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臥底的裝逼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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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太陽還沒出來,城郊的山上一片漆黑,不過晨練的人已經陸陸續續來了,其中兩個身著深色運動服的跑者,和大多數人一樣,朝著山頂徐徐前進。 他們將連衣帽扣在頭頂上,看上去像裝逼的潮人,然而兩人腳步均勻,呼吸平穩,已經跑到半山腰還不見大喘,想來體力一定不錯。 在一段前后無人的山道上,后面的跑者忽然加速追了上來,壓低聲音道,“頭兒。” “嗯。”梁隊淡淡嗯了一聲。 炎邵非簡短的匯報了上次C區見面的情況,梁隊的判斷和他一樣,“歸隊吧,我會安排,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你。” 然而男人沉默片刻,果斷的搖頭拒絕,“我有辦法再取得他們的信任!” “不要逞強,被懷疑就已經很危險!” “相信我,頭兒!我自然是有一定把握才這么說。” “什么把握?”梁隊在前面的拐角處停了下來,靠著山崖壁點燃了一支煙。 炎邵非婉拒了他遞過來的煙,接著剛才的問題道,“那個寧哥還是非常信任我。” 黑暗中猩紅的煙火隱隱閃爍,梁隊緩緩道,“可他在很多時候說不上話,而且此人自私膽小,你指望他?” “就因為他自私膽小,很多事他也許會交給我去做。” 梁隊望了過來,目光嚴肅,“你可不能越界,否則,我一定不會手軟。” “我知道,放心吧梁隊,沒有收集到更多證據前,我不甘心!” “年輕人有上進心是好,不過有些時候,人家可能會說你高攀。”梁隊從容的抖落快要燃到指縫的煙灰,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什、什么?”怎么話題轉得這么快,什么高攀? “那個秦小姐。” 炎邵非臉色一變,語氣不善道,“當時情急,隨口胡謅的,誰稀罕她!” “是嗎?”梁隊掐滅了煙,定定看著他。 “當、當然!”炎邵非將頭撇過一邊,驀的又想起了那個“屈辱”的夜晚,結果憑他怎么生悶氣,她回來后愣是沒聯系過他,真當他是泄欲工具,用完就扔嗎?! 他越想越氣,連踢石子這種孩子氣的動作都做出來了還不自知。 不明真相的梁隊扯了扯嘴角,“你的私事我不管,但你要記住,自己的使命,以及保護自己的安全!” “是!” 過了幾天,炎邵非忽然收到程鐵的邀請,約他晚上去打桌球聯絡一下感情,他當然沒理由拒絕。 到了球館才發現,原來山爺和細仔都在。 炎邵非客氣的和他們分別打了招呼,然后從口袋里掏出自己從來不抽卻隨身攜帶的煙,一一遞了過去。 除了細仔,其余兩人都接了,程鐵還把細仔那支別在耳上,叼著煙,一邊點火一邊道,“怎樣,來兩局嗎?” 由于他的身高,他看炎邵非是俯視的,無形中帶著壓迫和輕視。 然而炎邵非并不在乎,隨意的聳聳肩,“沒問題,九球還是斯諾克?” “哈哈哈哈哈!”三人哄笑。 山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你見過哪個流氓打斯諾克?” 穿著無比違和的花褲衩的程鐵,笑夠了才像教育小雛一樣對他道,“斯諾克?那叫什么?紳士!哦對,就是紳士才玩的玩意兒!我們是流氓!懂嗎?小子!” 也許他們只是需要一個借口,給他難堪,或者說,下馬威。 炎邵非無所謂的攤手,“那聽鐵哥的,你說玩什么,就玩什么。” 不過,還真有個流氓就喜歡打斯諾克! 程鐵和炎邵非開局,山爺和細仔在一旁觀戰,原本還自信滿滿的程鐵,在被炎邵非一桿清臺后,把別在耳后的那只煙折斷了。 “再來!” “好。” 接下來又一連輸了兩局,其中有一局只剩兩球,被炎邵非做了斯諾克,程鐵愣是不會解,赤裸裸的羞辱! 連輸三局的程鐵憤然將球桿摔在地上,眼神兇狠的瞪著炎邵非。 