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裙下風光無限好(千字蛋被玩胸的小少爺)
夏老三在夏家排老幺,同輩分里最小的一個,別說他爹媽爺奶叔姨嬸舅,就是他上面倆哥哥并上七大姑八大姨各家堂哥表哥堂姐表姐幾十口子人,從小到大基本上也沒人說過他一句重話——他比哥哥jiejie們小了差不多十歲,本來夏家就男多女少,眾人一心期望來一個小公主結果生下來依舊是個帶把的,然而他從小就可愛得像個小姑娘,而夏mama跟幾個姑姑更是一興起就把他打扮成小姑娘,久了,長輩難免就把他當小囡囡嬌寵著,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他乖覺懂事,學習不錯,學校里又不鬧事,在家里也很知道討人喜歡——于是他從小除了啟蒙立規矩的時候挨過手板還有罰站以外,就從來沒挨過疼,實打實的從小寵到大。 家里人是不知道他早早就跟大jiejie小姑娘顛來倒去共度春宵這些情況的,只以為他跟小姑娘談戀愛挺早——小男孩兒嘛,情竇初開不是很正常?而且自家小伙子長得帥有小姑娘喜歡這挺好。家里又不需要他撐起一家產業或者跟人政治聯姻商業聯姻,能找到喜歡的人挺好的——他高一的時候家里人知道他“找了女朋友”之后,聚在一起的時候還感慨說笑了一番。 當然,如果家里知道他所謂的“女朋友”多久換一個,或者再直白點,他從開葷到現在幾年里已經睡過多少小姑娘,那會不會打斷他的腿、會打斷幾根腿……那就另說了。 實際上也是邪性了,夏家老爺子老太太感情甚篤,夏爸夏媽感情也很好,其他長輩親戚也是家庭和睦,包括夏老三上面倆哥哥也不喜歡弄這些亂七八糟的男女關系——怎么到了老幺夏知舟這兒突然就變了畫風呢? 不過,這一晚上,夏家老三怕是把前十九年該為自己胡鬧而挨的疼、該掉的眼淚都挨遍了掉完了。 正值仲夏,屋里冷氣不太足似的籠了層曖昧的熱氣,彌漫著一股像是麝香但又略帶腥sao的味道。 窗簾大開著,深夜的都市依舊五光十色,從下方隱隱的映在落地窗外,像是流淌過的絢麗河流,其間似乎又有幾尾魚跳躍——那是濺在玻璃里側的液體。 一個略癟的潤滑劑瓶子安安穩穩立在窗邊的小幾上遙望室內。 此時,套間里一片yin靡色情景象。 或許還有點凄慘。單方面的。 夏小少爺手已經沒在被綁著了,卻沒力氣推開在胸口作惡的腦袋,昏沉之中涕泗橫流哼哼唧唧,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舒服的。 “好老婆~你這yingying的是什么東西?” 疼痛的一根被隔著布料握住了,夏小少爺突然又清醒了一下,痛苦的縮著身子卻又像是想向前頂跨把自己交代出去——雖然是癡心妄想。 “讓我射了吧……好老公了!嗚嗚嗚……老公松開我吧……我是小sao貨……老婆受不了了……嗚嗚嗚……呃!” “說什么呢,你不是想射在人家身體里嘛,等天亮了人家就給你呀~” 夏小少爺聽著這嬌嬌媚媚的沙嗲女聲想死過去。他混混沌沌的想,等天亮……他還等得到嗎? 此時已經放開了他胸乳的那人跪坐在他大腿間,白色布料鋪散開來蓋住了他的小腹和臀胯,有些地方濕乎乎的,沾了些粘液,被頂的支起來的一處此時被剛才還在揉著胸的一只手攥住了,正在不急不緩地揉握,還會上下擼動一番。另一只手探到了布料下面,讓人看不清晰。 從后面看說不定會以為這是個大膽的女孩子正在跟男朋友玩女上位或者乘騎,衣服都半脫不脫地做著前戲。她后背瑩潤雪白,脖頸修長誘人,此時上身挺直,又會有節奏地微微起伏一下,從后面看得到脊背上一節節的脊椎骨從散開微亂的發絲下延伸到大開的后背拉鏈以下,最后沒入陰影。 然后有點不對勁。她身子低了一截,拉起身下人的兩條腿,像是舞蹈老師給學生壓腿似的,一邊前傾上身把那兩條腿分開一邊往上身的方向壓,幾乎壓到“學生”胸前—— 隨后她身子往前一頂,身下那人好像是痛的悶哼了一聲,而她則是快意地長出一口氣—— 她跪坐起來,剛才那兩條腿搭在了她肩上,被她有節奏的快進快退帶的直晃。 