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此事不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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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男孩還是女孩?”拓跋玹大手覆在她小腹上輕輕揉著。 “生下來不就知道了。” “不知道像你還是像我。” “……” 得知她懷孕的消息,拓跋玹就在做她臨產的準備了,搜羅了一堆經驗豐富的穩婆在他原來那院子里候著,又叫人布置了產房,要不是這孩子才兩個多月,他怕是要連奶娘也選好了。 這不把那些準備事宜吩咐完了,一大早起來就纏著仙蕙問一堆有的沒的,心里還在琢磨給孩子取名。雖然不知男女,反正他與仙蕙將來不止一個孩子,想出來留著備用就是。 想著想著,輕撫她腹部的手不老實的向下滑去,仙蕙把腿夾緊,不許他胡鬧。 拓跋玹記是還記得大夫交待過三月不得行房,但下面已經堅硬如鐵,真是要憋死個人了吶。 抓過仙蕙的手往自己下面按,又親住她的小嘴一陣輕憐蜜吻,仙蕙身子也酥了,給他伸了舌頭鉆到她檀口內亂探亂撥,手上也溫柔為他taonong給他撫慰,一直纏綿到xiele火拓跋玹才出門。 玉竹出嫁的日子也就這兩天了,仙蕙察覺到她心神不寧,便把她叫了來。 “公主!”玉竹福了福身。 “你這兩天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可是有什么不妥,跟那羅勒有關嗎?”仙蕙出閣那兩天也格外心緒不寧,以為玉竹也是跟出嫁有關。 玉竹搖了搖頭,“羅都尉待奴婢很好!”公主待她更好,如果把她做的一切坦白,只怕公主再也不想見她,可如果不說,天子那邊也沒法交待,叫她進也憂退也愁,不知如何是好。 玉竹的為難模樣,更是叫仙蕙疑心,“難道是皇兄給了什么消息?”池昱雖然沒有明說,仙蕙也是明白懷孕他不想自己為拓跋玹誕下子嗣的,但是這孩子已經來了,仙蕙是一定要生下來的。 “公主!”玉竹跪倒在地,磕頭道:“陛下吩咐過奴婢一定不能讓公主有孕,所以奴婢下了藥”這女人即便不愛她的丈夫,卻不會不愛自己的孩子。 難怪每次她與拓跋玹同房她們一定為她全身從頭到腳做一番護理。 玉竹也料及仙蕙會以為自己是為她護理的時候下手,再次磕頭道:“奴婢不能傷害公主,陛下也是舍不得的,那藥奴婢是混在子芩做的香料,一起放進香爐,對女子不起作用,只對男子有害。” 仙蕙閉了眼捂著肚子。得知她有孕駙馬有多高興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這孩子卻不是他的。之前聽拓跋玹考慮起孩子是男是女她不在意,這會卻希望是個女孩。 拓跋部的嫡長子,必然是未來的繼承人。拓跋玹雖然不見得繼承魏王之位,但以他能力,將來爵位不會低。如果仙蕙生個男孩,就是他的嫡長子,將來會繼承拓跋玹的爵位,連帶他的大部分土地財產。還是生個女孩好,這樣仙蕙對他的虧欠會少一點。 “可有解救辦法?” “公主放心,因為不是猛藥,長期維持香薰才見效,奴婢察覺公主葵水未至,懷疑公主有孕就立刻停了藥,現停藥已月余,駙馬再正常飲食兩月毒素大致可以排出。”但是這兩月駙馬千萬不能生病看大夫,要是遇到醫術高明的大夫還是能診出他體內毒素,一切就拆穿了,這也是她一直憂心的事。 玉竹又將頭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這一切是奴婢做的,求公主責罰!但子芩并不知情,她年紀不輕了但城府從不見漲,奴婢信不過她。” 仙蕙明白是皇兄信不過子芩,也信不過自己。不然也不會她出嫁那天才告訴她這兩個丫頭的用處,又不經她同意就讓她們下手,要不是玉竹坦白,只怕查出來子芩就成了替罪羊。 “你出嫁以后就不用回公主府了,子芩本宮另有打算。” “謝公主!” 和拓跋琰那樁事只有蘭馨知情,玉竹被懲罰的原因也只有蘭馨一人知情。為仙蕙捏著肩問:“公主打算如何子芩?” “這事她不知情,沒必要牽連她,再說她也得出嫁了。”而且是嫁給婁潯,要是不讓她回公主府,這樁事就鬧太大了。 