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破綻百出,謊言自破(金世恒、傅霄雷交鋒,小受情難自控)
—— 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發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枕邊好像還殘留著傅霄雷的氣息,昨夜發生的一切,又好像是夢一樣,讓傅羽分不清真假。 “傅先生,您要出門散步嗎?”女傭進門,站在門口的位置,“早餐已經準備好,吃了早餐,讓我去陪您散步吧!” 誒?今天居然換人了!傅羽皺皺眉,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每天早上親自來自己的房間視察,說得好聽的就是問候。今天居然放心讓女仆來? 傅羽蜷縮在被子中,赤身裸體的他并不想讓女傭察覺出昨晚的破綻。 “額……不了,我昨晚沒有睡好,還想睡。” 確實,因為一夜未睡外加縱欲過度的嫌疑,傅羽的整張臉被蒙上了一層淡淡地晦暗。 女傭有些為難:“可是,主人剛剛吩咐過……” “對了,子謙今天有事嗎?”傅羽問道。 “主人……”女傭的神色有些怪異,話也變得吞吞吐吐:“主人……生病了。” “生病?”傅羽有些不敢相信,昨天見到冷子謙的時候他還好好地,今天就突然生病了。這樣強悍的人都能生病,是不是外面流行了瘟疫? 傅羽忍住自己的嘴巴不去打趣,但沒有等他開心所救,門外說話的聲音瞬間打碎了他的情緒—— “算了算了,阿黛你退下吧,還是我來陪傅先生散步吧!” 傅羽整個人都僵在床上,為什么冷子謙這個時候會出現?他身上什么都沒穿,被子下的床單上還都是昨夜和傅霄雷歡愉的痕跡,如果現在被硬生生地拖出去散步,說不定自己…… 傅羽不敢相信,他拿出所有的淡定,用目光迎接著來者。 冷子謙如期而至,只是臉上帶著一些淤青,唇角的地方仿佛被誰給揍了一拳,青中泛紫。 “誒?子謙,你是……跟別人打架了嗎?” “嗯,我被一個不懂事的給打了一頓,因為對方比較幼稚,我也沒有還手。”冷子謙好像并沒有因臉上顯眼的傷痕而煩惱。 傅羽不敢想,著堂堂樊伊公爵還能有誰敢這樣動粗。 “想著伯父肯定也糟了這個人的襲擊,我今天特意來看看。” 女仆很及時地退下,房間中只留冷子謙和傅羽兩個人。 “什么人?這里……沒人來過!”傅羽有些慌神,藏在被子中的雙手悄悄將被子抓緊。 “沒人來?”冷子謙笑得別有蘊意:“那就是昨晚在這房里讓伯父那么痛苦地呻吟的人,另有其人咯?” “你……” 知道紙里包不住火,傅羽的心再次提起——他不再掩飾,平靜地躺在床上,沒有看冷子謙,問道:“霄雷呢?” “私闖公爵宅邸,被扣了。” “你……!”傅羽理虧在前,也說不出別的。他想發火,但此時一旦觸怒冷子謙,恐怕遭殃的只能是被他逮住的傅霄雷。 都怨自己……自責感充斥著內心,他呆呆的躺在的床上,不知道要怎樣求冷子謙放過傅霄雷。 “伯父……”冷子謙的神色有些詭異,他走上前,緩緩地坐在傅羽的床邊,輕輕將手撫上傅羽的被子。 傅羽警惕地看了冷子謙一眼,臉上沒了笑容:“子謙,你和霄雷,從小就在一起玩吧?” “嗯,我們性格方面都很像。” “嗯,所以請你放尊重一點,我是霄雷的父親。”感覺著冷子謙放在自己被角的手,傅羽提醒道。 “嗯,好。”冷子謙答應得很爽快。 但就在下一秒,傅羽只覺得周圍一陣狂風,旋即身上每一個毛孔都驟然緊縮……被子被冷子謙一下子掀開扔在地上,傅羽徹底暴露在冷子謙的眼下,連同床上一片片過度yin靡的景象。 慌神大叫一聲,傅羽手無足措,只能緊緊縮成一團,羞憤交加,他恨不得宰了冷子謙。 目光定格在傅羽雪色的胴體上,冷子謙皺了皺眉,“伯父,你平時的胸部也是這樣的嗎……” 傅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胸部居然沒有縮回去!! 不是每一次性欲冷靜下來的時候,胸部都會悄悄收縮回去嗎?怎么這次…… 但問題的重點根本不在于此吧!! “子謙,你這是做什么!”傅羽厲聲質問。 冷子謙站起身,淡漠地表情好像并沒看見眼前這火辣的景象—— “伯父,床單臟了,我叫傭人給你換下。