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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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明剛出道那會也曾和所有姑娘一樣懷抱憧憬,她有著最美好的未來藍圖,她的夢想甚至觸手可及。 人人都看好她,夸贊她的潛力。 她也覺得自己一定會成功——如果沒有白塔塔的話。 而白塔塔其實不算是個徹底的花瓶,但她是個不自省還真覺得自己這點實力就能封神的女人,所以當鼻子快翹上天的她遇上柳明明時,一個小小女配竟然壓過她女主角光環時,這怎么能忍? 畢竟女人的嫉妒心有時候就是這么可笑,白塔塔當時第一反應,是想要把柳明明封殺。 所以柳明明輸就在這一點,她能贏過白塔塔很多實在的東西,卻贏不過白塔塔虛偽又華麗的表相——當時的她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沒有計謀,更沒有巧舌如簧,而反之擁有這一切的白塔塔輕而易舉的便毀了她。 毀一個走清純路線的出道小花多簡單呀,白塔塔手一揮,什么陰招都給使出,保證把你人毀得個徹徹底底。 那天柳明明清醒后睜開眼睛時,幾乎瀕于崩潰。 雪白床單上是點點赤紅,她顫抖的掀開被子,果不其然遍身曖昧痕跡。柳明明強裝鎮定努力回想昨天的記憶,回想起來的卻全都是不堪入目的畫面:她急于求歡纏著男人,在男人身下放蕩呻吟,還有她的一句又一句露骨的話語…… 這根本不是正常狀態的她! 柳明明很快就意識到自己是被人下了套,而最恐怖的是她根本記不清那個男人的長相,奪走她初夜的那男人在她僅存的記憶中面容模糊不清。 她能記住的,只有在纏綿時他緊繃得硬梆梆鼓起的手臂肌rou,以及十分蠻橫的撞擊侵入。柳明明當時還埋怨了他一句“你明明長得那么矮,怎么力氣會這么大?”——后果當然是被壓著侵犯得更加兇狠。 所以他是誰?我被誰下了套? 柳明明還是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而撒下的網終歸是要收網的,雖然事后有一段短暫的平靜日子,讓柳明明心存僥幸了下,可白塔塔,不,是她和她的經紀人一起打碎了柳明明所有的美好。 那是柳明明剛被挑中當人氣IP電視劇的女主角的時候,落選了的白塔塔莫名其妙的硬是拽著她把她丟進休息室。 “我白塔塔脾氣暴不好惹!”白塔塔氣焰極其囂張的上來就跟她說了這么一句,“你這個小賤人,三番兩次搶我角色!我就不應該聽我經紀人的廢話忍你!” “……角色是由導演親自挑選的,我沒有搶?!绷髅鞣瘩g。 “誰管你?”白塔塔突然扇了她一巴掌,語氣也變得越來越尖利刻薄,“反正你肯定也是和導演睡了吧!” 柳明明聞言,都顧不上發疼的面頰,憤怒的回道:“我沒有!” “小賤人,還敢辯解!” 白塔塔秀眉一挑,她突然從包里掏出一疊照片,往柳明明身上甩去,“那就看看這些照片里骯臟無恥的你吧,哈哈哈哈哈哈!” 她甩出來的照片有很多,柳明明隨便瞟了一眼,呼吸頓時凝住,一瞬間無盡的恐懼把她團團包圍,柳明明聲音顫抖的問道: “是,是你做的……?” 而白塔塔則尖聲嘲道:“是我下藥又怎樣?!誰讓你蠢,只是讓服務員給你遞杯酒就讓你上了鉤,你知道嗎?我那天可是特地找了個小混混來……” “不好意思請你閉——塔塔,冷靜一下。”打斷了白塔塔接下來的話語并且阻止了她的人,是白塔塔的經紀人。 白塔塔的經紀人是個很有禮貌斯文儒雅的男人,柳明明之前也見過他,差一點就歸于他手下管理了,不過后來因為公司的安排便不了而之。 而現在,這個西裝革覆的斯文男人面無表情的看向她,平靜淡漠的雙眼恍若看穿了她強裝出來的鎮定偽裝,他優雅的俯身撿起一張照片,語氣風淡云輕: “柳明明小姐,麻煩你以后多多配合一下我們家的塔塔。” 他刻意咬重了“配合”兩字。 柳明明瞠大杏眸:“你們……” 男人卻在她只蹦出這兩個字時,突然向她湊近。 他的氣息溫熱拂過柳明明的面頰,還是一樣風淡云輕的語氣: “聽話點,乖女孩兒。” 柳明明頓時僵住。 每當想起,柳明明心里就有一腔恨意。 