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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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炙云 一眨眼,諾蘭的風季又到了,鍛煉了一整個火季的諾男終于可以在運動場跑一圈了,雖然跑完還是喘得要死。專門為王蟲定制的健身房諾男也常去。還時常在礦堆里跑來跑去,偶爾還摔跤,然后一幫蟲兵人仰馬翻。 感覺到實在拖無可拖了,諾男讓弗蘭通知10個等待召見的諾蘭蟲兵來寢殿,第二天他要見一見。 當晚,狄斯趴在王身下讓王快樂了一回后說:“必須去嗎?” 諾男有些昏昏欲睡,嗯了一聲。 狄斯拿起王一縷長發在嘴邊親吻:“還會那樣嗎?” 諾男又嗯一聲。 狄斯環抱諾男:“不去好嗎?” 諾男拱了拱:“我要睡覺。” 狄斯掙著眼睛看了一夜。 第二天,王蟲在會客廳里分別召見了10位蟲兵,王和三位殿下一起在餐廳和10位蟲兵一同用餐。 諾男看到米蘭納也沒說什么。 米蘭納低頭坐在狄斯旁邊,手在桌子底下輕顫,已經及腰的銀灰色長發遮擋住同樣顫抖的肩膀。 一頓飯吃的也很無聊,吃飽諾男拉著狄斯午休去了。 第二天,諾男坐在步輦上沖比利招手,又命令步輦停下來等。 比利猶豫了一下,跳上步輦。方達首相臉色慘白,鳳城視線一直沒離開王。 諾男笑著拉過比利手:“我又做了一只更好的,放在書房了,下次拿給你。” 比利點頭,靠進諾男懷里:“王。。。”諾男摸摸:“嗯?” “我。。。不能。。。”比利聲音很低的說。 諾男點頭:“嗯,我只是想告訴你。”停了下,諾男又說:“下次我們在書房泡茶喝吧,再讓鯨唱個曲。” 比利噗嗤一笑:“上次您都聽睡著了。” “呵呵,我不太會欣賞。”諾男捏捏比利手:“我就喝茶,你泡茶動作挺好看的,下次。。。”步輦停了下來。諾男抬頭看看母巢,回頭對比利說:“乖乖等我!”手在比利臉上掐掐,起身跳下步輦。蘭從地上爬起來追上隊伍。 比利站在步輦上看著一長串諾蘭蟲兵隨王進入母巢。 諾男從母巢大門一步就跨進自己家,兩步脫了衣服躺到床上。 狄斯緊跟著進入母巢王就已經從眼前消失,狄斯竄了兩下進了大廳的一個小門也是邊走邊脫,進了臥室就光溜溜的。王已經躺在床上看著他,咽口口水趴上去親吻,蟲rou坻在產道口。 諾男腿往狄斯腰上一盤,狄斯嗯了一聲:“王。。。” “狄斯。。。” 曠夫怨夫,水到渠成。 完事了狄斯還不肯退出,在諾男胸口脖頸到處吻,留了一串串紅痕,諾男閉著眼喘息。狄斯不死心繼續用軟了的蟲rou拱動,沒兩下掉出來了。諾男瞪了他一眼,還是不催他,手在狄斯身上細細撫摸,嘴里發出呻吟。 王的意思這么明顯,可狄斯就是不愿意下床,在王身上啄吻得越來越用力。諾男隨他力道呻吟聲越來越大:“狄斯。。。寶貝。。。狄斯。。。” 狄斯更加不愿離開,半硬的蟲rou每次滑過產道口,諾男挺起臀部迎合,纏在狄斯身上的腿也越來越用力,小嘴一邊輕喚狄斯一邊輕輕啃咬。 狄斯一路吻到王的蟲rou,吞吐兩下,趴下身舔弄王的產道。剛把舌探入,王就夾住了他頭,但是很快又打開雙腿讓他動作,腳還在他身旁踢來踢去。狄斯紅著眼睛舔吮王,在小紅豆上輕輕重重按揉,王很快到了。