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花前柳下醉扶歸,直搗玉庭又遭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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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內。 嚴嫣面白如紙地昏躺在床上,仙蕙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再次清晰的認識了所處的世道。 作為帝家的金枝玉葉,從小又是父皇的掌上明珠,被他寵的沒法沒天,皇兄跟著太傅學治國安民之道,她也跟著一起,所以朝政格局的事,她也略知一二。不然也不會這么輕易答應和親。 但終究被嬌養在皇宮保護著,見識的最多的也就是皇宮爭寵的戲碼。后宮的妃嬪個個都光鮮亮麗,洛京的貴女也是明艷大氣,能與男兒比肩,加上先祖曾屢次下令提倡女子平等,壓根沒想過女人在這個世道還是這么的不易。 第一次見到嚴嫣在馬車被人褻玩,便覺得這個女人可憐,沒想到那次見到的還只是冰山一角。這個可憐的女人就因為沒了背景,就這樣被男人肆意糟蹋。 大熙如果真的亡了,自己沒了這金枝玉葉的身份,她不覺得他們還會將她像仙女一樣貢起來,想必下場與嚴嫣無異。 即便是駙馬迷戀她美色,可一旦她色衰則愛弛,那柳姬的下場可不就擺在那里。 仙蕙認識到這一點,決心不讓自己淪落到那個下場,又想到玉竹的建議,她既然要利用嚴嫣,少不得也盡她所能護她周全。 這樣一想,也不像之前那般愧疚了。 她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至少現在她可是魏王府光耀門庭的重要倚仗,袒護一個嚴嫣,想必魏王也沒有話說。 換了衣裳,細致的打扮了一番,就去參加特意為她準備的晚宴。席上不光有魏王一干妻妾,拓跋玹其他兄弟姐妹,還和宗親、重臣、麾下將領及各自夫人。 這是昏禮后仙蕙公開出席的第一場宴會,對她還是有些意義,仙蕙盡量讓自己表現得高興一點。 敘了君臣之禮,仙蕙在女眷席間入座,旁邊沒有出閣的三位姑娘見她舉手投足如仙子一般,不由得羨慕,也悄悄模仿著。 其中三姑娘拓跋婷與拓跋玹同母,便也沒其他兩個那般拘束,與仙蕙敬了酒閑聊起來:“公主,”仙蕙當即讓她稱自己‘二嫂’,拓跋婷還只有十四,比仙蕙還小了一歲多,性子也是天真爛漫,又打心底想和仙蕙親近,便一口一個二嫂叫起來。 “二嫂,平日我可以去你的公主府嗎?” “當然可以,歡迎你常來,四妹、五妹都可以來。”四姑娘和五姑娘聽到公主捎上自己都很高興,相互又碰了幾杯也徹底放開了,邊說邊笑,熱鬧得緊。 可能是有仙蕙這位公主在場,筵席開始還算守禮,謳歌曼舞的伎人衣著整齊,在座的男子也只是飲酒,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行為。但酒過三巡后,漸漸露了原形,與歌姬調笑的聲音越來越放肆。那些舞伎們就更大膽了,有的上身也不穿,抖動著傲人的豐滿,在眾人面前面不改色地跳舞。 拓跋玹怕唐突了仙蕙,不斷拿眼看女眷那一桌,他旁邊坐的拓跋珩也隨著他目光望去,見仙蕙正與三妹說笑,眉眼彎彎,因飲了酒,白玉般的雙頰暈出兩團緋云,宛若桃花,忍不住想起那晚小樹林里,那白嫩嫩的翹臀,修長纖直的雪腿,還有她被二哥cao的求饒的聲音,又嬌又媚,當場就有些把持不住。 胯下的東西一點一點的變硬,把寬松的褲子頂起一個大包,好在有座子擋著。他倒不怕丟臉,就是怕自家二哥知道他肖想公主拿刀砍了他。 這時大公子拓跋琰也出聲道:“二弟啊,公主把嚴氏領到公主府去了,這事你可知情?” “是嗎?”拓跋玹飲了口酒,故作不知道:“我與公主還未同居,不知她如何處事?!?/br> 雖然仙蕙并沒有告訴他,拓跋玹也明白她是憐惜這嚴氏,她心地善良,不然也不會因為自己殺了柳姬就冷落他。從仙蕙進門拓跋玹就不斷盯著她,誰知道仙蕙只當他是空氣,連看也沒看他一眼,抬手又盡一杯。 拓跋珩也替仙蕙說話:“大哥,公主這可是在幫你,嚴氏待在她那里咱們父王也不會貿然前去?!