這婁潯雖是廚奴,實則他出身不低,乃豫州王朗勇將婁成之子。 與魏地交戰時,王朗打敗,婁成護主心切,叫婁潯墊后,導致婁潯被俘。婁成請以重金贖之,拓跋梟愛惜他的才能想招降他,沒有答應。 這一戰中拓跋玹功績顯赫,為了表彰他,就把婁潯給他做奴隸。拓跋玹看婁潯廚藝不錯,就讓他負責食膳,實際上也把他當作了半個心腹。等將來徹底吞并王朗大軍,只要婁成接受招降,也少不了重用婁潯。 仙蕙也看得出來這婁潯絕非池中之物,見他跟青黛性子合得來,青黛也到出嫁之齡,還打算撮合他們,青黛卻表示不要嫁人,要終生服侍仙蕙。 跟她相處這么多年,突然換個人伺候自己,仙蕙一下也不適應,就沒有跟駙馬和婁潯提過。 給子芩相看人家,嚴嫣提議的人選里頭有兩個很中意子芩,仙蕙問她,她說哪個都成,仙蕙本來還當了真,結果婁潯跳出來,要求娶子芩,子芩卻是當場紅了臉。仙蕙便明白這丫頭也是動了心的,青黛得知此事也沒有什么反常,少不得成全他們。 “這孩子,可需要告訴大公子?”畢竟是孩子生父。 “此事不要再提。” 拓跋琰對她到底什么心思不重要了,但她明白嚴嫣對拓跋琰的心意。 原本讓嚴嫣留在公主府,但駙馬搬過來,她少不得要回引嫣閣。雖然仙蕙沒有點名,但這么長時間相處,嚴嫣也明白仙蕙想讓她做什么了,如今經常傳消息過來。 仙蕙正是需要她的時候,萬一因為拓跋琰叫嚴嫣跟她反目,可得不償失。駙馬就快要上戰場,也絕不能讓駙馬知情。 “諾!” 踐行宴上,一群舞伎衣袂翩飛,扭著輕透的薄紗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腰肢和長腿在靡靡樂聲中起舞。 為首的一個舞伎不等舞蹈結束,就率先搶占到了拓跋琰身邊的位置,柔若無骨的身子貼在拓跋琰身上,使足了氣力將胸前兩個顫顫的東西貼到拓跋琰硬邦邦的胸口上磨蹭,手也伸向分身處想刺激他的欲望,卻被拓跋琰一手擋住了,“走開!” 那舞伎被他摔到地上,眼眶都紅了,“大公子~” “大哥這是怎么了?”大哥往日分明最憐香惜玉,拓跋珩尋思著這陣他似乎都很少招姬妾侍寢,又喊拓跋玗過來:“老五,來給大哥把把脈。” 五公子拓跋玗生母難產而亡,從小養在張氏身邊,跟拓跋珩關系最好,拓跋珩十一歲開始上戰場,拓跋玗也想去行軍打仗,但是當時還只有八歲,拓跋珩就給他出了主意,叫他隨軍去給軍醫當學徒,拓跋玗也因此習了一身醫術,哪怕如今已經能在戰場上殺敵破陣仍然喜愛鉆研醫術。 這不聽到三哥呼喚立刻上前要給拓跋琰問診,拓跋琰卻是不肯:“用不著,不過是前一陣處理政務cao勞過度,不想女人伺候罷了。”實際上身子確實出了點問題。 自從嘗了仙蕙那濕軟緊致的蜜xue,享受到人間極樂,對別的女人竟然沒法勃起了。原本酒后性熱,又被一個嬌美的舞伎蹭來蹭去,那一處應該狠狠地猙獰膨勃,此刻卻像條蟲子一般軟趴趴的躺著。 偷偷去外頭看過大夫也沒查出什么問題,實在是怕鬧出來被人看笑話,自個兄弟也不能,舉杯啜飲,轉移注意道:“二弟不也沒讓人服侍。” “也是,這公主已經有孕在身,二哥也不沾女人,莫不是身體有恙,讓五弟為你把把脈,”說著直接把拓跋玹手拉過來,拓跋玹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也由他。 拓跋玗坐定后,把脈一脈,半響不說話。 這小子之前把脈可喜歡自說自話,今兒卻沉默不語,拓跋珩覺得奇怪,“如何?二弟莫有恙?” “無事,二哥龍精虎猛,夜御十女不在話下。”拓跋玗說著就往自己坐前走,拓跋珩卻仍覺得不對勁。 在拓跋珩刻意灌酒下,原本提倡少飲酒的拓跋玗飲得是酩酊大醉。待席宴撤下,賓朋好友散盡,拓跋珩才扶著他五弟往他院子里走,走過游廊,拓跋玗醉眼朦朧地掃兩眼,“三哥啊…是…不是走錯了?” “沒錯,是你醉了。” “哦…可能…” “老五啊,二哥身體可是有什么問題?” “沒有…”拓跋玗頑固抵抗著。 “老五,你要是不跟三哥我說實話,我以后可不讓你問診了,”實際上拓跋玗醫術很不俗,還不收銀子,拓跋珩巴不得讓他問診。但拓跋玗年紀輕,不清楚自己的實力,又被唬得一愣一愣,便道:“我…要是說了,三哥…不許告訴別人……是我說的” “廢話,你三哥還靠不住嗎?”拓跋珩原本就是故意灌他酒哄他話,自是連連答應。 “也是哦…”拓跋玗困得半瞇了眼,“二哥,他…中了毒” “什么毒?” 