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撩的原來不是白月光 (NP總受)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七章 春宮秘戲(h)

第二十七章 春宮秘戲(h)

    在桃紅、大黃的花叢旁,左晚衣恭迎皇上的到來。他身穿淺黃色圓領錦袍,上面綉有石榴紅蝶紋團花。他的下人也模樣整齊,身穿顏色鮮艷的衣服,與滿院的名花相比毫不遜色。

    段玄璟一身素凈藍衣,倒顯得格格不入。不過,他也習慣了左晚衣的做派,甚至開始覺得他豐神俊朗,風流透於眉梢,配上一身花俏的衣服,彷如花神下凡。

    由於這是段玄璟第一次到來左府,左晚衣先帶他繞府一周。大官的府邸里一般都有個大庭園,有小樓亭子,假山池塘,甚有風雅之意。左晚衣卻偏要與眾不同。

    環繞著院子的是各式各樣的游玩之處。比方說,左晚衣有個露天池子,沒有養錦鯉,卻是讓他和人戲水時用的,還可引入熱水,讓人置身於溫泉一樣。池子旁都是各式假石,讓人可舒適地或坐或躺。其中最有趣的是,其中有條小河道,下人可在竹子制的器上放上酒和食物,酒和食物就可送到池子上,而下人也不會打擾到主人。用度雖沒有皇宮的精美,卻是貴在心思。

    最後,他們走入一個清靜的別院。段玄璟看到木牌上的名字,不由問「對影閣」有何含義時,左晚衣就流露出曖昧的微笑,答道皇上會親身體會其中含義。

    待下人送上茶食後,段玄璟要他的宮人退開。當房間內只余下二人時,左晚衣看出段玄璟的緊張,說了不少民間趣事,他的妙語連珠讓段玄璟漸漸放松。茶點都用過後,他就拿出了一個錦盒,讓段玄璟不由憶起他的第一次看春宮畫。

    每一個皇子都會看過御用的春宮畫。畫上的是素女經提及的玄女九法:龍翻、虎步、猿博、蟬附、龜騰、鳳翔、兔吮毫、魚接鱗、鶴交頸。看著男女赤裸歡好的圖畫,段玄璟才知曉人與人之間可以如此親密。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張美若好女的臉孔。雪膚被情欲染紅,柳眉因歡愉而輕蹙,汗流珠點點,發亂綠松松...

    隨著小腹愈來愈溫暖,他愈來愈不知所措。

    帶來春宮畫的太監已領著一名宮女過來,其他人都悄悄離去。就在少女的酥胸貼上段玄璟的身體時,段玄璟一個激靈,就推開懷中的溫香軟玉,喝她出去。

    太監只能問若那名宮女不如意,他可另找更合段玄璟口味的女子。可是,段玄璟拒絕了。他需要另一名女子。

    他一直以來朦朦朧朧的心意終於有了答案。

    他對桂青晏抱著的是近乎「男女之情」的愛意。

    自從醒悟對桂青晏的好感後,段玄璟對龍陽之事十分好奇,他卻仍沒看過男風的春宮圖。

    錦盒里頭是一套「燕山情烈圖」,共有十二幅。春宮畫的裝幀十分精美,手卷用紅綾鏤邊,古錦為護首,最後用玉雕成的別子扣緊,冊頁以外裱古錦的硬紙為封,每幅畫的後面都有寫上yin詩艷詞的絹頁。

    最重要的是,這些春宮圖都是同性相狎。

    一般的春宮圖只有不同姿勢,孔穎奇的春宮圖卻猶如話本一樣娓娓道出一個故事。

    第一幅圖中,一名貌美書生在河邊洗澡自慰。下一幅畫中,書生一邊跪地求饒,一邊被黑須馬賊從後面插入。接下來的畫都是書生被帶回山寨,被山賊玩弄。有的時候甚至被數名男子同時強暴。最後一幅圖中一名英武男子抱著衣冠不整的書生接口吮舌,地上滿是山賊的屍體。

