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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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驚鴻一瞥,枯枝生綠葉,綠葉開紅花;隔人海相望,也是一瞬之間,眨眼再無見。” 對望之后,奇妙的情愫在他們心中種下了種子,他們只是各自忙著事業(yè)和追求,卻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默契地幫對方一把。 月冰盈知道憐卿身在花街柳巷的忍辱負重,憐卿也明白三殿下在皇宮朝堂的身不由己,他們都是各自對方生命中的光。 蛋四,寫得神乎其神的,北辰玨根、本、不、信! 人鐘子期還聽了俞伯牙彈奏了一曲,驚嘆了句:“巍巍乎若高山,洋洋乎若江河。” 人伯樂相千里馬還需要從馬的身形、皮毛、聲音等判斷。 但他們咋就對視一眼就互相了解了呢? 上述這些導(dǎo)致北辰玨看憐卿的眼神特別好奇,細膩如青花瓷般的膚質(zhì),許是常年處于深閣不見陽光,膚色稍顯蒼白,柳葉彎眉深黛色,而三點艷紅色的梅花妝攢簇眉心,一雙狹長秀絕的丹鳳眼,瞳仁如綠意盎然的翡翠寶石,眼波流轉(zhuǎn)間仿佛蘊含著星辰林海。鼻梁挺直秀致,雙唇嬌艷略薄微笑,有如桃花花瓣模樣。 他身穿一領(lǐng)松松垮垮的素色長衫,外罩一件纖薄透亮的碧色輕紗,姿態(tài)慵懶隨意地半臥在軟塌上,腰間飛舞著鸞鳥,金與翠相互交織纏繞,絲質(zhì)柔軟的布料和渾如墨染的長發(fā)在他身下鋪陳,唇畔微勾似笑非笑。 還別說,北辰玨想,有一副絕頂絕色的好皮囊卻是真的。 他見過殷無邪和蘇清歡,眼前這人的氣質(zhì)與他們迥然不同,但卻的確可與他們比肩。 這便是和中刻畫的長安三大美男啊。 走神的時間太長,也許是北辰玨的眼神太過直白太過炙熱,憐卿有些不太自在,他掩飾性地低咳了聲,輕笑道:“丫頭,看夠了嗎?” 北辰玨就用迷茫的小眼神瞅他:“什么?” 一只手渾如白玉的手背彎成弧形抵著側(cè)臉,憐卿另一只手翹著纖指點著朱唇,似笑非笑道:“聽說你喜歡我,嗯?” 啥,這又是從何說起? 北辰玨迷迷瞪瞪地眨了眨眼,腦海里瘋狂地思索著自己是否有說過類似的話。 各位看官可能也疑惑了,玨玨寶貝兒今天才剛和憐卿見第一面了,咋就表述衷腸告白了捏?先別著急,咱們先回憶一下,因為作者君從女主的視角描寫她的心路歷程,所以我們大家一起跟著她走神了一陣,根本沒聽寶貝兒是如何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的對吧? 當時暴躁小蘿莉連問了三句話:“你是誰叫什么名字?在哪里當職?為甚么出現(xiàn)在春風(fēng)醉雨樓?” 前面兩個問題我們都有印象,北辰玨回答的是:“我叫代雙玉,在宗人府當侍衛(wèi)……” 最后一個問題憑借的是我們玨玨寶貝兒的靈機一動才應(yīng)付過去的:“……至于我為什么會來春風(fēng)醉雨樓?那當然是因為我崇拜著、愛慕著、渴望著憐卿公子啊,我來自一個經(jīng)濟水平落后的縣城,從來沒見過艷名遠播的花魁大人,我是來這里碰運氣,希望能見識一下憐卿公子的盛世美顏的!” 現(xiàn)在回憶完畢,北辰玨有點無奈,但自己構(gòu)建的人設(shè)哭著也要演下去,于是他干巴巴地答道:“是、是的,我宣你,憐卿公子……” 雖然有點北辰玨裝不出來愛慕的神色導(dǎo)致了干巴巴,但反而意外地營造了見到心上人手足無措的“傻小子”的感覺。 咳咳,不管怎么樣,反正憐卿瞅著是很滿意啦,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玩的寵物,還想逗逗他似的,就向他招了招手:“丫頭,你過來。” 北辰玨沒辦法,只好順著邊走了過去。 憐卿看他別扭的走路姿勢,認為這個人是緊張了,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這有點不雅,為了維護自己美人兒的形象,花魁又故意清了清嗓子,等他走上前來,就摸了摸他的手,壓低嗓音帶點沙啞帶點鼻音地問:“我這樣摸你,開心么?” 開心你個大頭鬼! 北辰玨一面內(nèi)心毫無波動地朝天翻了個白眼,一面苦逼兮兮地強迫自己臉紅。為什么是強迫呢?因為這種摸摸小手手的純情戲碼實在讓他沒有什么感覺啊,但好在腦子里大尺度香艷的畫面很多,在腦海中播放幾張就足以讓自己臉紅心跳了。 這丫頭的相貌是真的好看,羞澀地抬眼欲說還休,眸含春水似醉非醉,長睫似羽輕顫得仿佛蝴蝶的翅膀,好像能戳到人的心尖尖里。 憐卿忍不住伸手撫動了一下他的長睫,那睫毛就在他手中眨動,帶動得掌心都泛出了癢意。 