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底下的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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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嘉給季遙夾了筷子排骨:“這兩天你部隊上忙,還要麻煩你照顧曼曼,辛苦你了。” 季遙一頓,說不上來什么情緒,只是淡淡地應了聲。 這也算是夫妻二人無言的默契,一旦童嘉沒在家,季遙同樣得“忙”公事,“忙”到不能回家。 童嘉又給他盛了碗湯,裝作不經意道:“對了,明天可能得麻煩你來學校接我下,我這才回來,請同僚吃個便飯……” 季遙心知肚明,說什么吃便飯,不過是外面的風言風語讓她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想讓外人看看,他這個季司令的兒子對她依舊敬愛有加,她這季家兒媳的招牌還是打得響的。 煩透了這種虛與委蛇的飯局,剛準備拒絕,但看了眼正在乖乖巧巧捻著飯粒吃的童曼,轉念又應了下來:“好,我明天視察結束過來。” 童嘉暗松了口氣,只以為是他心情好,卻不知道這里頭的代價,還得讓她最疼愛的meimei張開雙腿來還。 童曼把碗邊最后粒飯夾起來,磨磨蹭蹭地放嘴里,然后看著碗里真一粒都沒有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碗。 童嘉也不催,就冷眼看著:“吃完了吧?” 她還猶豫下,小小聲說:“我、我還想喝湯。” 童嘉深吸了口氣,準備看她這頓飯到底吃了多久,剛一抬手。 這慫貨卻呲溜一下鉆桌底去了,見不著人,聲還有,就是有點抖:“不喝就不喝,你好好說話嘛,我又沒犟,怎么還興打人?” 這話說得,還帶著哭音,可委屈巴拉了。 童嘉和季遙兩人,都是一愣,但原因卻截然不同。 看著縮桌布里頭的,一丁點沒往外露的糊坨坨,童嘉火從心底起,吼她:“是,我打你一回,你記我一輩子!可以!今晚你就睡這兒吧!別出來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收拾你!” 嘎巴子被她姐猛然爆發的怒火嚇得直哆嗦,帶著豐滿軟乎的臀rou都在抖。 季遙眼皮微不可聞地跳了跳,這餐桌底下空間不大,她的屁股正坐在他的腳上,他只略微抬一抬,腳就陷在兩瓣rou呼呼的臀rou中,被帶起陣陣動蕩。 這種感覺太好,他干脆地踢掉鞋,赤裸著腳探入裙底,粗糙和細嫩肌膚貼緊的瞬間,兩人都忍不住打了個顫。 但童嘉只是惡狠狠地盯著從桌子邊緣垂搭下去的桌布,絲毫沒有注意到丈夫的異樣,更不知道她此時心心念念的meimei,正在被自己丈夫玩著屁股。 季遙重新將腳塞入她的屁股底下,然后翹起往上顛了顛,就跟小時候大人把小孩放腳背上玩蹺蹺板一樣。 軟軟的屁股底下,是男人有力又燙人的腳背,他也不朝她犯癢癢的那處去,就兜著兩坨臀瓣,將她撐抬起。 她整個人懸空,嚇得趕緊往后抓住他的小腿,臉貼在男人胯下已經支棱起的襠部,呼吸噴薄在大roubang上,動都不敢動。 只是別看她面上發慌,這嘎巴子實際覺得有意思著哩。 要是季遙現在挨她其他地方,她肯定覺得煩,但這種蹺蹺板的玩法,卻正好戳到她癢點上。 這混貨小時候看別家孩子這么玩過,當時就惦記得不行,回家就壓童景腳上,非要翹。 兩人一母同胞,童景就比她小前后腳五分鐘,哪有那力氣啊,但那也是個嘎巴玩意兒,硬是一聲不吭地將他姐翹起,結果“嘎嘣”,脫臼加骨折。 童景悶哼一聲,滾大的淚珠子直往下掉。 害人精傻了啊,打她記事起,她都沒看到她弟怎么哭過,這回看他一哭,嚇得嗷一嗓子也給哭上了。 于是等家里大人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害人精壓她弟腳上,哭得幾造孽,嚇得魂都沒了。 等匆匆把倆孩拎去醫院,搞清楚這害人精屁事沒有,她媽氣得抖,準備拿棍子收拾她。 這軟骨頭的嚇得喲,死死抱住別人醫生的腿不松,嘴里還一個勁地喊:“要不再看看,再看看?萬一哪傷著了吶。” 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這害人精被她媽提起來一頓亂揍,哭得嗓子都啞了,打那以后,雖然再惦記,也愣是沒敢再提玩蹺蹺板的事。 所以現在好不容易輪上了,那興奮的也,明明之前還被她姐吼得渾身軟rou亂顫,現在卻是嘴角翹得壓都壓不住。 軟坨坨這回真的老配合了,季遙用倆腳趾跟老虎鉗似的夾她屁股蛋上的軟rou,平時肯定要哼哼唧唧抹著淚掐回去的人,現在一聲不吭不說。 還怕自己太重,擔心他抬累了,不愿意再玩,腿上暗暗使了力,在他往上蹺時,跟著挪抬屁股,務必要保證自己被“蹺”起,也是可賣力了。 季遙被陣陣顫動的臀波伺候得舒坦,忍不住往臀rou更深處拱,越往里,阻力越大,夾得也就越舒服。 直至半個腳都被緊張的臀瓣裹陷,腳趾就隔著一層薄薄的棉料,抵在了她的菊xue口,感受到了那里比其他地方更高一些的溫度,不禁有些心癢癢,往那褶皺處戳了戳。 “呀……” 童曼匆忙捂著嘴,小小聲地出氣,這猝不及防的一下,讓她控制不住地驚叫出來。 童嘉聽到動靜,薅起桌布看她,光透了進來,里面的情形也見著一大半。 只見她雙腳并攏縮,滿臉潮紅地捂著嘴,看著她還一副又驚又怕的鬼模樣,不禁皺眉:“怎么了?” 她也不說話,就拼命搖頭,童嘉不明白意思,想讓她出來,又拉不下臉喊她,氣得把掀起的桌布又摔蓋回去。 這軟坨坨生怕被她姐看出來了個啥,魂還沒定吶,男人就得寸進尺,將腳從她內褲邊緣探進去。 這刺激大發了,嘎巴子嚇得喲,是連滾帶爬地要往外躥,剛探出個腦殼,就看到她姐正沉著臉恨她。 她跪爬著,后頭是姐夫還碾著她屁股的腳,帶著躍躍欲試的味道,前頭是黑著臉,顯然是已經怒火中燒的jiejie。 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任選哪個都能要了她的歹命啊。 童嘉見她猶豫不定,聲都快氣變調:“童曼。你是真趴里頭舒服得不想出來了?” “沒沒沒!” 童曼趕緊繼續往外爬,季遙也不阻攔,只是把內褲邊緣高高挑起,勒住,然后“啪”地一聲松開,軟白的臀rou上立馬顯現了道紅痕。 她吃痛,難耐地唔了聲。 童嘉心里一緊,但還是繃著沒說話。 她爬起來假模假樣地揉腰:“又撞、撞上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說她蠢吧,光這個“又”字,就能看出她在糊弄她姐上的那鬼聰明勁。 解釋了這道不說,還把之前那回也給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