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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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起瀾是個隨心所欲的人。 與其說他這人心直口快,倒不如說他就是太隨心所欲。 他從來不會去管站在他面前的是什么一線二線明星,方導演連影帝趙白宇都拽過——盡管那只是傳言。 但他的隨心所欲不只是體現在言語方面,他的行程蹤跡也十分肆意。 方起瀾一向在劇組沒有固定的休息室,基本逮著什么房間就往里走,管你是誰的休息室——除非是女更衣室。 白塔塔不知道這一點,以為他只是嘴刁,以為他這種大導演一定會有自己的個人休息室,怎么可能會來這種十八線配角的休息室呢?怎么可能會看見自己欺凌柳明明的事情呢? 不可能吧? 可方起瀾方導演本人卻插著褲兜悠閑自在的站在她面前,歪著頭看向她: “可我劇本里沒有這么惡心的戲呀?” 就連柳明明都聽得出,這男人在故意學著白塔塔的語氣腔調在譏諷人。 “方導我……”白塔塔怎會聽不出?但她硬是擠出一絲笑容沖方起瀾嬌滴滴道:“我這不是在揣摩角色性格嗎?”說著說著,她似乎對自己這番說辭很滿意很自信,不由揚起下巴尖聲指著柳明明罵:“你這個小賤人!還要裝白蓮到什么時候?!” 柳明明頓時懵住,她并不知道白塔塔要在方導的電影里飾演的角色是什么,這一下子也答不上來腔。 白塔塔見狀卻演得更起勁,加上男人也只是站著沒有阻攔,她邁步上前一把扣住柳明明的手,“說話呀!在這裝什么無辜?!” 她細利的尖嗓簡直像拉響電鋸發動時般刺目。 “我……”柳明明被她蠻力一扯得往前跌,膝蓋跟地板來了個滑行的親密接觸,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 “方導你看,是她都不配合我!” 跟她說話還尖聲尖氣的白塔塔,轉身一對上方起瀾,口氣反而比摔在地上一直起不來的柳明明還要委屈。 “那你覺得依她的角色,應該怎么對你的戲?” 方起瀾還順著白塔塔的話接了下去,對趴在地上忍痛抽氣的柳明明視若無睹。 “應該怎么對……” 白塔塔被他問得一愣,她那漆黑的眼珠子轉了轉,看了看方起瀾一本正經又認真的盯著她的模樣,她衡量一下,覺得方起瀾可能是在考驗她。 如果她這一舉就能得到方起瀾的認可,哪她的演技誰還敢垢病? 這是機會啊! 白塔塔迅速地跪倒在地,試圖作出一副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模樣,可她衣衫齊整妝容艷濃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清純可人的小白花,那雙優點只有大的眼睛瞪得圓溜溜,很明顯能看得出戴了美瞳——但白塔塔并不在乎她那十分令人出戲的外表打扮,她硬是擠出點干淚,細細的彎眉擰緊,刻薄的嘴巴委屈地撇起來,聲音嬌柔: “對,我是白蓮。可白蓮有什么不好呀?” 她捂著一邊臉頰,仿佛真有人扇了她一巴掌似的可憐模樣——即使扇別人巴掌的人是她才對。 “我為他做的從來不比你少!他的生日、他的愛好和樂趣,就為了他那么一抹為我而綻開的笑意……”白塔塔聲淚俱下,她抽噎著,自顧自的編排了一串臺詞:“我的他呀,靦腆又害羞,他從來最讓我省心而驕傲,他能踏過棘刺,也能捧起鮮花。如果我的所作所為能夠讓他在排山倒海的歡呼和贊美中,能得到一些自在,于我而言,都算是……” “與有榮焉,并肩為王。” 白塔塔“深情”訴道。 “……” 柳明明看著她這一段莫名其妙的尷戲,直看得冒冷汗。 可她身后卻傳來了掌聲。 這明明就是一段爛到至極的即興演出,但在這時候、這個休息室里最有資格最有權威的人,竟然由衷的贊賞著白塔塔的爛戲。 “不錯。” ——他是瞎子嗎? 柳明明暗暗想道。 下一秒,平地一聲驚響,柳明明嚇得渾身發顫,被踹翻的椅子在地上可憐的打著轉,斷裂的一只椅腿飛到墻角處差點反彈到白塔塔臉上去。方起瀾收回自己罪魁禍首的長腿,他帥氣無比的俊臉仍是掛著笑臉。 他說,“你是在侮辱我的眼睛嗎?” 白塔塔僵硬的擠出笑容:“怎么會呢?方導,我……” “我不聽。”方起瀾快速地打斷了她的話。 “誒?不是?方導你聽我解釋——” “你爬著出去我就聽。” 方起瀾隨意道,這語氣隨便的仿佛只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般。 “!”白塔塔一時氣到語塞,氣得都忘了方起瀾的身份,涂著紅艷艷的手指怒指向他:“方導!即使我再怎么尊重敬仰你,我也不能允許你這么侮辱我啊!” 方起瀾無所謂的勾起嘴角笑了笑,他正要開口回敬白塔塔,但白塔塔卻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不要臉些,她明明擠不出眼淚,偏硬是發出嚶嚶嚶的泣聲哭斥著:“方、方導!你簡直太過分了!我走就是!你何必要這么侮辱我?!” 說完,她跺跺腳,轉身捂著臉飛一般的跑出門去了。 柳明明還沒反應過來白塔塔這一連串的動作是個怎么回事,倒是被怒斥“侮辱人”的方起瀾算是看透個怎么回事啦。他冷眼一瞟,就瞟到白塔塔飛奔出門時,大門一敞就見到了白塔塔小助理舉著手機也跟著她身后跑了,估計之前是讓小助理來把風的,結果見到是方起瀾過來就躲了——也不知道白塔塔是吩咐了她什么,小助理舉著手機肯定不是搞什么行為藝術,十有八九是聽門里聲音不對勁時就開始錄東西了。 好一個狗隨主人形! 方起瀾氣得差點又要踹一個椅子,他在圈內混這么久也不是沒被算計過,但一想到白塔塔這么低級的演技要和他這么真誠實意嘲諷她的模樣搭在一塊,他就覺得有點憋屈,有點落檔次。 可方起瀾也沒憋屈多久,畢竟依他在圈內的“盛名”,也不差這么一出。他轉頭看向了柳明明,看見她仍坐在地上,挑了挑俊眉,問道: “你還想跟地板纏綿多久?” 他也不等柳明明起身,直接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雖然我給你的劇本是小白花,但這演得有點過了啊。” 他離得太近,柳明明頓時感覺到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汽撲面而來,包括他身上淺淡的煙火味也一同襲來。柳明明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避開方起瀾呼過來的溫熱吐息,輕聲細語的跟他道著謝,“方導,謝謝您……” “誒,別客氣。”方起瀾搖了搖手,那雙深邃透亮的眼眸緊盯著她,眸底翻起令她怎么也看不懂的暗涌思緒,但他嘴上蹦出來的話的語氣仍是帶著他一向的肆意不羈:“要不是老墨叮囑我照顧你,你以為我樂意呀。” 柳明明猜得到他嘴里的“老墨”是誰,畢竟她能接到方起瀾這么大咖的資源,全靠墨彧的安排。可她真不知道該怎么接這他話,只得尷尬的笑了笑。 方起瀾卻兀地湊近了她。 “……!”柳明明驚得一顫,男人的手已經伸過來了,一下子搭在她纖細的腰間。 他臉上完全沒有什么不自然的表情,認真且嚴肅的垂眸打量著她,隨后,方起瀾的手從腰間摸進了她的腿心,察覺到柳明明的身子驟然繃緊時,他抬頭沖她爽朗一笑: “不會反抗嗎?” 柳明明征了征,她很清楚,自己不是不反抗,而是反抗不了。即使方起瀾在沖她笑,可那笑意并沒有直達眸底,他的眼眸里一片寒意——比起趙白宇給予她總是不知是真是假的笑容,方起瀾對她的態度真是一目了然,柳明明眨了眨眼睛,知道了方大導演對她的厭惡。 他扣緊了她腿心間的軟rou,故意掐疼她要逼出她的另一面似的——只要把她逼得也違逆方起瀾,這戲她自然會拍不成。柳明明真是不得不服方大導演這莽得不行的策略,她甚至懷疑他的“盛名”就是他自己搞出的,只為能逼退所有走關系進他劇組的演員。 柳明明倒抽了一口涼氣,咬著下唇忍了下去。 他的呼吸綿長平緩,灼熱的拂過她耳際,“嘖。”方起瀾咂了咂嘴,他垂低頭更加靠近她,柳明明卻緊張得不行,剛才白塔塔跑出去可沒有良好的教養會給人好心關上門,那休息室的大門敞開著,隨時會被人瞅見她被方導摟著的畫面。 然而他的指尖仍是順著腿根探了進去,柳明明今天穿的是裙子又相當便于方起瀾的褻玩,他撥開那薄薄的底褲從側邊就捻住了她的陰蒂。 柳明明瞠目結舌的看著他,“方……方、方導?啊噫!” 他竟然揉起來啦?! 男人微涼的指尖熟稔的按揉著她的珍珠,絲毫不在乎身后那道敞開的休息室大門,若無其事的挑弄著她,把她的羞恥心和欲望統統拉高到極致。 柳明明愈發咬緊了自己的唇瓣,可身體的生理反應卻控制不住。 她的春潮一波又一波涌出,濡濕方起瀾細長的手指。 方起瀾在她的甬道又抽入了幾下,兩根手指搓了搓指尖的濕潤。 “濕得真慢。”他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