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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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貴君指了指臍上一寸,那里點綴著鮮紅的守宮砂,“我的小將軍,今晚,我的身子是你的,你能讓它消失么?” 北辰玨卻想跟他掰扯掰扯:“即便如此,你前世……” 子慕予按住他肩,雙足踩著床,腰背肌rou繃緊發(fā)力,翹臀上下吐納著北辰玨的yinjing,北辰玨被他夾吸得很爽,也就不再嗶嗶了。 姿勢不好使力,唯一借用的只有腰背腿等的核心力量,這小子自食其力,動得呼哧呼哧直喘;但正是由于活塞運動,他后xue時不時就收縮一下,被溫熱的嫩rou絞緊了包裹,這種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 北辰玨掰著他的股瓣,重重地撞入他的體內,慕貴君渾身一僵,炙熱的利刃仿佛要從他體內貫穿!xue口處軟rou纏得愈發(fā)緊實了。 陡然一個深插,碰到了慕貴君藏在深處不為人知的隱秘腺體,他如同過電一般,后xue窒息般的緊縮痙攣,絞緊體內陽物。 北辰玨就笑,惡作劇地將yinjing抽出,子慕予受驚似的挪動臀部,追隨著他的昂揚,軟熱的腸道將yinjing整根吞吃,緊密包裹住,討好般蠕動愛撫。 北辰玨呢,是隨著經驗積累,技術有所長進;子慕予呢,是守著愛而不得之人,一守就是四年,乃久曠之軀,除了中間射過一次后,就再也沒泄過身了,持久度也是不容小覷。 一夜過后,金鑾殿中,賓主盡歡,肴核既盡,杯盤狼藉;鳳朝殿中,貴君偷歡,如膠似漆,如魚得水。 纏綿嬉戲了一夜,不知東方之既白。 永和二十九年,十一月四日,晨。 當北辰玨穿好制服,在宮里巡邏時,一個下屬扒住他,神神秘秘地說:“上司,小道消息,小道消息,你又升官了!” “嗯?”北辰玨疑惑臉。 女千牛羨慕地說:“我有一個相好的,在鳳朝宮當職,他服侍慕貴君穿衣時,聽見貴君又又又說你好話啦!” “然后呢?”北辰玨開始思考,自己這官當的,的確容易,慕貴君和女主出了多少力? “這不恰好了,左右驍衛(wèi)大將軍老邁年高,女皇決定把她撤了,換你上!”女千牛羨慕嫉妒恨地說,“你以后就不是我們千牛衛(wèi)了!” “你們還在這悠閑地干神馬呢?!!!” 這時,一個中年的老嬤嬤甩著拂塵,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副統(tǒng)領,快集結千牛衛(wèi),去太女府,封鎖現(xiàn)場,出大事了!” 她的神情還有些恍惚:“這人……好好兒地,怎么就死了呢?” 北辰玨翻了個白眼,心里一萬個不愿意。 還能是什么事?什么事都比不上回家鉆被窩睡覺重要呀!況且他昨晚辛勞了半宿,怎么也該歇歇了。 可誰叫他是國家機器呢,誰叫他當晚值夜班呢,當公務員就是這點麻煩。 大婚之夜過后,街道上還殘留著昨晚喜慶的痕跡,花瓣、火炬、地毯、酒瓶……但辛勤的街道工人已經開始打掃了起來。 人們茶余飯后之余,討論圍繞的話題,仍是太女的兩房嬌夫。 京城四大美人,光她就獨占了兩個。 這是何等的坐享齊人之福啊。 這時,有早起遛鳥且眼尖的市民,卻發(fā)現(xiàn)一隊隊訓練有素的府兵,從皇宮轉移到了太女府。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太女府,無論是花鈿繡服、衣綠執(zhí)象的千牛衛(wèi),還是秘銀寶鎧、精鋼佩劍的驍衛(wèi),亦或是銷金鑠鐵、頂盔摜甲的金吾衛(wèi)……無不面色凝重,有的賓客尚還在醉酒中,就秘密地被遣送了出去;有的賓客目睹了現(xiàn)場,就被拉下去做筆錄了。 婚禮的主角之一皇太女,失魂落魄地跌坐在臺階上,侍女怎么勸她也聽不進去。 她呆呆怔怔地望著前方,眼睛半天不會眨一下,瞳孔有些許的散大,眼白處分布著血絲,一副受到重創(chuàng)的模樣。 若說成親,她之前與蘇尚書時,也結過一次了,此次作為皇太女,來應酬接待客人,做得比上次更加熟練,受到官員的一致夸獎,母皇也是暗中點頭。 到了半夜,她喝得有些大了,醉眼迷蒙的回了府。 搖搖晃晃地進了寢室,月沾衣發(fā)現(xiàn):殷公子并沒有戴著蓋頭坐著等她,而是半躺在床上,看上去已經睡了。 她憐惜夫君辛勞了一天,并沒有吵醒他,而是和衣躺在床上,沾枕頭就沉入了夢鄉(xiāng)。 