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滿室旖旎與部分自述
18. 程亦川站在高臺上,捏著香煙垂著眼往下看著。 高臺之下,玩具車一樣大小的汽車在高架上川流不息,尾燈如道道彩色閃電一樣閃過。 對面不遠處有巨大的廣告牌,金發(fā)碧眼的女人握著紅酒,優(yōu)雅地靠在男人身上,笑著。 風有些大,他一手按在微型耳機上,聽著耳機傳來的聲音,扔下煙蒂。 煙蒂落在地上,彈了起來,被程亦川跳下來踩在腳下,狠狠碾碎。 風衣被風卷起,他抬頭看了看天,滿天繁星。他笑著帶上口罩,在月光下端詳著手中的槍,銀色的槍身在月光下似乎在發(fā)亮一樣。他摩挲著槍柄,輕聲說著“寶貝兒”,進了樓梯間下樓。 蘇橙在巴黎又住了幾天,才跟著陳秋逸回了本市。 這期間陳秋逸就沒有再頻繁外出了。 倒是頻繁地把蘇橙按在床上。 蘇橙那兩天被勒令不許穿衣服,什么都不許穿。他在書房忙公事的時侯蘇橙就在臥室睡覺。一旦他結(jié)束公事,蘇橙就會被他從被窩拉出,被他戴著避孕套插入。 蘇橙之前提過要去買避孕藥,陳秋逸沒回她,之后再來,就會耐著性子戴著避孕套了。 沒跟陳秋逸接觸太近的時候,蘇橙一直以為陳老師是禁欲系的。 然后陳老師以親身實踐打破了她的錯誤看法。之前他總是用道具讓她高潮,在一旁看著。那晚過后,道具從主角的地位退居到了調(diào)情助興的地位。只在他興致不高或煩悶的時候用道具弄她,往往在她高潮幾次之后,他就會按著她提槍親自上陣。更多的是用道具給她做了前戲之后就會扔下道具親自上陣。 陳秋逸微微近視,平時總是戴著眼鏡。但唯獨zuoai時會摘下眼鏡,板板正正地放在桌上,再朝她過去。 蘇橙被弄的之后幾乎只要看到他摘下眼鏡,下邊就會流水。 有天他們在書房里,陳秋逸坐在辦公桌前,蘇橙就跪在他雙腿間,含著他的yinjing吞吐。她抬眼看他的下頜,看他筆挺的西裝,還有打得板正的領(lǐng)帶。 然后就有人進來了,書房門忽然被推開,伴著腳步聲還有笑聲。 蘇橙驚得吐出他的yinjing,緊張地看著陳秋逸。 陳秋逸挪了挪椅子,把蘇橙推進書桌下,握著她的下巴分開她的嘴對著自己挺立的yinjing。意思是繼續(xù)。 蘇橙又羞又怕,握著他的yinjing小聲哀求。 陳秋逸嘆了口氣,合上電腦,抬眼看向不請自來并且十分沒有禮貌地推門而入然后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玩味地看著他的男人。 “白日……白日宣yin?對吧?你們中國的成語。” 陳秋逸一手放在下面,摩挲著蘇橙的臉頰,待她含住自己的yinjing后,他長嘆一聲,低頭對著蘇橙低聲道,“乖。” 男人靠在沙發(fā)里,單手支著下巴,垂著眼,“書桌該換。她的雙腳露出來了。” 蘇橙聞言挪動身體靠近陳秋逸,yinjing吞了大半,陳秋逸瞇著眼哼了一聲。 男人笑了起來。 陳秋逸定定神,看著他,淡淡道,“利昂,你真的很煩。” 利昂笑著,“嘛——聽說你就要回中國,我卻還沒見到該見的人……” “她不想見你。”陳秋逸打斷他。 利昂站起身,走近書桌,“你不會是舍不得給我看吧。” 陳秋逸沒有動,利昂的角度看不見蘇橙。 蘇橙卻緊張的幾次牙關(guān)磕到他的yinjing。陳秋逸皺起眉頭,抬手按在她頭頂輕輕安撫。 利昂站在他面前,輕嘆一口氣,“那邊的事好像已經(jīng)解決了。”他用法文說著。 “徹底解決了么。”陳秋逸摸著蘇橙的頭頂,抬眼看他,用中文說著。 利昂笑著搖搖頭,垂著眼看向他身下。才看到發(fā)頂,陳秋逸就推著蘇橙,把她推進書桌下。 蘇橙被推的坐在地上,yinjing離開口腔時發(fā)出‘啵’的一聲,她喘息著,被推倒時手還磕在桌角上了。 利昂看著陳秋逸胯間挺立的yinjing,吹了一聲口哨,“WOW!” 陳秋逸面色不改地推了推眼鏡。利昂坐在書桌上,看著他挺立的yinjing,換回中文,“當然沒有,要是那么容易的話還怎么……” “我知道了。”陳秋逸打斷他,看著他,“還有什么事么。” 利昂笑起來,“這次不邀請我一起加入了么?” 陳秋逸摘下眼鏡,“你的好奇心真的很旺盛。” “我的性欲一樣旺盛。 “嗯……你軟了。”利昂抬了抬下巴,看著他的yinjing,半軟的歪著。 