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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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景倒沒明著承認缺錢這回事,但童曼一琢磨,也是,她要是虧了錢,那也是打死不認啊。 幸虧還有我哦。 這混玩意兒頭回肩負起拯救家庭的重任,覺得自己可了不起了,那叫一個有勁啊,興奮得大半宿沒睡著。 胡糟糟的腦子打掰算那點家底,又想到了童景因為還不上錢,被黑社會綁架,她英姿颯爽地從天而降,瀟灑地扔出一沓子錢的畫面。 噗,好在這東西還要點臉,還知道不好意思,被自個兒想的浮夸畫面,臊得大半夜的摟著人家泰迪,來回打著滾。 蹭著蹭著,動作就逐漸變了味兒。 泰迪熊細短的絨毛擦過著她的乳尖,戳進最最嬌嫩的乳孔,酥酥麻麻的奇妙快感,讓她腳趾蜷縮,輕顫不住。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又有點食髓知味,這小不要臉的干脆直接騎坐在它懷中,打著圈地晃著奶子,想要尋求更多。 細短的絨毛跟毛筆的筆刷般,來回在她的肌膚上點著火,比被蚊子咬那種陣陣的癢意,這種觸感帶來的瘙癢,密密麻麻,不間斷地癢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被男人捅開過的花戶,輕松地再次沁出清甜的黏液,剛換好的內(nèi)褲被潤濕了小小的一塊兒。 空氣開始變得燥熱而焦灼,跪在兩側(cè)的雙腿不斷夾著它朝中間擠,卻始終差那么點。 而也就是這么點,卻燒得她渾身難受,難耐地扭著腰,擺動翹臀,卻沒有絲毫的辦法,急得這小蕩貨上面下面的水齊流。 真的,沒法跟她講理。 大半夜的欲求不滿,還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哭得真真的。 童景坐在深棕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世界被兩端屏幕分割為兩級。 左邊再冰冷不過的k線走勢圖,像是不斷律動著的血管,如附骨之蛆存于龐大的金融鏈條之上,每一個點數(shù)的上漲下浮,都是無數(shù)資本財閥的博弈沖殺。 他游走于這場瘋狂的數(shù)字游戲之中,這里是現(xiàn)代文明里最荒蠻殘酷的野生世界,人性中最為卑劣的貪婪,罪惡,虛妄在這里滋生蔓延。 再往右看,卻又是人間的另一面—— 乖嬌的少女赤身裸體地跨坐在棕熊玩偶上自瀆。 這是怎樣一副畫面? 柔和剛,冷和暖,圣潔與yin靡。 她置身于焦點之中,擺動著惑人的身體,臉上漫起香艷的緋紅,妖媚如亞當夏娃覬覦的“禁果”,能輕易勾起男人最深處暴戾穢色的渴望。 可矛盾的是,她偏又蒙蒙淚眼,像是被逼至此的純稚羔羊,讓人哪怕只是生起些yin念,都會有著揮之不去的罪惡感。 只可惜人的劣根性如此,卻注定了這種yin念不會被泯滅,反而會在一次又一次壓抑中,繁衍滋長,漫漫的無望,終會長成足以摧枯拉朽的滔天巨浪。 這小蕩貨渾然不知,自己yin亂的舉動已經(jīng)被人盡收眼底。 隔靴搔癢的觸感,已經(jīng)滿足不了她的貪心,她想要更多,學著男人胡亂揉玩自己的奶子,卻始終還差點意思。 她幾認真地想了想,然后就魯撞地捧起自己的小櫻果就往嘴里塞,夠是夠到了,可咋不一樣吶。 學著季遙狠下勁咬,得,眼淚又開始亂飆了。 童景嘆了口氣,撥通了她的電話。 這不害臊的娘們哭哭唧唧的,接起電話就喊癢,你要問她哪里癢,她又曉得要臉了,坑坑巴巴地說不句全乎話,自己把自己說急了,還幾煩躁地吼你。 他換了個策略,清冷的眉眼微斂,放弱了語氣:“我昨晚做了個夢。” “嗯?” 童曼迷蒙蒙地睜著眼,勉強分出一丟丟心神,聽他說話。 “我夢到有個女人坐在我身上,使勁拿她的奶子往我胸膛上蹭,死纏著我不放。” 