆騙,如意主動獻身破c】

初夜【被大尾巴狼誆騙,如意主動獻身破c】

    第10章 初夜(被大尾巴狼誆騙,如意主動獻身)

    之后的日子花如意仿佛被徹底隔絕了,沒有人和她說話,沒有人理她,這五個嬤嬤在這座宮殿里彷佛是隱形人般,沒有絲毫存在感,只有在花如意需要進食的時候才會出現。

    其實剛開始還好,宮殿這般精致、送過來的菜肴也是花如意從未嘗過的山珍海味,衣柜里更是有著無數好看的衣服,是她永遠也想不出來的,不同風格不同種類,恐怕幾輩子都穿不完……

    這般豐厚的物質生活,即使花如意是花府最受寵的姑娘也不能這般享受,更別說在花府過得跟個地里小白菜一樣的花如意呢,在這樣的珠光寶氣之下,花如意卻更加想起奶娘了,要是奶娘也能享受到這些,那該有多好啊。

    其實只要是有奶娘的地方,就算一直住在小院子里,也比她一個人在這要幸福得多。

    剛開始還沒有那么煎熬的。

    但花如意沒想到,慢慢地,山珍海味也會有習慣的一天,好看的衣服只有自己能夠欣賞也沒有了意思,先還只是無聊地在自己的房間到處摸索,后面因為太過虛乏,竟然慢慢地將整座宮殿也給摸索完全了。

    宮殿雖然大,但是哪有外面的天地大,偏偏這座冷宮卻沒有任何出路可以走出去看看,宮殿正門常年緊閉,雖然有個后花園但是門也被鎖上了,只能從門縫里看看外面正值春天萬物生機勃勃一片盎然春色的美麗花園,甚至還能從這道門縫里看到一線悠遠的藍天,偶有白云飄過……

    又在到處閑逛了無數遍,將宮殿里的每個拐角,每個細小的裝飾都記住了之后,花如意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下去了。

    難道,余生就是要這般度過嗎,像是一枝缺了水灌溉的花草般,花如意迅速地枯萎了下去。

    瘦弱的小小身體漫無目的地游蕩在偌大的宮殿,孑然一身。

    在這宮殿中的日子空虛而漫長,不知今日是何年,花如意漸漸地也沒有了時間觀念,不知道這是過去了幾個月還是過去了一年兩年。

    其實她才剛在這座宮殿里待了一個月而已。

    現在花如意唯一的消遣便是坐在通往后花園的小門那兒,從那道門縫里靜靜看著外面的世界,門縫里今天飄過了幾次白云,可以看的到的花草樹木今天又有了怎樣的變化。

    冷宮冷宮,真的很冷啊,奶娘,如意好冷啊……

    不同于這座宮殿內的安靜清幽。

    自花如意進入這座宮殿之后,皇宮中便開始了暗流激涌,世世代代都是如此,每朝正統的權力交接都會伴隨著暗地里無數腥風血雨。

    帝皇和太后徹底撕開了表面上虛偽的母子親情,爭奪對天下完全的掌控權,各方勢力拼死廝殺,勝者為王,敗者死路一條。

    只有在這場交鋒中獲得勝利的,才能獲得最后生的希望。

    而在眾人看來極其重要的爭權之戰,帝皇卻并沒有太過放在眼中,只是不再覺得如以往那般無聊了,因為他早就為自己準備好了勝利后獎賞給自己的果實,珍惜地安置在了這座禁宮深深處,只等他接收了所有權利后,前去細細品嘗……

    不知道外界有多么動蕩紛亂,花如意還是在宮殿中過著她這彷佛已經是死去般的日子。

    她安安靜靜地,不鬧騰、不吵叫,放任自己枯萎、凋零,整個人因為長期缺少與外界溝通,逐漸變得有些空蒙起來,往往一個人光是坐在后花園的那道門縫那發著呆,便又消磨了一整天,也漸漸地,彷佛失去了基本的與人交流的能力。

    所以當突然的一個傍晚,嬤嬤們一齊出現,將坐在后花園緊閉門口處的花如意領到房間內,湊到她身邊為她梳妝打扮,化去頹敗氣質,沐浴換衣,洗去一身腐朽之時,她也仍是如同精致木偶般任人處置。

    直到嬤嬤將一塊紅色蓋頭輕巧地蓋在了她的頭頂上,在一片暗紅色的蓋頭下的世界里,花如意塵封已久的思緒才慢慢開始復蘇。

    原來嬤嬤即使瞎了也能做這么多事情,竟然像是可以感應到周圍的一切般……

    她思維遲鈍地想著這件事情,自然不知道,能訓練到這種程度的瞎眼聾啞人,絕不可能只是普普通通的宮廷老嬤嬤。

    花如意這時候又開始思考,為什么嬤嬤們要將她作這種裝扮呢,她還記得之前花府里有少爺娶親的時候,奶娘帶她偷偷溜過去看過一眼,嫁給府中少爺的新娘子便是蓋上了這樣的蓋頭。

    想起了以前和奶娘一起度過的時光,花如意露出了這一個多月以來從未展露過的溫軟笑容。

    此刻她多么想奶娘就在她身邊,想問她一句。

    奶娘,如意也蓋上了那樣的紅蓋頭,這是也要做新娘子了嗎?

    可是,她不是已經被打入冷宮了么,誰都不會來這的凄涼之所,她這是要嫁給誰?