夏小少爺已經沒力氣高聲說話了,臉色慘白,一邊痛苦難耐地流眼淚,又因為快感的不斷侵襲而斷斷續續地呻吟。 身上那人做的越發興起,甚至還扭身打開了套房的電視調了個音樂臺,隨著節奏感極強的打擊樂或者忽快忽慢的流行曲變著速度入他。環繞聲里高聲唱,小少爺低聲哼,倒像是二重唱了。 浮浮沉沉里,一段熟悉的音樂進入他的耳朵。他下意識松了口氣:這個歌還挺舒緩的…… 他自己不知道,但在他已經被cao熟了的、艷紅幾乎要糜爛的xiaoxue中搗弄的yinjing卻是對擁繞自己的緊熱腸道突然的放松感受得一清二楚。在無助地仰面朝天花板呻吟的夏小少爺看不見的角度,跪立著不緊不慢cao著他的那人微微笑了。經過了這半個晚上,如果小少爺看見這個笑容肯定就有所警惕這人又起什么壞心了——但他什么都看不見。 歌快到高潮部分了,夏小少爺期待的等著那段長長的高音。 身前的頂弄還是準確的隨著節奏,頂開,擠進來,抵著磨半圈不肯搗個痛快,退出去,再鑿進來…… 到了、就要慢下來了—— 音樂驟停。 小少爺笑容還沒扯出來就僵住了,沒來得及反應,突然身體里一空,腿被放下了,隨后整個人被大力一掀再次變成了趴著的姿勢。他聲音尖銳地哭叫了一聲,不像痛苦,滿滿欲求不滿的yin媚渴求。 今晚上好像大部分時間都是趴著的……突如其來的空虛感叫囂著,他感覺后xue又是疼痛又饑餓,情不自禁的努力縮緊,而這股子欲念滔天也使得前面漲的更疼——楔子一樣鑿在他后xue里的roubang終于退開,燈光下被壓在身下的性器跟兩顆異常鼓脹的睪丸擠在一處,顯得越發脹大,充血到發紫。 腿又被支起來了。被搗弄不休摩擦玩弄了大半夜的后xue暴露在明亮處,一圈腸rou外翻成一朵糜艷rou花,帶著些水光,在迅速涼下來的空氣中微微瑟縮著中央的小口。 “你的味道當真不錯,水多xue緊,就是太貪吃了些。”女生聲音柔和微啞,聽起來很平和,但是一雙手卻在用力揉捏著粉紅的臀瓣,這擠壓的動作使得中間紅艷的小嘴不時吐出些水來,不是之前油狀的潤滑劑,而是更稀的液體。是腸液。 晃晃悠悠的性器在帶著青色毛茬的腿間直愣愣地打擺——一同飄落下來的還有扎在性器根部的絲帶兩端。雖然被沾濕了些,但還是有幾分飄逸。白色緊緊箍著直挺挺快憋成紫紅色的一根,頗扎眼。 終于能看清為什么那性器看起來如此“亢奮”了。原來竟是從根部被那襲白裙上的裝飾絲帶緊緊束住了……而馬眼里也被什么東西堵住不得釋放,無怪乎整根東西漲得發紫。 支撐不住了……受不了了……雙腿顫抖完全撐不住,而yingying的東西又抵在后xue上,小嘴都已經半含住了那棱角分明的guitou,夏小少爺不自覺地就想往后癱把整根好吃的roubang吞進體內好好大力頂弄體內那處已經受不了的空虛和癢痛。 被制止了。手按在后腰上愣是壓制著他,使他不能再往后退,酸軟的雙腿只能勉強繼續跪著打哆嗦。長時間想射卻無法射精的痛苦已經快把他逼瘋了,夏小少爺努力抬胳膊想自己解開緊緊綁在自己yinjing上的絲帶——然而該死的他手軟。被長時間綁縛在頭頂,前前后后又被綁在護欄、扶手還有床頭上不知多久,整根胳膊都抬不起來了,無力感從肩膀漫到指尖,別說解開那系的很緊的絲帶,只怕現在那上面就是只有個蝴蝶結他都沒力氣拉開活結。 “真的這么想解開嗎~“撒嬌一樣的語氣,可是帶著薄繭的手卻像是有著可怕的魔力一般,毫不客氣又毫無遺漏的把那根漲得發紫的可憐玩意兒從根到頂擼動了一遍,細小的褶皺被完全捋開,所有的神經末梢、所有的血管似乎都被攥住了,帶來尖細而致命的觸電一樣的麻癢和痛苦,而尿道中那根細長而硬的東西也被擠得露出一半——是根棉簽,棉頭泛黃了。”現在解開可就不能射給老公只能給你自己吃掉了?你看你自己流了這么多水,肯定能把你喂飽,說不準肚子都會像孕婦一樣鼓起來呢?甚至過十個月,你也會跟女人一樣生下來一個可愛的孩子~“尾音上挑,聽起來好像很有幾分興趣,同時兩三根手指再次擠進xiaoxue,轉著圈按撓,然后刮出xue里自己分泌的水兒抹在會陰和yinjing上,毛茬上沾染著一片液體,亮晶晶的。