她后來也想過,興許是因了醉酒的關系,她忽略了很多不同尋常的細節(jié)。 月沾衣第二天是被小廝的尖叫聲吵醒的。 她不悅地睜開眼睛,只見小廝抖抖索索指著她的枕邊人,一臉驚恐:“正君他、他他他他他他……” “……沒呼吸了!” “你說什么?!”皇太女聲色俱厲,怫然不悅,她先是伸手探了探殷正君的呼吸,然后低頭貼著他的胸膛,聽了心跳。 “若是讓本宮發(fā)現(xiàn)你在撒謊,即便是本宮往日寬容,今日也少不了你……” 真的沒有。 小廝嚇得面如土色,小臉上差點帶出淚痕來。他縮頭縮腦地,發(fā)現(xiàn)太女殿下怔然著,就試探性地提出了一句:“要不、奴才……去給您叫御醫(yī)?” 月沾衣這才反應過來:“快去!” 殷無邪于洞房當夜服毒自盡了! 這條信息如長了腿一般、不脛而走,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不到一個時辰,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該知道的…… 除了女皇也都知道了。 當朝宰相,殷平章殷大人,差不多是最晚一個得到消息的,十六衛(wèi)中哪個敢攔?一見她匆匆忙忙地趕來了,都不自禁地側身讓出了位置。 見了兒子的遺容,殷宰相悲痛欲絕,大喊一聲,當場猝倒,不省人事。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春風滿面的女皇才得到消息,她的臉色猛然一沉:“殷無邪這是搞什么?!” 真是糟心哪。 太女府中,女皇乘坐著龍車鳳攆,與殷貴君聯(lián)袂齊至。她皺眉掃了一眼肅容的眾人、猝倒的宰相和失魂的太女,剛要說些什么,就察覺到有人向她投來了仇恨的視線。 當她轉頭尋找這來源的時候,那人卻早早地收回了目光,讓她撲了個空。 她自心煩意亂,若不是太女說這相府好話,這殷家老狐貍早就該卷鋪蓋回家了。到了如今,人人自危,這殷無邪還敢玩自殺的戲碼? 嫁入我皇家,是你的福氣,誰人不以此為榮? 一個身材矮小的太醫(yī)越眾而出,在女皇耳邊低語了幾句。 婚前失身? 殘花敗柳的東西!嫁入我皇家,還敢不潔? 女皇氣極反笑,他鬧了這一出,就是在給皇室丑聞! ——這已經撩撥到了月寒鈞的底線。 “沾衣,地上涼,大冷天的,就不要坐在臺階上了。”她面無表情,說了句無關痛癢的話,蘊含著暴風雨來臨的平靜,“殷平章之女,不守夫道,與人通jian,羞憤而死,于昨夜自縊于梁上。爾等不必再追究了,下午起,按照棄夫規(guī)格入殯,不葬入我月朝皇陵。” 冷漠地說完,她揮袖離開太女府,上了鳳攆,慕貴君乘了龍車,一齊趕回皇宮。 殊不知,躲在人群中,有一道飽含恨意的目光,釘在她的背影上,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過了一會兒,這人定定地看著皇太女,她似乎也是很悲慟的,被好些人簇擁著、安慰著,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大概過不了多久,等狗皇帝老了,走不動了,就到了她即位的時候了。 ——他的愿望也達成了。 到最后,月寒鈞,你最愛男人的孩子,是被你親手逼死的,而你不待見的我,我的女兒,卻被你疼寵著,送上了月朝的皇位。 多么諷刺,又是多么可笑啊。 你可不可悲啊,月寒鈞! 可是…… 他看了看躺在棺材中,臉色蒼白,再也無悲無喜的侄子,低低笑了一聲,似哭似笑,眼淚卻先一步奪眶而出,潸然淚下。 指甲嵌入掌心的rou里,殷若思狀若癲狂,心中一個瘋狂的想法逐漸成形:等你死了,沾衣這孩子,是能登上皇位,成為笑到最后的人了,可我也看不到你悔恨交加的嘴臉了…… 你會安詳地退位,安詳地等死,安詳地殯天……至死,你都是心安的,只因你以為……你沒虧待過你們共同的孩子,你做到了! 我怎么會讓你過得那么容易呢? 我要讓你后悔! 至于……月沾衣?呵呵,抱歉了,雖然這是他親生所出,這是他殷家的血脈,但他沒抱過她哪怕一回,沒聽她叫他父君哪怕一次,有個屁的父女親情? 現(xiàn)在,他對于月沾衣的感情,甚至是復雜中夾帶著恨意的。 無邪那孩子,明明找到了白首一生的愛人,甚至情到濃處,不禁為愛人破了身子,是你,仗著強權為非作歹,棒打鴛鴦,拆散了一對神仙眷侶! 無邪侍奉在他身旁時,臉上對于未來的憧憬,眼眸中滿含著溫柔,他身為過來人如何看不懂呢? 月寒鈞,月沾衣,你們,一個也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