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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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定義了一個傻子,陶風華便默默地撤回了手,正大光明地看,過程中她不忘偷瞄了一眼殷公子,畢竟殷公子這等風流蘊藉的人物,自然見過大風大浪,本身就是個絕頂好看的美男子,肯定不會跟她一樣反應這么不堪。 沒想到…… 只見那被稱為芝蘭玉樹的大家公子,鼻下竟然有兩道嫣紅的血線緩緩流出,而流鼻血的正主竟然渾不在意,隨意地用手抹了一下鼻血,而那雙漆黑的瞳仁還死死地黏在睡得迷迷糊糊的三殿下身上。 三殿下(〝▼皿▼):“討厭!討厭!我剛睡著,圓圓你就又把我叫醒!你怎么不去屎啊!” 暴躁、非常暴躁,可以說是暴躁得很呀。 這也是剛才殷無邪叫住了同伴不想再弄醒三殿下的原因,那一刻心中忽然警鈴大作,覺得叫醒“她”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 但現(xiàn)在“她”的模樣在殷無邪眼中,真的特別像是一只睡覺得不到滿足導致炸毛了亮出鋒利的小爪爪的貓咪。 他露出陶醉的神色:可愛,想擼。 三殿下這奇葩的反應,陶風華是直接看得膽戰(zhàn)心驚了,雖然美人薄怒臉帶潮紅的模樣的確是很好看的了……奇怪,三殿下明明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女人,她為甚么老拿美人來稱呼三殿下?……算了算了不管了,美人好看不假,但她真滴有點怕美人下床一巴掌拍死她啊! 她本以為殷公子和她一樣,應該是很怕怕的,特別想落荒而逃一走了之,誒?這樣也不行,會被記恨的,那就跪下求饒吧,誒?這樣也不好,她是堂堂七尺女兒怎么能做出這么窩囊的舉動,那就真誠地賠禮道歉簽下不平等條約三殿下應該就能息怒了吧…… 于是,陶·內(nèi)心戲十分豐富·風華轉(zhuǎn)頭看了看同伴,沒想到殷·擼虎須·公子不但不懼,而且還一臉陶醉加饒有興致地搬了把椅子,面對面地坐在了月·炸毛貓·冰盈身前,托著腮笑意盈盈道:“醒了呀?圓圓是誰呀?是你的暗衛(wèi)還是你的侍女,我怎么沒聽說過呢?既然醒了要不要陪我說說話?” 聽到“圓圓”二字從面前這個男子的紅唇中吐出,北辰玨直接就有點慌了神,畢竟在他簽署的中,是不能向原世界住民透露關于系統(tǒng)的事情的。于是,他惡狠狠地解釋說:“是一個又矮又胖又肥還沒用的臭鳥,還妄想著成為我的寵物,結(jié)果被我給扔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去了。” 那故作惡狠狠的小模樣,小鼻子皺了起來,牙齒也咬得緊緊地,使整個面部都鮮活了起來,令殷無邪眼底的笑意更甚。 和真人相處過一段時間的他可以十拿九穩(wěn)地說,三殿下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人了。 “是么?”不過,雖然察覺了這一點,殷無邪只是矜持地彎唇而笑,“那它的確是不知好歹了,這樣丑陋又無能的廢物,不如直接毒死了事,三殿下你還是太善良了。” 合著人直接把他口中的“臭鳥”當成了某個指代性的人了。 不過,這番話還真是聽得躲在系統(tǒng)空間里的圓圓抖抖索索地冒出了一身冷汗,這男主的小眼神也太可怕了吧嗚嗚嗚嗚! “本王、本殿下的事本殿下當然知道如何處理!”北辰玨不耐煩地一甩袖子,“我的人就算犯了事,也不用你在這里指手畫腳的。你、你只用說,你來這里是干嘛的,不要總是擺出那么虛偽的笑臉,惹本殿下心煩!” 聞言,廢物統(tǒng)是感動得涕泗橫流啦,但殷無邪的笑臉直接僵住了,裂開了。 想他宰相獨生子,自從出山回到京城,哪個不是對他贊譽有加,未有婚配的女子把他當成最希望結(jié)親的夢中情人,待字閨中的小公子也把他當成爭先效仿的對象,就連御史大夫這般教育自家小少爺,有人問起,御史大夫子大人(姓子)就說:“譬如芝蘭玉樹,欲使其生于庭階耳。” 這就好比芝蘭玉樹,總想使他生長在自家的庭院中啊! 雖然自家小兒子刁蠻驕橫,被她這個為人母親的嬌寵得天不怕地不怕,總是把她氣得七竅生煙也絕不會乖乖坐下學男紅就是了。 陶·帶刀侍衛(wèi)·風華全程圍觀,看到他這僵硬的表情,饒是她一直沒什么表情,這時也忍不住唇角上翹,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高貴冷艷的殷公子懟成這樣的。 好笑啊,殷無邪,你也有今天。 殷無邪好像察覺了侍衛(wèi)長這個悶葫蘆冒出的笑容,他眼帶警告地瞪了她一眼,心中也甚是委屈,冤枉啊,簡直沒有比他現(xiàn)在的這種笑容這么真誠的了。 