你也趕緊穿好衣服吧,我們一起吃過早餐后,去散步。” _________ 傅霄雷收到冷子謙的郵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郵件上只有一句話: 甜心,你老爸的rufang收不回去了。 傅霄雷瞬間把電腦砸爛,整個人毫不淡定地在房間中來回走了好幾圈,終究還是忍不住撥通冷子謙的電話,就知道冷子謙這個偽善者會對自己的父親下手!! 電話居然被掛掉。傅霄雷心中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 “傅先生,鳳凰集團董事長打電話來,請您接電話。” “知道了。” 該來的都會來,只不過傅霄雷沒想到是現在。拿起內線,傅霄雷開口:“有些事情,見面聊如何?” 對方,金世恒,他已經滿世界搜尋傅羽搜了兩個月,終于按耐不住,撥通了傅霄雷的電話。 “好,”金世恒對傅霄雷的語氣絲毫不感到意外:“方便的話我們約個地點。” “就在我辦公室。” “好。”金世恒答應得也爽快。 很快,金世恒只身一人,出現在傅霄雷的辦公室門口。 “呵呵,你們這大領導的戒備心還真強。”進門前被搜身的時候,金世恒冷冷訕笑。 經過兩個月的時間,傅霄雷已經徹底告別了學業。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跳躍式模塊訓練,全方位培訓都為了他能盡早接手傅氏企業。而此時就連金世恒也沒想到,自己和親生兒子的談判能來得這么快。 進門,看到傅霄雷的一剎那,金世恒心中,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油然而生。 “傅少果然一表人才,不愧是傅氏百年大企業的接班人。”金世恒這句話,聽起來并不像在恭維。 “承蒙金總關照,傅氏成長得還算好。” 有競爭就有成長,傅氏現在,雖然算不上和鳳凰齊頭并進,但也算是少有的可以和之抗衡的集團。 “我長話短說,不繞彎子。” “正有此意。” “傅羽去哪了?”金世恒劈頭就問。 傅霄雷鋒眉瞬間挑起,但神色卻沉穩了許多:“死了。” “死了?”金世恒一臉荒唐地看著傅霄雷,不敢相信這是傅霄雷說出的話:“這種玩笑,我奉勸你少開。” 語氣,多少有些嚴厲,像是在訓斥。 然而在傅霄雷那,金世恒的一切都是讓人看不順眼的。 “你問的問題我給了你答案,現在也請你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調查我的?”傅霄雷問。 “什么時候?從你剛一出生,我就開始調查你。”金世恒冷笑。 傅霄雷額角青筋閃現,他壓低聲音,問:“就為了我父親?” “你怎么認為都可以。傅霄雷,我跟你說清楚了,你父親早就是我的人了,在你沒出聲之前,我們就什么都做過了!” “夠了。”傅霄雷的淡漠,頗有幾分冷子謙的氣質:“金總,這么多年你不會一直還活在過去吧?” “那并不是過去,”金世恒猶豫幾分,說道:“傅羽沒有跟你講過,我的一些事情嗎?” “講過,說你是他的恩人。呵呵……說是恩人,只是個幌子罷了。” 金世恒的臉上閃過幾分失落,但只一瞬,他又露出了那副將一切掌控在手中的神情:“那你就是不想想,為什么上次我想輕薄他,他還不斷維護我么?” “這么多年對于你幫我父親維護名譽,我很感激,但請金先生以后自重。” “自重?離你們這對luanlun的父子遠一點?” “我說過,從今天起,傅羽這個人不存在了,他和你的那一段經歷,已經沒有了。” “這事情不是你說的算,如遇在哪,叫他出來問問!” “傅羽?”傅霄雷的話音略帶威脅,抑揚頓挫得可怕:“你,一輩子也別想再靠近他了!” “年輕人,”金世恒冷笑:“傅霄雷,你這樣,讓我覺得惡心。” 傅霄雷神色有些疑竇。金世恒什么時候這么在意自己了?導致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能讓他覺得惡心? “呵呵,正隨我意。” “傅霄雷……!”金世恒的唇角抽搐幾分,內心仿佛正在瘋狂的糾結。 “嗯?” “你真的不知道……我和你父親,是什么關系嗎?”金世恒鼓起勇氣,問。 “你是他曾經的戀人,這個我知道。”