    肯定不會是帝皇,不說帝皇會不會來這冷宮,即使是帝皇來寵幸她,也絕對不會讓她戴上紅蓋頭,榮國只有皇后才有這樣的資格。

    花如意安靜地坐在床榻邊等了一會,如同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開始渴求著期待即將到來的另一個人,不管是誰都好,只要能出現稍微地來慰藉下她已經荒蕪的心田,讓她做什么都愿意……

    沒能聽到任何聲音,像是臨空出現的,突然有一個身影出現在花如意身前,而花如意,才剛從蓋頭下方看到一雙和眼前蓋帕同樣赤紅的靴子,就感覺自己仿佛是飛翔了一瞬般,她被一個堅實的臂膀給打橫抱了起來。

    時隔月余之后,花如意終于接觸到了活生生的人,在她心里,已經將永遠如隱形人一般的嬤嬤們認作了這個宮殿的一部分,即使皮膚溫熱,但都是冰冷而沒有生機的。

    經歷了完全脫離社交日子的花如意如今反應十分遲鈍,即使是被突然抱起,她一時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只溫馴柔軟地便待在了他的懷里。

    而現下將她抱起的人,身上溫暖極了,舒服得讓花如意忍不住瞇起了眼兒,她緩緩地將小腦袋靠在這人仿若藏有火爐的火熱胸膛上,聽著里面強健有力的心跳聲,花如意只感覺自己早已經暗淡停止的心臟竟然也隨著它而跳動了起來。

    真舒服啊。

    花如意蜷縮著手臂窩在那人的懷里,一下也不肯動彈了,就算是這樣一直到永久都好。

    難以忽略的龍涎香混合著雄性氣息侵入花如意的身軀內部,她略微動了動鼻尖,覺得這味道有些熟悉,但因為此時太過舒服,一時也懶得回想……

    來人輕笑一聲,極享受花如意這般傾盡所有的依賴,但是他卻不會如她意愿一直這樣待下去,他有著最終的目的地。

    這座宮殿在花如意這一個多月以來都是只有一層,而這人,卻仿佛是在下樓梯般,一階一階地,竟然往宮殿下面不知道在哪打開的地底里走去。

    花如意在這一個多月里可完全沒發現這座宮殿里還有地下的部分,但她此時已經沒有了判別能力,彎著嘴角躺在那人的懷抱里,不管他去哪也好,只緊緊地貼住他的胸膛,閉著眼眸沉醉不愿醒……

    踏實地踩到了地下一層的地面后,那人再次往前走去,直到像是跨過了一個什么門檻之后,他才駐足不前。

    “小如意。”將花如意橫抱在臂彎的那人終于開口說話了,聲音低沉醇厚,含著笑意和溫柔,在花如意耳邊的胸膛里震響。

    花如意睜開眸子,看著眼前厚重的紅蓋帕,眼睫刮著布料眨了眨,覺得這聲音十分耳熟,像是之前就在哪里聽過,好像還,聽過好幾次的樣子……她轉動著快要生銹的腦子,慢慢地回想著。

    那人微一彎腰,將蜷縮在他懷抱里花如意放在了寬廣的床榻上,花如意十分不舍那個給了她無盡安全感的溫暖懷抱,不滿地囔了一聲,竟然下意識地坐起了身摸索著他的方向再貼了過去。

    也沒想到,她其實可以自己掀開紅蓋頭之后再去往他的所在之處。

    花如意小手剛伸出去摸索了一會,便被一雙因勤奮握筆練武而變得十分粗糲的大掌給捏住了。

    那人看著花如意這般反應,低沉悅耳的笑聲輕輕響起,“小如意,今天可不行,我們的良辰吉日,還是得按程序來。”

    花如意歪了歪頭,不解男人話中的意思,只想再次貼著他,就像剛剛那樣就好。

    “聽話。”男人對她說。

    花如意只好忍耐住內心無比的渴望,乖乖地停止了嬌嬌貼過去的身子。

    奶娘便是這樣的,只要她乖乖的,便什么都會滿足她。

    她要求也不高的,只要男人以后偶爾來找找她,像剛才那樣子,偶爾來抱抱她就好,這樣她就能汲取到足夠的力量,讓她能夠安安穩穩地在這座墳墓般的宮殿里過下去。

    男人見花如意收回了身子,擺出了端正跪坐的小姿勢,又是輕輕一笑,內心卻遠不像表面那般平靜,心中的野獸早已經狂躁性急,直想沖破他自己設下的樊籠出來盡情享受自己的獵物。

    但是不行,既然已經認定了眼前這人作為他這一輩子的寵物,那就得盡到主人的責任才行啊。

    他伸出修長的指尖,微微挑起蓋帕的一角,嘴角笑意加深,有些期待花如意在見到他之后會是什么表現。

    然后不再停頓,直接將指間捏住的蓋帕掀起,再用內勁彈遠。花如意因突然失去了蓋帕,眼睛直接暴露在強光線下一時受不住,她低偏著頭閉上眸子緩了一會。

    隨著紅蓋頭在遠處空中的緩緩飄落,花如意也終于適應了這般亮堂的光線,她緩緩睜開眸子……

    因側偏著頭,率先進入花如意眼簾的,是周圍的環境,她所跪坐著的地方,是一張寬闊無比的床榻。

    床榻周邊幾米遠處,好幾塊巨大無比的紅綢從頂端不知掛在何處的某個地方如瀑布般垂直而下,將床榻籠罩得嚴嚴實實的。

    紅綢上綴著無數夜明珠,正是這些明亮無比的或大或小的夜明珠將這個密閉的空間照亮,恍若白晝。

    紅綢鮮艷,夜明珠如日光耀,將這一塊床榻置于曖昧春情、韶華煙景的氛圍之中。

    真美啊,花如意靜默無聲地感嘆,她從沒看到過這么美的地方……殊不知,這般用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堆出來的美景,世間恐怕也只有她一人能享受得到。

    被驚艷到的花如意,最后才將視線滑到抱她來此處的男人身上,男人嘴角含笑,任花如意先仔細欣賞為她而精心布置的新婚洞房……

    花如意卻在看清男人臉龐時,瞬間顫了顫身子,噤若寒蟬不敢再動作。

    眼前這男人……正是那天將她打入冷宮的冷酷帝皇,讓她陷入這般死寂境地的帝皇,難怪聲音聽起來會如此耳熟……

    花如意心中慌亂,因月余的久未活動而變得遲鈍的身體,在心中驚懼的累積到達一個頂峰后,竟也被刺激得迅速伸出手臂撐在臀下得大床上往后退了好幾步。

    男人注視著她害怕的動作,沒有說話,只是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鷹眸也危險地瞇了起來。

