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九章 吃飛醋的陛下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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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著臉,容徹將容淳從暖暖的被窩里抱了起來,一把扔給了站在門外的何尚后,用力的摔上了門。 張了張嘴還沒等出些什么邊吃了閉門羹,何尚心里一片混亂,看著懷里的人兒因為冷而下意識的往他懷里縮著,他緊皺的眉頭不禁慢慢松開,輕嘆一聲,抱緊了懷里的小人往偏殿走去。 屋里,容徹脫了衣裳進了被窩,看著暖暖還睡的香甜,心里的怒火不滅反增,咬著牙,他掀開了暖暖蓋在身上的被子。 夜里涼,暖暖被突然的寒意弄醒,迷蒙的睜開了眼,就者床頭夜明珠發(fā)出的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迷迷瞪瞪的問著。 “咦?淳兒呢?” 微涼的大掌從暖暖的松散的領(lǐng)口伸進,準確的抓住了一團渾圓,懲罰似的用力掐著。 “扔了。”男人沒好氣的說著。 “扔了?”暖暖被嚇醒,撲棱一下的坐了起來。 “你怎的把淳兒扔了?扔哪去了?”邊說邊要翻過容徹下床去找人。 狹長的鳳眸滿是不快,拉回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將嘴里的話從緊咬的牙關(guān)里一個一個的向外擠著。 “她回來了,朕睡哪?” 眨巴眨巴眼兒,暖暖脫口而出:“自是去偏殿了。” 想了想又道:“嗯……或者你回乾清宮去?” 俊臉青黑,容徹覺得自己的鼻子都在噴火,一把翻過暖暖將她的褲子脫下來,大掌啪啪的落在了那白嫩的臀rou上。 “啊,為什么打我!”暖暖疼的直抽氣,扭著頭控訴男人。 “因為你該打。”陰沉著聲音,容徹從褲襠里釋放出了那根粗大,掰開兩瓣微紅的臀rou,用guitou蹭了蹭已經(jīng)滲出些許花液的陰戶,沒蹭幾下就帶著怒氣cao了進去。 “疼,疼……”xue里雖然有了水,可roubang粗魯?shù)哪腴_xue內(nèi)緊嫩的嫩壁,著實讓她疼的叫出了聲。 待roubang全部沒入小屄,窄腰狂猛的挺動著帶著roubang瘋狂的開始cao干著xiaoxue,兇猛的像打樁機一般狠狠的在xiaoxue里抽動著,翻出xue里層層嫩rou。 “太快了,不要了……阿徹,嗯,啊……”暖暖被頂?shù)念^暈眼花,感覺自己像要被頂出去了,她緊緊的攥著被子,難耐的高聲吟哦著。 粗暴的抽插竟讓xiaoxue越來越興奮,流出的yin液不一會便打濕了整個花xue不說,還隨著插入抽出飛濺到男人的小腹上。 “說謊精。”抬起手掌,啪的一聲打在了那被撞出rou浪的屁股上,“上面的嘴說著不要,下面的嘴卻咬的這么緊,嗯?”說罷,便啪啪的又打了兩下。 男人下手不輕,暖暖只覺得臀上火辣辣的,可xue里卻異常興奮的微微抽搐著。 她覺得男人今晚莫名其妙的,若是因為情趣打她的屁股,她也是能受著的。可今天分明他就是帶著火的。 這幾日被容徹寵慣了,暖暖也開始會在床事上反抗了,她哼哼唧唧的向前爬去,試圖想離開男人。 察覺的她的小動作,大掌一把掐住她的纖腰往回帶,帶回來的同時狠狠的將roubang干了進去,整根埋進,guitou瞬間便擠進了那窄小的宮口。 “啊!——”仰頭尖叫,暖暖只覺得宮口又疼又爽,眼前瞬間一黑,顫抖的xiele身子。 喘著粗氣,容徹胯下陽具依舊猛干著,他低啞著嗓音,略帶吃味強硬的說著“以后你身邊除了朕,不許躺著任何人。” 