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66
書迷正在閱讀:孤女凌辱計劃、長樂傳(女/攻)、情欲地中海(貴族歐洲穿越,NP,高H)、cao弄哥哥的108種姿勢(高H、女攻)、小爺今兒就讓你爽、平凡離異女的春天、韓江雪的墮落、雙xue少女和她的觸手男友、[蟲族]歷世、精魅花梨
“你真應該去死!”殷無邪站起身來,猶自不解氣地踹了他一腳,直接揪著藍磐的長發,在對方的慘叫聲中,生生拖出了議事廳。 殷無邪將他甩到管家面前時,后者已經被嚇破了膽,抖得跟篩糠一樣。 他拼盡全力扭動過、廝打過、掙扎過,但公子那一只看似纖細的單手,卻跟鐵鉗似的,怎么都掙脫不開。 他感到深深的恐懼,自己因節食瘦身,體重再小,那也是一百斤的成年人。 公子竟臉不紅氣不喘,仿佛他只是拎著一只小雞崽! 當自家公子拎著一個慘叫中的人,面不改色地甩到她面前時,李管家承認,她是被嚇了一跳的。 這哪里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臂力? “李姨,這個賤奴膽敢對我出言不遜,你看著辦吧……”殷無邪按揉著手腕上的瘀痕,淡淡道,“處置一個卑賤的下人而已,還不用找我母親報備罷?” 李管家定睛一看,發現自家公子面上還是有點虛汗的,看來……他還是當年那個體虛的少年吧? “不用不用,公子您說的哪里話。”藍磐抖如篩糠,李管家蔑視地瞟了他一眼,“老身這就安排他干最臟最累的活兒!老身老早就知道,這廝早晚要闖禍,這不,栽到您手上了,也是他咎由自取。” “最臟最累的活兒?”殷無邪緩緩地搖了搖頭,“不止,今天他鑄下大錯,至少杖刑要先打他個百八十下罷?傳下我的話去,告訴那些下人,誰敢憐香惜玉,她就不用在相府干了!……另外,打死也不行,我要他活著,活著懂么?” “是是是!老身都懂!”這回,李管家投向藍磐的目光,那是真的帶有憐憫了。 他是真把公子給得罪死了啊。 殷平章得知自家兒子的事,也是在幾日以后了。 她這幾天并不在相府中。 女皇的野心昭然若揭,她相府盤踞多年不倒,早瞧她不爽了。 月寒鈞親自提拔了幾個人,那些人可是對她忠心耿耿的,現在這些人聯合起來擠兌她,這讓她的日子愈發不好過。 今年開春,潁州縣令上書,去年開始干旱爆發,收成不好,產生饑荒,百姓青黃不接,苦不堪言。 殷平章因犯下不少大大小小的“失誤”,女皇隨手以將功補過之名,隨手就安排她去賑災。 她一個最高行政官員,輔佐皇帝總理政事的百官之長,被派遣去地方處理災荒? 那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左遷了。 殷平章深感憂慮,但也莫得辦法,只得匆匆叮囑老管家幾句,讓她盯緊了公子,別干出有損名聲的事,結果…… 閨房藏女,三天三夜……嗯? 看到這條消息,殷宰相腦海中轟然一炸,感覺天都塌下來了。 到底哪個殺千刀的流氓,勾引了自己兒子,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男兒若是未婚前破了身子,不管你是與人兩廂情愿、情投意合也好,還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也罷,都是要被世人戳脊梁骨的! 無邪以后該怎么辦哪! 還管什么潁州的災荒,她恨不得插翅飛回相府! 必須趕緊回去處理爛攤子,只希望老李(李管家)給力一點,先把事給壓下去了! 殷平章焦頭爛額,召來心腹交代了幾句,她便流星趕月驅車趕往長安。 到了長安城后,殷宰相秘密打聽到,自家兒子在皇宮,正與殷貴君敘舊,她有政事在身,人本應該在潁州賑災,所以不敢聲張,偷摸著回了相府,一邊派人盯著殷無邪,一邊派人暗中探聽當日的情況。 老管家是首先被召來詢問的。 老李頭回憶了一下那天的情況,回宰相道:“家主,是這樣的,五月十九到五月二十一,這三天您人在潁州,宰相府就是公子管事,據下人推測,那個女人并非是走進相府的……至于她長什么模樣,老身是真的不清楚哇!” “不是走進相府的,莫非還是爬進來的?”殷平章琢磨不透,“我怎么不知,無邪還有這種癖好?” “不是、不是,家主您誤會了!”李管家連忙擺手,“這事老身也不敢置信,但公子也沒走尋常路,他不是從正門進入的,所以看見的人甚少,后來老身叫來問話時,就只有寥寥幾個下人,說她們依稀瞥到了一道紅衣的影子。” “換言之,若不是后來那登徒女出來,你們這一眾相府下人,都不知道公子回府了?”