边@嚴氏早就已經成了他們父王的yin奴,肆意玩弄,沒想到大哥還惦記。 “說的也是。”其實拓跋琰也并非他表現中那么在意嚴氏,反倒是這個新進門的高貴公主攪得他心神不寧。 又往女眷堆里多看了幾眼,那位弟妹,穿了一身暗紅色的曲裾深衣,綰了髻鬟,白膚紅唇,眼眉明麗,顧盼生輝,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自己作為長子,如此美麗的金枝玉葉理應是他的妻子。 “我們找幾個面嫩的舞伎去泄泄火如何?”拓跋琰提議。 拓跋玹現下只覺仙蕙如意,謝絕了大哥好意,拓跋琰便起了身,四公子拓跋玦和五公子拓跋玗也離了席。 拓跋玹又喝了幾杯,見仙蕙起身攜了眾婢向西往公主府走,他趕忙整了整衣襟,昂首闊步也跟去了…… “公主留步!” 仙蕙已經有了些醉意,意識雖然清醒,只不過這身體卻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原本是被青黛和佩蘭攙著,拓跋玹直接上前將她打橫抱起,讓仙蕙偎依在他頸間,這樣仙蕙也舒服些,兩婢便也退居其后。 仙蕙努力裝作清醒的樣子,實則媚眼迷離,誘人的臉上滿是紅暈,眉梢微蹙,細唇緊閉,好似憂愁的樣子。 “公主如何醉成這般了?”拓跋玹親了親她的嘴兒,柔嫩鮮甜,還能嘗到酒味。 “駙馬!”其實她是擅長飲酒的,不過好一陣沒有沾酒,饞了許久,加上心里怎么都有些不得勁兒,一時喝過了。 “駙馬可知道我生氣?”一雙如春水的媚眼兒看著他。 “我知道,那柳姬你認為我處置太過,是不是?” 仙蕙點頭。 拓跋玹低頭吻著香頸耳語,“是我沖動了,公主原諒我可好?”把柳姬關柴房以后,聽她一口一個sao蹄子,哪怕她不知仙蕙身份,拓跋玹聽得來氣就揮了劍。事后也想到仙蕙會覺得他處置太過。但做都做了,也沒有什么不敢認的。 見仙蕙不作聲,托住她的后腦,吻住仙蕙,反復吸吮。 仙蕙被他親得不知云里霧里的,不知不覺間竟緊摟住他的脖子,拓跋玹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絞著,啜飲著她口中的香津,仙蕙也把一條小舌遞過來,頓時唇舌交纏,火熱無比,仿如四下無人。 一吻結束,拓跋玹呼吸急促,鼻尖頂著仙蕙耳畔氣息噴在香頸,小聲道:“公主醉酒的樣子可真美,真想把公主每天都灌醉,然后……” 仙蕙被他那帶有熱力的呼吸拂在頸側,心如鹿撞,嗔他一眼道:“想得美!” 拓跋玹再度吻住她,舌尖熱辣的探索接踵而來,兩人舌頭貪婪地纏繞在一起,你吸我吮,甜舌纏滾,仙蕙發覺他一下下的吸吮勾挑,那頻率像極了歡愛時,整個人都開始難耐的扭動起來。 拓跋玹靠在一假山巖石上,藉酒裝瘋,管它有無婢女在旁,趁著醉意,抱住仙蕙的細腰,褪去深衣,快速穿過兜衣,兜住她兩個沉甸甸的奶子輕輕揉著。 胯下的火熱也貼著仙蕙磨蹭,磨得她嚶嚶呻吟,“嗯…嗯…”拓跋玹便加緊手上動作,盡情挑逗她,果然見仙蕙反過來用力抱住自己,不停往他身上蹭,表情相當受用。 床頭吵架床尾和,是永恒不破的真理。仙蕙又是單方面跟拓跋玹鬧別扭,拓跋玹不過甜言蜜語兩句外加身體力行,她就抵不住地軟成了面團,任由拓跋玹捏圓戳扁。 粗硬的roubang上下撞著她,隔衣搔動仙蕙的yuhuo,底下的隱秘處竟然嬌顫著收縮起來,若是衣褲夠薄的話,駙馬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收縮,如此一想,仙蕙羞的臉都能滴出血來。 拓跋玹也是感覺全身猶如火燒,隔衣搔癢無法紓解,把頭埋在仙蕙胸脯間陶醉地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將她深衣全部推到地上,再興奮的脫下她褻褲。 仙蕙私處暴露在空氣中,又被拓跋玹撩撥著層疊軟膩中的含羞花蒂,甘露流淌得難以自持。 拓跋玹滿足的笑了笑,伸手解開腰帶脫下褲子,邊與她激吻邊快速移體位,仙蕙實則也是心急如焚,順從地把雙腿打開。 拓跋玹提起那根兒,guitou抵住她xue口,臀部猛地使力一挺,“好痛!”仙蕙疼的頭向后一仰,絕美純情的臉蛋上柳眉輕皺,內rou驟然收縮,想把他擠出去。 “心肝兒,放松!”