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皇子跟太監習性事,穿女裝笨拙引誘欺凌他的兄長(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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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太學的師傅身體不適,三皇子段玄璟便提早回去。回到院子時,徐珂的房間傳出鳴咽聲。 徐珂是他的貼身太監。他柔美恬靜,看上去就似個女孩兒。 可惜,他膽小怕事,跟著段玄璟後,被欺負的情況雪上加霜。偶爾被打得身上滿是青紫疼痕,白白糟蹋了好皮膚。 段玄璟也常被大皇子欺負,新傷不斷。他與徐珂總是互相替對方涂藥,同病相憐。 這一年來,徐珂被欺負的次數卻大大減少了。然而,他卻似乎身懷秘密,常常不知所蹤。一問他近況,他又吱吱唔唔。 段玄璟偷偷走近窗戶,從窗花的洞口偷看徐珂瞞著他作甚麼。 美貌太監正跪趴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高翹著臀部。臀部後方有一個精壯的男子。他也是赤裸著,一身結實的肌rou,散發出雄偉的氣息。 “sao貨!你給爺夾緊點!你的saoxue怎麼愈來愈松了!?到底有多少人cao過你!” 男人粗壯的手臀握住柳腰,胯下之物不斷堅定有力地抽插,飽滿的春袋亦啪啪地撞到臀rou上。 “朱爺饒命!是朱爺的jiba太大了...”徐珂小臉上滿是淚水,腮幫子浮現嫣紅。 “等爺把你cao成爛xue,看看其他人還會不會想cao你!” 男人大開大合地猛cao,徐珂張大嘴巴,唾液都流到床上去。突然,男人雙目赤紅,全身緊繃,就把濃精射在最深處。 徐珂的xiaoxue大開,紅腫可憐。然而,男人冷酷地把陽物塞到他的小嘴里迫他清理。 一直偷看的段玄璟臉紅心跳。年幼的他還未被教導情事,不曉得他們在干甚麼,但是小腹訖有熱氣聚集。 他癡癡地看著男人那雄壯黝黑的陽物,疑惑著自己的yinjing怎會長得完全不一樣。 等男人走後,段玄璟便走去找徐珂。 “殿下!你不是在太學的嗎?”徐珂還未穿上衣服,看到段玄璟進來,嚇得魂飛魄散。 “你們剛剛是在干甚麼?他是在欺負你嗎?” 徐珂看著天真年幼的皇子,不敢告訴他實情。 自從一次被侍衛強暴後,他就成了很多人的泄慾對象。不過托福,他再也沒有受到其他人的欺凌。因為他的男人都會教訓那些人。他和皇子的待遇也好上不少。比如說,御膳房也不再克扣他們的膳食了。他們亦能按月例拿到新衣了。 雖然他要常常被男人cao,可是他漸漸從中得趣。他寧可繼續成為男人的玩物,也不要回去以前捱餓受寒的艱苦日子。 “...不是的,我們在做很舒服的事。” “舒服?可是你都哭了?”段玄璟歪頭問道。 “那是因此太舒服,才哭的。他沒有欺負我啊!他反而就是因為跟我做了這舒服的事才會停止欺負我了。現在他還幫我打號其他欺負我的壞人。” “只要做了這種事,別人就會不再欺負你嗎?” “嗯...因為男人都很喜歡做這種事。很多時候,他們就是心里煩燥才會欺負人,做了這事後,他們都會高高興興,十分滿足,就不會再找人麻煩。” “那你就教教我吧!” “這...萬萬不可!”徐珂吞一吞口水。 “既然你不愿教,那我就去太學問別人!” “我的好殿下!求求你不要跟別人說這件事!他們一定會怪責我的!” 皇子年幼,對yin事一無所知。徐珂被他的發言嚇一跳。 “你就教教我,好不好?” 