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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乾死小受(中短篇rou)在線閱讀 - 13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微H完結)

13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微H完結)

    13

    吳氏坐在屋內,手持巾帕拭淚,訴說自己cao持裴家家務的辛苦與心酸,說到傷心處,又不禁淚如雨下。

    裴起有些煩躁的看著她,卻不好說什麼。他只想著要如何安撫吳氏,才能封住她的口。

    而南溪披著外衣,低著頭坐在一旁,有些窘迫與難堪,像這樣被旁人撞破情事,已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被師父趕下山,這一次不知道又是什麼。

    裴旺看著南溪的表情,似乎想安慰幾句,但總感覺現在不是時候。

    吳氏總算哭訴完了,目光不善地看著南溪,看他這般妖精的長相,又想起他那怪異的身子,不禁還是有些害怕。但她想,天大地大的,當初丟棄兒的地方與家里隔了千里遠,哪能這麼巧就碰上了呢。她試探性的問:“南公子家住何方?父母是誰?”

    “我……”南溪看向吳氏,猶豫一會還是誠實道:“不知父母是誰。”

    吳氏追問道:“這話如何說?”

    “我出生之後就被丟棄,被好心人收養。”

    吳氏的手隱約有些顫抖,但表面上不顯露出來,“你可還記得,你被丟在哪個地方?”

    “吳娘子!”裴起以為吳氏是故意要欺負南溪,吼了一句:“別太過份了。”

    “我這不是……”吳氏也急了,隨口胡謅一句話出來:“想幫老爺你收拾善後嗎?也得向他家里人交代。”

    裴起閉口不說了。要是說南溪是自己從小倌館贖回來的,恐怕她會發更大的火。

    南溪知道裴起是有意不提小倌館的事,只得自己接話,他說出了寺院的地點,以及周圍的環境描述,卻故意不說名字,就是怕他們知道自己曾在寺院待過,是個和尚。

    但吳氏根本無法想這麼多了,因為南溪描述的地點,正是他與裴起棄子的地方。就算她不想相信,但南溪異於常人的身子這一點怎麼樣都是個鐵證。吳氏害怕的連聲音都在顫抖,“你……今年幾歲了?”

    “十九。”

    吳氏摔了杯子,整個人突然變得失魂落魄的,口中低喃道:“報應,真是報應……”

    “怎麼了?這是……”裴起不明所以,也知道吳氏的反應不太正常。

    “老爺,你還記得我在懷裴興之前,還有一子嗎?”

    裴起聽吳氏這麼說,自己也想起來了。他震驚地看向南溪,卻是對著吳氏說話的,“你……你是說南溪是……?”

    吳氏點了點頭。

    裴家父子把自己兒子與手足當成男寵,這真是裴家一件天大的丑聞。

    裴起與裴旺震驚過頭,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兩人意氣風發地來,最後卻魂不守舍的離開,連南溪也不敢多看一眼。而吳氏看了南溪一眼,像是心中有愧,但也不敢多看,匆匆的跟在裴起身後。

    反倒是南溪知道自己的身世,并沒有太過震驚。人倫常理的觀念於他太過淡薄了,有等於沒有一樣,遠不如破戒來得嚴重。

    如果裴家父子曾留意的話,會發現南溪雖然乖巧聽話,卻連一個喜歡都沒有對他們吐露過。

    他心靜如水,甚至仍照舊坐在案前,提筆默寫心經。

    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

    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

    無就是空。

    他早已沒什麼可在意的了。

    裴起煩躁的廳中在踱步,他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他竟然玩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想起他在床上對南溪說過的那些話、做過的那些事,簡直羞愧得無地自容。

    裴起雖然不是好人,卻極重視倫理綱常。他生長在大家庭中,從小就耳濡目染,觀念早已根深蒂固。當初棄子雖然是不得已的做法,但也是為了裴家血脈的延續,否則,自己的嫡長子是這樣的身子,將來還不知是否能娶妻,怎能服眾?裴家家主之位早就輪不到自己了。

    他煩惱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後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南溪。而現在就算知道南溪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能讓他入裴家族譜,讓後輩恥笑。

    吳氏也是六神無主,如今南溪既已回來,斷不能再像從前那樣輕易拋棄了,“老爺,你打算怎麼辦?”