    段玄璟詳端畫中各式各樣的姿勢,一時入神,突然感受到脖子上的溫熱氣息,嚇得他放下手中畫卷。

    「皇上,你最喜歡哪一幅?」段玄璟的不自在讓左晚衣不動聲息地退開。「微臣最喜歡這一幅。」

    他指著的是一幅書生同時被數名山賊強暴的春宮圖。書生不單被雙龍入洞,還要以手撫慰其他山賊的陽物。

    「晚衣的口味可真特別...」

    「哈哈,不過是微臣沒有試過這種玩法,其他玩法我都與女子嘗試過了。」雖然左晚衣久歷風月之事,卻也未試過與人共享一女,也不打算嘗試。

    有了左晚衣開口的先例後,段玄璟沈吟一會兒,才選出最後一幅。

    「皇上為何選了這幅畫?」

    最後一幅圖在左晚衣這個風月行家中沒有任何特別,只是接吻而已,猜測皇上難道喜歡畫中的英武男子?

    「你看第一幅圖中,書生腰間有一玉佩,跟最後一幅圖中出現的男子的玉佩是一對的。他們二人應是情人。最後,武者趕來殺了山賊,救了書生,也算得上圓滿結局。」

    「一般人看春宮圖都是沈醉在欲之一字,皇上卻能看出情之一字,令微臣佩服。那若單在勾人上來評價的話,皇上喜歡的又是哪一幅?」

    「情與欲又怎能分離?」

    左晚衣一怔,皇帝這番話大概只有未嘗過女色的老學究才會這樣說。他說得如此真誠,讓晚衣幾乎以為那一夜是幻覺。

    「若皇上需由情生欲,那上次為何會與臣放肆?」左晚衣大膽地捉住皇帝的手,沙啞的聲音透著情欲。

    段玄璟臉色一變,剛想大喊放肆時,熟悉的頭痛又重新襲來。

    下一瞬間,他已經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身下是一張軟塌。四周的墻壁上貼滿巨大的銅鏡,滿目都是自己的身影。在鏡子中,他看到身後的男人抱著自己。

    「玄璟,不如我們來試一試畫上的花樣吧。」

    在京務廠的暗室中,于侍郎形容狼狽,痛罵著白毛犬。

    容知秋氣定神閑地聽著他的咒罵,待于侍郎聲音嘶啞時,著戈拿出一個刑具。

    「相信于大知道這是甚麼?」拶一般由六根細木棍組成,中間用細繩穿三道,套在手上就可把十個指頭緊緊套住,兩人用力向兩邊拉扯繩子,木條便會收緊,讓人痛得昏厥。

    「呵!這可不是一般的拶子,而是經我由改良的。拶子上都都是刀片,雖然沒有鋒利到能切骨,卻一定會足已讓人刻骨銘心。」

    「久聞于大人有一手好書法,想必大人會珍惜自己的手指。」

    于侍郎還繼續硬氣地否認給北戎情報之事,容知秋也不再多言,直接上刑。

    這時,于侍郎才明白容知秋的用心險惡。

    由於刀片只比木頭鋒利一點,會跟普通的拶子一樣壓迫指頭,但是會慢慢刺入皮rou中,十指同時感受著被慢慢割rou的滋味。如此漫長的酷刑幾乎讓于侍郎昏厥過去。

    就在刀片深入到骨頭之時,于侍郎嘗到從未嘗過的痛楚,立時失禁。在充斥尿味的暗室中痛哭流涕地招供。

    可惜的是,容知秋不能在這敏感的時機公開他私通外族之事,只能按了一個虛假的罪名在他身上,便前往他的府上找與北戎的書信交往。

    除了目標的文書之外,容知秋在抄家時找到于侍郎收藏的寶貝,其中有幅題為「黃雀窺春圖」的秘戲圖,畫者正是品香尚書。容知秋之前藉由虛妄蠱窺視過段玄璟和左晚衣的會話,不由對身為左晚衣友人的品香尚書好奇,亦想知道這千金難買的春畫有何出色之處。

    黃雀窺春圖是對圖。右幅有一對男女在作云雨之歡,窗外有一個男子在偷看,還掏出陽具自慰。左幅則是之前偷看的男子cao著與女子歡好過的男人。

    黃雀潛偷窺,簾內花帶雨。檀郎作艷姬,鴛鴛交頸舞。

    雖然詩的水平極低,可是畫技高超,丹青傳神,春意躍於紙上。

    容知秋一見傾心,把畫帶回府中欣賞。他甚至冷落了魏紫,單看春宮畫已經能夠勃起。

    每當他情欲勃發時,他便會憶起皇帝之前的諸多情事。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就是周飛亭與段玄璟的激烈情事。

