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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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離放學還有段時間,童曼又打開了一部狗血校園戀愛劇,這是她在醫院劇荒時,小景給她找的,卻意外地合她口味。 不知不覺,放學鈴響了,她剛好看到土味版道明寺男主在巷道被小混混圍堵的精彩劇情,根本舍不得移開視線,便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繼續看著。 等她東西收拾好,男主也被揍得差不多時,女主終于來了。 這劇情也不能錯過哇,于是她又邊走邊看著,此時,正值放學的高峰期,校門口擠擠挨挨的都是學生。 她走得慢了些,落在后面,卻正好聽到了前面兩個女老師的交談。 “說是今天余凱康來學校了?真的假的?” “真的,我看到他從校長辦公室出來,整個人都憔悴了好多。”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畢竟大家都知道他有了老婆,就不好跟別的女老師曖昧了嘛?!闭f話的老師掩唇笑笑,眼里滿是對他的鄙夷。 “也不知道學校會給他什么處分?聽說他老婆娘家背景還挺硬的?!?/br> “都在外頭腳踏幾條船了,他老婆還愿意幫他?” “所以說他厲害不是?” 兩個老師又窸窸窣窣地說笑了陣,童曼在后面聽著卻是心事重重,電視也看不下去去了。 感覺有點對不起余老師,別人好心幫忙,結果卻…… 唉,找時間去看看余老師吧。 不過看了要說啥? 說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翻船? …… 她會被打吧。 那說什么? 邊想著,邊慢吞吞地往外走,剛踏出校門,童曼一抬眼就看到了等她的殷高朗。 倒不是她眼神好,實在是他太過顯眼了些。 放學時分,戶外安保崗亭上,站著今天執勤的安保。 東外的安保小哥模樣都不差,身材高大,又穿著身筆挺的制服,更是顯得帥氣俊朗,荷爾蒙滿滿。 對于春心萌動的女生們來說,這種魅力那可比同齡的幼稚男生要好到不知哪兒去,她們甚至都有過懷疑,學校聘請他們,就是為了遏制校內早戀行為。 以往學校的這些女孩,進出校門時,少看他們一眼,都能遺憾好久。 但今天情況卻格外不同,明明現在站崗的是她們票選出來的人氣最高的小哥,但她們的視線卻放在坐在崗亭上的人—— 少年隨性地坐在崗亭上,腳踩著檻沿,手搭在膝蓋上,微瞇著眼,后面站著的安保小哥的站姿有多精神規矩,他就有多散漫不羈。 但即便做著如此痞氣的動作,穿著東外公認最毀人的藍白校服,也抵不過他眼眉的恣意俊朗。 讓人忍不住懷疑,這校服是不是就以他為模板設計的,怎么偏偏穿他身上能顯得這么好看? 她們看得隱晦,但少年并不避及她們的目光,懶懶散散地投去視線,惹得人小姑娘雙頰飛紅時,他卻輕易地掠過,放至在下一個人身上。 又招得小女生浮想聯翩,但他卻全然不在意,只是找著他想見的人。 終于,他就找到了。 殷高朗看到童曼那刻,眼前一亮,什么散漫痞氣,好像全是錯覺。 他站起來,在暖陽下,笑得明媚:“童老師,這兒。” 眾人好奇的視線跟著他一起往回看,童曼卻捂臉想逃: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劇洗腦了,為什么她有種被校霸圍堵的中二感。 她想溜,但這小爺特意提前了小半節課出來堵門,能讓她逃了才怪,隨即拿上墊屁股的英語書,向她走來:“童老師,走吧?!?/br> 走走走,趕緊走。 童曼被這些小女生看得臉熱,句話沒說,跟他走了老長一陣,才想起來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穿過這巷子,前面有家店,我認識那的老板?!?/br> 她看了看前頭昏暗的小巷,不自覺地就想到了剛剛那部劇的狗血情節,有點慫,但又不想露怯,于是拐彎抹角道:“這路挺窄哈……” 窄嗎? 殷高朗看了眼四五個人齊肩走都沒有問題的巷子,懷疑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話說完,童曼自己也覺得這借口找的不像話:“我開玩笑的,哈哈,走,走吧……” 慫坨坨壯著膽子朝前走,不知是不是神經繃緊的緣故,她總覺得這巷子嚇人的很,好像從拐角處猛地下,會跳出幫人來。 這段路實在太難熬了,殷高朗還算著時間,沒提防,童曼突然加速往前跑至拐角,探頭一看: 一幫蹲著站著,抽著煙,玩著手機,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小混混,滿臉錯愕地看著她。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滯。 還是慫坨坨率先反應過來,“啊”了聲,又把一伙人嚇住,這才轉身就跑,途經驚訝到呆愣的殷高朗,還不忘順手拉上他:“快走!” 于是等一群人終于反應著追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那女人拉著他們大哥倉皇奔逃的背影,N臉懵逼。 旁邊黃毛小弟摳了摳假發,問為首的男人:“雷哥……這、這咋搞?” 雷宇憤怒地摔掉自己頭上的紫毛:“我他媽怎么知道?” 說完,轉身就繃著臉打起了電話:“柏尤哥,人跑了。” 柏尤皺眉:“怎么回事?一個女人都逮不???把電話給高朗?!?/br> 雷宇吞吞吐吐道:“高朗哥被帶著一起跑了。 “……” 正在二人再度陷入尷尬的沉默中時,剛剛的黃毛小弟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角:“雷哥,人又回來了。” 回來了? 來不及細想,他重新振作精神,壓低了聲:“走!”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打拐角處沖出來,就撞上了同樣浩浩蕩蕩的一群東外安保小隊和學校保衛科的幾個青壯老師。 旁邊看著他們的則是死木著臉的殷高朗和一臉激動的童曼,指著他們對保衛科科長楊全道:“楊老師,就是他們!就是他們!” “狗日的!”雷宇怒罵了句:“跑!” “跑?哪個學校的?給我站??!個小兔崽子,看你們能的,還學會搶劫啦?!?/br> 別開生面的巷道追逐戰就此展開,童曼腿腳慢了些,沒趕上熱鬧看,只能遺憾地望著他們的背影,感慨一番,才收回視線:“沒嚇到吧?!?/br> 殷高朗一秒調整好了情緒,眉眼微斂,看起來老可憐了:“沒有,老師,我擔心他們等下又來找我,今天就不復習了,我送你回家吧?!?/br> 童曼喜滋滋地應了:“好啊好啊。” 折回校門口,殷家的司機已經在等著了。 她有些猶豫:“要不高朗同學你先走吧,我打車回去就是?!?/br> 本來季遙說是要來接她,但是她想著要給殷高朗補課,就沒讓他來,不過現在這個點,打車也算方便。 殷高朗垂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骨子里透出的失落黯然,連聲音中都浸著寂寥:“你是不是也不喜歡我?” 司機有點木:二少今兒唱的又是哪出? 但同樣的話,聽到童曼的耳朵里,卻又是不同的感受,她又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他獨自坐在教室角落里的可憐模樣,頓時就挨不住了:“沒有的事,我只是怕麻煩你。” 殷高朗這才重新恢復笑容:“怎么會吶,我高興還來不及?!?/br> 于是乎,剛逃出虎口的瓜娃子,又傻不愣登地換了個方向,重新將自己送了回去。 車上,殷高朗拿出瓶水,遞給她。 正好她之前那陣跑得熱了,便接過喝了起來,剛喝兩口,想起來問:“對了,你說剛剛那群人,是來找你的?” “嗯?!?/br> 童曼小小心地問道:“他們……為什么要找你麻煩???” 為什么? 殷高朗還沒來得及想原因,便隨口胡謅道:“因為我哥。” “???你哥?為什么?” 兄弟關系竟然會惡劣到讓小混混來欺凌自己弟弟的地步嗎? 殷高朗數著時間等藥效發作,心思壓根沒放在對話上:“可能是嫉妒我優秀吧。” “咳?!彼緳C猛地嗆咳了幾聲:“不好意思,二少,嗓子癢?!?/br> 童曼雖然沒說話了,但顯然是信了,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眼里透著的意思很明顯:你哥屬實是個帶惡人。 因為這沉重的話里,她怕再戳人傷口,沒好意思再開口問了。 只是不知道是跑累了,還是這車內太悶,小腹處漸漸躥起股火氣,蔓延至四肢百骸,燒得她渾身都燥熱起來。 熱…… 口干舌燥的,看著手里握著的水,她扭開“咕嚕咕嚕”猛喝。 殷高朗發個消息的功夫,一抬頭,水都被她要喝了快四分之三,嚇了一跳,趕緊去攔。 他怕她喝的少,被水稀釋后,藥效不到位,便狠心倒了快一瓶,結果她都給干完了?這小娘們是想把他榨成人干嗎? 糊東西神智已經不是很清醒了,對搶她水的人,幾煩:“水……我要水……渴……” 殷高朗邊跟柏尤發短信,讓他趕緊送點緩解的藥來,邊哄她:“這水臟了,臟了,咱們等下再喝,等下再喝。” 童曼聽得進去才怪了,身上火燒火燎的,難受得要死,見他把水藏在身后,直接扭身坐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去夠水。 淡淡的甜膩奶香混合著柔美的嬌意,襲裹而來,飽滿豐盈的乳兒挨擠著他的胸口,腿上貼著他的是隱含熱意的綿軟臀rou。 她渾身都是軟的,連不耐哼出的嬌氣,都軟乎乎的,可人的緊。 殷高朗對這軟身身肖想已久,在腦海里,他不止一次地撫過,揉過,捏過,把玩過每一處軟顫顫的嬌地兒。 可真夢想照進現實了,他第一反應是抬頭捂鼻子,這女人,這女人真他媽能勾死個人! 司機戰戰兢兢的,頭都沒敢回:“二少……到、到了?!?/br> “滾!” 殷高朗捂著鼻子,嗡聲嗡氣地甩了個字,司機麻溜地就下了車。 他小心地把手拿下來,很好,這回可算長點出息了,他將女人打橫抱起,正要往房里走,落在車座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看著屏幕上來電人的名字,他草了一聲,將已經酡紅著臉,迷瞪瞪地亂拱著的嬌氣東西又放回座椅上,拿起手機。 “怎么了?” “不是讓我送藥嗎?我到你門口了,你人吶?” “等著!” 殷高朗自然不愿意讓人看著這嬌寶貝,將車鎖好后,也不嫌害臊,就這么大大咧咧地支棱著褲子,摁開了電梯往上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電梯門合攏的那一刻,另一道電梯的下行箭頭同時也跳動著,開始往下在走。 殷凌意皺眉,但口氣依舊平妥:“沒關系,這種意外狀況的堵車,能夠理解,你不用著急,我自己開車過去就好?!?/br> 電梯門開,他走到車庫,便看到離得最近的奧迪A6l。 于是乎,等殷高朗拿了藥,趕走人再下來,看著空空如也的停車位,呆了: 人呢?我這么大個人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