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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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二十九年,十一月六日。 月皇宮。 女皇的反應更是有趣,她仰天大笑了幾聲,贊賞道:“不錯,不錯,你果真具有你父君風流的潛力,這魅力……嘖,羞什么呀孩子,我輩皇族就該這樣,風流倜儻,多幾個男人算什么?” 北辰玨低頭,愧疚得無地自容:娘誒,你四不四高興得太早了?還不造呢,你后宮中的那位寵君,守宮砂也是我的功勞呢~ 其余眾人:我們是看了一場什么神仙打架…… 不過,包括十六衛在內的眾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好在是個普大喜奔的大團圓結局,要不,先不說我這小心臟受不受得了,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還要兩說…… 逼宮以雙方大佬認親落下帷幕,這場遲到的早朝,也終于散了場。 有宮人清點了下傷亡人數,除了幾個太倒霉的死了以外,重傷者寥寥,傷筋動骨者不足一百,輕傷者三百多,其余都活蹦亂跳的,紛紛表示吃瓜群眾當得好不快樂,大概以后幾年的談資都在今天了。 發呆了半晌(在外人看來),月沾衣終于醞釀到怒氣值MAX,她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去,就想揪住北辰玨的領子,問問他良心痛不痛。 離北辰玨近的,蘇尚書和瀾夜瞧著呢,怎會讓她得逞?離月沾衣近的,路修遠也不是吃醋的,輕易也不可能會讓她近身。 但幾人都意想不到,動作最快的,竟是一直以來最寵她的女皇陛下,月寒鈞。 只見身穿明黃鳳袍的高挑女人,大步流星地跨出幾步,看著也不像沒學過武功的,健步如飛,手向她后頸一拎巴,就薅著了女主的后脖領子。 女主被勒住了氣管,嗚嗚啊啊地嗆出了聲,剛要手舞足蹈地掙扎一番,女皇眼疾手快一手刀下去,得,世界安靜。 北辰玨傻眼了:“……” 見女皇和藹的目光投過來,他呵呵一笑,一通馬屁就拍了上來:“母皇大人威武!神威不減當年!” 月寒鈞滿意地點了點頭,叫來陳嬤嬤,吩咐道:“二皇女吃醉了酒,胡言亂語,還想對其妹動手動腳,罰她謄寫一百遍,在祠堂閉門思過半年。” 陳嬤嬤沉穩地應下:“遵旨!” 路修遠、瀾夜、蘇清歡等人對視一眼,也面面相覷,他們也從不知女皇習武這事。 之后,陳嬤嬤將幾人帶到御書房小坐。 “殷家那小子,昨兒還下在陵墓中,沒事罷?”見幾人依次落座,為拉近彼此距離,月寒鈞客套性地寒暄了一句。 “母皇大人放心吧,他沒事。”北辰玨禮貌地回答,“昨兒個剛下葬,憐卿就查出了地址,但他說懶得動,今天一大早,兒臣已囑咐過憐卿,叫他務必把人挖出來弄醒了。” “春風醉雨樓的、憐卿?”月朝的皇帝再一次驚訝,她都不知道這是自己驚訝的第幾次輪回了,“三兒,你和他也有關系?” “別告訴母皇,”蘇尚書和瀾夜表情不外露,月寒鈞卻明眼瞅見路修遠的神態變化,“你和憐卿也有染?” “什么有染,說的那么難聽,”北辰玨摸了下鼻子,“他是我拉攏的盟友之一,他的春風醉雨樓門招天下客,眾多嫖客回頭率極多,又人多眼雜,這就造成了他這個幕后真正的樓主,不僅財力雄厚,并且消息渠道靈通。” “那你許諾了他什么?”月寒鈞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不必明說她便明白,“憐卿此人,心思縝密,城府深沉,又且善于隱忍,這就是我雖知他才情過人,精明能干,但卻不敢用他的原因。他肯為你賣命,必定是在你身上他有所求。” “母皇說的不錯,”北辰玨含笑應和著,“雖說如此,但目前看來,他在兒臣面前,也算是乖巧伶俐,沒耍太多心機,否則,兒臣也容不下他。” “總之,還是多加小心,我觀此人,還是有些貪慕名利……” “貪慕名利也算好事,若他別無所求,兒臣還怎么牽制他?” “殷家這小子不錯,為你出了不少力,挖出來后,你要好好待他,畢竟,他以后是我們月岐的皇后,父儀天下。” 蘇清歡、路修遠、瀾夜等人,默默地投來了視線。 北辰玨汗顏:“也不全是他出力,其他人也很厲害啊……” 蘇尚書手握重權,他身后的前朝余黨更是不容小覷,入伙后自成一份強力股; 路修遠悍不畏死,一雙鐵拳揍盡天下跟你對著干的人,就像他說的,往那大刺刺那一橫,有萬夫不當之勇,引領軍中士氣是把好手,更甘愿深入敵人內部(月沾衣),深得對方信任,當個傳播訊息的jian細; 瀾夜赤膽忠心,以身入影,匕出無形,吃苦耐勞,辦事可靠; 子慕予么,他是第二個jian細,蠱惑女皇,讒言媚主,在她耳邊吹了不少枕頭風,為北辰玨一次次的掃尾,讓北辰玨一次次的升官。 