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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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結局 時光飛逝,百年光陰一晃而過。 一百年,諾男清晰認識到,他不是地球人王諾男,他是王。 有時候把玩最初進入的那個蟲巢,他也略有體會。那個蟲巢,甚至沒有懲罰的意義,純粹無聊,打發時間,王蟲就可以讓成百上千的蟲兵進入蟲巢,然后,折疊縮小。蟲兵而已,他沒有這么做過,因為無所謂。 王才是永恒的,只要他在,想要多少蟲兵都有。 很久以前,他還會用名字稱呼他們,他會區分這是諾蘭的蟲兵弗蘭,那是古墩的蟲兵于翮。但現在,他們只有一個統一的名字——蟲兵。 脆弱的生命,有什么值得記住。一場交配就會死,像死在他身上的狄斯一樣,射精完畢就僵硬不動了,沒有過渡,沒有遺言,甚至他都沒有發現,阿加德挪開狄斯的時候他還抱怨狄斯太重,阿加德凝重的臉色讓他又看了狄斯一眼,再看一眼。。。 再回神,阿加德臉色蒼白求他,求他醒過來,他覺得自己只是愣了會神。怎么會呢,剛才還好好的人,剛才兩人還在笑鬧zuoai,太荒謬了,那個人,他答應給他的蟲巢還只做了一半,對阿加德說:“你和狄斯說,我答應給他的蟲巢馬上就好了,讓他等一等,我很快就做完了。” “王。。。狄斯已經回歸母巢。您醒醒好嗎?沒有幼蟲可以消耗了,您繼續抱著他是在消耗您自己。”阿加德痛哭著說。 諾男愣了愣,低頭,懷里的狄斯仿若還有生命,膚色是粉紅的,體溫是正常的,但是已經沒有呼吸。頓時放聲大哭。 然而,那只不過是開始。 當晚林成也死了。原因很可笑,王的傷心讓林成無法承受,那個容易臉紅的美麗生命躺在王蟲懷里吐一口血叫一聲王,笑著走了。 阿加德在那個雪季也不行了,一夜蒼老,他把阿加德帶進了母巢,延續了十幾天毫無意義的生命。十幾天里阿加德不能說話,不能進食,稍微清醒一點就看著他流淚,不得不放手。 蟲兵和王蟲交配,是有代價的,或早或晚。 王蟲的生命卻得按部就班。 新的礦星土著很奇特,雌雄同體,自體交配,胎生,很符合他的要求。七說過土著生活在海里,單體巨大,上岸活不了多久。 母巢挺變態的,王蟲嘗試過直接灌入這些外星生物的jingye,不知道為什么,受精率很低,王卵也小,不能孵化,插入式的性交后王卵才是正常可以孵化的卵,母巢也會大量產卵。 母巢門口的礦石已經搬到了寢殿,如今母巢門口一片空曠。眼下多了個巨大的水箱。遠處日漸清晰的黑影不止一個,詢問過使團的蟲兵,王蟲覺得那是亞沙和西聯的母巢。他要是愿意,走過去就可以到達。為什么沒有古墩母巢,他猜可能是因為古墩母巢的礦石堆放量不夠。諾蘭母巢門口一顆石頭也沒有,他要是成功了,諾蘭就不需要礦石,要是失敗。。。王蟲輕笑,失敗了他也就管不著了。 一在步輦邊呆呆看王一眼迅速低頭,王笑起來真好看。 王踩著一下了步輦,走到水箱邊看看,水很渾濁,看不清,進了母巢再看吧。 母巢內是一片汪洋,是模擬礦星做的世界,土著可以在這里呼吸,蟲兵也可以。 王蟲每次會先和蟲兵做,然后才是礦星土著。也不是每年都有土著,一年抓回來的土著雖多,很多是不符合王蟲要求的。亞沙,西聯,古墩每年都要給王報送當年發現新礦星的土著資料,王感興趣才會去抓,抓回來直接送到諾蘭。諾蘭的科學議會現在齊集了四國的各類科學家,主要研究這些土著的生殖方式。王想做什么大家都知道,大部分蟲兵都覺得沒有意義,幾千萬年蟲族都是這樣繁衍的,也有部分蟲兵覺得這件事非常有意義。王蟲不在乎蟲兵的想法,他的意志就是整個蟲族的意志,他的想法就是蟲族的方向,他所為決定蟲族的未來。其實蟲族的未來王蟲也并不在乎,他只是欠了一個人一份禮物。 王蟲抬手摸摸胸前小掛飾,是他第一次來母巢撿的那塊藍色的小石頭,那時初學雕刻,刻了改,改了刻,最后就剩一點點,不得不將就著給了。早知道會掛在他胸前一百年,應該再仔細一點的。 十五個蟲兵之后,王蟲躁動感沒那么強烈了。洗澡進食休息,醒來后抓來了那只土著。個頭是挺大,相較而言,生殖器簡直小的可憐,但對王蟲而言依然有些太大了。輕輕一躍跳上土著身體,站在生殖器旁,豎起來估計到他大腿,這肯定不行。手在上面點了一下,土著發出痛苦的嚎叫,生殖器rou眼可見的縮小,縮到大概膝蓋那么高,不再變化,還是太大了,伸手捏了捏,土著又哼了一聲,不能再小了。