段玄璟的聲音軟糯糯的,模樣天真可人。 徐珂抱著復雜的心情看著他的殿下。段玄璟的生母為大楚妖妃﹐其容色之絕可謂曠古爍今。這份美貌可在段玄璟身上找到痕跡。段玄璟雖為男子,不施脂粉,素面朝天,與宮中美人同殿時,較之畫眉點唇的女子,他身上彷有艷光,吸引眾人的目光。冰雪肌,銀盤臉,芙蓉腮,翠羽眉,瓊瑤鼻,叫人觀不盡他的顏色。當他撒嬌時,目光如層層水波,使人為了春心一蕩。 “殿下,你為甚麼要學這事?” “我、我...” 難不成殿下也想cao一cao我? 徐珂面一紅,然而想到與段玄璟云雨,他的內心卻沒有厭惡之感。 他把心一橫,讓段玄璟看他的私處,柔聲指導他如何插進去。那處雖先用清水洗凈,清潔好便以用脂膏擴張。必須循序,急燥不得。一開始,只有一根指頭可探入,當四指能入時便可停下。然後,陽物便可插入之。 “...唔...為甚麼我的那處和他的不同?” “那是因為殿下還年輕。殿下不用擔心,當殿下長高後,寶貝也會大起來了。” “可是,你的後庭這麼小,那麼大的東西放進去,會不會好痛?” “剛開始時的確會有些疼痛,可是,只要插的次數多了,就會習慣起來的了。” 段玄璟突然身體一動,徐珂就緊張起來。 要來了嗎?只要不被殿下嫌棄就好了... “謝謝你!我懂了!”段玄璟燦爛一笑,就離開房間,留下徐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講課結束後,段玄璟一站起來,大皇子段玄瑾就猶如野狼似的跟蹤著他。這條連接太學的路人煙罕至,平時眾人都是走其他的通道。這條路通往後宮的方向,只有還與母妃住的皇子會用到。所以段玄瑾都愛在這條路上堵住段玄璟,對他施暴。 由於他年紀漸長,開始在乎宮人的眼光,而二皇子又表現得溫和善良,深得眾人信賴,連其父亦十分中意他。在伴讀的建議下,他不再在眾人前欺負幼弟。難得在四下無人時拘到他,自當要盡情發泄滿胸郁屈。 瞧到自己,段玄璟卻沒有加快腳步逃離,而是轉過身來,膽怯地仰視自己。段玄瑾比段玄璟大上四歲,因著愛習武鍛練,已有比尋常男子更偉岸強壯的軀體,他三弟的身高只勉強到他的胸膛。 “皇兄...你先聽我說...”軟綿綿的稚嫩聲音足以激起大多數人的同情,可惜那共亦不包括他的大哥。 “皇兄的生日快到了,我給你準備了賀禮。請皇兄生日時來我的院子去拿禮物。”話一說完,段玄細小的身體就被踢飛出去。他抱腹倒在地上,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段玄瑾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腳底施力,力道不足以造成重傷,卻又能叫人痛苦不已。 “你好大的膽子!敢叫你的大哥來你的院子?難道不應是弟弟親自上門來送禮的嗎?你的禮孝學得太差了!” “...唔嗚...我是有原因的...到時皇兄只要看到禮物,便會明白過來的了...求求你...” 過了一會兒,段玄璟感到肩膀上的壓力消失。他抬頭看到大皇子狠厲的表情。 “那我就要好好期待了。若果禮物不合心意,後果如何...你自曉得了。” 一周後,宮里慶祝大皇子的生辰。他并沒有邀請兩位弟弟。段玄璟是眼不見為凈。至於二皇子段玄瑜,隨著二人年紀漸長,他們二人之間的氣氛已到劍拔弩張的地步。雖缺少親人的在場,但眾多親信和臣子到來慶賀。 當太監念出一串皇上賜的賀禮時,其他人都羨慕不已,道他深得圣寵。 段玄瑾臉上浮起僵持的笑容,心里恨不得撕爛他們的嘴。 懷帝從不親自來皇子們的生辰宴,華妃在生時,段玄璟是唯一的例外。小時,當他得知父皇在三弟生日陪他一整天時,他抱著母妃大吵大鬧,追問為何父皇從來不陪他慶祝生日。