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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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曼心心念念惦記著她的電視劇:剛剛那一禿嚕,給塞哪兒去了是? 她費力將手塞到他身子底下,一路摸過去,卻聽他呼吸漸沉,隔著單薄衣料傳出的熱度也高了起來。 被壓住的爪子,察覺到自己已經被“敵方”發現,不安地動了動,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 在她糾結的空檔,童景一側身,大半身子就覆上了她。 被子里,昏暗的光線里,兩人視線相對,呼吸交纏,共享著稀薄的空氣。 本就暖融融的室溫,驟然升浮起燥熱。 童景的眼睛很漂亮,睜眼的時候尤是,沉靜寥然的眼眸,暗燃若星火,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讓人不自禁地去探究,去忖量,去掛想。 小心眼的壞東西忍不住又摸上了他冷涼的眼眉:“為什么你的要比我好看點?” 童景不理她的胡言胡語,將她邊說話,邊不安分地在他身下亂拱亂摸的手抓住,鴉羽似的的眼睫微顫,投下片淺淺的陰影。 眼見“聲東擊西”的計謀失敗,壞東西訕笑兩聲:“我幫你撓癢癢,你癢吧?” 出乎意料的是,童景竟然點點頭,將她手帶到心臟位置:“嗯,這兒。” “這……這咋癢?” 童曼有點懵,但話是她說的,只能敷衍地拿爪子在他胸前刨了刨。 “嗯……” 童景微瞇了眼,喉頭輕滾,極低地呻吟了聲,那聲同他人一樣,質地冷清,卻蘊滿了沉欲。 壞東西這才發現,剛剛自己的手,不小心蹭過他胸前挺凸的小粒,心里頓時有點犯虛:“你不是困了嗎?睡覺睡覺。” 只是現在的童景,卻遠不像他小時候那般好糊弄,頭壓在她肩上,聲音悶悶的:“硬了,睡不著。” 這話說得太理所當然,要不是那硬挺挺的東西就戳在她腿上,童曼都要以為他說的是,餓了,睡不著。 空氣黏稠到逐漸凝滯,心跳聲在這寂靜的一隅,變得格外大,童曼不期然想起了之前那通深夜電話,臉燒得慌。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音,推著他就想爬起來:“那……那我出去,你自己解決下?” 童景沒放手,垂眸問她:“解決什么?” 解……解決什么??? 童曼人傻了,去看他眼睛,想瞅出什么破綻,但里頭除了個自己外,干干凈凈,一絲東西也無。 這下換她反思自己了。 之前就知道童景是個什么也不懂的小處男,可萬萬沒想到,他連周淶無師自通的天賦技能都不會。 她又去看他,童景唇角微抿,冷涼的目光無波無瀾。 還沒成形的疑惑,很快就被她打消了去。 想也是,童景打中學起接觸的就盡是些老學究,去學校的時間不多,認識的同齡人對他那都是膜拜居多,誰會往他跟前說這些污糟事兒。 童曼突然就泛起了細密的心疼,詭異的責任感涌起,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認真極了:“我教你。” 童景眼神微動,接而塵埃落定:“好。” 雖然嘴上說是這么說,但真讓她上手,她還是慫了,于是便臨時又改成了口頭指導。 童曼根本不敢低頭去看:“摸……摸到了嗎?” “嗯。”童景的聲有些沙啞:“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動啊……” “嗯?” 童曼無法,順著摸他探下去的手,帶著他上下動了下。 即使并沒有碰到那物,guntang的熱氣還是灼得她手哆嗦,很快就松了開來。 “就、就這樣……”她差點沒咬著自己舌頭。 好在童景聰穎,很快就明白過來了意思,頭埋在她肩上,微弓著背,手不斷上下動作著,整個過程十分安靜。 童曼羞得不敢睜眼,只是在黑暗中,其余的感官卻兀地放大,變得尤為敏銳。 敏銳到即便他咬著牙關一聲不吭,也能清晰感知他呼吸漸沉,喘息漸重,噴薄在她頸間的熱氣,愈發guntang起來。 她閉著眼,自然不知道于昏暗中,童景抬起頭,視線緊鎖著她緋紅的面頰,細白的脖子。 清凌的神色污上了化不開的濃墨欲望,將那雙眼襯得那樣深,那樣沉。 床板在震顫,童曼的小心肝也在跟著亂顫。 明明他一丁點都沒碰著她,她卻覺得火燒火燎,有股說不出的火氣,打小腹躥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這一方被子,成了烘烤的火爐,熱意騰騰燃燒,隱秘的情事開始沸騰,兩人交纏的呼吸都亂了。 不知過了多久,床板都震得累了,她腿間沁出的濕意,都要將那層薄薄的棉料全然浸透時,童景終于停了動作。 童曼霧氣蒙蒙的眼睛睜開來,潤著些春情,連帶聲都濕噠噠的:“好……好了嗎?” 童景搖頭,細碎的發絲蹭在她脖子上,酥癢癢的:“出不來,難受……” 出不來?怎么會出不來呢?不會是出什么問題了吧? 童曼有些急:“我看看?” 她想掀開被子去看,但童景卻摁住被角不肯。 沒法,她頂著被子支棱著坐起來,摸到手機,隨即便打開上面帶著的手電筒,扒下他褲子,往上頭照。 燈光打過去,藍白的病服褲子被她偷工減料地卡到囊袋下,被搓到發紅的腫硬性器,便顯得更為可怕,像即將炸膛的槍管,翹挺勃發地支在空中,帶著呼之欲出的兇險。 童曼看得心驚,用手點了點,那物便沉沉地彈搖著,幅度很小,顯然已是硬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