    這樣就不乖了啊,小如意。

    “過來,如意,我們還得喝交杯酒。”帝皇本想初夜耐心對待她的心思也冷了下去了,他淡淡地開口,語氣強勢而不容拒絕。

    “……皇,皇上。”花如意再不敢開口也不想再觸怒帝皇,許久未和人交流過的嗓子再次啟動起來未免會有些晦澀,她聲音有些干焦。

    “不是說,進了冷宮便不能再見到皇上了么。”

    花如意喃喃問道,因后退躲避,纖細易折的手臂撐在了后方而身體被迫展開,厚重的嫁衣也無法遮掩住高高.聳起的豐滿胸.脯,往下猛地一收是一掌堪握的腰肢,嫁衣在此散開鋪在身周,如同花瓣將稚嫩的花蕊襯托。

    身材這般惹火,花如意本人卻將小小的臉龐低低地垂著,看上去像是只剛出了蛋殼卻找不到母親正瑟瑟發抖的小雛鳥,旁人輕輕一根指頭便能傷害到它。

    神態那般脆弱、身姿卻那般窈窕嫵媚,令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男人也不知心中起的愛火還是欲.火,但卻都在熊熊燃燒著,只怕下一刻便能火勢大起,令主人兇狠地撲上去將毫無攻擊力的獵物撕碎啃食入腹。

    “……怎么,進入冷宮便可以不盡本分了。”帝皇臉色一轉,變得十分嚴肅,仿佛在極正經地指責著花如意的憊懶似的。

    “……啊?”花如意懵住了,她呆了會,被這般指責心中竟微妙地生出了一種犯了錯才會有的心虛感。

    像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小心地伸出爪子的幼貓般,她謹小慎微地緩緩跪坐起身,抬起頭,露出了整個脆弱纖細的脖頸,眸如秋水小心翼翼地看著身前這魁岸高峻的男人,生怕像那天叩見時再次惹起他的不喜。

    “皇上,如意的……本分是什么?”花如意謹慎的表情下流露出了些微茫然。

    “自然是作為朕的后宮,好好服侍朕了。”帝皇高高地俯瞰著她,理所當然地說道。

    花如意懵住了,難道進入冷宮還有服侍帝皇的本分嗎……她跪坐在那想了想,好像之前教授的宮廷禮儀里,只說過冷宮是皇上永遠不會踏足的地方,但是如果皇上來了的話,她現在已經是他后宮中的一人,確實得盡本分,服侍好皇上才行……

    原來即使是在冷宮也要服侍皇上的。

    就這樣自己便在那兒想明白了,花如意突然覺得眼前黑霧撥散,一片豁然開朗。

    既然這樣的話,待在冷宮其實也沒什么……就算要忍受之前那般的死寂,但是只要按照奶娘所說的去做,她還是有和奶娘再見的機會的!

    想到這,花如意一掃之前的荒蕪心態,竟振作起精神來,突然大起膽子朝氣勢威嚴的帝皇爬了過去,“那,皇上今晚是揭了如意的牌子,讓如意來服侍您的么。”

    她跪坐在他身前,仰著頭殷切地看著帝皇,她的宮廷禮儀可是學得極好的。

    帝皇將手掌緩緩抬起,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她的后頸,看著她那純真的眼眸,只感覺腹下熱火洶涌。

    視線落在她白嫩的脖頸處,思緒飄遠,要是在這戴上一條恰好箍住讓小如意呼吸稍稍不暢的項圈是極好的,那樣他的小寵便必須張著嘴,露出那點yin靡的舌尖來……

    “如意,朕的本名是榮文御。”帝皇突然和花如意說起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一直伴隨著他的本名來。

    花如意卻目露不解,不明白為什么皇上要和她說這個,就算知道了,憑她的身份也是無法喚帝皇本名的呀……

    “你以后不必跟其他人一般喚朕皇上,只能叫朕主人,作為獎賞,在你最想要求我的時候,可以叫出朕的本名。”榮文御說到這,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

    他的手掌則一直落在小如意的脖頸上滑動、手指會偶爾輕輕逗弄。

    花如意忍耐著細嫩皮rou被帝皇粗糲手掌摩擦的電流般的酸癢感覺,似懂非懂地聽著帝皇所說的這番話。

    最想求皇上的時候……難道到時候皇上就會答應她的請求么。

    主人……

    這兩個字聽來為何竟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花如意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身材和皇上一般高大健壯,相貌卻十分平凡的人影。

    她慢慢地點了點頭,“……主人。”在喚出這兩個名字之時,她的臉頰竟然剎那間羞臊得通紅,心中竟生出十分難以啟齒、無比羞恥的感覺……

    不行,她相見奶娘,必須要努力討好帝皇才行……花如意在心中給自己打了打氣,臉龐紅潤潤地極乖巧道:“主人,如意知道了。”

    榮文御眸中有極深的溫柔與貪婪閃過,他從一旁桌子上的盤中拿出兩杯合巹酒,遞出一杯讓跪在在床榻上花如意接過,然后,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帝皇竟然低下身軀半跪在了地上,視線正好與她齊平。

    花如意從未如此直視過一個男子,正對著的,平視著的……半跪著的。

    對面近在咫尺之處便是帝皇深邃俊挺的眉眼,將花如意全部心神牢牢地鎖在其中,花如意看著他嘴角含著的醉人笑意,竟感覺心跳有些加快起來。

    砰、砰、砰、砰一下下地跳著,花如意下意識地抬手想捂上自己的胸口。

    那里,是不是壞掉了……

    而帝皇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見她將握著合巹酒的小手抬了起來,于是微微一笑,伸出大掌將她的纖臂拉進自己的臂彎,兩個握著合巹酒的手臂,一個纖細、一個健壯,陰陽交合天人和諧,仿佛生來便是該如此交匯在一起。