母妃的眼里滿是怨恨,只道他是被狐貍精迷了眼。哪怕他現在從懷帝得到珍貴的禮物,他還是覺得比不上他的三弟。 他不理旁人的勸阻,不斷灌酒,看得有些臣子暗地搖頭。夜已深,這時宮人報上二皇子的禮物,他才想起三弟。段玄璟神秘兮兮,惹起他的好奇心。 酒宴散後,他便前往三弟的院子。段玄璟住的院子十分破敗,看出舒妃對他并不好。在院子里,他認出三弟的貼身太監。 徐珂只知自家主子在寢室里預備酒菜,說要和大皇子慶祝生辰。他原以為段玄璟癡人說夢,想不到大皇子真的來了。 他只好領醉醺醺的大皇子到段玄璟的房間前,想起主子吩咐他離得遠遠,便聽話離開,去夜會侍衛。他心里祈求主子不會又被打到遍體鱗傷。 段玄瑾推門入室時,整間房間十分昏微,只有微亮的燭火。 桌上有一些簡陋的酒菜,他自然看不上眼。不過,他也知道段玄璟并非故意冷待。宮中奴才見高踩低,對這位被皇上厭惡的三皇子服侍得不用心。 他見不著三弟,頓覺被耍了,怒火正起時,床邊傳出悉悉聲。 “誰?” 他走近床邊,只見床上有一名少女垂頭伏在被子上。少女的衣裳薄如蟬翼,皓體透輕羅,整個人彷佛被朦朧月華包裹著。少女一頭云發只插了一支金步搖,再無其他飾物。 在幽火映照下,她美得不像人,更像是一場夢。 段玄瑾在宮中見過不少美人。在少女前,六宮顏色如塵土。白雪凝瓊貌,明珠點絳唇。目引橫波,春水綿綿。媚態天成,天生尤物。 她不安地斜眼偷視,怯生生的樣子就似彷惶的稚鹿,讓人想呵顧愛惜之,想奉上千金珍寶,只求美人不再蹙眉。 “想不到三弟如此有心。” 他才通曉人事不久,從嬤嬤準備的宮女身上習閨房之事。血氣方剛的他精力驚人,每每從騎射後回來後就與宮女燕好,把春宮圖上的招式都學會了。 這名少女之美,豈是那些宮女可媲美。 如此良宵,正適合弄月尋香。酒意上頭的他爬上床,壓在美人身上。 “美人,你叫甚麼名字?” 充滿酒香的氣息噴在少女的脖子上,讓少女臉紅。她輕咬朱唇,不敢作聲。 段玄瑾只當美人嬌羞,憐意大增,便徐徐吻上她的脖子,輕吮慢嚐,留下粉色的痕跡。少女不住顫抖,喉間發出動人的嗚咽聲,雙手欲捂上嘴巴,卻被段玄瑾制止了。 “別,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段玄瑾親了親鎖骨,又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的身體好香...” 他慢慢解去少女的上衣,動作溫柔至極。少女的蓮房小巧,可是,雪白芳香,粉嫩的乳尖等著男人的采摘,令人心旌搖動 段玄瑾的大掌輕易就包住全部乳rou,他以為少女年少,沒有生疑,低頭含住酥胸上的紅梅,少女閉上眼睛,感受著濕熱的舌頭推壓著rutou,乳尖處傳來的奇妙感覺讓他不由挺起胸部,把乳尖送入男人嘴里,讓他能含得更深。 把兩顆rutou弄得濕淋淋後,段玄瑾才意猶未盡放過嫩胸,就要往她的下身探去。 這麼急燥的一個人沒有直接撕開衣服cao人叫人難以置信。他其實也忍得十分辛苦,腿間之物早已勃發。但一對上少女泛著水光的鳳目,他的心就酥軟了。 少女的素手卻擋住了男人的撫摸,美目內滿是懼色。 “是不是我嚇著你了?”箭在弦上欲發,段玄瑾該如何難受!但是他還是好言相向,溫柔地安撫少女。 少女搖搖頭,羞紅了臉。她翻過身去,撅起玉臀。他笨拙地搖晃自己的臀部,動作太過僵硬了,一點也沒有誘惑力。大哥看得一頭霧水,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這是在勾引自己。 此女真大膽! 段玄瑾呆了一呆,反應過來後,更是興奮,立即掏出陽物。