傅霄雷平靜地說道。 “那他有提過,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一個孩子嗎?” ___________ 傍晚的天有些昏沉,日落之后就淅淅瀝瀝開始下起了雨。 傅羽這一天都過得擔驚受怕。先是被冷子謙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然后再是被冷子謙帶到那種鬼學校,居然會有這樣變態的學校,專門教學生交配的學校。受了一天的視覺強jian,傅羽整個人都適應不過來。 不過好在,冷子謙這一整天都沒有碰自己一下。 摸著自己的小腹,不知道是傅羽的錯覺還是如何,他總覺得自己的小腹有些隆起。 這么快肚子就大起來了?他有些糾結,但想到傅霄雷將耳朵貼在自己的小腹上的時候,暗中幸福的神情,他有些小小的期待。 只是……雙手又附在胸口,摸著胸前兩枚圓滾滾的奶子,他一臉掃興。 懷孕后rufang就回不去了,這是冷子謙家的私人醫生的結論。很苦啊!天天被冷子謙不懷好意地大量,想想傅羽就有一種想死的沖動。可憐的自己只能躲在房間中,但偶爾顯得無聊的時候,傅羽自己也會手癢癢,去碰自己的胸口軟軟的奶子。 手機只要一開機,秦紫瑤的各種電話和娛樂圈里朋友們的電話、短信都會打爆,傅羽將所有人的鈴聲都調成了安靜的聲音,唯獨傅霄雷的手機鈴聲,調成了很大聲音的鈴聲。 但是,手機至今為止還一次也沒有響過。 心中有些失落,傅羽皺著眉又回到床上,鉆進被子中,縮在里面,心里越來越郁悶。 “霄雷,你在哪啊……”不知道何時,他開始依賴某個人。 但是,這個人,想來想去也只跟他在床上有過交集。不,他也曾為了他們的關系向傅宏遠爭取過,但傅羽此時卻忐忑得像個大姑娘,胡思亂想的他甚至做出了這種假設——會不會傅霄雷只是覺得和自己zuoai舒服? 太糟糕了…… 可是,自己又有哪些地方能吸引這家伙呢? 怎么想都覺得沒有! 更加糟糕了! 想到這,傅羽簡直想哭,自己哪來的自信認為傅霄雷一定很想見到自己?自己哪來的自信認為霄雷一定會來找自己?雖然冷子謙到晚上才坦白自己并沒有囚禁傅霄雷,但傅羽并沒有因此而松口氣,他想給傅霄雷打電話,但…… 糾結了半天,還是將手機屏幕熄滅。 _________ 一日不見,度日如年?傅羽自嘲般笑笑,覺得自己并沒有那么矯情。 可是心里為什么就那么……隱隱作痛呢? 眼看著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傅霄雷卻始終沒有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在這種深不見底的思念中,傅羽覺得自己整個人被打入了牢籠,墜入了可怕的深淵。 為什么傅霄雷沒有再出現了? “子謙!”得到應允后沖到冷子謙的房間的傅羽,因為情緒激動而喘息不穩。 冷子謙抬起頭,他雙腿正高高地搭在面前巨大的辦公桌上,屋子里富麗堂皇的裝扮讓刺得傅羽的雙眼生疼。 “伯父,怎么了?”他收起腳,起身走到傅羽面前,一臉殷勤地關切。 顧不得冷子謙那種赤裸裸地目光,傅羽雙眼通紅,雙唇在被咬破的前一刻,他開口:“讓我見一眼霄雷。” “你想他了?”冷子謙反問。 傅羽默默不語。 “霄雷……現在非常不好。”冷子謙唇上的弧度變大,畢竟他在說著一件別人的事情:“你現在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他怎么?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晚上沒有偷偷溜進來找你?”冷子謙故意將神情表現得夸張。 傅羽很不喜歡冷子謙這種人,但迫于無奈,誰叫他寄人籬下! “你放心,沒有。” “奇怪,難道他不愛你了么,這長時間沒有見面,他真的能停住么?” “不勞您cao心,你就說能不能幫我們見上一面吧!” “我問過,是他自己說,不要見你的。” 冷子謙的話干凈利落。雖然這個人喜歡夸大實情,但傅羽知道,憑著冷子謙的個性,他不會捏造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