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rou柱在兒子的口中,開始主動抽插(口J,虐肛,高H)
沒錯,那個男人,就是剛剛被傅霄雷提起的人——金世恒。 鳳凰集團的執行總裁兼CEO,那可是叱咤風云的大人物,就算是路人甲,都該知道的人罷! 傅羽冷笑著,笑得悄無聲息。任憑傅霄雷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任憑他巨大的鋼針如蛇蝎一樣刺入自己的身體,兩行冰冷的淚水從傅羽微微瞇著的眼角滑落,連同他臉上違心的冷笑,一并被深沉的暮色吞噬。 自己這一聲,應該是沒有幸福可言了。 為什么會生為人?傅羽寧愿做一直路邊的貓貓狗狗,起碼是自由的。 自己活得,是連牲畜都不如嗎? 金世恒于他而言,就像是人生的噩夢。明明這夢已經快被掩埋,遺忘,但今天,自己的兒子,是想要翻出那本陳年舊賬嗎? 已經結痂的傷口,重新被戳開,傅羽發現,那傷口中,鮮血依舊溫熱。 好討厭這種感覺…… “你哭了。” 傅霄雷硬沖沖的話,打破了沉默。 傅羽的臉頰瞬間變紅,發熱。回過神,身后的菊xue傳來的疼痛讓他恨不得咬舌自盡,他忍不住“啊”地痛苦呻吟了一聲,感受著自己與身上的惡魔的痛苦結合,傅羽簡直痛不欲生。 怪不得痛楚這樣強烈,傅霄雷已經進入自己身體這樣深了! “都疼哭了?” 還是身上的那個聲音,呆頭呆腦。 “廢話!給我滾一邊去!”傅羽將自己的淚水歸結到傅霄雷身上,已經顧不得被男人干哭是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反正先遏制住兒子才好。 “可我好想要你。” 這一句話,基本上,是傅霄雷的底線。要知道,剛剛的他,才被傅羽氣得半死,現在的語氣形同于主動講和。 不過說完這句話,他便有一種被傅羽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了。干凈的眉心瞬間鎖緊,他趕緊動了兩下下身的roubang,以示自己的“雄風”。 傅羽因為太痛,忍不住哼了兩聲。 “是不是有感覺了?”傅霄雷趕緊狗腿。附下身趴在傅羽身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傅羽皺皺眉,同是男人,他很清楚身上這個禽獸為什么呼吸急促。 感受到傅霄雷的氣息逼近,傅羽無奈地閉上眼睛,閉緊嘴巴,等著傅霄雷的狂吻。 然而,狂吻,并沒有。 他等來的,是眼角蜻蜓點水般的舔舐。 傅霄雷貌似很在乎傅羽眼眶中掉下來的金疙瘩,小心翼翼地舔舐著他掛著淚的眼角,舔一下,吻一下,再舔一下…… 麻麻癢癢的,惹得傅羽哭笑不得。但一想到兩人的身份,傅羽決不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寬和。 于是,板著臉,沉默。 不知過去了多久,天上的云散開,風吹過,櫻花樹樹枝窸窸窣窣地搖曳。 傅羽透過搖曳的櫻花樹枝,看到了零零星星的天空。 純情的天空,掛滿了燦爛的星星。 “啊……”這一聲呻吟,連傅羽都措手不及,因為身后的鋼針居然退了出去。 看樣眼淚真的很好用,瞬間讓強硬的傅霄雷放低了姿態。傅羽訕笑,有些鄙視自己的想法。 但緊接著,他的腦中,基本上沒有了任何想法。 大腦一片空白—— 自己備受擠壓,因為情欲而脹立起來卻又沒有得到釋放就疲軟難受的roubang,此時已經被人含在口中。 “兔羔子,你居然敢……”傅羽瞬間漲紅了臉,身體之上沒了傅霄雷的溫度,他覺得冷颼颼的,激動之余不禁打了個寒顫。 傅霄雷聽見傅羽的咒罵,松開了最,抬起頭,雖然看不見傅羽的臉,但他依舊很認真地向著傅羽的方向,問道:“嘿嘿,不生氣了?” 聽到傅霄雷的話,和他說話的語氣,傅羽心中一陣酸楚。眼眶灼熱,帶著酸痛感,淚水在黑夜中再次滑落。 “你走開我就不生氣了。”眼里流著眼淚,傅羽的語氣卻沒有半點異常。 演員,要有演員的素養。傅羽不合時宜地發揮自己的專業特長。 傅霄雷半信半疑,猛然提起身,湊到傅羽面前,想親吻傅羽的嘴,卻因為夜太黑,直接吻上了他的鼻尖。 冰冷的鼻尖,氣息一點也不穩定。 “你到底怎么了,能跟我說說嗎?”傅霄雷安靜地問,一手探到傅羽的雙腿間,不斷撫慰傅羽的小兄弟,一面又用另一只手臂將傅羽攬入懷中,憑借身高的優勢,將人半包起來。 傅羽冷聲呵斥:“你還是問問你自己怎么了吧!” “我想要你,非常想要。” “要我什么?”傅羽皺皺眉,語氣更兇。 “全部。我想跟你zuoai。” “我們都是男人。” “不要轉移話題。”傅霄雷的話,重新讓某人沮喪起來。 “抱歉,我不想說。如果你想知道,就放開我,等以后我平靜下來,會告訴你的。”傅羽簡單搪塞。 傅霄雷畢竟是個行事利落的人,聽到傅羽這樣說,他也不多糾纏,直接說了聲“好”,旋即整個人附下身,將頭埋在傅羽的腰間。 “爸,你好香。”傅霄雷悶聲說道。 “……” “爸,我想吃你的這個。”說著,傅霄雷用手撫摸著傅羽的roubang,因為剛剛停止撩拔而疲軟的roubang又重新有了變硬的跡象。 “不準!”傅羽像個老爺子一樣發話。 “爸,你對著我能硬起來,你就承認吧!” “只要是男人,那玩意沒壞,被你這種玩法玩弄,都會硬的。你爹我沒毛病。”傅羽兇。 “我哪樣的玩法?”傅霄雷的語氣,活脫脫像個偷腥快要得手的老貓。 直到這一刻,傅羽才直到自己中了傅霄雷的圈套。下身roubang已經被傅霄雷含在口中,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傅羽招架不住,但傅霄雷舌尖劃過自己guitou的時候,那一陣陣快感卻是真實存在的。 “嗯……松口……傅霄雷,你……” “嗯……”感受著傅羽的話音已經變淺,傅霄雷賣力地用舌舔弄傅羽的roubang。 原本發硬的roubang經過這樣不間斷的舔弄,不斷變得更熱更硬,guitou流出的yin液被傅霄雷一點點吮吸到自己的口中,帶著微微的腥咸感,刺激著傅霄雷的大腦。他開始試著上下擺動頭,試圖讓口中的roubang在自己的口中穿梭,抽插。 “別這樣,臟……” “嗯……嗯……”傅霄雷忍受著自己下體強烈的腫脹感,火急火燎地吞噬著口中的roubang。吮吸走每一絲yin液,他恨不得現在張開血盆大口,將傅羽整個人吃到肚子里。 自己是野獸嗎?傅霄雷覺得好笑。 但身體,根本停不下來。 傅羽的大腦一片空白,感受著兒子這樣賣力的舔弄,他渾身的血液幾乎都聚集到自己象征男性的器官上。 雄蕊下方,兩團神秘的柔軟下,剛剛一波波高潮剛過的花心內,又開始再次跳動。 傅霄雷的舉動分明就是在挑釁傅羽。 因為傅霄雷可能不清楚,傅羽的菊xue、花xue和前面的roubang,都渴望著情欲的施舍,而傅霄雷此時只滿足了他的roubang…… 痛苦,想要。 傅羽沉沉呻吟了一聲,腰肢已經開始失控地扭動起來,不斷收縮伸展著腰肢,rou柱在兒子的口腔中,開始主動進行抽插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