    在帝皇溫和的提示之下,半跪在地上的帝皇,跪坐在床榻上的花如意,手臂交纏、后仰著頭將合巹酒一齊喝下,清淡的酒液一線入喉。

    帝皇在之前特地將合巹酒換成了沒有度數的清酒,他想讓小如意這一輩子都能將這一天牢牢記住,又怎么能讓她醉倒呢。

    喝下合巹酒后,花如意忍不住舔了舔唇.瓣,覺得這合巹酒好喝極了,卻沒注意到半跪在她對面的男人,見到那紅潤舌尖舔舐唇瓣的那一瞬間,變得極黑極沉、甚至斂去了異綠的眸子。

    “小如意,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么做吧?”榮文御將酒杯丟下,嚴肅地站起身,恢復成之前高高在上的姿勢,一派端方的威武氣質。

    花如意不知道為何帝皇態度變得如此之快,但也在床上緩緩爬起來,她暈紅著臉點點頭,當然是知道的,嬤嬤教過她,在喝下交杯酒之后,便是要脫衣服了……

    ……兩個人的衣服。

    嫁衣繁復厚雜工制精密,好在是解開方式和普通的衣物沒有差別,花如意一層一層地解開赤紅的嫁衣,嫁衣也一層一層地落下,堆積在她腳邊。

    最后一層嫁衣落下,鮮美婀娜的窈窕女體直接裸露出來----老嬤嬤們沒有給花如意穿肚兜。

    帝皇的眼眸已經徹底黑深了下來,視線如同有實質感般一寸一寸地在她綽約身姿上挪動,因內力深厚而近乎隱去的呼吸聲也在寂靜的空間里輕輕響起。

    飽滿挺立的乳rou,便是沒有肚兜撐托也自然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縫,頂端圓潤的紅櫻桃在周圍明亮無比的夜明珠的照應下,鮮嫩欲滴,惹得看客喉間一陣焦渴,在嫁衣下都盈盈一握的腰肢,脫去嫁衣后更是窈窕,線條在此收攏后往下又往外蜿蜒開,中間的絕美風景因主人緊緊夾著纖腿而無法得見,只露出一片白嫩的陰阜來。

    如此鮮活的乖順女體……

    在穿越來這個朝代之后,榮文御第一次如此地有興致,下身的巨物也對這嬌.軀滿意無比,直接做出了反應,在寬大喜服的遮掩下狂肆勃起起來,叫囂著想要在這個嬌嫩女體里射出第一泡腥臊濃精。

    花如意從未在男人面前露出過她那雪白如玉的純潔身軀,因為害羞,竟然全身泛起了微粉起來。

    她熏紅著小臉,強忍住難耐的羞恥感,走到離帝皇更近一些的床榻邊緣,伸出細指落在帝皇的華貴腰帶上。

    帝皇看著眼前的可人兒赤.裸著白嫩嬌.軀抖動著乳rou靠近,為自己虔誠解衣,胸.前渾圓的乳rou隨著動作蕩漾,乳尖處的兩顆櫻桃也一翹一翹。

    他眼底早已經燃起了旺盛yuhuo,腰腹處的漫開的熱潮也紛紛往胯下的兇獸那跑去,惹得兇獸狂躁地朝天怒嘯……

    再怎么害羞拘謹,速度再如何地慢,帝皇身上精致華麗的喜服還是被一件件由那雙幼嫩的小手顫抖著解了下來。

    將喜服脫下之后,帝皇下半身還最后穿有最后一條褻褲,但里面不知為何,像是藏了只兇猛巨獸在里面般,將褻褲頂出了一大塊巨碩的鼓起。

    花如意忍不住緊緊地盯著那團被布料擋住了的、從未見識過的兇物,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她羞紅著小臉,呼吸不穩地顫抖著手想去為他解去褻褲之時,帝皇將她的手握在掌心,止住了她的動作。

    花如意抬頭疑惑地看向他,湉湉水眸泛動著水光。

    “這件可不是這么脫的。”榮文御低低輕笑一聲,“要用你這張小.嘴。”他那有著厚繭的指尖隨著話語輕點在了花如意的紅.唇上。

    花如意卻不懂,她眸子慢慢地眨了眨,“皇上,如意……”

    “嗯?你該叫朕什么?”帝皇垂首看著正跪坐著,面對他下身的花如意,眼眸一瞇,堅硬的手指粗魯地一把捏住她尖細的下巴。

    被這個動作給嚇到,花如意極怕皇上又向當天叩見時那樣冷酷漠然地對她,也記起了自己忘記的稱號,害怕地抖了抖指尖,喘著氣弱聲道:“主人,是主人。”

    “這回記住,再有下次,可不會這般輕易地放過你了。”帝皇這樣說著,手指卻沒有松開。

    “第一次朕便來教教你罷。”

    他表情是極正經的,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腦袋貼到自己的下身附近,紅.唇恰好吻在了褻褲與他腰腹處緊實腹肌的交界處,“現在知道怎么做了么?”

    “這里是要用你這張小嘴的。”

    花如意有些意會了,雖然奶娘從未教過她這個,但是……在帝皇這,大概與奶娘所知道的是不一樣的罷。

    她嘴唇還貼在那,應著男人的話語點了點頭,隨著點頭的動作柔軟的嘴唇在那處上下摩挲了幾下。

    男人本就繃緊的腰腹再次緊了緊,他忍耐地重重呼吸幾口,暗啞著嗓子說:“那就開始吧。”

    為方便動作,花如意將雙手放置于膝蓋上,將兩團乳rou自然地擠在了手臂之間,深深的溝壑極其吸人眼球……她完全不知道這樣的姿勢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至少,將這模樣一覽無遺的帝皇,早就已經赤紅起綠眸了。

    花如意乖巧地張開紅.唇,潔白細密的貝齒小心地咬住褻褲腰帶處的一角,然后慢慢下傾身子偏著頭將男人褻褲往下扯。

    撲鼻的雄性氣息幾乎將花如意整個人淹沒,如意兒有些醺醺然起來,卻還是繼續著自己的動作,直到扯到那團野猛的兇獸處,她頓了頓,不知道該怎么避開它,最后還是往外撤了撤,避開那團兇獸后再次繼續往下扯。