炎邵非心里冷笑,面上卻不見怒色,“鐵哥承讓。” 山爺坐不住了,他和細仔拿著球桿來到臺前,似笑非笑的道,“阿非球技不錯啊,我和細仔兩人對你怎樣?” 所謂兩人對一人,就是一方可以有兩次連續擊球機會,而另一方按正常規則,只有一次。 然而他們不知道,炎邵非和某人打的時候,對方都是有三次以上連續擊球機會的…… 他裝作為難的樣子,撓了撓頭,“那換八球吧,不然我不行的。” 看到他主動示弱,程鐵才從鼻端重重哼出一口憋悶已久的郁氣。 爭奪開球權的時候炎邵非險勝,由他先開球。 大力一桿沖球,有球落袋,炎邵非俯身幾乎貼在臺球桌上,壓腰提臀,很標準的擊球姿勢,牛仔褲包裹的臀部性感撩人,他瞄準后稍稍抬起頭對山爺道,“我選花球。” 山爺抬了下手,意思是請便。 炎邵非打得非常順暢,花球一個接一個的落袋,而那兩人從一開始的躍躍欲試,到現在的耷拉著腦袋,神色不耐。 “還剩黑八了呢。”炎邵非瞥了那邊一眼,眼中不無得意。 如果再把黑八入袋,他又贏了,而他們倆甚至連球都沒碰到。 炎邵非繞了一圈,仔細觀察著可能的球路,似乎沒得選,只有底袋有可能,要打一個遠臺。 然而就在他從程鐵面前繞過的時候,對方突然從臺桌上跳下,掐著他的脖子,一把將他摁在桌面上!山爺、細仔一擁而上,分別制住他兩只手! 他看到了程鐵的動作,只稍有猶豫的功夫,人就被質量慣性的沖力撞倒了。 山爺掏出一把小刀,插在他指縫間,離手指只有幾毫米的距離,“炫球技是吧?別以為你是寧哥身邊的紅人,我們就不敢動你!” 炎邵非不說話,試著暗暗掙扎,壓在他背上的程鐵更加用力的卡住他的脖子,讓他呼吸受制,難以動彈。 “帥哥,你就別掙扎了,好好和我們鐵哥認個錯,沒準還能混個從輕發落,不然啊~”細仔突然拿著球桿捅了捅他的屁股,炎邵非緊咬下唇,驀地眼神變得陰翳。 “嘿嘿嘿……”程鐵和山爺露出猥瑣的yin笑。 正在這時,只聽熱血沸騰的一聲“大哥!”緊接著背后一陣劇晃,耳邊響起了噼里啪啦的打斗聲。 壓在炎邵非背上的人更多了!媽的! 可不一會,程鐵被迫還擊襲擊他的人,放松了對炎邵非的壓制,他趁亂掙脫出來,順手奪了山爺的小刀。 定睛一看,和程鐵打成一團的黃毛有點眼熟啊……是了!上次在巷子里被他拿棒球棍揍屁股那個,小子還挺講義氣! 程鐵人高馬大,就算黃毛和他身邊的兩人加起來,也不見得是他對手,真幾拳下去,可能他們命都快沒了……炎邵非不及多想,立即加入戰局。 但顧及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他對程鐵手下留了情,只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將他手臂反折壓在臺桌上。 山爺、細仔見狀,畏畏縮縮的退到幾米之外,只敢動嘴皮子功夫了,“炎邵非!你、你小子想造反啊!?” “山爺誤會了,他們是我小弟,剛才……咳,都是誤會,一場誤會!”他主動給了他們臺階下。 被屈辱壓制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的程鐵暴躁的怒罵,“誤會你他媽還不放開?cao你媽的誤會!” 黃毛被打得鼻青臉腫,正愁沒處發泄,狠狠一腳踹在他屁股蛋上,“你cao誰?信不信爺爺我找人輪了你!” “哎哎哎,不得對鐵哥無禮。”炎邵非假意拉開黃毛,心里卻爽得不行,干得漂亮! 那一腳踹得程鐵險些跪地,憤怒的他不停掙扎嘶吼,恨不得咬碎一口鐵牙。 炎邵非不動聲色的將他手腕卸了,程鐵發出一聲慘嚎,再沒了力氣扭擰。 他把玩著手里的小刀,突然往桌上一擲,刀尖沒入臺桌半寸,準確的插在程鐵額前,嚇得他雙目瞠大,眨著眼流下汗來。 接著炎邵非長腿一跨,擺出一副山大王的姿態,看著山爺的眼神收起了玩味,雙目一瞪,透著絲絲狠戾,“寧哥安排我過來,是想我們好好共事,既然你們不把我當兄弟,那也別怪我不客氣!” 這下,山爺和細仔完全沒了底氣,瞬間換作一副討好的嘴臉,諂媚道,“阿非,誤會!這都是誤會!我們當然當你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