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網(wǎng)游天下:大盜之行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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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一片空白,謝長樂也一并交代了。 北辰玨伸手接住他,將略有些失神的男人擁入懷里,在他耳邊輕笑著說道:“看,我找到了你的G點。” 也許是此時他的語氣太溫柔,也許是此刻氣氛太曖昧,謝長樂竟有些忘掉今夕是何夕了,也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他全身上下幾千億個細胞都充斥著滿足和幸福,就忍不住抱住對方湊近他的臉頰要索吻了。 嫌棄地撇過臉頰,北辰玨躲開男人湊過來的唇,不滿地抱怨道:“長樂,你不要吻我了啦,你的嘴含過我的那里耶~” 尾音那小小的耶仿佛帶個鉤子,撓得謝長樂心癢難耐得很,他聞言只是頓了一下,便低下頭去在他白皙的脖頸間落下濕潤的吻痕,種下一個個淡紅的草莓。 他雖沒抹口紅什么的,但吮吸的力度也足以把白嫩的肌膚嘬出痕跡了。 北辰玨被他吻得煩不勝煩,一邊努力地用雙臂和胳膊肘推拒著男人的胸膛,一邊別過頭來焦急地望向窗戶,此時天邊已推上了一盞明月,不知是怎地七八九十點鐘了,就出言問道:“你看見我的光腦了嗎?我給小曹發(fā)個通訊,讓他接我回家。” 謝長樂心滿意足地看著那如雪的肌膚上曖昧的紅痕,性致頗高:“才做了一次,再來一次?” 他情色地舔了舔唇:“小美人兒,我想讓你把我后面灌滿……” “不要!”北辰玨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丑拒道。 “是么?”他笑意中帶著男人都懂的深意,故意夾了夾后xue中裹著的roubang,“可我感受到你又硬了呦。” 發(fā)現(xiàn)男人似乎有胡攪蠻纏的意思,北辰玨捂住臉,聲音中不乏惆悵:“你知道的,男人都有的本能,我……也控制不住下半身。” “可是!”正在謝長樂以為自己要勝利時,卻聽他話鋒陡然一轉(zhuǎn),捂著臉的手慢慢地搭在了他的肩上,“這次就算了吧,下次再說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對待床伴都是難得粗魯,很少弄痛?在我的床上出現(xiàn)血案還是頭一次!你打破了我溫柔攻的記錄你造不造?!” “真是的,下回我們好好做擴張,再大戰(zhàn)三百回合,可不要再出血了……” 小美人兒這是在關(guān)心他么? “我……”謝長樂張了張唇,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不出半點聲音,他好像突然失聲了,只覺得自己剛才后庭撕裂的痛好像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他也突然明白了,為何那群自詡為神的家伙,為何不惜封印記憶和神力,也要一世世的追尋。 如果不曾見過光明,那黑暗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好……”他輕輕應了聲,手掌在床上一撐,后臀抬高,那個讓他迷戀不已的大roubang也就從他xue內(nèi)滑出來了。 沒了堵塞之物,紅紅白白的渾濁液從他的直腸內(nèi)緩緩地流出,都是濃濁的jingye和粘稠的血液,故而流得奇慢無比,就像是一只只爬行的小蟲子,讓他覺得奇癢難耐。 和空虛同時出現(xiàn)的,是煎熬的撕裂痛,每動一下,后xue的摩擦就帶來火辣辣的疼,那股疼似乎通過神經(jīng)上傳到了腦仁,連太陽xue也一抽抽地跟著痛。 但男人只是動作一頓,轉(zhuǎn)瞬即逝,快得北辰玨即便是緊盯著他的動作,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似乎這場開苞的性愛對他沒有絲毫影響,腳掌落地后,就從床上那堆凌亂的衣服中抽出一只手絹,行動自如地為自己輕柔地擦起了yinjing。 “你這軀殼本錢不錯。”謝長樂語氣輕松地夸了一句,他有意和小美人拉近距離,雖然剛才兩人已經(jīng)負距離接觸過了,但這并不是他真正的目標。 就像被紅色顏色染了一遍,半硬的性器上包著淡淡的血膜,他的手法細致又溫柔,將污濁一點點擦去。 “若不是本錢不錯,怎把你cao得欲仙欲死呢?”北辰玨呵呵地回道,他特帶著挑剔的神色看了反派光裸的身子幾眼,“你的身體不也挺……喂?!你下面流得挺厲害的,就跟來了大姨媽一樣,咱能不能處理處理?” 謝長樂哪有功夫關(guān)注自己的身體如何呢?聽他提醒才低頭看了一下,北辰玨那物的確不小,他后面一時難以閉闔,他也沒把精力放在那上邊,就讓里面的jingye合著血液全都傾瀉一空了。 真可惜呢。 他暗嘆了一聲,瞅著小美人那里差不多擦干凈里,就隨手把手絹塞進了自己后xue里面:“別管它了,我為你把衣服穿上?” “你……?”北辰玨驚訝地瞪大眼睛,“怎么這么處理,會生病的?!” 