    卻不意料,花如意咬著褻褲剛剛往下扯了約一寸時,那兇獸竟直接被她給釋放了出來,猝不及防地,兇獸狠狠地彈跳出來拍打在了花如意嫩滑的臉頰上。

    最可惡的是,那兇獸似乎是嘗到了甜頭,獸性大發地順著拍在那嫩滑小臉的反作用力,還殘暴地使勁拍打了好幾下,最后才晃晃悠悠地停止下來高高翹起挺立在空中……

    花如意被這突如其來的災禍給無情糟蹋了一番,竟被拍打得呆滯住了,咬著褻褲停頓在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粉白的小臉也被那殘暴兇獸虐打出了幾道艷紅出來。

    “如意。”帝皇粗啞著嗓子喚她。

    被皇上叫到名字,花如意稍稍緩過些神來,含著褻褲囁嚅著,委屈極了,“……主人。”

    “你將主人的寶貝給嚇到了。”他擰著眉嚴肅地說,頗有些責怪的意味。

    “啊……?”帝皇的惡人先告狀讓如意兒都糊涂了起來,連委屈也不再敢了,甚至還有些驚慌。

    她抬頭惶懼地看著帝皇,嘴中含著的褻褲還未放開,已被唾液濡濕了一大塊,顯得yin靡極了。

    “對不起……”花如意怯怯道歉。

    ……帝皇也沒想到這寶貝竟然會對他說出對不起,莫名被逗趣,他欣悅地低低笑了一聲。

    “小如意,道歉就只用說聲對不起么?而且,就算是說,你也應該對著主人的寶貝說才行。”

    花如意傻傻地收回了目光,有些瑟縮地注視著近在眼前的猙獰兇獸,這便是主人的寶貝嗎?

    在害怕的同時,花如意下身的花道不知為何竟然抽搐著使勁縮了縮,涌出了一股滑液出來。

    兇獸粗壯勁長仿若活物,看上去居然似乎是比她的小臂還要粗大,顏色是淡淡的rou色微粉,和它的兇猛的外型完全不符合,特別是在那周身,有數根粗壯的青筋纏繞,使它看上去威猛極了,雄赳赳地挺立著,高高翹起的傘頭上似乎還在往外流著“口水”。

    盡管顏色如此具有欺騙性,但是外型卻是如此可懼。

    花如意對它的害怕一點也沒有因為它欺騙性的顏色而減少半點。

    “對,對不起。”

    花如意粉嫩的臉頰就在它極近的邊上,她惴惴地小聲向它道歉,仿佛一大點聲音就會驚擾到它,再次前來狠狠拍打她的臉頰般。

    帝皇垂著綠眸,看著下方臉頰上留有幾道紅痕,即使是道歉,嘴中也含著他的褻褲一直沒松開,正顫抖著長睫盯著他寶貝的花如意。

    心中竟生出一片酥麻瘙癢,寶貝隨主人心意一動,竟又高揚著地翹了翹。

    這可嚇到了剛道完歉便見著寶貝彈動的花如意,她急速而懼怕地喘了幾口氣,稍稍后仰著小腦袋,青絲也在光潔的纖背上無助滑動,卻不敢離去,因著她嘴里還有著主人的褻褲……

    花如意還一直記著的,她要幫主人解下褻褲才行。

    壞心眼的帝皇沉沉地啞笑,“小如意,原來你竟然這么喜歡主人的褻褲。”

    “還不快松了口,去好好安撫下主人的寶貝,褻褲主人有的是,小如意倒不用舍不得松口。”

    花如意依言張開了口,褻褲卻因為咬的太久而粘在了貝齒上,遲遲無法脫開,待她用舌尖輕輕一舔,才將帝皇的褻褲徹底松開來。

    松開了褻褲,但花如意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撫那根兇獸,心里也已經積聚滿了對這兇獸的驚怖,她怔忪地小心盯著它,生怕它下一刻便會突然張開口來咬自己。

    若是被帝皇知道了她這樣可笑的想法只怕能朗笑出聲來。

    會咬人的,可從來不是他那根“寶貝”,而是花如意身上才有的“寶貝”才對……

    “現在去握住它,張開口去親親它。”帝皇心中欲.火高燃,表面上卻在冷靜地吩咐,像是在下達一個平常的命令般,而不是在說什么yin.穢事情。

    就算是外人聽見,光聽他的語氣,也會覺得他現在所說的,一定是件極正經的事。

    “是……主人。”

    花如意慢慢地伸出了手,緊張而小心地握住了那根兇獸,她一只小小的手掌根本握不住,于是又伸出了另一只手,這時候才勉強地握住了那根兇獸。

    花如意踟躕了一會,猶豫地朝傘頭吻了上去,傘頭小口處的漿汁透過她的唇.瓣竟然滲入了一些。

    花如意立馬將唇稍稍離開傘頭,下意識地舔了舔唇瓣,濃膻的腥氣直沖喉間,她瞬間皺起了小鼻子,很是不喜這樣澀重的味道。

    帝皇哪忍得住她這般磨蹭膩人的動作,不想再讓她這般慢下去了,直接挺了下勁腰,將兇獸的傘頭緊緊抵在她的唇.瓣上,命令道:“如意,張開嘴。”

    即使心中很是不喜兇獸的“口水”味,花如意卻還是沒多想便按照帝皇的命令微微張開了紅.唇,那兇獸在檀口微張的那一刻便得寸進尺地闖了進去。

    “將牙齒收到唇里。”

    帝皇再次下命令,“不能咬到主人的寶貝。”

    花如意握著兇獸的身軀,紅艷的嘴唇已經被大肆闖進來的巨根給徹底撐開來,她努力地用嫩滑的唇.瓣將貝齒給仔細包裹住,呼吸漸漸開始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將那股臊重的雄性氣味全部吸入肺中……在這般的刺激下,下身的花xue又是涌出了一股滑液……

    皇帝微微弓起背,一手按住她的后頸,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在黏滑唾液的幫助下,將胯.下的兇獸徑直往花如意的嘴中滑去,兇獸順利插入了一小截,將這張溫熱口腔塞得滿滿的,沒留下一點縫隙。