當然,最后一個人,北辰玨暫時選擇了隱瞞。 “行了,跟你談了這么多,看你也是個鐘靈毓秀般的人物,比你那個廢柴皇姐不知強出多少倍,母皇也能真正放心了……” “朕cao勞了一輩子,”月寒鈞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若非找到你這樣出色的繼承人,母皇就算是死、也難以瞑目;母皇現如今,也只有對你寄予厚望,希望你不負祖宗的教誨,令天下萬里河山常青、黎民百姓歡顏!希望你做一個勤勉有加、愛民如子的君主,當夜以繼日、儉以養德、宵衣旰食,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的清平世界!” 北辰玨心中凜然,當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兒臣,謝母皇!” 永和三十年,一月一日。 舊皇禪位,新皇即位,改年號為太平,并大赦天下,減免賦稅,普國同慶三日。萬民歡呼,時年大雪豐登,年豐歲稔。 蘇清歡還為尚書令,掌典領百官,辯六官之儀,糾正省內,劾御史舉不當者;路修遠還為天策上將,陶風華、月沖天、錦瑟、周羽仍歸舊職,乃至于鄧安曾武許大之流,忠心事主,不再追究當日之糾葛,復與陶月等人為同僚,遙領天下折沖府,守衛月朝秩序。 因殷家輔佐有功,賜殷家丹書鐵劵,作為殷家世世代代、子子孫孫享受優遇或免罪的憑證。 一月初,憐卿攜通行證與數百精銳,回夏禹國;北辰玨后又陸陸續續派人前往西夏,以助其奪嫡。 五月中旬,月沾衣之夫,即盡歡于皇女府生產,誕下一女,名為流螢。時殷無邪也裝了孕身六月有余(盡歡身子不顯),一經產下呱呱墜地,北辰玨便派人奪其女,抱回宮中撫養,以太女聞之天下。 又指派春兒、杏兒來當保姆,把屎把尿、喂水喂飯,必親自經手,不得代勞,北辰玨想,喜滋滋,報仇了報仇了,你們也有今天。 春兒&杏兒:皇上,你幼不幼稚?! 月沾衣氣得直跺腳,想進宮找北辰玨理論吧,要么撲了個空,要么見不著人,就這樣你追我躲了一段時間后,她的氣也生不起來了。 唉,氣傷肝嘛。她還年輕,補補腎,還能抓緊造小人,嘿嘿。 一年后,南方酈州大疫橫行:痘疹惡疾勝瘡傷,不信人間有異力;泡紫毒生追命藥,漿清氣絕索魂湯。時行戶戶多遭難,傳染人人盡著傷。 酈州,瘟疫來源不知,先是在一個偏僻的村子,有幾個農女死相詭異,后飛快席卷鄰里,攪得人人惶恐,個個不安,恐慌在州縣之間蔓延。 北辰玨在收到酈州知州上奏后,心知,終是躲不過,命運的輪子再次接軌了。 不顧群臣反對,他封殷無邪為攝政王,命其替他處理國事,一切事宜,至天下大事不決者,皆全權交由攝政王。 也命路修遠不得離開邊疆,蘇清歡、瀾夜不得擅離職守,唯點了十幾個皇族正規軍,攜子慕予跟隨而已。 臨走前,他借了瀾夜的匕。 到了酈州,北辰玨花了一百積分,在<中級系統商城>的【丹藥類】中,購買了解除瘟疫的藥。 選取個黃道吉日,叫知州召集大部分百姓,他裝模作樣地來了個祭天,祈求皇天上帝保佑;祭天儀式盡量從簡,他高舉手于頂上,從系統空間中移出藥水,假裝它是神賜之藥。 當時女男老幼,無不頂禮膜拜、五體投地,感念上皇恩德,激動得涕泗橫流。 祭祀過后,北辰玨命人將藥水灑入各大上流井口,不過三兩個月,中了瘟疫的人便好得全了,一改面黃肌瘦之狀,鄰里鄉間,喜笑顏開。 他離開的那天,左鄰右舍方圓幾十里,老百姓聞訊趕來,扶老攜幼,擲果盈車(字面意思),壺漿塞道,又夾道拜伏,叩首相望,感皇天之施仁布恩,感天子之仁心厚德。 太平二年,二月末三月初,季夏。 北辰玨受邀前往夏禹國,只身獨自一人,行在少行人的小路上,閑庭信步,自在悠閑,不覺夏時,正值那熏風初動,梅雨絲絲,好光景—— 冉冉綠陰密,風輕燕引雛;新荷翻沼面,修竹漸扶蘇。 芳草連天碧,山花遍地鋪;溪邊蒲插劍,榴火壯行圖。 既已答應憐卿,北辰玨自小重諾,他便傾舉國之力幫助對方,月岐國人手,無論是經天緯地的文臣雄帥,還是有勇有謀的精兵強將,都被他一道道圣旨,流星趕月般召將過來。 甚至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北辰玨死乞白賴、軟磨硬泡地把上屆宮斗冠軍給請出山,母皇大人來坐鎮。 轉眼間歲月蹁躚,彈指流年,不過五年,憐卿便從無到有,從一無所有,到萬人之上,登上了九五之尊的至高位,君臨天下。 也同樣是建了九重寶塔:并肩看那錦繡河山雄偉,萬里江山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