陳秋逸不再理他,脫下西裝外套,彎腰把她抱進懷里,用西裝外套把她包的嚴嚴實實的,按著她的頭在胸前,慢慢站了起來。 利昂看著蘇橙裸露在外的雙腿,“干什么?” 陳秋逸微笑著,“你自便。”抱著蘇橙就走了。 利昂聳了聳肩,在書房里打了一個電話。再出來時就聽見壓抑的呻吟聲。 他站在樓梯上往下看。陳秋逸背對著他按著蘇橙的后背正抽插著,‘啪啪’聲直叫人臉紅。 利昂非但沒有臉紅,反而很高興地趴在護欄上觀看了起來,“不是怕讓我瞧見么。”他腹誹著。 陳秋逸沒有脫衣服,白色的襯衫袖子卷起,西褲半解,露出半個屁股,緊繃著向前抽插。蘇橙的后臀被高高抬起貼在他腹上,胸腹被他按著肩頭緊緊貼在沙發(fā)上。她緊抓著抱枕,埋在抱枕里低吟著。 插了百十來下,陳秋逸忽然停了下來,抽出yinjing摘下避孕套扔進垃圾桶里,又從桌上撈起一只戴上。 利昂扶著臉,輕聲道,“女人真麻煩。” 陳秋逸扶著yinjing插入濕軟xiaoxue,壓在蘇橙身上與她緊緊貼合。他回頭瞇著眼看了利昂一眼。 利昂點著頭,“好的好的再見再見。”一邊說著一邊下了樓梯,“我大約不久之后也會去中國,到時再見吧。嗯……陳秋逸身下的那個。” 待利昂出了門,聽到門合上的聲音,蘇橙這才放松起來,張口討?zhàn)垺?/br> 陳秋逸捏著她的下頜扭過她的頭與她接吻,崩著大腿慢慢地在她xiaoxue內(nèi)抽插著。 落地窗外的夕陽正好,落在二人身上的陽光暖暖的。 滿室旖旎。 陳秋逸是性虐待者。 他從高中時候就意識到了。他那時在英國讀書,跟女朋友發(fā)生關(guān)系時,總是抑制不住想要用道具cao弄她,用繩子綁縛她。女朋友被嚇壞了,穿上衣服就跑了。 那是他最早被傳是性虐待者,并且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因性虐者的身份受到排擠。 后來他就學會去酒吧里找同類,挑到合適的就帶走。把想用在她身上的東西都試了個遍,手法也就愈加純熟。純屬到有人特地在他常尋找獵物的地方等他。 再后來就是他成立工作室創(chuàng)立品牌之后,大批的女孩排著隊等著爬上他的床。他從不掩飾自己的性癖,他微笑著跟每個人說了我不會插入你,我會靠你們的疼痛得到快感。女孩們毫不畏懼。 既然受虐方覺得無所謂,陳秋逸也樂得享受。興致來了的時候就叫進裝滿道具的房間,坐在沙發(fā)里享受由他人痛感給他帶來的快感。 有一段時間他非常沉迷于鞭撻。馬鞭抽在rou體上的聲音,在皮膚上留下的紅痕,還有女人顫抖著身體的呻吟聲。都讓他感到著迷。 他的很多手法早期時是靠視頻得知學習的,后來就是有些同類告訴他的了。 陳秋逸手上很有輕重,身份地位也不低,對待女孩們又十分大方,所以在圈內(nèi),他是少有的搶手。 還有就是近些年,人們對有他這種性癖的人似乎更加包容些了。或者說是抱了更大好奇心。 有些女孩,甚至是家族地位頗高的女孩,因了對他的好奇,或許還因為他的美貌,絡繹不絕地,或委婉或直爽地表達想做他的寵物。 這些事到陳秋逸回國之后就完全斷了。女孩們默契地閉口不提,陳秋逸也不再聯(lián)系她們?nèi)魏我蝗恕?/br> 只有一個,總是時不時跳出來討人厭。 維維安。 她是在陳秋逸早些年高定秀上的模特。陳秋逸從來不會對獵物主動出手,他喜歡看著獵物走近自己,然后臣服。更何況維維安根本不是他的獵物。 她接近陳秋逸,表達了自己對他的仰慕,再三糾纏,陳秋逸終于點頭。 但沒過多久她就被丟棄了。陳秋逸對寵物的更新?lián)Q代總是很快。這件事接近他的人都很清楚,但做不做得到甘心情愿地就這么被丟棄,可就不一定了。 維維安顯然十分不忿。盡管陳秋逸丟棄她時給了她身為模特通往最大舞臺的門票,但她仍是不忿。或者說是貪心。 她開始觸碰陳秋逸的底線。頻繁的給他打電話發(fā)短信,頻繁的‘碰巧’見面,甚至開始打聽現(xiàn)在在他身邊的寵物。陳秋逸從未把她放進眼里,直到她找上蘇橙。 蘇橙什么都不知道。聽了那個女人的話,再聽了簡森說的話,真的相信了。 陳秋逸一瞬間是害怕的。對,就是害怕。他害怕蘇橙因為他的性癖離開他。 緊接著就是憤怒。他從未把蘇橙當作寵物,她怎么敢把自己當作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