他的男根煞甚長大,堅硬拔挺。 他想脫下美人的紗裙,然而,小手卻緊緊揪住裙子,不讓他脫下。段玄瑾被她弄糊涂了。“你怎麼在引誘我,又不讓我碰你?” 少女其實是有苦衷的。 她不能讓皇兄看到裙下的玉莖。 這位誘惑段玄瑾的“少女”正是他的三弟段玄璟。 自那日見到徐珂被男人cao後,他便想效法討好皇兄。嬤嬤還未送宮女來教他情事,他不知這會亂了人倫。 他天天都學徐珂的法子,親自用脂膏開拓xiaoxue。在這夜,他一早已洗凈好那處,亦已涂上脂膏,靜得皇兄來臨。 根據徐珂所言,男女皆可作為此事。依他平時所見,皇兄對女子較為溫和。為免皇兄馬上拒絕,他故意裝成陌生女子,甚至連臉上的痣也用化妝隱去。 陽具貼上衣服,馬眼的yin液弄濕了薄紗,染成yin霏的深色。他試探地磨蹭著xue口,發現紗布太薄了,根本阻不住他與rouxue的接觸。xue口泛著光澤,饑渴地翕張,看出段玄璟早有準備與人共赴巫山。 “既然你害羞,那我就不脫你的衣服好不好?” 段玄璟僵硬地點頭。段玄瑾被段玄璟的古怪行事挑起強烈的欲望。 男人碩大的guitou隔著薄紗磨蹭鉆研,火熱讓花xue唾涎欲滴,焦急地想吸住比手指更粗大的東西,私處的酥麻也傳遍身體。 段玄瑾品嚐到少女的欲拒還迎後按捺不住,猛力一挺,guitou就連著薄紗撞開玉門,真正的進入了段玄璟的身體。 “...唔嗯!” 段玄璟全身緊繃著,這粗度對xiaoxue實在太勉強了,xue口火辣辣,有種被撕裂的痛楚。 另一邊廂,段玄瑾卻如入仙境寶地,媚rou緊緊裹住他,好似想把他的陽物絞斷。 他再奮力一插,生生把未經人事的花xuecao開,薄紗被捅進更深處,段玄璟的雙腳快要支撐不住,猶如剛會走路的小馬縮縮發抖。段玄璟可憐的哀鳴讓人情欲高漲,陽物急切地cao進去,七寸長物整根搗進去。 段玄璟只覺要被撐破了,往身下一看,嚇得心驚膽跳。原來兄長的陽物委實太大,而段玄璟又太嬌小了,於是肚皮被頂出一個突起。他情不自禁摸上肚子,感受著兄長的陽物的雄偉,深深體會到他和兄長親密無間地連在一起。 男人看到段玄璟的小腹被他頂出突起後,yuhuo大盛,只知道要徹底占有這具可人的身體。慢慢律動的想法被他拋之腦後,他壓住腰肢,用力狂cao,紗布讓陽物順利地進出,粗長的陽物在臀瓣飛快抽插,每每直cao花心,把段玄璟頂得呻吟不絕。 “我從來沒有如此痛快!”段玄瑾被美xue攝住神魂,不住贊美,一聲聲親熱的“心肝兒”讓段玄璟臉紅耳赤。 在一次又一次被強力插入後,痛楚漸漸減去。下身有股如被螞蟻啃咬的瘙癢,急需要陽物兇悍的插入去舒緩。段玄璟不自覺地抬高臀部,好迎合男人的猛cao。 “...你怎麼這麼快出yin水了!這麼sao浪,莫不是第一次被cao後庭!?” 段玄璟慌忙搖頭,也疑惑著xue里怎會涌出水來。那日他見徐珂也沒有滲出水啊! 殊不知他身懷名器,這名器天生用來被cao,擅產yin水。 段玄瑾狂插猛cao,把rou壁磨擦得生火似的灼熱。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充斥著段玄璟的全身,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何徐珂說這是舒服的事了。他現在除了只想被皇兄cao外,甚麼都沒有力氣想了。 花心又一次被撞擊後,段玄璟猛地痙攣,rouxue瘋狂絞吮男根,sao水狂噴,陽物一下子就射出guntang的陽精。 rouxue感受到陽物的抽離,依依不舍,想挽留roubang,媚rou不住蠕動,務求把陽物吞回去。 男人還是狠心地抽出去。