狄斯繼續按揉,他都不記得讓王又高潮了幾次。迷迷糊糊被阿加德掐著后頸扔下床,王在炙云懷里喘息,他差一點又傷害王。 諾男看看阿加德,也不知道說什么。他的感情生活就是一筆爛賬,得虧在地球沒談戀愛,就他這種腦子敢談戀愛底褲都要輸光。只好看看狄斯:“先去梳洗一下,晚點來陪我吃飯。我沒事,這里是母巢,我沒事的。”看狄斯狼狽又可憐趴跪在地,爬兩步趴到床邊摸摸狄斯大腦袋,又在額頭吻一下:“快去,我等你。” 狄斯:“王。。。” 諾男:“嗯。” “您懲罰我吧!” 諾男想了想:“好,罰你承受一次產卵之痛吧。”心里又加了句百分之一的。 狄斯馬上倒地。 諾男嚇了一跳,以為后來加的不算,飛快叫道:“取消取消!”,趕緊跳下床。 狄斯本來一身熱汗,這下一痛,又是一身冷汗。諾男跪在他邊上一臉焦急卻不敢碰他。阿加德上前要扶狄斯也被他阻止了。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那種痛了,腦抽了才想出這么個懲罰。 阿加德眉頭緊鎖,王究竟承受了什么。 狄斯整個蟲都是軟的,眼淚止不住下落,顫抖著唇說:“王。。。” 諾男聽到狄斯說話,才感覺放心一點:“好點沒?對不起啊,對不起。”手指輕輕觸碰狄斯,看他沒反應,才慢慢把整個手掌摸上去,接過弗蘭遞上來的軟巾,一邊幫狄斯擦淚一邊說對不起。 狄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流淚看著諾男。 僵持著也不是辦法,阿加德看王有點跪不住了,抱起狄斯說帶他回寢殿休息,讓王不要擔心。 諾男確實不行了,阿加德還沒離開臥室,已經反身抱住弗蘭。 弗蘭漲紅著臉把王放到床上,王隔著作訓服在吮吻他前胸。喘著粗氣抬頭看看本來排在第二的格蘭多,格蘭多也紅著眼瞪他。但當王把手伸進他衣服里,弗蘭就沒再抬頭了。三兩下脫了衣服,王已經抓住他蟲rou,搓了兩下說:“快點。。。”弗蘭順從的插入,一聲嘆息。 大部分蟲兵的交配都是一個模式。雙手撐在王身側,只下身相連。王不主動伸手,蟲兵們除了蟲rou,身體其他部位和王蟲都是不接觸的。但眼睛一直盯著王,王表情享受就保持繼續,王皺眉粗喘就加速,王射精高潮蟲兵也馬上射精。膽大的敢在射精后親吻王,膽小的還有插入就射了。下一個蟲兵會給王清潔,王蟲rou起來就又重復一遍。 這種方式,諾男肯定也是有享受的,要說多喜歡肯定稱不上。但他自認為性工作者有這個待遇就可以了,也不奢求什么。反正談感情,他也是超帝王級別的了。缺嗎?都不缺。夠嗎?誰知道。 弗蘭后面又排了2個蟲兵,諾男起身洗澡。自己家衛生間,小是小,用起來更順手。出來后炙云要給他打理頭發,發現王居然自己剪短了頭發。諾男撥弄一下頭發,也沒很短,就是齊肩,再短他自己剪出來就像狗啃的了。對炙云笑笑:“不好看?” 炙云飛快搖頭:“不是,好看的。可是本來也好看。” 諾男坐到餐桌邊,抬手撥開臉上的頭發,說:“太長了好難洗。” 炙云一邊打理王頭發一邊說:“您允許的話,我幫您洗。” 諾男趴在椅背上,瞇著眼睛說:“還是嫌我難看了。” “沒有,您。。。怎么會難看。。。” “蟲兵都是直男審美嗎?就喜歡黑長直?”諾男問。 “啊?”炙云完全沒聽懂。 諾男笑:“你是雌蟲還是雄蟲?” “雌蟲。” “你們怎么分辨的?” “觸角不一樣,雌蟲的觸角細長沒有端點,雄蟲的粗短有端點。