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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宴頂著黎盛讓他四肢著地向前爬行。 黎盛跟著頂弄的節奏匍匐向前,被撐開的xiaoxue松散著,緋紅的腸rou翕合,在高蹺的雙丘行動中若隱若現,染血的水流練成一線在他利落鋒利的背脊上流淌,在烏木般的發中隱沒。 嚴淵舔了舔干燥的唇,壓下口唾沫,他男女通吃葷素不忌,玩的更是花,一龍雙鳳多人運動都是常有的事,頭一次覺得自己燈下黑,忽略身邊的好風光。 阮宴到了自己的主桌旁,從衣柜里拿出一小瓶包裝精美的酒,上面寫滿英文字母。 “嘿,”嚴淵笑了,“阮少也是會玩的主。” 嚴淵不清楚那個瓶子上的英文是什么,但他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在他那個糜爛的圈子中總是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藥物,撿尸藥迷jian藥……發情藥。 嚴淵在某朋友的成人禮見過這種藥,那位朋友的生日禮物之一是一個膚白貌美腿長腰細的小處男,唯一的缺點就是放不開,那里干澀的夾得他yinjing疼,他一怒之下給那個男孩灌了這種酒,那個男孩被藥快速催熟,自己用紅酒和工具cao軟了xiaoxue后,滿地亂爬地找人cao他,他還記得那個男孩的樣子,難得骨架纖細的混血兒,長得和商店里賣的洋娃娃一樣,打開腿發情的蛇一般扭曲著腰肢,艱難地用流血的xiaoxue打開了紅酒酒塞,暗紅的液體順著細長的瓶頸灌入他的身體,生日會的主人在他腿間品嘗誕生那年的美酒,少年一雙天空色的藍眸難受又愉悅地哭。 黎盛也難受又愉悅地哭出來,一雙墨玉般的眼睛不復剛才死人般的呆滯,他舔著軟宴的球鞋,淚眼抬起渴望地盯著不遠處的jiba,哭著讓人cao他。 阮宴得意地笑著,看著腳下的黎盛舔過肌rou結實的雙腿,滿是yin液的臉頰討好的蹭著他的jiba囊袋陰毛,他長得一張好學生的臉,這樣yin靡的動作被他做的像家教良好的大男孩討好自家生氣的狗子。 他把囊袋含進嘴里,用舌頭把玩著,像小男孩含著那顆水果味的糖,高挺的鼻梁埋入茂密的森林,雙睫低垂,是不是抬眼看一看他,霧蒙蒙的黑眸滿是情欲,妓子的浮蕩下賤和男孩的無辜純潔在他的身上完美結合。 嚴淵跪在黎盛身后,掰開他的雙臀,他腰臀之間的線條纖細而又韌勁,嚴淵扶著他的垮,從腰窩間積累的檸檬水開始品嘗,舔過幽深的溝壑,舌尖在皺縮的菊xue口打轉,黎盛提臀迎客,任靈活的舌在他saoxue中攪動,他空虛地絞動著腸壁,高高地翹起臀,將這個后庭的美景盡展。 嚴淵如他所愿,用長槍代替了舌頭,黎盛饕足地扭著腰,含著囊袋恩恩呀呀地呻吟。 “這么想被cao。”阮宴的jiba在他頰邊耳后磨蹭,炙熱的rou柱摩擦著他的太陽xue,黎盛低頭靠在他的垮間,低低地“嗯”了聲。 “李涯,過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阮宴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