殷宰相怒極反笑,“你們這偌大的一房子人,都是吃干飯的么?!” 老李頭大呼冤枉:“家主,您又不是曉得……公子他武藝有多出眾!他來去如飛的,我們這些平凡人,又如何得知他的蹤跡!您……” ……您不也是經常逮不到公子的影兒么?! 當然,后半句話,李管家吞下去沒敢說出來。 殷宰相面容嚴肅,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她陰沉著臉問:“合著你們這群廢物,就都不知道這個……玷污了自家公子名節的臭女人,長什么模樣,所以她什么身份也就無從查起了是么?” “直到三天之后,藍磐大聲喝問那女人,‘為何敗壞我家公子名節’,才有人注意到這個人是從公子閨房中出來的。但那人已經到門口了,又是背對著門衛,公子出現為她解圍,門衛不敢盤問,也沒看清楚人長什么樣,就這么放她走了。”李管家愧疚地低下頭去。 “藍磐?這小子又是從何說起?他還挺忠心的……”殷宰相輕咦一聲,馬上反應過來不對味來,“大聲喝問?你說他聲音大?他這是為公子著想呢,還是生怕別人不知、故意引起別人的主意呢?” 李管家點頭:“聲音……呃,不大不小吧,但足以前院的下人聽清了。” 殷宰相問:“那無邪是什么反應?” “公子及時出現,為那女人解了圍,還教訓了藍磐一頓。藍磐,老身當然也不會讓他好過……被打了一百大板,現在正生死不知地趴在后院草垛上呻.吟呢。”老李頭忿忿不平地揭發道,“家主,老身早就看出來了,此子心機頗深,目的不純,嫉妒公子,沒想到這么快就暴露了!” “心機頗深?”殷平章搖頭失笑,“這還叫心機深?他要是真的心機深,就應該隱藏自己,把無邪的事暗暗地捅出來,讓我們短時間查不出來,再傍上重量級的靠山,比如說二皇女!” “呃……嗯嗯的確是的!家主您說的沒錯,”李管家認同地點頭,“幸虧他腦子不好使,提前暴露自己,給了我們反應時間,沒有釀成大禍!還好還好,老身反應特別迅速,當即就召集了前院所有下人,連威逼帶利誘的,讓她們誰也不許透露風聲。” “這樣不保險,今天她們可以在你的威逼利誘下,保證不說出去;但若是有心人要查,在她雙倍的威逼利誘下,你能保證她們不受誘惑?一個不受誘惑,那兩個三個五個……你敢肯定,所有下人都守口如瓶么?”她眼神幽深,面無表情地問。 “那……”李管家瞄著她的眼神,看著看著,就從心底泛出寒意,“這批人全部殺掉,一個不留么?” “現在這情況,暫時先不必……” “但必要時,我們不得不這樣做……誒?也不對……”殷宰相皺眉,好像抓住了什么,“你們一個個都沒見過其正容,怎么就一口咬定,那人是個女人?萬一只是個男人呢?無邪和他一見如故,在閨房里玩鬧了三天,也是有可能的。” 李管家和殷平章同時反應過來:“……始作俑者是藍磐!” 后者眼中射出寒芒,勾唇冷酷地一笑:“在草垛上昏迷不醒?沒關系,用辣椒水把他給潑醒;棒瘡復發走不動道?也不妨事,叫人給他拖也要拖過來!” “本官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給了這個小浪蹄子膽子,膽敢造相府公子的謠!” “老身看他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吧!”老管家也咬牙切齒地說道,“老身這就讓人把這賤奴給弄醒!” 可憐藍磐就因為一時口無遮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凄凄慘慘地趴在雜草上,還要被人潑了一身辣椒水,疼得他無意識的呻.吟都變了調。 仰頭一睜眼,就看見高高壯壯的女侍衛站在身前,獰笑著拎起了他的衣領:“藍公子,跟我們走一趟吧,你攤上事了。” 衣領勒住脖子,他痛得劇烈咳嗽了起來,眼角頓時擠出了眼淚,不過右半張臉腫得跟豬一樣,破壞了那份梨花帶雨的美感。 兩個女侍衛生將其拉硬拽到了宰相面前,跪下稟告道:“稟家主,人已帶到。” 一雙黑面蟠離紋厚底軟靴,慢慢地踱步走到了他的眼前。 藍磐在地上蠕動著,被人揪著頭發,強制性地抬起了頭。 映入眼簾的,是官居宰相的儒雅女人——與那位如出一轍的核善笑容:“聽說,就是你……在公子房中看到了女人?” “我呢,是公子的親娘,你有什么事,是不是該跟我說說啊?我有權得知那時的細節的,對罷?” 宰相和公子揪頭發和笑容的樣子,簡直一毛一樣、一毛一樣啊。 藍磐頓時想起了當時被公子支配的恐懼,雙重恐懼之下,他情緒崩潰了,哇地一聲哭出來:“哇哇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