王蟲皺眉,看到土著挺立的生殖器下方一個圓洞,自體交配繁殖,把腳伸進洞里,很溫暖,被裹緊,換yinjing試了試,沒什么感覺,王蟲的yinjing太小了。抱著土著的生殖器,把yinjing貼靠著小洞邊緣,臀部起伏幾下,張嘴舔吮土著的yinjing,沒兩下yinjing前端開了個小孔,王伸手捏了下,土著又叫一聲,快速起伏幾下,哼了一聲軟軟靠在土著yinjing上。射精結束兩個蟲兵跳上來扶起王,一左一右攙扶著王蟲一點點吞下土著yinjing,只進了一點王就渾身冷汗,土著的掙扎也越來越大,王快對那土著失去控制了。蟲兵們用冷兵器砍掉土著的頭和六枝,沒了尾巴的土著只能緩緩蠕動,但對本來就難受的王蟲也是巨大折磨,可確實也無力再去壓制土著動作,他要控制土著射精。土著的yinjing只吞下一半,這時候射精效果并不好,但是確實沒法再下了,稍微睜開一點眼睛,看一眼身邊蟲兵,那個蟲兵淚流滿面伸手在王肩膀壓了一下,王一聲不吭不停哆嗦,小腹慢慢漲大。地下一個身穿5號衣服,頭戴5號帽子的蟲兵一刀插入土著脊柱,搗了幾下,土著徹底不動了。 昏迷前王蟲突然醒悟,cao!又白受罪了! 產卵期結束恢復之后,王蟲沒有離開母巢,很快開始了又一次交配,沒有和蟲兵交配,第一個就是土著。 王把手伸進那個小洞,土著動來動去的yinjing很礙事,讓蟲兵壓住。拿出手搓搓,粉紅色的水,滑滑的。整個胳膊探入,拿出。 想法很好,王蟲卵子和土著卵子結合,期望產出可以獨立生育的蟲兵。然而,沒有可行性方案。。。 低頭看一眼米蘭納手上箱子,不能光指望注射,注射jingzi就沒用。 探一只腳進去,又一只,讓身邊蟲兵扶住自己,整個下半身沒入,控制土著排卵,沒想到高潮排卵時,土著yindao驟然收縮,王蟲臉色瞬間慘白,一個蟲兵刀在土著yindao口一劃,和另一個蟲兵分別往兩邊一扯,露出王染滿鮮血的下半身。王蟲臉色稍微好點,拒絕蟲兵扶他出來,要更多卵子,剛才的經歷他絕對不想再來一次。 直到小腹微微鼓脹,才停止cao控土著。蟲兵們抱著王躺在床上,米蘭納給王蟲注射了更多不同土著的卵子。 任由四周蟲兵在他身上身下忙忙碌碌,王蟲抓起一縷米蘭納拖地的長發,問:“你是雌蟲還是雄蟲?” “雌蟲。” “那你運氣不壞,我有個禮物要給你們。” “是。”順從的插入勃起的蟲rou,雙手撐在王身側,射精時候眼淚落在王身上,米蘭納一聲不敢出,也不敢擦,給王做完清潔母巢就暗淡下來,王已經睡了。 半年后 王蟲靠在躺椅上看著夕陽,一遞了杯水給王。 “你原來叫什么名字?”王問。 “恰。” “很怪的名字。” “因為從母巢出來您掐了我的臉,亞瑟長官允許我叫這個名字。” 王看一眼一:“哦,是你啊。”又轉頭看向夕陽:“你們怎么自我放逐的?” “背向母巢一直走,直到死亡來臨。” 王蟲微微搖頭“那不適合我啊。” 一年后 這一年王幾乎沒回過寢殿,一直住在母巢,甚至大部分時間和幼蟲呆在一起,要進食休息才讓蟲兵進去服侍。 今年選中的土著個頭比蟲兵還高大,個體強悍,寄生繁殖,種群稀少。王在母巢是無所不能的,偶爾在歡愉的時候會對土著失去控制,需要蟲兵幫一把。每當王和土著交配,蟲兵們都很緊張,然而再緊張的蟲兵攔不住要死的王蟲,交配過程中,土著巨大的生殖器撕開了王產道,直到血腥味傳來蟲兵才發現,迅速砍掉土著頭和四肢才發現土著胸前一根細細的刺已經扎進王蟲心臟,蟲兵驚慌失措要扛修復倉進來,王笑著擺擺手,吐了幾口血,緩緩放下手。下身甚至還插著土著yinjing。 王蟲死了! 母巢內蟲兵和幼蟲都安靜下來,或跪或坐或趴就地一動不動。 寢殿中蟲兵有些呆滯的轉頭看向母巢。古墩使團比利停下交談,和單平兩人呆呆望向窗外,鳳城躺在床上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添一層,也看向窗外。 諾蘭主城科學議會 米蘭納手一抖,筆掉了,走到窗邊,望向母巢落淚。 很快,整個諾蘭大陸所有蟲兵都扭頭往一個方向看,一動不動。 第二天,衛星上的蟲兵開動星艦返回諾蘭,星艦沒有進港就失去了控制,在太空飄蕩。 和主星失去聯絡的礦星駐軍陸續派人返回諾蘭,他們的遭遇和衛星蟲兵一樣。沒有進港就感受到王死前的寧靜,一動不動讓座駕失去控制。 此后第十年,諾蘭母巢那樹根一樣延伸出來的通道里爬出來一個黏糊糊的東西,晃了幾晃站起來,茫然的看看四周,跌跌撞撞跑進叢林。 新的生命,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