    裴起嘆了一口氣,道:“就養著他吧。”

    吳氏以為裴起還有那種心思,連忙問道:“你還去找他嗎?”

    裴起拂了拂袖,“不去了。”

    從前是不知道,但如今對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他是怎麼樣也做不來了。

    吳氏似乎松了一口氣。這事不能鬧大,但事關女人的顏面,她也不好問裴起是不是喜好男風。經過這次的事之後,她暗暗警惕自己,從今往後要更留神、更防著外人點。

    如今既然吳氏已知情,裴起也不再偷偷摸摸的了。他心想補償這個孩子也好,便派人把好東西與新鮮吃食往南溪那里送去。

    吳氏看過目錄,也沒有說什麼。她現在只擔心裴起送著送著就心軟了,又忍不住去探望他,做那些有違常倫的齷齪事。

    車夫讓仆從把東西往車內放,馬車內裝了滿滿一車好東西,都是要送去給南溪的。他見東西搬得差不多了,便啟程出發。

    而在不遠處,有兩人遠遠的看著這一幕,跟了上去。

    南溪見只有東西來,而人未到,也大概知道裴起的打算了。他沒有任何責怪之意,只感嘆天地之大,究竟還有哪里能容得下自己。

    仆從把東西搬進屋里之後就走了。

    南溪閑來無事,便開始清點那些東西,他背對著門口,完全不知道身後有兩人靠近。直至斜長的影子映在地上,他才驚覺屋內有人。他回頭一看,卻看是兩張熟悉的面孔,“大師兄,二師兄……”

    如果不是這熟悉的聲音,行云與寧和恐怕還認不太出來。南溪現在的變化很大,他還俗後留長頭發,穿著精致的衣服,變得更加動人。

    行云見他現在過得好,也有些猶豫不決,但還是說:“南陽,我們來接你回去。”

    南溪頓了頓,說道:“但是師……住持不允許的吧。”

    寧和接著說:“師父已經圓寂了。”

    “怎麼會……”

    行云說:“你別怪師父,他當初已知時日不多,隱瞞自己身患重病的事。他本是想在我與寧和當中選一個,但出了這種事,他需要服眾,所以才迫不得已把你趕了出去。師父知道你待在寺中行事不便,但寺院有寺院的規定,他無法為你破例,他只是覺得讓你還俗,你會過得比較好。”

    南溪搖了搖頭,“我不怪他。但也不必因為此事而特地來接我回去,這不合規矩。”

    “不是這樣……”行云否決,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寧和接了下去,“大師兄太過優柔寡斷,而我則不通人情事故,我們倆無法互相配合。而無論選誰,師父都放心不下。所以師父的意思,其實是想讓你來當住持。”

    南溪更不明白了,“為什麼?”

    “他認為只有你才能同時制住我們兩人,正如刀與鞘的關系。”寧和平靜說道:“這是他在臨終前囑咐我們的事,要我們務必來找你問清楚。若你不想,也不強求。”

    南溪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扯開話題道:“路途遙遠,你們是怎麼找到這的?”

    行云回答:“我們找到小倌館,再找到裴家,跟著馬車一路過來的。”

    “那你們也應該知道,我這樣的身子,早就污穢不堪了。”

    行云沒有回覆,而寧和卻看見南溪案上默寫的心經字帖,只說:“身是皮囊,只是外物。唯有心不動搖,才是真正的虔誠。”

    寧和又說:“南陽,你從來沒有忘記過,是吧。”

    南溪嘆了一口氣,沒有回應寧和的話,只道:“天色已晚,你們暫且在這歇下吧。”

    行云與寧和都沒有推辭,他們風塵仆仆而來,身上已是一身沙。兩人到浴池沐浴過後,才換南溪去。

    南溪沐浴回來後,頭發還滴著水,浸透了底下的白色衣衫,里頭的纏胸若隱若現。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穿著,面對兩位師兄也不覺得有什麼好避諱的。

    裴起給南溪住的屋子雖大,但沒有其他客房,因為這本來就是給南溪獨居用的,所以臥房特別大,床鋪也夠大。

    等到就寢時,南溪才想到這個問題,“我是不是,應該跟你們分開睡比較好?”