    口腔濕滑柔膩,軟軟香舌貼在某處,微熱的溫度給與他泡在了溫水般的舒服享受,柔滑的小手貼著他裸露在外面的粗rou,細膩極了,自來到這邊后再沒體會過的適意暢快激流過脊柱直沖天靈蓋,帝皇忍不住深深嘆息一聲……

    他極力忍住想在窄小口腔中沖鋒陷陣的沖動,沒有再繼續動作。

    從未經過調.教的小.嘴能做到這種程度便是極限了,榮文御雖然愛將小寵的身體完全掌控在手中,卻不希望小如意受傷,于是只是保持著塞滿她口腔的動作,撫摸著花如意的順滑青絲,啞著嗓子對她說,“小如意,主人的寶貝是有名字的,以后你要是叫它的話可不要叫錯。”

    花如意口腔被塞得極滿,無法說話,因有些壓迫到了呼吸道而急促地喘著氣,臉頰因為有些缺氧也變得極紅潤起來,整個人浸泡在帝皇龍涎香摻雜著兇獸“口水”味道的氣息中。

    盡管開始難受了,她卻一點也不反抗,只是極順從地隨著主人保持著這個動作,擰著眉表情忍耐地看向主人,目露疑惑。

    “是雞.巴。”

    一個極其yin狎骯臟的詞語從那張薄唇中吐出,世間誰人都不會想到,這樣一位尊貴的帝皇口中竟然會如同鄉野村夫般說出如此粗俗卑賤的詞語來。

    “如意,你要記住了,主人的寶貝叫雞.巴,它比你大,你也可以叫它大雞.巴哥哥,主人的大雞.巴哥哥。”

    帝皇嗓音十分沙啞,表情卻很是正經,仿佛只是在給小如意介紹一個就在身旁的陌生人般,“以后雞.巴哥哥會天天來疼愛你,小如意可要和它好好相處才行。”

    花如意不知道其中的下流含義,只是聽著覺得心中羞澀極了,卻還是在口中滿含著兇獸的情況下緩緩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帝皇滿意一笑,將胯.下的兇獸從花如意的嘴中退出,在徹底退出后,花如意放開了主人的巨根,忍不住捂著喉嚨無助地咳嗽幾聲,想盡量緩解下口腔內和嗓子眼的不適。

    帝皇安撫地摸著她的后頸,仍是一派端方的君子模樣,溫和地說:“小如意,接下來你該知道怎么做吧。”

    花如意緩了過來,盡管口中被撐滿的異物感還存在著,但至少能勉強說話了。

    “可是……主人的褻褲還沒脫下……”她糯糯地說。

    “褻褲主人自己來就好,小如意兒能不能告訴主人,在主人脫下褻褲后,接下來該怎么做?”帝皇和煦地說,一本正經頗有求知欲地向她討教,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繼續般。

    “接下來……”花如意卻當真了,努力地回想起奶娘在她進宮前教給她的一些知識,神情認真地教給帝皇,“要將主人身上的一根棍子放入如意尿尿的地方……”

    她其實已經記不太清具體的描述了,只好用自己的理解來敘說。

    帝皇胯下的兇獸還在興奮地昂揚挺立著,人卻差點沒被逗笑,這小如意兒,剛才還見識過的“哥哥”,這會兒便不知道是它了,竟然用棍子來形容,還有那尿尿的地方,小如意是真不知道那其實是兩個洞啊……

    但今天的洞房之夜還沒必要進行到那一步,他只玩一個洞就足夠了。

    “唔,那我便將自己交給如意了,如意一個人可以完成接下來的事情吧?應該不需要主人來幫忙了?”

    帝皇解下將落微落的褻褲,踩著一地的華貴喜服踏上了床榻,同時將床邊花如意的一堆嫁衣給掃落到了地上。

    再然后,帝皇大剌剌地靠在了床榻的玉制靠背上,胯.下的兇獸幾乎直立地貼在了小腹處,精神地昂揚朝天暴戾叫囂。

    舒服地靠下,帝皇接下來便徹底地做了撒手掌柜,只嘴角含著溫潤的微笑看著花如意,胸膛間腰腹間燥熱一片,卻仍舊安靜地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聽到帝皇這般說,花如意傻在那了。她只聽奶娘說過幾次,具體該怎么做她從哪知道去呀……

    卻也只好應承下來,無可奈何又煩惱地皺起小鼻子順從答應道:“是,主人。”

    一旦答應下來了,花如意便要努力做到最好才行。

    她首先大致地看了眼身前的帝皇,寬肩窄腰肌rou分明,健壯結實的長臂長腿,腰腹處塊壘明顯的腹肌極具男性魅力。

    若是哪個蕩.婦看到了,只怕會立馬撲上去貪婪舔舐……

    但這是花如意,還未經歷過高潮情欲的她只是臉紅心跳地壓了壓內心莫名升起的情潮,然后準備找奶娘所說的棍子在哪。

    其實奶娘一些具體地方位置名稱說得也十分含糊,生怕太過污糟臟了她如意兒的耳朵,奶娘只以為帝皇經驗豐富性格霸道說一不二,絕對會自己主動去弄如意兒。

    但是她哪里想得到,這壞心眼的帝皇和世間其他所有帝皇都不一樣----

    從未來科技十分發達的時代穿越過來,闕點極高的同時花樣也多極了。

    居然冒出了讓懵懂而一無所知的花如意自己主動來獻出處女之身這個想法。

    這般天真的小人兒,積極溫順地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主動獻祭給魔王,足以讓大魔王心中升起異樣的興奮快感和極其強烈的滿足感……

    花如意在帝皇身上到處看來看去,可怎么看,能被稱為棍子的,只有主人剛才介紹給她的……雞.巴哥哥。

    “呀!”她突然理解了,駭得忍不住小小驚呼一聲。

    難道要,要將這大雞.巴哥哥放入如意兒的體內嗎?!想到這,她嚇得使勁往后躲了躲,抬頭求助般地看向正倚著玉靠沉靜微笑的帝皇。

    ……花如意最終還是停住了后蹭的動作,又緩緩地爬了過去,再費力地小心著爬到帝皇身上,無師自通地跨坐在了帝皇的兇獸上方后側的大腿處。

    即使已經決定要去盡力完成這件帝皇寵幸她時必須完成的事情,但花如意最后還是再抱著些微的希望懇求地看著帝皇,表情可憐極了,脆弱地向冷漠的帝皇小聲討饒:“主人……jiba哥哥太粗了,進不去的。”

