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亂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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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先生,你不出去嗎?” “以后有人的時候,記得叫我哥哥。” 宋昀無語,他猜易燃可能很享受扮演禁忌親情的感覺,易昕在的時候,絕對不會允許他偷看。 換上一套英式白色西服后,宋昀對著鏡子整理完畢,易燃用毫不掩飾欲望的目光掃過他的身體,接著上前打開收藏柜,幫他挑了一對袖口戴上。 “這是小昕喜歡的一對,不要弄丟。” 宋昀看著那價值不菲的鉆石袖扣,渾身不自在,易燃又狀若自在地幫他系了個溫莎結(jié),鏡子里的人和以前不同,似乎變成了一個矜貴的小王子,惹得宋昀不敢再看。 “記得早點(diǎn)回家。” 許星沉的父母表現(xiàn)得十分和善,他們對易昕這段時間的遭遇表示出些微的好奇。宋昀按照許星沉準(zhǔn)備的臺詞本描述了綁架現(xiàn)場,而許星沉又及時在他演不下去的時候裝作心疼的樣子,抱著他安慰,許父許母見狀便不再多問。接下來的時光還算融洽,看得出這對夫妻對易昕算不上了解,只是在盡量尊重兒子的選擇。 晚些時候許星沉送宋昀回家,和他聊起易昕學(xué)生時代的事。他們在哈羅公學(xué)的時候是同學(xué),而且都很喜歡弓術(shù),在射箭場相知相愛。 “我們每年都要跑10公里馬拉松,小昕總是試圖翹掉。但是你都想象不出他有多受歡迎,在他請假的某次比賽里,比賽的獎勵之一居然是他的探視權(quán)……” 許星沉說得呵呵直笑,宋昀也聽得新奇又羨慕,同時又為他感到一點(diǎn)難過:“易昕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你們有什么線索嗎?” 許星沉偏過頭去,或許是想掩飾自己的表情,語聲低沉地道:“還沒有,但我相信他一定會沒事的。” 宋昀重重點(diǎn)頭:“嗯,你們說他是在出差途中失蹤的,會不會是有人泄露了他的行程?我的意思是,可能是自己人……” 他說著說著,忽然感覺許星沉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對不起,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們一定已經(jīng)查過了,別在意。” 許星沉搖了搖頭,眼神中有宋昀看不懂的復(fù)雜:“嗯,你說得有道理,我會讓人再查一遍。” 他們回去時,易燃還等在客廳里。易父易母已經(jīng)住回易家的住宅,據(jù)說這座景區(qū)里的宅子是易母的娘家陳氏的資產(chǎn),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也是陳家的人。 “就不必送到門口了吧。”易燃倚在玄關(guān),張揚(yáng)的眉眼擺出挑釁的表情,“演戲也不用演到知情人面前。” 許星沉皺了皺眉:“這只是對宋昀基本的尊重。” 易燃叫住家阿姨來送客,抓住宋昀的手腕上樓。宋昀不自在地把他堵在門口,問:“易先生還有什么事嗎?” 易燃直接把他拽進(jìn)房內(nèi),以宋昀無法抵抗的力量將他壓倒在床上,撥開襯衫和褲子,像對待煎餅一樣把他翻了好幾轉(zhuǎn),仔細(xì)地檢查。宋昀的掙扎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等到兩人最終分開時,不止宋昀像剛被剝出來的蓮子,就連易燃都衣衫凌亂,喘著粗氣坐在他身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宋昀狠狠地瞪著他,以往發(fā)泄不出的怨氣被激了出來。 “我只是在確保你沒有亂勾引人。” 宋昀難以置信:“你認(rèn)為我會去勾引許星沉?” 易燃沉沉地看著他:“誰知道呢,我認(rèn)為你為了錢沒有什么做不出。” 宋昀意識到,這將是自己一生的弱點(diǎn)。事實(shí)就是事實(shí),沒什么好辯駁的。 “你說得對。”他忽然露出一個笑來,“不過比起許星沉,我覺得勾引你的成功性更高啊。” 易燃皺了皺眉,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不喜歡宋昀這個樣子:“你在說什么?” “沒什么。”宋昀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很糙地盤腿而坐,自暴自棄般地道:“所以你要干我嗎?” 幾個小時后,當(dāng)宋昀滿身液體,被按在浴室噴頭下面來第三輪的時候,他雙腿顫抖,一邊高潮一邊扶著墻呻吟道:“真的不行,啊……我站不穩(wěn)了,你快點(diǎn)射,嗚嗚……” 易燃抓著他的腰,每一次都cao進(jìn)花xue深處。他以前從未進(jìn)過這個地方,不知道這里竟然能出這么多水,有這么多會夾的軟rou,就像在給他的yinjing做高級按摩,讓他滿腦子都是這個sao貨怎么能如此yin蕩,天生就是給人干的,真恨不得cao死他。 “是你自己勾引我的。”易燃把他懟到墻上,胸膛緊緊貼著他滑溜溜的后背,“干得你shuangma?嗯?” 宋昀只想讓他趕緊射,翹著屁股搖擺迎合,嘴里喊著:“好爽,嗚嗚,哥哥cao得我好舒服,啊……啊……” 易燃頭皮一緊,腦子被奇怪的眩暈占據(jù),差點(diǎn)兒在宋昀體內(nèi)軟了。 宋昀的花xue已經(jīng)被cao麻了,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也可能是水太多了,并沒感覺到有東西射進(jìn)來,他轉(zhuǎn)過頭去,一半臉頰還被易燃粗暴地壓在瓷磚上。 “你射了嗎?” 易燃暴怒,捏住他的脖子,在熱氣氤氳的浴室里吼道:“婊子,賤貨,我跟你說過,不許那樣叫我!” 宋昀本就被蒸得呼吸困難,又還處在高潮的敏感期,一口氣提不上來,竟然直接暈了過去。易燃起初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宋昀像是死了一樣,軟綿綿地癱在地上,他才面色一變,把人打橫抱起來,匆匆沖出浴室,用床單一裹,打電話叫家庭醫(yī)生過來。 醫(yī)生很快就把宋昀弄醒,感覺到身上濕漉漉的,宋昀很不舒服地說要再去洗個澡,易燃本能地不想再和他面對面,便叫來住家保姆看護(hù)他,自己則回到房間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那天夜里,他不知何時入睡,醒來時卻清晰地記得自己做了一場春夢。夢里宋昀主動勾著他的脖子,半睜著濕潤而天真的雙眼,嬌聲呻吟,像個從海底走出來的妖精,黏在他身上,口口聲聲地喊:“啊……干死我了,老公好厲害,不行了……” 易燃久違地夢遺了,這全都要怪宋昀昨晚沒讓他盡興。他拿起手機(jī),面無表情地往宋昀的賬戶里打了10萬。 盡管如此,他還是很寬容的,就當(dāng)是昨晚失手傷人的醫(yī)療費(f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