隨后格外靈活的手指又探進來,甚至曲著指節搔撓扣弄那要命的一小塊地方,刺激的小少爺腦子里像是炸起煙花,爽卻又不夠充實,想射卻射不掉。 “你看你的小嘴這么松軟,真的生小孩一定很輕松的撐開就生出來了。那給你解開吧,自己的東西肯定又多又濃~” 已經快被憋瘋的小少爺分辨不清自己想射還是想尿,但是聽到那句話還是恐懼了。吃……他不要喝自己射出來的東西,絕對不要……但是真的要死了,再不射他真的會死的…… 這種恐懼意外的使他又有了幾分力氣。 夏小少爺腦子已經混亂了,但是本能卻意外的會討好人。他努力扭著身子,終于把身子勉強半支起來,腫著帶淚的眼泡看著那人,手也努力往后抬然后自己把屁股盡量扒開,聲音又低又乖:“老公射給老婆……好老公射給老婆就好,sao老婆等老公射完再射……老婆給老公生孩子……好老公……放過老婆吧……” 身體里作惡的手指拿了出去。“哦?“不再是那種嬌嗲的女聲了,那人以一種——夏三也不知道為什么有這種感覺但就是莫名覺得——意外正經的聲音,這樣回了一聲。 “這話我倒是挺愛聽的,來,再說一遍。“剛才那種正經的語氣消失了,略涼又有點粗糙的手指隨意的在他腰上抹了兩下蹭干凈,調笑地捏一下他腰側的軟rou,又順著溜回到他的屁股上揉來揉去。 身后那混蛋維持著半跪的姿勢,裙子已經全堆在腰上了,小少爺視野模糊,看不清那張臉,只隱約看到那片從陰影里延伸上去的如玉肌膚。 和圓潤挺起的rufang。 突然斷線了。 他艱難地張嘴。說什么來著? 即使這時候了這對奶子看起來還是很漂亮啊。。。鬧哄哄的腦子里突然無比清晰的閃過這句話。 “呵,真是……” 隨著那人又笑又氣的感嘆,那片玉色晃動了一下,夏小少爺突然驚恐地意識到剛才那個想法他居然說出聲了。 “完蛋又要被玩死了……”他驚恐了一瞬間,然后突然覺得徹底放棄了——被綁著,被堵住,被翻來覆去的cao了一晚上,還能怎么被玩死? 破罐破摔了。 “你的奶子長得這么好看,肯定是被揉出來的。“夏老三感覺自己分成了兩個人,一個在一邊害怕一邊不要命的挑釁身后那個人形打樁機,另一個卻在旁邊痛快的叫好。”等我有機會了我一定會cao死你,你給老子等著。“ 夏三用幾個小時以來最清晰最大聲的聲音說完了這幾句話,然后就又被cao了。 有點讓他驚奇又隱隱失望的是,雖然那人力道還是又狠又急,但似乎并不怎么生氣,甚至好像還帶了倦怠——就好像,cao他這件一晚上都很讓他感興趣的事突然變成了一項任務,變得無聊而公事公辦起來——不會是自己腦子也被cao壞了吧!臉被撞得在被子里一拱一拱的時候,夏知舟非常恐懼地想到。 隨著渴望了很久的黑暗來臨,他幸福的昏了過去。 半睡半醒之間,夏小少爺感覺自己又被支了起來,然后又有什么溫涼的東西破開自己隱秘的部分四下揉弄。。 “疼……”他哼哼唧唧地呻吟。 “醒了?正好。” 身后那個聲音完全不像是剛醒的人。他滿意的拍了拍夏三被迫翹起來的屁股。“你體質真的很適合被cao啊,都沒怎么腫。” 又是進進出出了不知多久。 原來天已經微亮了。 動作變快了,夏三感覺到自己或許已經被cao成了一攤泥,或者什么黏糊糊的東西,隨著那人的進出而附在那根兇器上張合。 “你盡管來找我,我叫玉燃。”那人動作越發兇猛,人卻整個貼近他,干凈的青年嗓音在他耳邊低低的笑著講。“我等你來cao我啊。” 又是偽音。 隨著那人最后一下猛地頂撞,一種久違的幸福恍恍惚惚之間擊中了夏小少爺。 他射了。 還來不及想明白自己是什么時候被松開的,他眼前一黑,再次昏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他恨恨地想著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聽過的、莫名熟悉的名字。 “玉燃。。。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