    段玄璟和周飛亭好上是個意外。容知秋當日不過是急於脫身,才催動虛妄蠱。與左晚衣和秦輕舟不同,周飛亭可是一句話就能影響朝野的權臣。而且容知秋就看過他在前往北方時對段玄璟如何厭惡。若非情況危急,他才不會讓段玄璟和周飛亭扯上關系。

    他盤算著周飛亭就算見到皇上的異狀,也不會大肆宣揚,敗壞自己的名聲。哪知周飛亭和段玄璟一番對話後,周飛亭會不抗拒皇上的誘惑,而且與皇上語氣親密,似乎十分中意皇上。

    段玄璟那聲相公本來應該是在喚他,喚容知秋的,最後卻被周飛亭占了便宜。他應該恨著周飛亭,可是他不禁自嘲一個太監哪可能會有個娘子。說到底他們都占了桂青晏的便宜。

    周飛亭以驚人的天賦把段玄璟弄得死去活來,容知秋又是眼紅又是興奮。

    好不容易等到周飛亭為段玄璟穿好衣服後,他才直接進去御書房。

    周飛亭出手極快,幾乎殺了他。

    在喉嚨被緊緊扣住時,容知秋仍然十分冷靜,毫不示弱,表示皇上早已著他來服侍,他只是欲帶皇上回寢宮清洗上藥。

    他的表現似乎取得周飛亭的信任,但是他堅持要親自抱皇上回寢宮。容知秋只能以皇上不欲以太多人得知二人關系來說服他放棄。最終,周飛亭才不舍地離開。他對段玄璟的態度與之前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當他要侍衛扶著昏睡的皇帝回宮後,他便親自給皇帝清理身體。

    周飛亭在段玄璟體內發xiele三次。不過,段玄璟的後庭的確是名器,被如此猙獰的巨刃cao弄過後也只是微微紅腫。容知秋要把手指插入深處才能把鎖住的jingye挖出。

    容知秋手指上沾滿白液,jingye已經微涼,發出腥味。容知秋皺起眉頭,厭惡地以清水搓著自己的手。

    夜風吹進室內,讓他的腦子有著一絲清明。

    哪怕他再肖想,他根本就不是與皇帝交歡之人。一個太監又怎會有jingye呢?

    就在容知秋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產生質疑時,段玄璟發出一聲夢囈。

    「夫君...」

    一瞬間,嫉妒充斥著他的胸口,之前的愧疚煙消云散。

    容知秋放下手中的春畫,這一次,他不需要回憶任何情事,藉由虛妄蠱,他能共享段玄璟所視的一切。

    他又吃了一顆丹藥,男根比平常還要快就挺起。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能清晰地看見段玄璟的在情事中的模樣。

    段玄璟於鏡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發髻散亂,全身赤裸,乳尖挺著,肌膚透著淡淡的桃紅,汗珠發出誘人的光澤。英俊的臉孔全沒有帝王的威嚴,反而散發出媚意。他眼神散渙,眼中水意甚深,好似下一瞬間就會掉下淚水。

    現在男人要段玄璟做的是「三春驢」的姿勢。段玄璟兩手兩腳俱在床上,男人立在他身後,雙手抱著他的腰抽插。大楚天子這一刻就好似母狗一樣,卑微可欺,任君采拮。

    在男人充滿技巧的沖刺下,段玄璟彷如在暴風雨中的小舟一樣失去掌控,順勢而行。他蜂腰款擺,臀rou搖晃,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由於四周都有鏡子,二人的結合處便大刺刺地暴露在鏡子的反射中,紅花拚命吞吐粗大的性器,男人紫紅色的性器沾滿透明的yin液。