這時拓跋玗已經完全瞇了眼,呼吸均勻,陷入淺眠,無論拓跋珩說什么,也是左耳進右耳出,只算耳旁風。拓跋珩無奈,叫了侍從送他歸房不提。 “這次若勝了,王朗余黨全在我拓跋家控制內。”這王朗居然主動來送死,省了他們找茬發兵的麻煩。仙蕙又懷了孕,等孩子呱呱墜地,附庸他家的人必然蜂擁而至。 只是拓跋玹剛得到仙蕙這個寶貝,還沒捂熱,就要上戰場,心中也是極為不舍,臨別在即,也管不了她有孕在身,將仙蕙衣衫盡褪。 見仙蕙雪白的肌膚全面泛起紅潮,胸前散出濃郁體香的堅挺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拓跋玹輪流握住這對豐乳揉搓吮玩,仙蕙也挺起胸部,讓拓跋玹能吮到她更多。 再次捧起她左峰,吸住翹立的rutou又舔又吻,靈巧的手指撥開她下體私處的花瓣時深時淺地探路,很快就感覺已是春潮一片,花瓣一張一合地伴隨著他手指的探索而顫動著。 用雙手勾起那雙修長性感的美腿,仙蕙也很順從的把雙腿張開,將已經濕濡的嫣紅花唇露了出來。她的身子牢牢的記住了拓跋玹那根粗硬roubang帶給她的極致歡愉,好一陣沒被插入,也被花xue深處的sao癢折磨的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每一寸嫩rou都在顫抖著。 拓跋玹沒立刻插入,而是謹慎地將火熱粗壯的性器在仙蕙緊閉的花瓣上下來回摩擦,直到沾滿了閃亮的玉液作為潤滑劑,又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嬌嫩的花瓣頂開,慢慢闖了進去。 guitou立刻被團團蚌rou包裹住,嫩嫩的又軟又熱,不住吸吮壓擠,看來也是想他想得受不了,拓跋玹享受著膣室的抽搐蠕動,直到仙蕙緩緩平和,才開始發動攻勢。 仙蕙兩條白嫩如玉的美腿不由自主想夾緊他的腰胯,卻被拓跋玹抓著大腿內側大大地張開,徐徐把roubang往后抽出,只留下半顆guitou,再狠勁的深深插入,如此十多下,仙蕙給他記記點著花心,快感一浪浪擊至,令她美得yin聲連綿,難以自已。 “這樣滿不滿意?”拓跋玹挺起胸膛,雙手抱住仙蕙渾圓雪白的美臀一陣猛抽。 終于被滿足了,仙蕙不自覺地拱臀迎湊,嘴里“咿呀咿呀”的嬌聲呻吟,更惹得拓跋玹yuhuo焚身,抓住她渾圓雪白的美臀,再加多幾把勁,飛快的挺送著胯下雄根在她名器內狂抽猛插,直cao得仙蕙擺動著腦袋,拓跋玹被她受不住,傷了胎兒,又換了個姿勢。 叫仙蕙趴伏在疊得齊整的床褥上,將她白軟的臀rou扒開,露出里面濕軟的rouxue,挺著粗硬的陽具從后面慢慢干進去,這個姿勢讓她夾得特別緊,guitou都被她絞緊的嫩rou咬得發疼了。 “唔,駙馬~嗯啊”被他狠狠的抽送,火熱的guitou搗弄花心,飽滿的雙乳也被他的大手蹂躪著,小嫩xue很快又被他cao得汁水四溢,滴淌得大腿間滑膩膩的一片,交合處發出咕嘰的黏膩水聲,仙蕙小嘴不停的呻吟求饒,卻叫他不能控制的掐著她扭動的細腰瘋狂的搗弄,被緊致包裹的快感讓他快要瘋狂,恨不得兩顆飽脹的rou球一起擠進去。 在把仙蕙干得要暈過去之前,將guitou塞進她的rouxue里,把積攢了那么久的熱精全部射進去,叫她肚子里除了寶寶,還鼓鼓的裝滿了燙呼呼的jingye。 “好好養胎,我一定活著回來!”拓跋玹一把攬過她的纖腰,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就咬了一口,讓仙蕙差點雙腿一軟。 被他狠狠疼愛整晚,每一步都叫她渾身發軟,半響說不出話,拓跋玹又道:“我若死了,公主一定會改嫁吧?” “別說這種話!”戰場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著眼淚汪汪的仙蕙,其實拓跋玹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這次出征,老三突然病了,老五也給他作證得在家休養一陣,父王便留了他在鄞州處理軍政大事。但他怎么想都覺得蹊蹺。 這時婁潯過來,提醒他時辰,拓跋玹戀戀不舍的又看了眼仙蕙,堅定地說:“等我!” 有朝一日,他一定給予仙蕙比公主更上一層的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