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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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我想你想得好苦,你怎能騙我呢……”那人幽怨地拉長聲音道。 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余音裊裊,不絕如縷。 燭火忽地熄滅。 他嚇了一跳,恐懼攫住了心神,尖叫聲卡在嗓子眼中,不能發出。 那一瞬間他腦子一片空白,只來得及將手中唯一夠得到的物件,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擲了出去。 那個在倉皇之中被北辰玨當做攻擊武器的并不是是他剛才還看得津津有味手不釋卷的,而是,如果要是有情緒的話,內心一定是哀怨的:⊙?⊙!主人你不要我了嘛!你介個偏心鬼,明明我才是更重要的! 可惜,它沒有,它只是有系統出品的,精裝的硬皮的一本厚書,忠心耿耿地執行自己的任務。 殷無邪哪里知道剛說出一句臺詞,三殿下的反應就這么大,電光火石之間,不知是懶得躲,還是根本躲不開,竟然硬生生得被砸中了…… 太陽xue! 他當即感到一陣眩暈,站立不穩,搖搖晃晃地倒在地上,意識有短暫的幾秒斷層。 北辰玨見狀,雖然腦中閃過了疑問:鬼也會被物理攻擊命中?但是,想歸想,他的動作也不慢,趕緊麻溜地從床上爬起來,手腳并用地就要逃離這里,哪知道方跨過“紅衣鬼”的身子,肩膀就被人給按住了。 “紅衣鬼”扳過他的身子,一邊用手指勾開擋在前面的頭發,一邊幽怨地說:“月冰盈~!你睜開眼睛仔細看看我是誰!” 北辰玨一看,這顏如舜華、姿容秀絕的臉不是……那個誰的嗎?他死了?就輕咦了一聲:“燕憂,我不曾傷害過你,你死了怎么能來找我呢?” 殷無邪聽了,內心是又驚又喜:驚的是殿下竟然知道自己的道號,他的道號是師父親取的,世上恐怕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喜的是師父告訴他道號只能告訴未來妻主,要是有人知道了,他命中注定是要嫁給那人的。 他哪里還管殿下是怎么得知的,當即便喜滋滋地牽住北辰玨的手,見他不動,就攔腰把他抱起輕輕放在床上,自己分開雙腿欺身而上跨坐在他腰間,含笑道:“殿下,你既知道了我的道號,那么你的心意我是了解了。古人云,凡事宜早不宜遲,我看今夜月色正好,我們把洞房入了罷,等明日女皇早朝我們就去請陛下把我許配給你。” 北辰玨懵逼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里可不是肖兔所在的世界(以后簡稱“肖兔的世界”)了,哪里來的男二大明星燕憂呢?剛才口誤叫錯了名,可誰知這人和燕憂長得一般無二的臉,就連名字也都一樣這不禁讓他產生了懷疑—— 肖兔世界的男二不會也跟過來了吧? ‘……圓圓!’北辰玨在意識中大叫一聲,‘你給我出來,解釋解釋這是怎么肥四?’ 圓圓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戲了,它巴不得主人和這位叫殷無邪的趕緊拜堂成親入洞房呢。它現在只是初級的系統精靈,哪里認得出任務世界的NPC是不是同一個呢?但主人的問話,它又不能不應,于是只好打著馬虎眼敷衍著:‘Emmmmm,那個,啊哈哈……也許只是巧合吧,主人他長得挺好看的,面對一張已經熟悉的臉,總比一個陌生人強很多吧。’ 這邊,殷無邪見人都已經在自己身下了居然還能走神,心生不滿之下,彎了腰俯了身便捧著殿下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的臉頰,吻了上去。 銜開粉嫩柔軟的唇瓣,打開潔白整齊的貝齒,殷無邪感受著對方驚顫亂了的呼吸聲,沉醉忘我地探索著身下這人的神秘地帶。 北辰玨圓睜著一雙映澈琉璃的桃花眼,嘴中只能發出“唔唔”之聲。 “……呃,疼!”掙扎扭動之間牽扯起胸膛的傷口,疼痛令他微微上挑的眼角泛起淚光,嫣紅靡艷的色澤宛如上帝精心調制并描摹而出,那種美麗,令人心馳神搖。 殷無邪被咬了一口,口腔中彌漫了一股鐵銹味,但他并未在意,他一邊連聲道了歉,一邊伸手去解北辰玨身上的衣服。 那件衣服雖然是由上好的絲綢制成的,但卻顯得單薄,而且在這種場景下很容易就袒露出了胸懷的肌膚。 他只管專心致志柔聲細語地哄著人,手下的動作卻一絲不亂,把燭光重新點燃,就著昏黃的光暈打開纏得緊繃繃的布條。 布條表面已滲出了鮮紅的血跡,待完全打開后,看見那冰肌瑩徹香羅雪的胸膛上,赫然橫貫著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就如同落雪上的一束紅梅,在黯然消散之際,驚心動魄。 殷無邪止不住腮邊墜淚,眼淚撲簌簌地就落了下來。 “對、對不起……”他忍不住以袖掩面而泣曰,“若是我早點認得你,若是我那天在你身邊,若是……” 這時,他忽然想到,現在的這位“三殿下”和以前的那位并不是一個人。他博覽群書、又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這種情況有可能是“借尸還魂”,也有可能是選了個一模一樣的人直接替換的。 為了求證是哪一種情況,他自然而然地掀開了北辰玨的袖子,果然看見那前臂內測靠近手腕的地方,有一道淺淺的紅痕。蓋因月前三殿下邀他來御花園賞玩,途中正行時意外被玫瑰花勾住了袖子,在解下袖子的時候,卻不小心被玫瑰枝干劃傷。 看來,是借尸還魂。 北辰玨緊咬牙關,粉潤唇瓣隱隱發白,他閉著眼睛忍著疼,額角沁出薄薄的冷汗。 殷無邪不再遲疑,當即從懷中掏出一個用絲絨細心包裹的小盒子,小盒子一經打開,便見那瑞氣氤氳、金光縹緲,他拈起來那物,有滾圓之形,指尖之中就有艷艷生光、紛紛霞亮。 可見是舉世珍稀的夢幻逸品,內服外用皆可,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但他卻毫不遲疑就送入了北辰玨的口中,北辰玨本沒有睜眼,自然也沒有看到那盛景,舔了舔是甜的,就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一顆糖豆下肚,他頓時感覺通體舒泰、神清氣爽,不僅念頭通達了些,并且熬夜看導致的困倦感也一掃而空。 現在就連讓他一口氣跑個一千米,也完全沒有問題啊。 最重要的是,胸前那道傷口的地方竟然傳來了麻癢的感覺,疼痛一時減輕了不少。 他驚訝地睜開眼睛,期待地握住殷無邪的手:“你的糖豆還有嗎?再給我七八十顆的,每天嚼著玩兒!” 殷無邪搖頭苦笑:“沒了,一顆也沒了……” 他不知事實,半真半假地哼了一聲:“小氣鬼!” 殷無邪連忙解釋:“這顆丹藥喚作生生造化丹,古傳有活死人rou白骨之功效,聞一聞能得仙了道,體健身輕,舔一舔能百病全消,長生不老,吃一口能白日飛仙,霞舉飛升……委實是幾百年前丹方已失傳了,且藥材萬千難得,傳到如今,門中只剩下這一顆了,師父無欲無求,便將這生生造化丹在我下山時傳到我手中……”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他眼眸中含著明亮的笑意,湊近北辰玨的耳垂邊輕輕說,“那種糖豆兒我是真沒有了,不過,你若是喜歡,我可以給你做……” “你貼我這么近干嘛?”那種寵溺的語氣讓北辰玨聽得直皺眉,可對方的態度又是無可挑剔的良好,無法借題發作,只好氣哼哼地推了他一把。 誰知殷無邪這個沒骨頭的,反而又不要臉地彈了回來,環抱著他的胳膊黏糊糊地依偎在他身上,笑吟吟道:“不要這么見外嘛,反正你馬上就是我的妻主了,提前熟悉一下也沒什么的……” 北辰玨抗拒道:“不要,你貼我身上,我傷口疼……” 殷無邪就順著桿往上爬:“那我為你給傷口換藥罷。” 說著,他便做出解開衣帶的手勢,北辰玨急得按住他的手,聲音都變了:“你干嘛?!一言不合就脫衣服?” “你別著急,”殷無邪無奈地抬眼看他,雖是眉眼中寫滿了無辜,但神態中總是透出一種得逞之后的狡黠,“雖然為夫也想和你共枕歡娛,但你的身子還未完全恢復,為夫也不是禽獸,自然不可能面對這樣的你就發情,為夫只是解開衣服取出傷藥而已。” 北辰玨用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看他:“你、你走!我不要再看見你……” “別生氣了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不值得……”殷無邪看他橫眉怒目氣得不輕,趕緊加快寬衣解帶的動作,原來他里面的中衣上還有一條軟質的腰帶,腰帶上掛了一個香囊,香囊里面裝的小瓷瓶才是治療外傷的傷藥。 殷無邪接了溫水,讓北辰玨慢慢躺下,先用沾了溫水的毛巾將胸前的血痂和殘余的藥水擦干凈,然后揩了一大塊潔白的藥膏在指肚,在傷口及周圍輕柔地涂抹上去。 “盈盈先消消氣聽我講,這傷藥喚作天池雪蓮膏,與皇家出產的不同,是我門中自制的。天池生長在在極北之地的大荒山,大荒山常年積雪,少有人行,但卻是雪蓮最常見的地方。我把這瓶雪蓮膏給你留下,你每三天涂抹一次,再加上你吃了的生生造化丹,內外相濟,大約半月傷口就能完全痊愈,不留疤痕。另外,我今夜來找你,是有事情的要交代的……” 北辰玨:“哼!”╯^╰ 見對方還在怪他戲弄于他,那氣鼓鼓的樣子就像是自己生悶氣就懶得理人的小貓咪,可愛是可愛足矣,但眼見漫漫長夜已過半,實在是拖延不得了,殷無邪嘆了一口氣,繼續道,“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處境嗎?” “誒?”北辰玨一愣,這家伙怎么突然換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