    最令人發窘的是,段玄璟的yinjing被紅繩綁著,紅腫可憐。男人怕他發泄過多傷身,便想出這個主意要他堅守精元,好讓敏感的段玄璟能支撐到試完十二式為止。

    段玄璟雖甘為人下,卻是初次親眼目睹自己yin蕩不堪的一面。尤其桂青晏貌若好女、身材纖細,卻把身為皇帝的他壓在身下,羞恥感排山倒海襲向段玄璟。

    「...愛卿,你可否把鏡子遮住?」段玄璟想挪開目光,卻被男人從背後單手挑起下巴,被迫繼續觀看自己的yin態。

    「不行。若沒有鏡子的話,微臣又怎知道cao得跟畫上一樣?」男人輕笑道。「再說,皇上該好好欣賞自己。奇葩逸麗,艷光四照。」

    左晚衣感受到他每說一句贊美,段玄璟的xiaoxue便會咬得更緊,泉水更多,叫他恨不得久浸在寶xue之中。皇帝的臉皮薄讓左晚衣有種對良家女子出手的錯覺,這等青澀做態讓左晚衣對皇帝竟生出幾分可愛可憐之意。

    「愛卿才是神仙之姿。粉光猶似面,朱色不勝唇。朕可比不上你...」段玄璟被cao得喘氣連連,一句話也說得斷斷續續,但是話里透出的愛慕之意仍然十分清晰。

    段玄璟等來的回應卻是一記狠插,男根直刺陽心,讓他整個人如弓弦一樣緊繃。

    在「三春驢」之前,他們已經試了好幾式,「玄溟鵬翥」、「蠶纏綿」。由於羞恥心,段玄璟的身體特別敏感,他已經被cao得色變聲顫,英俊的臉孔添上數分艷色,xiaoxueyin水橫流。偏偏前面不能宣泄,讓他身處冰火二重天之中。

    左晚衣滿意地看著身下人迷亂的樣子。一雙手撫弄段玄璟的全身。入手的不是熟悉的軟玉溫香,富有彈性的男性rou體卻讓他興奮十分。他很快就已探索出段玄璟的弱點。當他探到腰窩處時,輕輕一捏,段玄璟便肩膀聳動,臀搖似振。靈巧的手指拉扯乳尖時,段玄璟便會皺起眉頭,高聲呻吟,似是愉悅也似是痛苦。

    他亦會不時啃咬脖子,不時舔吮耳垂。然而最讓段玄璟動情的是左晚衣主動吻向他的嘴唇時。段玄璟更會反客為主,舌頭會細細撫慰男入的口腔,吸吮他的津液。最要命的是,他還一臉陶醉,鳳眼媚人。那股sao勁讓左晚衣忘記他親吻的是個男人,更努力去取悅他。

    左晚衣雙手和舌頭不得閑,最忙的還數他的男根。玉莖乍淺乍深,再浮再沈,淺插時嬰兒含乳,深刺時如靈蛇入洞,對陽心之處了如指掌。段玄璟的名器能遇上如此高手,樂不開支,恨不到把百般本領使出,從不同方向環繞著yinjing不放,或輕或重地撫摸陽根。每次男根抽離時,都極力挽留。這種強烈的刺激把左晚衣這花道上的識途老馬迷住。左晚衣平素可百接而不泄,可是遇上如此名器,看到如此媚態,竟讓他忍不住抽出陽具,在段玄璟飽滿的臀部上射出一道jingye。

    他的jingye又濃又熱,段玄璟的臀部好似被澆熱酒,身子一個羅嗦,yin水一泄而出,打濕了錦被,一股勾人情欲的sao味便充斥整個房間。

    「看來你前面不能泄也不打緊,後面泄得比前面還厲害呢。我得找個塞子好讓你後面也不泄身。」左晚衣低聲笑道,幽黑的眼睛以視線舔舐段玄璟yin亂的身體。

    段玄璟四肢發軟,攤倒在床上,勉強側頭一看,只覺鏡中的自己不堪入目。一層薄薄的汗水覆蓋全身,汁水爭先恐後從xiaoxue流出,臀部上是一灘濃稠的白液。男人的味道彷佛滲入他的肌膚,讓他有種安心的感覺。

    就在他要找東西抹身時,左晚衣卻拉住他。

    「你不用抹了。反正待會兒又會再弄臟的了。」左晚衣想下一次要直接射進他的身體里,讓他里里外外都沾滿自己的味道。一想到皇帝的後庭內會盛滿他的jingye,他的陽具很快又挺起來。「我們還未試完所有姿勢呢。」