還有發情期也不一樣。” “那沒有觸角的我算什么呢?”諾男覺得自己到哪都是無性別人士,委屈的看一眼炙云。 炙云心一顫手一抖:“啊?——” 諾男又笑,蟲兵真是好玩,單純又直白。推開吹風機,微微撅起一點嘴。炙云馬上臉紅通通的,結結巴巴說:“我。。。我。。。去拿。。。拿。。。”倒退著走了。 諾男想:快點填飽肚子,炙云看上去比早上那些蟲兵有意思多了。 吃飽了就讓炙云抱著他上了頂樓,一整個露天的頂層已經鋪了厚厚的地毯,堆了不少靠墊。覺得少了點什么,諾男在炙云耳邊吹了口氣,炙云臉又紅起來,樓頂也開始吹起微風。王的發絲在炙云臉上輕輕掃過,炙云抱著王的手都開始不穩。諾男手環上炙云脖子,頭靠在他肩膀:“你還等什么?” “沒。。。沒等。。。”炙云自己都不清楚為什么他還在說話,嘴難道不是用來親吻,用來含吮王的蟲rou的,為什么要用來說話,但他就是動不了。 諾男轉過身,腿盤在炙云腰上,摟著脖子在炙云唇上親了一下,笑說:“還是個被動的雌蟲。” 炙云還是呆呆站著,忽然搖頭:“我。。。我。。。” 諾男笑,吻落在炙云唇上,耳朵,脖子,鎖骨:“雌蟲先生,王要求你脫下褲子。” 炙云手正托著王的臀,王產道抵在哪里他當然知道。臉紅得快燒起來了還在結巴:“王。。。王。。。” 諾男真是無語。他和炙云之前沒做過,但炙云是給他口過的,沒有這么羞澀啊。三磨兩蹭的,諾男臉也紅起來,他真的很想了,這個炙云到底在想什么。樓下還有誰?不該上來的,就他們兩,臨時換人好難開口。算了算了,就當吃了一頓難吃的路邊攤吧,先填飽肚子再說。低頭在炙云脖頸吮吻,輕輕呻吟。 炙云喘息愈加粗重,下身蟲rou隔著褲子頂著諾男,但就是一動不動。諾男挺挺身,吻上炙云唇,咸澀的味道。嘆口氣,水逆了嗎?做個愛,動不動飲淚喝血的。 睜眼,給炙云擦擦眼淚:“怎么了?” 炙云臉紅眼紅,嘴唇顫抖:“王。。。王。。。” “哎—哎—有事說事。”諾男又嘆口氣。炙云眼淚真的好多,他都懶得擦了。 “王。。。王。。。還會。。。還會。。。”炙云泣不成聲。 諾男愣了下,抬頭:“上次你在臥室?” 炙云點頭:“我怕。。。怕。。。” 諾男嘆口氣,松開一點攬著炙云的手,說:“就是這樣的。到時候你回寢殿吧。” “不是我。。。是您。。。太痛苦了。”炙云摟緊王。 “創造生命,怎么可能沒有代價。我也不是上帝。” “可以不創造嗎?您現在離開母巢呢?” “現在?”諾男皺眉,“我現在離開母巢整個寢殿的蟲兵都不能活。” “您可以離開嗎?”炙云居然雀躍起來。 諾男哭笑不得:“可以。可是我會很生氣,在外面呆的越久越沒法控制,會死很多蟲兵。” “您會生氣?為什么?” “我已經在母巢交配了,離開母巢我不能。。。他們不能發育,但他們在我體內,我會很難受。” “可是,產卵。。。那么痛。”炙云低著頭。 諾男笑笑:“只是最后一天而已。” “一整天。。。” 頭一垂,諾男很無奈的說:“哥!你非要一直提醒我嗎?總不能因為100天后要死就干等99天吧。現在我沒辦法不代表以后也沒辦法,也許99天里我能想出辦法不用死呢。眼下。。。”諾男故意往下賴了賴,壓著炙云guitou,呻吟一聲,抬頭看向炙云:“如果你真的不敢做,可以幫我再叫一個蟲兵上來嗎?” 炙云腿一軟跪下。 突然失重讓諾男尖叫一聲,隨即又大笑。