細細琢磨著男人的話,暖暖混沌的小腦袋突然靈光一現(xiàn)。 聽這意思,他莫不是生氣淳兒方才睡在她身邊了? 容徹有胡亂吃醋的前科,上次她不過就是問一下何尚為什么臉色不好,他就別別扭扭的發(fā)著脾氣,想來這次也應(yīng)該是在,嗯,瞎吃醋。 不過暖暖心里還是微微受用的,要是沒有這個懲罰措施就更好了。 瞧著暖暖許久都沒有答話,容徹不耐的又猛撞了幾下,“嗯?” 低聲哼哼著,暖暖爽的只能胡亂的應(yīng)著,聽見男人滿意的哼了一聲后,她忍不住又想去挑釁一下身后的……小花貓。 忍著身下翻滾的快感,暖暖回頭呲牙笑著,“陛下莫不是吃了飛醋?” cao干的roubang猛然頓住,容徹的臉頰刷的一下暈出了可疑的紅,大掌急急的將暖暖戲謔的小臉扳過去,窄腰擺動,加深加快的聳動著粗大的roubang。 原是粉嫩的蚌rou已然被cao的紅腫一片,xue口也大張的艱難吞吐著快速進出的巨物,黏膩的花液逐漸被打出了白沫,圈在了棒根上。 暖暖忘了,她身后的男人才不是什么小花貓,而是真正的大老虎! 本是早該結(jié)束的一場情事,硬生生的讓容徹咬牙忍了許久,直到暖暖xiele第四次身子,男人才低吼一聲,松開精關(guān),馬眼怒張,憋悶許久的濃精股股激射,灌滿了小小的zigong。 ———————————————————— 暖暖躺在容徹的胸膛上緩了好久才平復(fù)了自己的呼吸,撅著小嘴,食指一下一下的點戳著男人的胸肌。 “總是這般孟浪,總有一天會被你弄壞的。” 聞言,容徹低笑一聲,挑眉看向暖暖,“那就多吃吃朕的龍精。” “你!”臊著臉,暖暖羞憤的錘了錘男人的胸膛。 眼帶寵溺的掐了掐她又軟又彈的小臉兒,“明兒帶你去見見母后,她定會喜歡你的。” “那,那我需要準備什么嗎?”暖暖一聽要見長輩了,一時緊張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準備什么,一切有我。”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容徹又說。 “不過,過幾日便是重陽節(jié)了,那日也正好是母后的生辰,你要是想準備些什么,便在生辰那日送出去吧。” “重陽節(jié)?那宮里豈不是要有宴席了?”暖暖大喜,亮晶晶的眸子瞅著容徹。 她做宮女的這兩年,最向往的就是宮里的宴席,聽說不僅有好看的演出,還有好多好吃的。可是因著她身份低微,就連端茶送水都輪不到她。 “嗯。”看她那一臉的驚喜,容徹忍不住的嘴角上揚,胯下巨物也漸漸開始蘇醒。 “不過,生辰禮物我要準備什么呢……”暖暖低頭思索著,容徹的大掌則順著腰線滑到了那對椒乳上,肆意的揉捏著。 “阿徹,我上次給你的錦盒呢?”想來想去,暖暖突然想到大姐曾給過她幾顆養(yǎng)顏強身的藥丸留著當(dāng)零嘴兒吃,上次她因著生氣,也忘了將那幾顆拿出來,一遭都留在了錦盒里。 “又讓我吃那藥丸?”皺了皺眉,容徹微哼一聲,拇指狠刮了一下嫩尖兒,滿臉不悅。 老讓他吃藥,他是不行了還是怎么了,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嗎? 愣了愣,暖暖還真忘了這茬,“那你吃了嗎?雖然你看著沒事兒,可總歸還是要……啊!” 拉開一條長腿,容徹就著方才的水兒狠頂了進去,大開大合的cao起了泥濘的xiaoxue。 “不吃,不吃就不吃,那你,你把錦盒給我。”急促著喘著,暖暖還不忘要給太后準備生辰禮物的事情。 “我,我還要給,嗯……嗯啊,給你母后準備,準備禮……” 堵住了暖暖喋喋不休的小嘴,容徹將暖暖的話都吞進喉中。 秋夜凄涼,可未央宮的寢殿里,卻越來越旖旎火熱,將窗外的月兒都羞臊進了云層。 夜,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