她想著她得報復,她必須報復。 柳明明突然失了力度誤咬了一口,被咬得擰眉的趙白宇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以示警告。在拍完他甚至開始揉搓,男人的指尖帶著微涼的體溫愛撫著,一點一點挑起柳明明的情欲。 這種警告不能忽視。 察覺到危機的柳明明,只得討使出渾身技巧去討好他,被她咬到的頂端柳明明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像是安撫般。 趙白宇這時才勉勉強強的放松了身子,儒雅俊秀的面容上逐漸泛起紅暈,本來就膚色白皙的他襯著這一層薄紅,反而透出股純然天真的色氣——可趙白宇從來不是天真青澀的新手,他早已跟這種詞語搭不上邊了。 “乖小花,遇到一個自己沒有辦法容納的尺寸,”趙白宇的手撫進她濡濕腿心,撥開花唇直襲蓓蕾,“你要做的只有順從他的節奏。” 柳明明被他猛地一掐陰蒂的動作一下子嗆了口,嘴里含著的性器直接深入喉間,戳得她想干嘔。 好在趙白宇也不想太為難她,見她難受往外抽出了性器。未能吞咽下去的唾液混著粘白從柳明明唇角滑落,她咳了幾聲,卻又被趙白宇猛地一拽,他的唇瓣就壓了上來。 趙白宇向來吻技高超,他的侵奪、攻占,能把柳明明打得節節敗退,只能讓她迎合服從,順著他的舌頭來糾纏,來與他相吻。 “順著他的呼吸,”趙白宇總算舍得把兩人唇舌的距離扯開了點,他喘息著愈發摟緊柳明明,讓她不得不把柔軟的胸脯貼著他的胸膛,“貼著他的起伏。” 柳明明感到了壓制,一種徹頭徹尾的壓制。 她的花xue已經在趙白宇高超的技巧下濕得一塌糊涂,坦然的敞開門扉,一翕一合的渴求著巨物填充。 趙白宇只給予了她手指,然后一根、兩根、三根的逐漸填進去,把小rouxue插得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多余的花液還順著她腿根直流到小腿。 柳明明咬著唇忍耐,而趙白宇的輕笑落在耳畔:“別咬,叫出來?!?/br> 她搖頭拒絕著,身體卻愈發地軟倒在趙白宇的指間,迎著他的手指出入的頻繁搖著腰身。 她真的好想要。 好想要。 想要。 要。 柳明明淚眼模糊,身體誠實的索取著快感,但理智在逼她清醒。 所以在guntang粗大的性器抵到她腿心內側,柳明明也在拼命的保持著理智,她猛地瞠大眼眸,焦急的用力推了推趙白宇: “不行!不要進去!” 而趙白宇只是勾唇笑了笑,那樣的笑容對于他來說簡直是量身訂造般,襯得他俊容儒雅又秀氣,像從童話書里走出來的王子殿下,優雅圣潔的干凈模樣引得無數少女獻出芳心。 他是個優雅知禮數的人,所以他捏著她下頜抬起,與她對視,輕輕喚道: “小花,” 趙白宇在她額上親了一口。 “乖,聽話?!?/br> 他就像在面對一位無理取鬧的學生,趙白宇笑得無奈又斯文: “我教了你這么多,你總得付點學費?!?/br> “不行的,白宇先生……啊!” 柳明明下意識的用敬語稱呼著他,然而她剛蹦完“先生”兩字,花xue入口就被人猛地撐開,guntang碩物直搗黃龍,生生把她撐得滿滿當當,疼得柳明明驚呼了聲后,不得不重重的開始吸氣,以緩解痛苦。 趙白宇似乎也是沒料到,他的額際迸起青筋,喘著粗氣道:“……呼,真緊?!?/br> “趙白宇?。?!”柳明明知道他已經是全根沒入,不由忘了他的身份,沖他怒喊了句。 罪魁禍首卻是仍舊悠然自得的微笑著,甚至緩緩地抵進她最深處,又狠狠地撞擊著某塊敏感的軟rou。 他說著與現實截然相反的鬼話,“小花,還不滿意嗎?” 而柳明明只能癱在他的身下,沉溺于他給予過來的快感,一句話都沒有辦法拼湊起來。 “我不能滿足你吧?!?/br> 不滿足? 怎么可能。 柳明明緊緊攥著床單,她快要被他的侵占逼得理智盡失,趙白宇的性器把她的小rouxue撐得毫無空隙,而頂撞進去的力度,給予她的快感,幾乎把她大腦意識盡數斬斷。 太多了。 真的太多。 柳明明看著趙白宇又把那沾得水亮亮的性器撞進她花心。 “打電話給墨總,讓他也來幫幫你?!?/br> 他在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