    “不用。”寧和按著他的肩頭,讓他往床上走去。

    行云滅了桌上的燈,也朝床鋪走來。

    今晚的月亮又圓又大,照亮了屋子,也照出了三人之間的旖旎曖昧。

    南溪睡在兩人中間,也不知道誰先開始的,身影突然就糾纏在一起。

    行云扳過他的頭來親吻,腰間的系帶已被拉開,寧和的手探了進去,摸上他的胸前。

    南溪呻吟一聲,在唇與唇的間隙之間說道:“師兄,不可以……”

    兩位師兄都沒有聽他的話,一同合作扯開他的纏胸,褪下他的褻褲,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們才會配合無間。

    南溪的雙手都被壓在身側,雙腿被拉開,身子完全裸露出來,兩個私xue被手指入侵,攪出久違的yin靡水聲。

    “嗚、不行……”南溪扭著身子,臉頰已經染上紅暈。他的身子變得比以往更加敏感,只要被摸就軟得像水一樣,“師兄……”

    兩人合作把南溪抱了起來,讓南溪坐在他們的雙腿之間磨蹭。他的下頭已經出了水,把兩根陽物弄得濕漉漉的,看起來yin蕩的要命。

    “南陽,別怕,不礙事的。”行云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後,就直接撞了進去。

    “嗚嗯……”南溪承受了大師兄的東西後,緊接著身後的寧和也跟著進來。

    兩人一前一後的cao弄著南溪的兩個xiaoxue,撞得他發出更動聽的聲音,“慢點、嗚太快了……”

    南溪的手攀著行云的肩,像抓住浮木一樣,烏黑的長發隨著上下頂弄的動作左右晃動。行云與寧和各執一段,在手中緊緊拽著。

    他們從床上做到窗前,讓南溪的身子承受月光的照拂。他在月下看起來就像是謫仙,美好的令人不敢想像。

    行云與寧和不再迷惘,因為南溪就是他們的佛,是他們皈依的對象。

    若沒有南溪,回不回去寺院也不重要了。

    兩人沒有太過折騰南溪,只做了一回就把他抱回床上睡了。

    南溪的睡容十分安詳,連皺一下眉頭也沒有,彷佛心無罣礙。他從以前開始就這樣,什麼事都會上心,卻又什麼都不煩惱。他才是那個真正通透之人。

    意料之外的是,隔日睡醒之後,南溪便說要與他們回去寺院。

    兩人皆問他為什麼。

    南溪卻只說,他的塵緣已了。他已經見過自己的家人了,此生再無牽掛。

    於是南溪又變回了南陽。

    南陽臨走時,留下了一封書信,這封書信直至三天後才被人發現。

    而裴起自南溪走後,便夜夜開始做春夢,夢的全是南溪躺在自己身下的身影,他的一顰一笑讓人魂牽夢縈,難以忘懷。

    裴起在夢中與南溪歡好,醒後卻越感罪惡,但又欲罷不能。

    一個月後,他發現自己不能人事,想找南溪時,人早就離開了。此後,一直到死,他再無子嗣。

    裴旺卻是個癡情種,他雖然對與自己兄長發生關系這件事耿耿於懷,但在知道南溪走後,他還是離家出走追了上去,誓要把南溪給找回來。

    最後悔的莫過於裴興了,他是在南溪走後才知道真相,恨上了自己父親。

    他也想像裴旺一樣離家去找南溪,但被吳氏擋了下來。裴興要是這麼一走,裴家下屆家主的位置就要拱手讓人了。

    吳氏好說歹說,裴興卻軟硬不吃。他深信是自己辜負了南溪,也決定不顧世俗眼光,坦承自己愛的是男子。

    吳氏怕裴興亂說話,便把他關在屋子里,對外說是染上急癥,不宜見人。而某天,下人送飯時,打開房門一看,才知道裴興逃走了。

    裴興與裴旺就像人間蒸發似的,畢生再也沒有回過裴家。

    裴家嫡系這一支血親,便因此斷了後。

    話說,南陽回到寺院後,便接任住持一位,由行云與寧和在旁輔助,此後三十年間香火鼎盛,香客絡繹不絕。

    據說曾有人在寺院中看見裴興與裴旺的身影,但因為兩人都剃了頭,再加上穿著十分樸素,與先前的形象相差太多了,所以也無從確認。而只要想上前追問的話,這兩人偏偏又會躲遠,什麼都不肯說。

    這兩人後來被證實為裴家血脈,被南陽親賜法號,不爭與不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