這小蕩貨聽到這話,略微有些心虛,難不成雙胞胎的心靈感應(yīng)用到這里了? “然、然后呢……” “然后她一直在那叫癢,還恬不知恥地抓著我的手去摸她,摸得很仔細,從上到下,從外到里……” 小蕩貨嬌哼一聲,好像真的有雙大手,在她周身游走。 夜很靜,晚風吹拂起淺白的窗紗,淼淼的微光打從風掀起一角漫了進去,盈在少女身上。 她比月光還美,也比月光更羞。 萬物已經(jīng)歇息,那邊童景的聲音也就越發(fā)清晰,仿佛是咬在她的耳邊輕語。 他聲音很好聽,清凌凌的,微微有些啞,說話的語速刻意放緩時,尾音稍往下壓,說的每個字,都能打耳朵鉆進你心底。 “她先是拉我摸她細弱的脖頸,很漂亮,白瑩瑩的,淺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見,摸起來的觸感像品質(zhì)上佳的冷玉,讓我不舍得放手……” 童曼聽得有些迷了,不由得輕撫上自己的脖頸,想體會下他說的觸感,是否真的有真么好。 當手心的溫度貼上脖頸的微涼,指甲輕滑過細嫩的肌膚,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卻偏偏帶起一陣顫栗,讓她喉嚨有些發(fā)干。 貪婪地想要更多,卻不知道該從何做起。 只能像是迷惘的信徒,順著耳邊沉沉嗓音的指引,下墜下墜…… 于此同時,屏幕上原本平穩(wěn)緩升的k線,突然短時間內(nèi)跳出大量拋售信息,滿屏暗綠,單股價格詭異地迅速下跌。 游戲開始了。 童景坐直了身體,眼底滿是蒼涼的冷意,可薄唇里吐出的話,卻又繾綣至極。 “她帶著我的手往下,經(jīng)過鎖骨的位置,身體卻微微發(fā)抖,反應(yīng)有點可愛,我忍不住親了親那,她抖得更厲害了……” 童曼的手也滑至鎖骨,恍惚間好像真的有一個guntang的吻,落至于此。 驀地,身上的肌膚開始發(fā)燙,她有些不安地動了動臀,對體內(nèi)未知的欲潮,怕的,也是盼的。 在跌落近百分之十的危險線時,新的資金流注進瀕臨衰萎的血管,像打了針腎上腺素,不僅將價格又拉伸回去,還往上猛地跳躥一截。 這意味著開第一槍的人,已經(jīng)輸?shù)袅巳雸鲑Y格。 “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她那雙翹嘟嘟的乳兒,但可氣的是,這女人偷吃都不擦干凈嘴,上邊居然還有野男人殘留下來的牙印,連口水都沒干,亮晶晶的掛在奶尖上。” 哎呀,她現(xiàn)在不就是嗎? 要是讓童景曉得,她也是這樣…… 代入感太強,這小蕩貨羞得要死,臉上的緋紅更艷,腿間卻再誠實不過沁出綿綿的濕意。 “我擰著她的奶頭,逼問她那個野男人是誰,她就是不說,只在那可著勁的哭,非說是她自己咬的,你說我能信嗎?” 真的是她自己咬的哇。 小蕩貨不知不覺已經(jīng)全然代入進去,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無助地扭擺著翹臀,像是真的有人在狠扯她可憐的奶尖尖。 她打又打不掉,躲又無處躲,只能像掛在鉤上亂擺的魚,隨著男人手扯的方向,哀哀將挪著軟白的乳rou,嘴里也忍不住發(fā)出嬌嫩嫩的驚喘。 此時,K線的走勢,已經(jīng)不符合正常的經(jīng)濟學原理,上一秒還在漲,下一秒就又在跌,像是陷入拉扯戰(zhàn),不過每一次拉,每一次扯,流動的都是數(shù)億美金資額。 如饕餮般瘋狂吞吐的交易量,讓新注入的那股資金,迅速顯現(xiàn)疲勢,背后本來穩(wěn)坐釣魚臺的莊家顯然沒預料這點,他們開始坐不住了。 童景的呼吸亂了幾拍,喉結(jié)微滾,筆挺的的西裝褲,已經(jīng)被支棱起的性器頂起。 金屬碰撞“噠”地一聲,皮帶扣松開,被束縛已久的兇獸猛地跳了出來,只輕輕一碰,就叫囂著要毀天滅地。 下一秒,卻被冷白修長的手指緊緊地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