他看著被cao得大開的xiaoxue還塞著薄紗,便把皺成一團的薄紗抽出,讓敏感的媚rou一陣戰栗。薄紗上滿是白液和yin液。 “這薄紗好似成了jiba套子呢。這樣你就不用喝避子湯了。” 避子湯?這是甚麼意思? “我非常滿意。你只要回府後一直乖乖侍侯我,以後我便讓你也懷上我的孩子。夜還長得很,我們不如再來一次吧。”他說得彷如恩賜一般。 懷孕!?要懷上大哥的寶寶?沒人告訴他做這種事會懷孕的! 他可是男孩兒,怎麼能生孩子?若果生了與大哥的孩子的話,父皇得知後怎麼辦? 段玄璟心里害怕,就掙扎起來了。 “我不要了!我不要生孩子!” 段玄瑾僵硬起來,這聲音太過熟悉了。 “...你不是女子?” “大哥,是我!我是你的弟弟啊!” 段玄瑾扳起身下人的下巴,眼里滿是驚訝,酒意全消。 這個剛剛被他猛cao,射在體內的美人竟是他最討厭的三弟!? 他的手指一抹,上頭都是香粉,他往左眼下方一抹,露出那顆妖異的淚痣。 他急急放開段玄璟,只覺天旋地轉,心里希望一切都是著惡夢。 他犯下了luanlun的大罪,若果被人知道的話,他以後就無緣太子之位了。 “皇兄...” 段玄瑾一手捏住段玄璟的脖子,他雙目猩紅,英俊的臉容扭曲著。 “你為甚麼故意來引誘我的!?”他是不是想陷害自己,讓自己失去東宮的資格? “...這個...我只是想大哥高興舒服...我以為這樣做,大哥會開心...對不起...”段玄璟被捏住,幾乎透不過氣來。 “那你怎麼突然喊停了!” “...我怕...會有小寶寶。” 段玄瑾皺起眉頭,可是他的臉色漸漸舒緩,手下的力道變輕。 “胡說!男子不會受孕的。”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了...那大哥...請繼續用我的...sao、saoxue...”段玄璟一邊吸氣,一邊可憐巴巴地示好。 段玄瑾對段玄璟的無知又生氣又好笑。 他與段玄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這是兄弟luanlun。可是,看著絕美的少年的媚態,回想剛才陽物被xiaoxue糾纏擠壓的滋味,這倫禁忌滋長著扭曲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 想到把這天真懵懂的少年染上情欲的色彩,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模樣,rouxue也cao成陽物專屬的形狀,他的胯下之物又堅硬起來。 尤其那人是他最厭惡的三弟,與其揍他,把他干成離不開roubang的yin人豈不是更好的復仇手段。反正他流著那個yin賤邪惡女人的血,比起萬人敬畏的皇子,男人身下的玩物才更適合他。 段玄璟躺在床上,承歡後嬌弱無力,臉上嫣紅,乃人間春色。皺起的衣服半掩亭亭玉體,美不可言。這般尤物,被人疼愛方能光華流溢。 男人細賞他的美姿,一言不發,心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自己不去cao的話,這個久cao的遲早也會引誘其他男人,倒不如便宜自己。 他想了一個又一個的理由,無非都是想說服自己去侵犯無知的幼弟。 “既然如此,大哥就成全你。脫下你的衣服,大哥要好好干你。” 段玄璟不安地看著皇兄的臉孔。二人皆是赤身露體,只余一雙白襪。兄長強壯的手臀在床上支撐,寬背弓著,好能與幼弟面對面。 兄長的身體與他的完全不一樣。段玄瑾已有成年男子的體魄。他擅武,精壯飽滿的肌rou鼓起,蘊含著力量。 