    帝皇用內力壓制住沉重的喘息,冷清開口,“小如意,你便是從那地方出來的,不可能會進不去。”他心里暗火燃燒得十分熱烈,在真正聽到清純小美人口中嬌嬌地稱呼他胯.下之物為雞.巴哥哥時,他才發現這對他的殺傷力有多大。

    兇獸再次咆哮得腫大了些,因急需一逞雄威而有些疼痛起來,雖是自找罪受但帝皇也有些甘之如飴,心理上的巨大快感完全可以碾壓這輕微的疼痛……

    花如意細細喘息,豐滿的白嫩胸脯也巍巍漾動著乳波,她絕望地眨了眨眸子,委屈地抽泣了兩聲,再強撐著問:“主人,如意,不知道該將雞.巴哥哥放入哪個位置去,如意不知道地方,求求主人……”

    帝皇冷酷地打斷她的話。

    “如意,主人說了不會幫你的,接下來要靠你自己,你不會想主人這次不滿意,以后都不來翻小如意的牌子了罷。”

    花如意聽帝皇這么說,想起了之前那暗無天日的地獄般的時候,害怕得悲咽了幾聲,勉強平復下語調,顫抖著柔軟的音線,“主人,如意知道了,如意會努力的,求求主人,以后要再來寵幸如意……”

    花如意往前膝行了一寸,恰好將自己的下身凹陷處對準了主人的大雞.巴哥哥,雞.巴哥哥長得很高,在抵住了凹陷之后,只要花如意松懈了點力氣便會往她那細縫里頂去。

    她試探性地往下坐了坐,卻不知道大雞.巴哥哥恰好狠狠地碾壓到了哪處,竟然仿佛傳過來一陣激惹電流般,擊打在脆弱嬌嫩的密處。

    這般刺激對于剛剛接觸到男人的花如意來說實在是太過激烈了,她崩潰地哼吟一聲,腿一軟,竟是渾身沒了力氣如同被玩壞的玩偶般徑直往后倒去。

    帝皇及時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肢,無奈地一笑,“是不是不小心壓到了小如意下面的sao丸?這么敏.感,以后可如何是好。”

    豈不是輕輕一弄便沉浸在了情.欲中哭著求著他玩弄?那樣可不行啊,學會忍耐才能享受呢,小如意。

    他將花如意撐起,重新擺放在他始終挺立著的粗rou上,等待著花如意力氣恢復。

    花如意茫然地眨著眸子,借助著帝皇的力量稚拙地再次跪坐了起來,手臂癱軟地垂在身體兩側,粗rou也再一次抵在了它極其渴望的花縫之處。

    帝皇大掌握住花如意的腰肢后便一直沒有松手,支撐著還腿軟著的她不直接坐下去,即使再想狠狠搗弄她,在第一次,帝皇也只想讓她自己來將處女之身主動地獻給自己。

    “小如意,我只幫你這一次,以后可得自己來了。”他體貼地溫柔說道。

    花如意楞怔地點點頭,弱弱地道了聲謝,然后真的極努力地,擰著細眉顫顫地伸出手臂握住了大雞.巴哥哥,認真而努力地將大雞.巴哥哥在自己滿是粘膩yin液的花縫里尋找著。

    因為太過急切而對自己不再溫柔起來,期間還狠狠地蹭過幾次極度敏.感的sao陰.蒂,yin水直流,惹得花如意忍不住哭泣著哼吟,舌尖在口腔里嬌嬌地顫動著。

    在最后一次握著大雞.巴哥哥狠狠地頂弄時,大雞.巴哥哥終于順遂地借助著花縫處因戳弄著sao丸漲潮的yin.水,而誤闖進了一道箍得極緊的rou圈里,卻痛得花如意瞬間失力地松了手,口中也發出來奶貓痛叫的聲音。

    “主人,如意不要了,如意真的盡力了,可是……求求主人……讓大jiba哥哥出去吧,如意盡力了……可是好痛……”

    要不是帝皇的手掌還在握著她的腰,只怕能瞬間脫力坐下,將大雞.巴哥哥深深地納入花道里,要是真那樣,從未承受過如此刺激和痛苦得花如意只怕會當場暈厥過去……

    帝皇在這般的刺激下,深厚的內力也再壓制不住愈加粗重的呼吸了,他喘息著,手掌卻依舊緊緊地握住花如意的腰肢將她撐著懸在粗rou上。

    聲音已經極沙啞了,沒有起憐憫之心,仍舊十分冷酷地對待渾身脫力的花如意,“小如意,我要松開手了,要是怕痛的話你可得撐住了,如果落了下去承受不住暈過去了的話,主人可是會好好懲罰你的。”

    花如意還在啜泣著,帝皇卻已經無情地說出了這番話,怕他立刻松開手,極懼怕這種尖銳磋磨痛楚的她強行擠出最后一點力氣,終于將自己維持著暫時只吞吃了一小半傘頭程度的姿勢。

    手臂胡亂地在帝皇堅實的腹肌上撫摸著尋找支撐,雪白的大腿大大分開跪坐在帝皇兩側劇烈地抖動著,之后卻也再沒力氣將自己從大雞.巴哥哥上逃出。

    可是這最后一點力氣也馬上耗盡,再無能為力,花如意絕望地顫動著無力的細手細腿,身體已經背叛了她,花xue處不斷地涌出濕滑的yin水,泛濫成災,在重力的作用下極順暢地、緩緩吞吃著大雞.巴哥哥,疼痛也在逐漸增加。