他卻哪里知道,頂著同一張臉的前燕憂現(xiàn)無邪一露出這種笑容,就肯定是想在床上纏著我們可憐的小玨玨求歡的時候了,怎么可能會招他喜歡! 上項的事情說來很長,可實際也不過是幾秒鐘,殷無邪愣了個一會兒,很快便大呼委屈:“冤枉啊三殿下,我現(xiàn)在面對你的時候,簡直是我一生中最坦誠的時候了。” 北辰玨抬起袖子擋住臉,興致缺缺地打了一個哈欠:“行了,有什么事你就說吧,別拐彎抹角的了,本、本殿下好困啊,想趕緊睡個回籠覺。” 殷無邪頓覺無奈:怎么他明明是聽說三殿下有難才趕來幫助“她”的,現(xiàn)在卻跟巴巴地求著“她”幫自己忙一樣? 以前的三殿下作風嚴謹整肅,雖然對待下屬親和,為人也是平易近人好太女那一款的,相處起來也很舒服,但是他就是莫名其妙地喜歡被面前這個幼稚的小三殿下懟,也更愿意……托付、托付終身給她了。 如果懟自己能讓“她”開心的話,那么就隨意地懟吧,畢竟兩人以后將是最最親密的關系了。 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醞釀了一下語言,殷無邪垂眸淡淡地吐字:“三殿下,無邪需要與你聯(lián)姻,希望殿下成全。”他希求自己說出的話卻有石破天驚的效果,但也要用一種平淡的甚至不情不愿的語氣,因為這樣才能營造出一種自己不是上趕著白送的效果,因為但凡是白送的女人總不會在意,當然更需要解釋一下,“當今圣上專寵二皇女,自無邪下山后,有撮合無邪和二皇女之意,恐怕過不了多久便會降下圣旨,無邪以為為今之計最好的方法就是先生米煮成熟飯。” 在場的三個人,除了創(chuàng)造出這一效果的殷無邪本人,另外兩人都驚了。 陶風華目瞪口呆:“!” 北辰玨懵逼o((⊙﹏⊙))o:“嗯?” 他歪著頭掏了掏耳朵,抱歉剛睡醒的人可能耳朵的器官還沒喚醒,我可能沒聽清你在說啥。 殷無邪取出腰間裝逼用的折扇,輕巧地在手中轉(zhuǎn)了轉(zhuǎn),折扇的扇墜兒發(fā)出清脆的叮鈴聲,又被啪地一下猛然打開,展現(xiàn)出描繪著山水畫卷的扇面。 繪著精致古畫的扇面擋住小半個顏如美玉的臉頰,只半遮半掩地露出秀絕的含笑雙眸,唇瓣開闔,他輕緩又溫柔地重復道:“三殿下,在下無邪,想和你……行那周公之禮啊,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他說話的音調(diào)仿佛帶著某種奇怪又和諧的韻律,這般輕柔溫和的嗓音在唇齒之間流轉(zhuǎn),就好像…… 那是情人間的低喃細語,低吟淺唱,最溫柔繾綣不過了。 北辰玨的臉一下子紅了,在那白皙到毫無瑕疵的面頰上,仿佛看到了火燒云般千堆雪、萬重霞的人間盛景。 但…… 讓我們的玨玨寶貝臉紅,那后果可是杠杠滴,北辰玨惱羞之后便成了怒,當即就炸毛了:“你這個人是怎么回事?讓你說事你就說,干什么怪腔怪調(diào)陰陽怪氣的?再說了、還說什么周公之禮……” 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周公你個大頭鬼啊!不知廉恥!我們才認識了多久啊你就、你就這個……啊啊啊……” 殷無邪并不惱,他眼中笑意更深,甚至傾身向?qū)Ψ娇拷碳t的舌尖在唇齒中一閃而過:“三殿下不急,我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但……上了床,就熟了啊,況且,三殿下作為女人,絕不會吃虧的不是嗎?” 陶風華聞言,只想羞愧的捂臉(*/ω\*),你聽聽這都是什么話?當真是…… “厚顏無恥!寡廉鮮恥!恬不知恥!” 好吧,三殿下幫她說了。 而且,她作為一個吃瓜群眾兼锃光瓦亮的大燈泡,是不是看時候到了該撤了? 北辰玨急了(╯>д<)╯:“你這個色狼你給我走開啊!” 前世的本能還在,他下意識一個直拳送了出去,哎呦還挺準正中眼眶,看到人無邪公子眼周立即紅腫了起來,他又心中過意不去,于是,把人給放進了懷里。 結(jié)果就是,故意挨了一拳頂著個熊貓眼的殷無邪如愿以償?shù)赝盗藗€香竊了個玉。 顏色極淡的唇瓣,味道卻是極美,軟得像是他童年最愛吃的桂花糕。 不過,可惜的是,這吻一觸即分,便不得不分開。 因為,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了過來。 勢若千鈞。 殷無邪余光中捕捉到利器的軌跡,情知這一擊是沖著他來的,不慌不忙地接完了吻,寬大的袖袍向著匕首一甩,同時腳下輕輕一點,整個人瞬間在空中凌躍了起來,腰肢輕盈的扭轉(zhuǎn),宛如一只在無邊落木中翩翩起舞的蝴蝶,輕而易舉地躲過了來自忠心護主某暗衛(wèi)的突然襲擊。 匕首失去準頭刺進了床頭圓柱中,發(fā)出砰地嗡嗡聲。 優(yōu)美落地的無邪公子按住心上人的肩膀,繼續(xù)剛才那個沒完成的吻。 一擊不成的暗衛(wèi)抿唇,對某個人膽大妄為輕薄主子的行為氣了個半死。 “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