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腿上有顆小痣
黎盛周天的晚上才回到學校,離開之前徐歐找過他一次,讓他下周五晚上來上班,有人會到學校開車來接他。 黎盛表面溫順地點頭,內心想回去就刪了徐歐的微信,讓徐歐找不到他的人,反正他已經賺到錢了。 昨天浴室被灌腸弄到高潮的事讓他心生警惕,他聽說男人被cao久了以后,性欲上來就不是想著cao別人而是后面癢想被別人cao。他可不想變成那樣。 他自詡是個直男,雖然后面被迫被用過幾次但性取還是正常的,他會順利畢業,努力工作,娶妻生子。 徐歐似乎看出他的所思所想,從手機中點開一個視頻。 “深點~~cao我……歐哥……求你cao我……”男人跪伏在地上,翹起的雙臀迎合著身后人的陽具,雪白的臀部被拍打地通紅,他的臉也被欲望燒得通紅,叫床聲放蕩甜膩。 黎盛一把甩開徐歐的手機,似乎這樣就能否認屏幕中那個塌腰抬臀yin蕩求歡的男人不是他。 屏幕被他的動作快進到了后面,呻吟聲重疊中,身體也重疊著,他在兩個男人身下,紓解出欲望,身后男人將yin液抹在他的臉色而他滿臉歡愉。 徐歐撿起手機,關掉視頻,漫不經心地說:“如果你下周五沒有來,這個視頻會被傳到網上、你們學校校領導的郵箱里和你家人的手里,讓大家都欣賞到你的風情。” 黎盛盯著徐歐的臉,心中喊著你怎么能怎么做,我一開始就是被你逼迫的! 深深的無力感席卷了他,黎盛點了點頭。 后面幾天他過得亂七八糟,沒完都在做噩夢,有時候夢見一群圍著他罵婊子,他的母親牽著弟弟也在人群中,有時候夢見他被按在地毯上,抬高臀部被看不清模樣的人深深貫穿。 他在夢里高聲尖叫,叫聲刺透夢與現實的隔膜,吵醒了他的室友。 寢室是四人寢,上面是床下面是書桌,有一個富二代常年在外住宿不知道為什么不退宿,剩下兩個人醒了,擔憂地看著他。 黎盛蒼白地笑:“我夢到怪物在追我。”我夢里有人在cao我。 晚上睡不好,白天的課自然也學不進去,大學又不是初高中,老師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講重點,內容過去也就過去了。 就這樣他熬到周四的體檢,他先去的是外科。 外科總是先沒有什么人,到了最后在擠做一堆,滿屋彌漫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味道。 黎盛熟練地脫了衣服,站到機器上量身高體重,然后拿著表到醫生那里去簽字。 他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他的富二代室友探究的眼神。 阮宴看著黎盛,作為一個花花公子,他先注意到的是黎盛的腿,從纖細玲瓏的腳腕作為起點一點點向上。 到了二十歲,男生的骨架已經差不多定型了,有些發育好的十六七歲便已經是大人的模樣,而黎盛的骨架細細的,帶著少年的單薄。 阮宴想他可以完全握住那雙腳腕,慢慢打開,用舌頭代替目光舔舐向上,吻過他修長的小腿,膝蓋凹進的弧線,埋進骨頭均停的大腿,用舌頭挑逗他大腿根部的那顆小痣…… 那顆小痣……阮宴微微舔了下唇,想起上周五那個美好的夜晚,那個被迫在他身下承歡的青澀身體,他埋頭在那人的大腿間,挑逗他大腿根部的小痣…… 莫非……阮宴提起自己的褲子,彎腰穿上鞋,尾隨黎盛。 他越看黎盛越覺得像,特別在沒有看臉只憑借身材之后,那個腰,那個臀,那個跨。 極品,他吞下口唾沫,跟著黎盛進了廁所,反手將廁所門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