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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氣和忠肝義膽,國家大義面前,任何人的利益皆為螻蟻,平穩是大局,雷厲風行亦是大局,造福的是民眾也。” 沈羲之點點頭“自古諫官皆忠直,果真如此。” 寧以恒點點頭“文官有卿,當是國家之福。” 恒溫冷笑起來“這中華豈是一個筆墨文人隨意弄之?莫忘了沈明那廝的清談誤國,至今還是在倒墻之下呢。” 桓溫看向沈羲之“中華,自胡強陵暴,中華蕩覆,狼狽失據,中華便再無閃耀之處。” 桓溫站了起來,拿著木觴搖搖晃晃“我中華,自上古開天辟地以來就是黃河之畔的彪悍民族。我中華,自黃河流域之始便是海納百川的包容民族。我中華,秦朝之時,即使諸子百家,依舊一統六國,致民風一致,鐵騎所到之處皆是俯首稱臣之邦。” 桓溫看了看周圍,嘴角揚起一抹自嘲“可是我中華即便漢朝時,攘四夷定中原,卻失去了尚武的榮光。可是我中華即便漢朝時,飛將猶在胡馬不渡南山,卻失去了尚武的心思。我中華即便漢朝時,匈奴盡退,四海朝拜,卻失去了尚武的定邦安國之心。” 桓溫閉了閉眼,睜開眼睛,眼角赫然出現了一滴淚水“你我皆是世家子弟,即便絲羅可穿,即便綢緞可衣,即便絹帛不絕,又如何?衣冠南渡之時,我們的孩子因為饑餓與戰亂而易子相食,你們知道嗎,那千里之路,樹皮皆沒的慘狀嗎?” 桓溫眼角的淚水緩慢滴下來“你我皆是世家子弟,即便清名淵博,即便玄學大士,即便風雅至極,又如何?衣冠南渡之時,我們的女子因為體弱與戰亂而糟踐噬殺,你們可知道嗎,那胡人所到之處,皆是女子的森森白骨,或虐殺,或jian殺,他們叫做兩腳羊!” 桓溫擦掉接二連三的淚珠,氣氛道“和骨爛,兩腳羊,饒把火,這就是胡人給我們的稱呼!因為沒有軍糧,他們就把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女子,我們的老人全部充當軍糧!這些胡人,尤其是鮮卑慕容家族的人,他們的惡劣,難道我中華不該震怒嗎?為何,為何卻視而不見?” 桓溫繼續說道“衣冠南渡之時,多少微小世族死在雍州城?沈家,寧家,袁家這樣的大世族旁支都會被殺,又有多少無辜的士族子弟被害?難道這些切身之痛,不該驚醒嗎?” 桓溫摔了木觴看著遠方“我桓溫,有生之年,定教鮮卑慕容族血債血償!” 桓溫看了下四周靜悄悄的人,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沈家王敦笑了起來“倒是個直爽脾氣,就是略顯年輕了些。” 蘇峻點點頭“怎么能入當今的沈家家主這般氣定神閑,不知你的想法如何?” 沈家王敦揚了揚眉“中華?” 蘇峻點頭“中華。” 沈家王敦皺了皺眉“自出生便是中華人,有何可說?” 蘇峻一時啞言,這沈家王敦素來就是個自高自傲的人。 寧以恒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聽聞沈家王敦剛和公主結婚時,上廁所,看見漆箱里裝著干棗,這本來是用來堵鼻子的,卻以為廁所里也擺設果品,便吃起來,竟然吃光了。出來時,侍女端著裝水的金澡盤和裝澡豆的琉璃碗,你卻把澡豆倒入水里喝了,以為是干糧。侍女們都捂著嘴笑話你。” 寧以恒點點頭“當真是個灑脫任性之人。” 沈家王敦看了一眼寧以恒“你倒是清楚。” 寧以恒眨了眨眼,這沈家王敦是吃槍藥了不成? “寧家家主在如此之多的人面前如此說沈家家主,莫不是想破壞沈家與寧家的聯姻關系?”甄卓適時的站了出來。 “就是,寧家家主既是駙馬爺又是家主,你這郡馬怎可與之匹敵?”林嘉佑撇了撇嘴。 “不知寧家家主,你這再次當了家主,怎么就如此忘記了守禮呢?”沐青霜冷笑道“莫不是非要沈家家主說在你臉上才知道何為羞愧?” “以恒,你此言,過了。”寧一沉看了看寧以恒,心中大悅。 寧以恒看向沈家王敦“這晉朝之人,玄學之盛,素來是不拘小節,說下玩笑的話,也能讓諸位如此抨擊以恒,真是讓以恒難以接受。不知,這沈家的家主怎么想以恒?” 沈家王敦看了看寧以恒撇了撇嘴“這蘭亭集序好沒意思,我先走了。” 沈家王敦理都未理寧以恒,轉身離去。 沈羲之走近寧以恒哈哈大笑起來“我沈家家主自在慣了,莫要在意,玩笑話罷了,我沈家人都沒當真,何苦來哉?” 沈徽之粗放的性格再度展現“不就是把棗吃了,把澡豆喝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這人總有犯錯的時候,隨后當成街頭巷尾的談資也是好事,娛樂民眾也顯得親民。” 沈徽之看著甄卓“你這廝,別人還沒什么要說的,你倒是計較起來?莫不是你甄家還能代表我沈家說話?” 沈徽之又指向林嘉佑“你這廝只知道看人身份,好生沒趣,不可交友。” 沈徽之又看向沐青霜“你這廝,當真失了王爺的底限,莫不是家道中落心中嫉妒之心日盛?” 沈獻之哈哈大笑起來“三哥素來就是這般直率,莫不是要掀開他人底褲?” “這般直爽倒是令人敬佩,只是這么多世家再次,卻如此偏袒寧以恒,倒是讓人不服。”左逸風冷清的聲音想起來“不知道寧家家主可認為如此?” ☆、第一百九十四章蓄意為之 本現在是限免VIP階段,回看吧,所有VIP章節免費,機不可失啊。 睿智抑或愚蠢,全看急智與否---寧以恒。 “哦?我認為什么?”寧以恒挑眉看向左逸風“你羯族之人來參加我蘭亭集會便是對的?” “哪怕你左逸風是左家的嫡脈,但仍舊有著羯族的血統,我不知這左家的嫡脈怎么會有羯族的血統,不如你來說上一說,大家也很感興趣。”寧以恒繼續說道。 “羯族?”左逸風眨眨眼。 “可不是羯族,我們都知道你帶著你的新婚娘子去了羯族,說是落葉歸根。”沈羲之笑盈盈的看向左逸風。 “母親是羯族人,父親是晉朝漢族人,便有了攜帶自家夫人前去羯族拜會外公之事,難道有錯?”左逸風清冷的眸子看向寧以恒。 “我倒是不知道,我這羯族血統竟也讓你這寧家的家主這般在意?這是為何?”左逸風看向寧以恒“莫不是我外公是苻家皇室,便不是晉朝人了?” 寧以恒率性的從流觴中拿起木觴,搖晃了下酒水“倒不是說你是不是晉朝人,而是你這血統,若按照羯族規矩,當隨母姓。可你這母姓給你取得名字倒也巧了,叫做苻堅。” 寧以恒傾國傾城的臉上揚起如春風般的笑容“苻堅……苻堅……若我沒記錯,苻生是你的堂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