    「我真的沒有力了。」段玄璟吶吶地說。「而且我的龍根真的要撐不住了...」

    「好吧,那我們再試一招,就讓你解放。」

    「剛剛玄璟不是說過想嘗試在上方的嗎?」左晚衣把他抱住,他的語氣帶著jian詐,可是難受的段玄璟根本顧不得,只想快點解放。

    「朕...的確想在上方...」之前怕挫了情人的傲氣而沒有提出這要求,可是二人已纏綿多次。而且若果身處下方能如此舒服的話,也許情人會不介意在下方。

    「若臣在下方的話可有甚麼好處?」

    「朕不知道,朕不如把張文昀的帖子賜給你吧。」

    前朝書法大家的名帖可值不少銀子!貪財的左晚衣雖不欲出賣後庭花,卻仍然心痛與帖子失之交臂。

    看出左晚衣面有難色,段玄璟柔聲說。

    「愛卿別擔心,朕舍不得讓你累倒,朕繼續在下方就可了。」

    對於皇上如此相就,左晚衣心想皇上也許不全然只是把自己當作練習男風的對手。先不提段玄璟的后宮懸空,不近女色,在男色方面,一個皇帝怎會找不到男人進宮當男寵。而且段玄璟的確不是重欲之人,不似只因想發泄欲望而再次和自己行魚水之歡。而且,皇帝在床上全沒脾氣,任他cao弄,放下身段滿足他。

    左晚衣在情場上縱橫已久,怎會看不出鳳眼內真誠的情意。

    由情生欲。

    也許自己不是皇帝的心尖rou,可是皇帝的心上未必沒有他。

    「關於上下之事,臣有個折衷的法子。」

    左晚衣仰臥在床上,要段玄璟坐在他的身上。他遂以手助力,以男根入玉xue,此為「空翻蝶」。

    相較於左晚衣的迎刃有余,段玄璟眼角發紅,玉臀微顫,似乎隨時會倒在床上。

    「玄璟很適合在上方呢!」左晚衣樂道。

    「...朕以後不要再在上方了...」段玄璟咽嗚道。

    左晚衣詳端鏡子。鏡中映照出兩名俊美的男子纏綿。若果有人闖進來的話,就會覺得段玄璟彷佛不顧帝王的身分,發sao壓倒左晚衣,饑餓地主動承歡,yin亂放蕩。

    「皇上,你可要看清楚,不然臣下次又要與你重練這個姿勢。」

    段玄璟雙膝幾乎使不上力,一不留神,孽根就會猛地完全沒入,直搗陽心。而左晚衣只需坐享其成,慢慢感受滔天的快感。

    由於陽物被纏,在不斷的刺激下甚至已經有輕微的痛楚。段玄璟陽身再漲大,故小心翼翼地不讓男根碰到sao心,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蹲下,誰不知他那副可憐的模樣只會叫人更想欺負。

    就在段玄璟的臀部離開男人時,左晚衣的桃花眼中閃過戲謔的意味,他突然捉住段玄璟的細腰,重重地按下。段玄璟眼中閃過白光,陽心冷不防地被大力頂撞,他只覺整個人都要被貫穿了,張開嘴巴卻發不出聲音,他還未回過神來,左晚衣已經毫不留情地不斷提腰沖撞sao心。

    「求求你,求你解開繩子。」段玄璟已經流著眼淚,不住求饒。

    「皇上以後還想再嘗試在上方嗎?」

    「朕不要了!」

    「真可惜了,皇上在上方的樣子可真迷人。」

    左晚衣最終還是好心地解開紅繩,讓段玄璟盡情釋放。

    當男人的白液噴到自己身上時,左晚衣出乎意料地沒有厭惡之意,反而挺身親上他的雙唇,換來神智不清的皇上滿足喜悅的呻吟聲。

    另一邊廂,容知秋達到高潮後,重新整理衣服,便變回無情無欲的京務廠督主。

    二人親吻的模樣仍留在他的腦海中,讓他心生不好的預感。不過,他很快便將之拋之腦後。

    皇上絕不可能喜歡桂青晏以外的人,我又何需畏懼其他人會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