笑完捧著炙云臉吻。 炙云單手托著王,另一手解開褲腰,退了一點拿出蟲rou,托著王對準自己蟲rou,手上力道收了收,王自然而然的吞進了整根。王咬了他一口,炙云哼了一聲。王說了兩個你字,斷斷續續的,炙云沒聽清楚。太舒服了,炙云留心著王的表情,托著王在蟲rou上起伏。 王蟲真是各種意義上的戰五渣,cao人不行,被cao也不行。沒兩分鐘就手腳癱軟,嚶嚶哭泣,全靠炙云一手托一手抱才沒掉下去。 王哭了,炙云緊張起來。拼命想射,但時間太短了,真的射不出來。作為地形族,沒有射精蟲rou也拿不出來。炙云加快速度,諾男哭得更大聲。炙云又放慢,他自己熬得難受就不說了,諾男也難受,反反復復高潮固然很累,可總徘徊在高潮邊緣到不了也很痛苦,又催促炙云。 炙云都快精分了,一點主意沒有。王讓他快他就快,王哭就放慢,親吻王,看到王脖頸胸前紅痕,就照樣把吻印在原處。狄斯殿下是胡亂吻的嗎?當然不是,全是王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諾男恍惚覺得還在和狄斯廝混,手一緊腿一盤:“寶貝兒。。。快點。。。” 后面除了王一聲又一聲尖叫,炙云就不記得其他了。 清醒過來他壓在王身上,趕緊撐起來,蟲rou離開王身體,炙云又哼一聲。王也呻吟一聲縮了縮。有風輕輕吹動王的發絲,炙云摟緊王,身后遞過來一張毯子。回頭,是阿加德殿下。炙云接過毯子給王蓋好,開始清潔。 諾男醒來眨眨眼,好黑,晚上了。 月亮呢?天上多了個月牙。 星星呢?天上又多了好多星子。 翻個身,在炙云胸口蹭蹭:“你。。。”聲音嘶啞。皺皺鼻子,在炙云胸前抓了一把,聽到炙云呻吟,滿意了。開口道:“我要喝水。” 炙云扶起諾男靠在自己懷里,才接過蟲兵遞來的杯子。 喝了一整杯水,終于可以開始控訴:“你從哪里學的那個姿勢,好累。” 炙云摸不著頭腦:“啊?什么姿勢?” 諾男白眼:“你托著我那個!” “啊?那樣您很累?我也不知道哪里學的,當時是那樣抱著您,就這樣最快進去。”炙云手還比劃一下當時抱諾男的動作。又說:“我錯了,請您責罰。” 諾男沒說話,眨了兩下眼睛又合上,睡了。 第二天起來還是各種不適,腰酸背痛,賓利上樓給王按摩。稍微恢復點的王蟲又把醫療官留在樓頂一個上午。 回到樓下用餐結束,嘗著新鮮的王蟲又帶兩個蟲兵去了上次和林成去過的商城。直接在一層大廳鋪了張床,很刺激很爽。 笑瞇瞇拉著山姆進了電影院。然后出不來了,山姆是隱跡族的。諾男全程清醒,痛雖痛,也很爽。結束后眼淚汪汪罰了山姆一年不能說話不能動用精神力。直接在電影院過了產卵期。 最后一天,整層樓擠滿了幼蟲,徘徊在電影院門口不敢進去。不敢進也沒用,只有一半多點的幼蟲回到母巢后部,還都沒命一樣往尾巴后面去。只有幾百只個頭小一點的還留在大廳。 蟲兵們眼睜睜看著,沒有辦法幫助王,沒有辦法幫助幼蟲。 產卵期結束,阿加德抱著王進入母巢內部,幾個金黃色孵化室現在重新鋪滿了這次的蟲卵。諾男讓阿加德深入一些,在上次鋪滿的孵化室里又做了幾個金黃色的。腳邊的小個子幼蟲都很興奮的爬過去看。 諾男撇嘴,小不點!還得等他們長10年!回頭一口咬在阿加德胸前,說:“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