在他驚訝的功夫,謝長樂已經(jīng)幫他把小內(nèi)內(nèi)提上了,褲子也拉上了;又為他從衣服堆里找出屬于他的那一件,叫他把手手伸過來,麻溜地為他把西服外套也穿上了。 指了指他西服外套兜里的眼鏡型光腦,謝長樂說:“還是在你醉酒大睡的時候,我把我的通訊號加進去了,記得回去也和我聯(lián)系知道嗎?” 北辰玨嫌棄地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吧,不怕凍著嗎?!” 謝長樂驅(qū)車將他送回家。 “我想上去看看。”謝長樂將他請下車時,忽然出言說道。 他并沒有把手放在對方手中,而是直接從懸浮的車上跳了下來,再次丑拒說了聲不。 可別忘了家里還有個男主,如果男主和反派狹路相逢,會出現(xiàn)怎樣的化學反應? 他可不想看到。 “別這樣嘛小美人兒~”謝長樂伸手攬住他的腰,湊過去舔了舔他的耳廓,“關(guān)于你們?nèi)蝿照撸冶饶泐A想中知道的更多,你就不想繼續(xù)從我這里獲取什么情報嗎?” 他心中一動。 謝長樂看出他有所松動,便繼續(xù)再接再厲:“你劇情之書的第八條隱藏任務,我大概知道些什么,這些相關(guān)信息,換我以后可與你自由來往、拜訪你家的權(quán)利,如何?” 兩人坐上電梯了。 北辰玨本想著,想辦法分開男主和反派,避免他們碰面。一方面是減少劇情的蝴蝶程度,畢竟原世界劇情中兩人并未在此處碰面,雖然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點,但劇情改變越少于他完成任務越簡單。另一方面大概來自他男人的第六感?總覺得這倆貨碰面后,可能會引發(fā)奇怪的發(fā)展? 當電梯的門叮咚一聲打開,他們到了第三十層的主臥時,北辰玨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男主那貨正倚靠在他的家門上,一只手墊著頭,半撅著屁股睡得正香。 真是奇了怪了,有好好的床不睡,非守在自己臥室門前,是什么心理? 謝長樂露出了然的神秘微笑,而北辰玨正冷著臉不知說什么好的時候,那貨聽到電梯的鈴響,自己打了一個激靈,反倒皺著眉睜開了眼。 “齊兒!” 有如餓了好幾天的大狗嗅到了rou味兒,男人凌厲的劍眉一經(jīng)捕捉到熟悉的身影,便自動掛上了熱情洋溢的笑,想要撲上前去將他摟在懷里,但又怕自己太過熱情嚇著他,所以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反倒局促地站在門前搓著手,像個犯了錯的高年級半大小子,低頭乖乖地接受教導主任的訓誡。 “不是,小美人兒,”謝長樂實在是繃不住,噗嗤樂出聲來,“你是從哪找來的狗狗,這么聽話地守在門前?他是餓了在向你要rou骨頭嗎?” 聽到陌生男人的嘲笑,傅戰(zhàn)野馬上抬起頭來,果然在自己心心念念的相親對象身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男人。 他個頭與相親對象差不多,銀灰色的西裝,相貌英俊,但在英俊中總帶著一股子邪氣兒,用傅戰(zhàn)野的話來說,就是他.媽.的.看起來就不像個好人,而那個壞人嘴角浮起輕蔑的笑容,還堂而皇之的站在相親對象身后,與相親對象只略微隔了半個身位,一只礙眼的爪子搭在相親對象的左肩上。 相親對象只不過是出去不到一天而已,傅戰(zhàn)野有些懵逼,這.他.媽.的是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你狗日的! 放心,他并沒有破口大罵,盡管在心里他已經(jīng)把這個辣雞男人爆頭好幾輪了,但他還念及自己在相親對象面前的形象,忍住了沖口而出的芬芳語句,不想污染了對方的耳朵。 “呦。”謝長樂收回左手插在褲兜里,閑庭信步般向前走了兩步,“隔了幾月不見,傅大少這是不認得我了嗎?是該說你貴人多忘事呢,還是該說你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呢?” 傅戰(zhàn)野聽他如此說,又著重看了看,才勉強從現(xiàn)實的人臉上認出網(wǎng)游上那張臉的痕跡:“艸!你不是謝長樂嗎?!你對我相親對象做了什么?是不是花言巧語哄騙他了?” “嘶——”他皺著眉上下掃視對方幾眼,爾后卻笑得捉摸不定起來,“提起相親對象,傅大少,我記得你家老爺子還讓我昨天去見你來著?” “真是笑死個人了,你那么粗野的一個人,你家老頭還盼望著有人能看上你嗎?” “話說,我沒去赴你的約,你沒等到天黑吧?” “什么?!!!” 傅戰(zhàn)野對這個事實震驚到無以復加,外加生吞了一個蒼蠅的如鯁在喉。 “艸艸艸!惡心死我了!老爺子找的相親對象不會是你吧——?” 他憋得臉紅脖子粗,粗聲粗氣地吼道。 我滴個老天爺啊,姓傅的老頭子,身為老子的老子,你是真滴狠,明知道孫兒我與這個老對手相看兩相厭,還給他約了這么個相親對象,怪不得無論是在老宅中還是在電話中都語焉不詳,合著是恨他拿同性戀來搪塞,擱這兒來惡心他希望他從此都不再gay了呢。 姜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