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大方成好事,駙馬受難臨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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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駙馬出身沒落世家,他年邊疆動亂,清河駙馬臨危受命一己之力平定戰亂,進位侯爵尚公主一時風光無限。長樂曾在宮中家宴中見過清河駙馬一面,在一眾駙馬中長身玉立氣度超然,武將出身卻姿儀甚美,談吐才學皆有狀元之才,印象最深的就是那雙深不見底的漆黑瞳孔,乍看波瀾不驚,對視時恍然有種赤身雪地的顫栗感。 如果清河和駙馬是恩愛夫妻,長樂自然不會從中作梗,索性清河不止一次表示對駙馬的冷淡,長樂曾問過她:“姑父當年名滿京城,姑姑為何如此冷淡”清河冷笑道:“ 他沒落世家出身,娶我只為權勢和獲得皇兄信任罷了,我婚前確實心懷憧憬,看透了也就那么回事,他要權勢,我要自由,何樂不為。”而根據皇室不論男女從小學習的房中術來看,這個姑父確實還沒開過封。所以及笄禮第三天,她派人去清河處送信,直言討要姑父。 清河動作利落,兩天就下了帖子請她,長樂想到此事不由笑道:“回清河姑姑,本宮必按時而至。”等到那日長樂起個大早出門,遠遠就看見清河和臨安觀主一起在觀門口等她,待她下了馬車清河笑盈盈地迎上來:“ 青青今天來的早,來,這是臨安觀主,你叫他玄真子便是。”玄真子上前見禮,長樂笑稱免禮,這玄真子看似而立之年身形高挑,頭戴五岳冠,身穿青色鶴氅,面如美玉,氣質清雅,確實是個仙風道骨的世外高人形象,可長樂卻總覺得有一絲違和,清河笑道:“ 你自去忙吧。“玄清子告退不提,兩人相攜入館。 長樂上香為由沒帶太多侍女,此時找個借口遣開眾人,兩人行到僻靜處,長樂道: “多謝姑姑割愛。”清河笑道: “青青和我客氣什么,我早給你預備好人,不想竟開竅在他身上。便宜了你這丫頭。”長樂也笑道: “可見姑父合該是我的人,他……同意了?”清河冷笑: “他那人最重家族權勢,你是嫡公主,背后是未來皇帝和皇后張家,他既不敢賭拒絕了你,又駁了我的面子是否會被你我報復,這些年又沒我未身上討得多少好處,怎會不應。你這眼下怎么回事?昨晚沒睡好?青青你還小,他又是你第一個男人難免特殊,千萬別被他哄了。” 長樂到底還是個年輕姑娘,從得到回信就緊張又興奮,姑父少年英才官場得力,這種男人床上不管如何雌伏應承,腦子里卻想的是從你身上怎么撕下一口rou,這類似游走于懸崖邊的刺激讓她升起在床上把他cao到臣服的征服欲和快感在血液里肆意鼓動,讓她怎能安眠。穿過一條長廊,走到觀中最偏遠的院落,站在一扇禁閉的門口,清河一拍她后背,“去吧,好好享受。” 長樂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門,房間設施簡陋,僅一張放下帷幔的床和半新不舊的柳木桌。長樂走向床的每一步就像踩在鼓點上,能聽到咚咚震耳欲聾道心跳聲,伸手撩開帷帳時,她發現自己的指間居然微微發抖,長樂像是證明什么似的粗暴扯開帷帳,入眼的春色讓她輕抽一口氣,清河駙馬不著片縷,赤身橫陳在床榻上,之前似是聽到開門聲,兩條長腿羞澀地并攏面朝里側躺著,光潔的脊背和飽滿的屁股就這么大剌剌暴露在眼前,幽深的股溝里好像有一絲可疑的光澤,長樂受到蠱惑般伸手一探究竟,指間剛碰到冰冷地屁股,清河駙馬就像被燙到似地向床里瑟縮。 這一下就像一瓢熱油澆上長樂心頭燒灼的火焰,她粗暴地一手按在他披散烏絲下的后頸,整個人覆上去清河駙馬由側躺變為趴伏在錦被上,長樂以捕獵者的姿態掌控著他,幾下扯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兩人身體交疊肌膚相親,長樂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清河駙馬的每一次呼吸。她順著脊柱一路舔咬,做標記似的留下青紫痕跡,在腰肢精致的小窩處流連片刻突然折返,含住清河駙馬通紅地耳垂,駙馬渾身一顫,卻不是因為敏感的耳垂,而是身下不知何時摸上屁股在菊xue附近描摹每一個褶皺的手。“本宮就知道沒看錯,果然是抹了膏脂,是誰給你涂的,內侍?他那時是什么表情?還是姑姑?不,應該不是姑姑,那是你自己嗎?姑父?”最后一聲姑父咬字又輕又含混,充滿曖昧地情色味道。“別叫姑父。”駙馬終于開口道,聲音低沉悅耳,吐字時耳畔的空氣好像都在低鳴。 長樂用臉頰輕輕磨蹭著他頸部肌膚,狀似無辜地問道:“ 為什么?” “臣侍奉殿下本是有悖敦倫,求殿下給臣最后一點臉面。”駙馬聲音沉悶道。“本宮若不呢?”嘴上說著,手下也突破桎梏突然闖進無人造訪的幽徑,那菊xue又軟又熱,突然吃痛又一下子絞緊,若真是個毛頭小子,這一下怕不是就泄在他身體里了,駙馬在她身下軀體緊繃,兩手抓緊身下錦被痛苦道:“ 臣。。。。。。一切聽憑殿下。” 長樂忽然想看看他是用什么表情說的這句話,捏著下頜把他的臉強制轉向自己,駙馬薄唇緊抿,眼角薄紅,還帶著沒有掩下的屈辱神色和驚詫,他屈辱地神情取悅了長樂,她輕柔地為駙馬撥開汗濕在額頭的黑發,對著薄唇吻了上去。長樂的吻充滿侵略性,霸道地為口腔每一個角落留下自己地痕跡,駙馬被動地吞咽下她渡過來的津液,舌頭無處安放笨拙地被她攪動著,青澀地不像是有過兩個妾侍的男人。 “嗯。。。。。。”駙馬在氣息交換時悶哼一聲,原因是rouxue里的手指多了一根,三根手指把后xue撐得滿滿的,稍稍一動就脹痛難忍,駙馬忍不住拱起腰,兩人貼的極近,那飽滿的屁股在長樂腿上磨蹭的人yuhuo焚身,就像雌獸在渴求雄獸征服,這陰陽逆反背德忘恥地感覺怎能不讓人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