    她委屈極了,哽噎地哭著,眼睛和鼻尖全都紅了,看上去極可憐,嘴里一直在喃喃地喊著主人,妄想得到他一點點心軟。

    本就緊窄的花道在疼痛下更加地縮緊,即使有一灘灘yin水和花如意本身的體重相助,帝皇那粗rou也只能在里面緩慢而艱難地進入著,可以在人群中廝殺千人而仍舊淡定的帝皇,此時額角處也在滑落著忍耐的細密汗珠。

    似乎是抵住了一層薄膜,花如意下降的趨勢也停了一瞬,但脆弱的薄膜哪當得起一個支點,經受住她主人體重,只停了一瞬,薄膜便繳械投降,為主人的主人柔順地破開了口子,哪怕流出鮮血也義無反顧地徹底撕裂開來……

    自此暢通無阻。

    粗rou徑直入內,直至抵住花道內極深處的一張小口,下方卻還有一指高的雞.巴未被吞吃進去……

    可花如意卻再受不住了,眼見著深部的小口也被大雞.巴哥哥狠狠欺負,密xue又酸又痛的花如意在疼痛下迸發出了潛能,急中生智,將撐在帝皇腹肌處的纖臂收回,再舉起伸出,牢牢地攀住了帝皇的脖頸,胸.前的綿乳也軟軟地撞擊壓住了他的胸口。

    兩粒yingying的櫻桃擠在兩人中間存在感極強,感覺乳尖兒仿佛是在被主人的胸膛玩弄般,花如意抗拒地想挪開,可花道內的密口又時刻處于危險之中,只好再次攀附上去……

    這般來回,兩顆櫻桃在兩人之間一次次地滑動擠壓,這樣傻傻地玩弄了自己一番,花如意霧蒙著水眸吟哦聲斷續,下身再次涌出一股粘液。

    此時,花如意下降的趨勢已經被止住,雞.巴哥哥破開薄膜流出的鮮血在粗rou上蜿蜒而下……

    花如意終于成功了,她親手將自己的處子身獻給了主人。

    意識到了自己這般來回只是在加重自己的辛苦,花如意不再挪動,嚴實地將自己胸.脯貼合在主人健碩的胸膛上,細瘦的手臂緊緊地抱住帝皇的粗頸。

    她將小腦袋窩在主人的胸口崩潰地哭泣出聲,口里哽咽:“主人,大雞.巴哥哥已經進去如意身體了,嗚嗚……進去了,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幫幫如意兒,壞壞大雞.巴哥哥,它在里面好像越長越粗了,讓它出來吧,它已經進去過了……”

    花如意難耐地飲泣,以為只要放進去便可以結束了,她不懂,為什么奶娘會和她說放進去就會極快樂,舒爽確實是有的,可更多的是撕痛,可奶娘是永遠不會騙她的……是不是哪里不對……

    沒有力氣再將自己從大雞.巴哥哥身上拔出來的花如意,天真地以為求求主人便能成功脫離這般難堪的境地。

    畢竟,她已經乖乖完成了所知道的所有程序,將大雞.巴哥哥成功納入,甚至還將它完全塞滿了緊密的花xue……

    這應該足夠了的,花如意恍惚地天真以為。

    “小如意,這才只是剛開始。”帝皇接下來含笑所說的話卻打碎了花如意的祈望。

    “……”花如意不明白帝皇所說的,才剛開始是意思,嬌.軀緊緊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仰著頭嘴唇微啟,傻傻地看著他的俊顏。

    帝皇低低地輕笑一聲,再次握住了小如意的腰肢,將她從粗rou上緩緩提起。

    花如意呻.吟著嘆息一聲,手臂也從帝皇的脖頸上松開了以便他動作,也懶得再去想帝皇所說的那句還只是開始是什么意思,畢竟主人現在是在幫她逃出大雞.巴哥哥的。

    只要帝皇能夠幫她從大雞.巴哥哥身上逃出來就好。

    放下心來的花如意有些好奇地垂首看著,眼見著大雞.巴哥哥從她體內出來慢慢現世,棒身上濕漉漉亮晶晶的沾滿了透明的yin.水,花如意紅了臉,羞臊得也不敢再去看了,她抬起頭看著主人,梨花帶雨地放松笑著,乖巧地朝他道謝,“謝謝主人幫如意兒……”

    帝皇忍俊不禁地扯起嘴角,忍不住齜出了幾顆白牙,竟有些少年爽朗風采,他朗笑著說:“不用謝。”在粗rou即將滑出密xue之時,又狠狠地將花如意往他那兇獸上按去。

    “……”壞心眼的帝皇不僅坦然接受了花如意的道謝,還“恩將仇報”地打了花如意個措手不及。

    ……花如意在這般強烈的刺激控制不住地長長奶叫一聲,酸麻的小腹處也因實在受不住這股刺激,沒有規律地瘋狂抖動著。

    終于達成了目的,能夠好好享受這道饕餮盛宴的帝皇將完全被掌握在他掌中的花如意向后放平在床榻上。

    一手撐在她頭側,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側歪的臉蛋朝向自己,“小如意,主人要騎你了。”

    花如意躺在床榻上,呆呆地看著上方的俊臉,還未從那又疼又爽的刺激中恢復過來,腦子里遲鈍地轉動著,騎她是什么意思……她只聽說過騎馬……她也可以用來騎嗎。

    “看著主人,不許移開視線。”帝皇向她下達命令,然后雙手撐在她的腦側,正好擋住了花如意的肩膀,將她整個人都被困在了他身下的掌控范圍之內。

    花如意眨了眨眸子,看著上方的帝皇嚶嚀一聲,“……主人?”

    帝皇已經開始了緩慢地律動,他隱忍地抿著薄唇,粗重guntang地喘息著,額角的細汗剛沿著堅硬的臉龐滑下,便因為重力而滴落在花如意的青絲間。

    “呃嗯……主人……”花如意泫然抽噎,疼痛漸漸褪.去,酥麻感伴隨著抽.插逐漸蔓延開來,侵占了她逐漸變得混沌的大腦,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在喃喃些什么。

    “大雞.巴哥哥動起來了……”真的像奶娘所說,會是極舒爽的呢,奶娘果然是不會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