他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把guitou刺進被cao開的xue口,粗大的yinjing搗開層層疊疊的皺褶,柱身上的青筋刮過嬌嫩的軟rou,直擊深處。 跟剛才裝作女子時不一樣,現在的段玄瑾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他彷若殺紅了眼的將領,每一次都傾盡全力,直達敵人要害,陽具每次抽插時,都會把媚rou拖來拖去,幾乎要拉出xue外。 段玄璟被男人如此劇烈地猛攻sao點,不住哭嚎。盡管才剛破身,他已無師自通,小手只能奮力攬住長兄的脖子,雙腿交叉扣住大哥的雄腰,方便他cao到自己最深處。 “這麼sao...三弟,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被多少人cao過!?”段玄瑾驚訝於弟弟的主動,心里升起說不清的怒氣。 “沒有...這是我第一次...我之前都只是自己用手指而已...” “堂堂皇子自己用手指caoxue!?你這是在給天家丟臉!” “對不起...大哥,我知錯了...嗚...” “嗯,知錯就好了,以後你的xiaoxue只能裝我的寶貝,記住了沒有!?” “...是..。我只會跟大哥做舒服的事...” 在大哥的粗暴征伐下,愈來愈高昂的快意蓋過痛楚。段玄璟的雙腳扣不住男人的腰部,一顛一顛的,雪白的羅襪也滑下來,露出纖纖玉筍,圓潤如珍珠的腳趾都在蜷縮著。 “啊啊....又碰到了!!!!.....身體變得好奇怪了...為甚麼會這樣舒服...” 段玄瑾看身下弟弟沈醉在情事的媚態,水眸含情,翠眉輕蹙,芙蓉俏面,粉舌微吐,覺得那張一向討厭的臉孔順眼起來。 他奮力抽插,正在cao弟弟的rouxue這個事實讓他又是惶恐又是興奮。剛剛有著薄紗相隔,未能完全體會那處的妙。現在直接磨擦媚rou,方知道弟弟的蜜xue之絕。 還未被其他人開拓的極度極致、重巒疊幛的rou壁、猶如活人般自行瘋狂絞吮的媚rou、猶如洪水泛濫的蜜汁... 他開葷不久,就碰上這世間罕有,千女難求的名器,一下子就陷進情慾的漩渦中,忘記一切,只想陽物一直埋在弟弟體內。 他看到段玄璟的腹部被頂出一個小突起,隨著他的抽插,起伏不斷。他的弟弟還這樣稚嫩嬌小,身體幾乎容不下他的龐大陽物,卻已被他親自開苞了。 “...鳴...太深了...” 又一記狠撞到sao心,guitou同時就射出一泡guntang的濃精,段玄璟抽噎一聲,哆哆嗦嗦,接受著兄長的標記。 事畢,段玄瑾并不急著退出來,而是把段玄璟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二人下物還在連著,姿態的變化讓陽物在rouxue內轉了一圈,讓段玄璟紅著眼角呻吟。 “你不許跟別人提我們作這種舒服的事。以後你也不許被我以外的人碰,知道了嗎?” “知道了...下次還要給皇兄干。”段玄璟軟糯的回答讓男人十分滿意。“不過...” “怎麼了?” “真的不會有小寶寶嗎?” 段玄璟抱住腹部,他的xiaoxue還被大哥的陽物堵住,感受著被陽精填滿的飽滿感。 弟弟天真的問話難得讓段玄瑾心里昇起一絲罪惡感。luanlun的內疚又涌出來。 “不會有的,你別擔心了。”他遲疑一會兒,最終還是伸手搓一搓段玄璟柔軟的頭發,撫平他的不安。 皇兄不經意流露的變化讓段玄璟心里雀躍,暗道這舒服的事果真有效,以後他一定會多多拉著皇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