緊成這樣,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疼她才好。 忙把她的屁股抬起,改用旋轉的方式,在仙蕙一陣嬌羞地輕啼中,終于插入半根進去。 感覺到仙蕙極品美xue在吸吮自己,又濕又暖的嫩rou一顫一縮的舔,美得拓跋玹骨頭都酥了。長出了一口氣,“寶貝兒你好緊,又嫩!” 慢慢地,但是堅決地把整條大家伙全插了進去。在仙蕙yin滑壁rou緊夾下,雙手撫摸著那細膩如絲柔滑似綢的晶瑩雪膚,問:“舒服嗎?” 仙蕙難為情地推推他堅硬的肌rou,“輕點…” 拓跋玹便小心翼翼的轉動健腰,讓guitou在里面緩緩的磨,輕輕的蹭,等她的蜜水兒流的越來越多了,才頂頂屁股,讓guitou深入花心。一邊戳搗花心兒,一邊問:“cao得公主爽不爽?” “嗯~” 當即使足勁力,整個人繃出結實利落的線條,健美的身軀沖著仙蕙柔軟處發出啪啪的清晰撞擊聲。 除了那處,仙蕙身子已經是全無著力之點,跟團子軟面似的,不由摟住了他的脖子,口里微微呻吟,喘聲說道:“輕點兒…動靜太大了…” “不是有人守著,誰敢過來” 只加緊腰力強勁地疾沖猛插,下下的撞到她恥骨,力道大的像就快要撞穿她內里的嫩rou,撞得仙蕙微微懸空的臀瓣不停地顫抖著,豐乳yin晃,看的拓跋珩是胯間昂舉,情欲難禁。 原來這拓跋珩早先將兩人的眉眼官司一打量,就知道公主在與他二哥置氣,也料定他二哥要來哄公主,拓跋琰幾個兄弟離席后,拓跋珩便坐等拓跋玹。 見他跟著仙蕙走后,也悄然跟在身后,到這假山附近就跳上了樹。拓跋珩自小就愛爬樹,長大了仍是輕松自如,輕易沒有人能發現,輕易就避開一眾婢女鉆到此處。 可不就看到他二哥粗喘著將公主一雙白嫩修長的腿兒架在腰上狠cao猛搗,公主承歡時那嬌吟婉轉、欲眼迷離的媚態,看得他也是臉紅心跳,情沸如火。 他也忍不住越來越快的擼動自己脹得發疼的roubang,腦子里幻想著是自己把仙蕙抱在懷里,拉開她修長的腿,然后狠狠的搗進去。 內里的嫩xue一定是又緊又熱,會緊緊的裹住他的roubang,吸的他欲仙欲死,叫他忍不住重重一擊,深深頂到盡頭,搗干著嬌嫩的花心。 “不行了…受不往了!”仙蕙繃直雙腿xiele一回,全身如軟面一團,收縮yindao,把他夾得死緊,想叫他早點射精,“sao貨!”拓跋玹一個巴掌扇到她屁股上,發出清脆厚重的一聲響。 仙蕙不滿地哼了一聲。但兩條美腿還是纏緊拓跋玹的腰部,兩手去用力壓住他的臀部,同時陰戶用力向上挺,zigong頸猛力收縮,像鉗子一樣扣緊他guitourou冠的頸溝。 拓跋玹用力一挺,guitou馬眼已經緊頂在仙蕙的yinhe花心上,馬眼與她yinhe上的小口密實的吸在一起,揉磨得他龜眼麻酥酥爽,隨著最后幾下抽搐般的狂搗狠插,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拓跋珩用手指摩擦著碩大的guitou,常年拉弓磨出的繭子從敏感的小孔上滑過,劇烈的快感從尾椎骨出傳遍了全身,他喘著粗氣繃緊了身子,一股股粘稠的白漿從小孔里噴了出來。 仙蕙閉著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又從深處潮噴出一熱熱的陰精,yin濡濕滑的腔壁嫩rou緊緊纏繞咬著拓跋玹的性根不停的收縮吸吮,似乎非把他的射出的濃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拓跋玹爽得全身酥軟打顫,還不肯出來,喘著性感粗野的氣息問:“在外頭爽不爽?” 仙蕙回氣過來,點點頭卻不言語。此時她整個身子被一層細汗包住,更顯晶瑩剔透。惹得拓跋玹抱著她又親又吻,好長時間才舍得從她身里出來。 只是射得太多,仙蕙現在一動,那粘粘糊糊的白色液體就要流出來,只能夾著腿呆著,拓跋玹為她一一穿上褻褲深衣,系上束腰,肚兜則是被他沒收了。 “實在受不了,晚上我就去稟了父王,讓他早些擇了吉日,讓咱們去宗廟祭告祖先,早日同居?!?/br> 拓跋珩聽了更是嫉妒,有這么一個在外是仙子在床上是yin娃的尤物天天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