前面已經(jīng)說過了,北辰玨的臉上長著一雙桃花眼,這雙桃花眼在原身月冰盈身上是沒有的,前面的兩個世界、中的北辰鈺和肖玨就是原身的容貌,不會有任何改動,但是自從系統(tǒng)更新后,宿主自身的相貌就可以投射到原身身上,等級越高投射的程度越大。 如果說女主在北辰玨的眼中看到了波光瀲滟和絕美月華,小蘿莉看到的就是萬家燈火和盛開的煙花,而憐卿看到的唯獨就是……一個自己。 陶風(fēng)華面無表情地在一旁看戲,她絲毫不為憐卿邀請了兩個就只顧一個冷落了她而感到憤怒,因為她從來不喜歡當一個舞臺上的人自己累死累活讓人看戲,所以五皇女找她干架被那么多人圍觀她就心里很不高興。 經(jīng)過一段觀察,她對這丫頭的體質(zhì)有點驚奇,這是什么戲精體質(zhì)?從五皇女殿下找上他開始一直到花魁邀請他,他幾乎就沒有缺席過任何“舞臺”,真是一個…… 人形自走戲臺機,走哪哪有戲看。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么拖著也不是個事,陶風(fēng)華知道花魁邀請她們過來是有事相談,她也不介意談?wù)劊侨嘶孟裢耆怂∥梗?/br> (`O′) 猛虎落淚。 她忍不住出聲提醒:“那個,憐卿公子,在下還有職務(wù)在身,不便停留太久,你看這丫頭有趣是有趣,你等我走了再跟她好好玩成么?怎么玩都行。” 憐卿這才如夢方醒,這丫頭是有什么蠱惑之術(shù)么,他心驚地看了一眼一臉無辜的北辰玨,揮了揮手:“你退后一點,等我下了榻,我們再說話。” 急整云鬟下了榻,憐卿不敢再看北辰玨,而是對陶風(fēng)華開門見山地說:“陶衛(wèi)長,你是殷無邪的……好友吧?” 陶風(fēng)華回答得很謹慎:“是啊,怎么?” “你也知道,前陣子我和殷無邪結(jié)成了同盟,是他的盟友了,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憐卿的指尖抵著下唇,笑得很有深意,“你也知道,我春風(fēng)醉雨樓日流量三千人,每日接客不計其數(shù),上至九五之尊,下到販夫走卒,說一句掌天下之秘聞也不為過。” 陶風(fēng)華回答得很耿直:“我不知道。” 憐卿面上的笑臉差點裂了,但在旁邊看著的北辰玨卻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然后就得到花魁忿恨的瞪視一枚,他回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陶風(fēng)華,語氣也有點冷:“你若是不愿意好好談下去,現(xiàn)在就走也可。” 俊美的女人便淡淡道:“憑什么你說是殷無邪的盟友就是,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等的就是這句話,憐卿冷笑一聲,當即舉杯捧盞,尖尖十指捧著青瓷小杯遙遙一舉:“自陶統(tǒng)領(lǐng)來憐卿這里作客,憐卿還沒來得及敬統(tǒng)領(lǐng)一杯,統(tǒng)領(lǐng),干杯!” 北辰玨和陶風(fēng)華面前都有一杯酒,酒液微黃透亮,散發(fā)著芬芳馨香的氣息。 后者眸光微動,她在想對方在酒里下藥的可能性,但一來這憐卿也是皇上的人,就算心存異心也不敢在天子的腳下長安城明目張膽地下毒,畢竟她是皇帝的近臣,招惹她的后果區(qū)區(qū)一個青樓花魁承擔(dān)不起。 北辰玨倒沒有她想這么多,當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酒液的香甜馥郁首先在口舌之間綻開,緊接著是有點酸澀有點辛辣的奇怪的味道,他剛皺了一下眉,穿過喉嚨的酒釀赫然又變成了回味無窮的清香。 “甜的,好喝!”他忍不住一口喝干,然后發(fā)出了一聲贊嘆,用舌尖舔了舔唇際。 憐卿控制不住將目光偷偷地掃過去,看到那嫣紅的舌尖配著粉潤的唇,殘余的酒液將唇瓣沾染得散發(fā)著亮澤澤的光,胸中某處就是一陣蠢蠢欲動。 看到北辰玨察覺自己在看他了,看著他的眼神都很奇怪,好像在說:“看我干嘛?我臉上有東西嗎?”憐卿趕緊偏過頭去,發(fā)現(xiàn)陶風(fēng)華遲遲沒有下嘴,就出口嘲諷道:“呦,陶大官人還怕我一介弱男子在酒中下藥,對你怎么樣么?” 以掩飾剛才的尷尬和心虛。 北辰玨在摸臉,可是臉上很光滑啊,并沒有沾上什么東西。 陶風(fēng)華掃了眼純潔不做思考就喝酒的北辰玨,搖了搖頭,就這五殿下還覺得是前朝余孽呢,要是前朝余孽是這樣蠢萌蠢萌的,早就被圣上一網(wǎng)打盡了吧? 算了,她一個大女人怕什么,況且在春風(fēng)醉雨樓外面還遵守著她幾百千牛衛(wèi),那些千牛衛(wèi)大部分都是官宦子弟,沒一個好惹的,還能看著自己這個長官在一個男人手中栽了嗎? 心思電轉(zhuǎn)之下,仰脖一口喝干。回味著唇齒之間的滋味,她眼神一亮:“猴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