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婉轉教君恣意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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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晚飯后,仙蕙在院子里轉了轉,消了消食,便回到房中練習玉竹教她的吐納術。 這兩日不曾讓男人近身,仙蕙早已yuhuo焚身,剛開始還能靠皇兄贈予的那龍紋玉勢緩解,慢慢就有些撐不住,畢竟這玉勢不像男人的roubang那樣又熱又有彈性。玉竹便教了她一套吐納定氣之術,用以調和身心,雖然今晚可以享用駙馬,仙蕙還是照姿勢修習,聽得動靜才松懈下來,差蘭馨置備衣物香湯服侍她沐浴。 沐浴過后,那絕美小臉被熱氣蒸得白里透紅,嫩得仿佛一彈便能彈出水來,桃花般潤澤的肌膚泛著珍珠的光彩,越發顯出仙蕙的絕色來。 卻說拓跋玹從婁潯那知道了仙蕙的意思,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賄賂了蘭馨人等,趁仙蕙沐浴之際鉆進了仙蕙屋子躲在了她的香榻上。 見了仙蕙的美姿,待她稟退左右,便忍不住從床上跳下來,拉起仙蕙的手將她抱在懷里。 仙蕙被他一抱,身子就軟了,卻不想輕易放過他。 “本宮并未召見駙馬,駙馬如何進來了?” “是我對公主日思夜想,買通了公主的侍女偷鉆進來的,求公主憐惜。” 這當然也是仙蕙默許的,否則以蘭馨等人的忠心,拓跋玹又得向前兩日那般叫侍衛團團圍住,確保他連院門都進不了。 “聽說駙馬府上已有數房姬妾,多是北地有名的美人呢!”邊說邊伸手握住他的命根,溫柔地撫摸。 拓跋玹連忙按住她的手使勁揉捏自己硬物,卻不能跟她提過去那些風流之事,那時可不是不認識仙蕙,一邊動作一邊哄道:“公主美若天仙,那些都不值一提。” 見他不肯正面回答,仙蕙一把松開他退出他懷抱,“聽說駙馬最寵愛的一位舞妓出身的柳姬,聽說容貌、舞技皆無與倫比,色藝雙絕,駙馬得了她以后可是一連寵幸數月,這柳姬舞姿到底有多優美,駙馬與我說說如何?” 拓跋玹還沒答話,仙蕙只是一個眼神掃過來,就叫他的心抖了抖,越打量仙蕙的美貌,內心的悸動越來越難忍,像要把她整個人都侵蝕才甘心。 忙湊上去將仙蕙抱了個滿懷,聞著仙蕙那雪肌玉膚散發出來的馨香,心弛神蕩,火熱的嘴噙住了她的唇貪婪地吸允。 仙蕙也彷佛是久積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發似的,報以熱烈的回應。倆人抵死抱在一起,兩條舌頭激烈地絞作一處,互喂津液,不知不覺中,仙蕙已經被拓跋玹帶到了床前,并被他傾身壓在了榻上。 拓跋玹捉著她香甜的唇舌好一頓啄吻,手從寬松的寢衣探了進去,握住那兩團軟膩奶子,極其曖昧情色地揉捏,揉著揉著,仙蕙頓時感覺腿間黏滑起來。 意猶未盡地分開彼此時,仙蕙感覺自己的情欲已升到最高點,配合著拓跋玹褪了寢衣,一雙白嫩修長的腿兒被他架在臂上。 拓跋玹盯著仙蕙兩腿之間那神秘的桃花源地細細打量,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中間那透明的yin液已汩汩流出,燭光下像是籠罩著一層透明的薄露,實在不曾見過如此姣凈的花溪。 點了一點那透明的薄露,帶著一絲透明光絲的手指,將之放到了自己的嘴中品賞,只覺得她的味道催情至極,美妙得令他神魂顛倒。 輕輕撥開花蕊似的粉嫩xiaoxue,見微開的小口兒好似討吻的嘴兒,便忍不住把嘴唇貼過去,仙蕙嚶嚀一聲拼命想將長腿蜷起,卻夾住拓跋玹的頭,被他有力的手臂向兩旁撐得更開,然后繼續吻在了那片仙境上。 拓跋玹還從未舔過女人的下體,如今獻出第一次,全是為了取悅仙蕙,再者上次被她細細品嘗時自己泄得潰不成軍,也得叫仙蕙嘗嘗他的厲害。 嘖嘖水聲漸漸響起,仙蕙渾身輕輕顫抖著,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可拓跋玹的舌頭依然可惡地在旋繞,還不時地彈撥,仙蕙纖長如玉的手指插進他的發間,似要推開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聲連連,眼波流轉。 “啊!”長長地嬌吟一聲后,大量汁液從那小口里噴出來,拓跋玹伸舌去卷了那汁液吸到口里,盡數喝光還不夠,靈活的長舌頂開小rou唇,四下刺激著敏感內膜的分泌更多的汁液,吸允得嘖嘖有聲。 他卻也并非不顧一切亂舔,而是緩緩摩擦,待發現仙蕙敏感地時,就停留以舌加意拂弄,誘引仙蕙釋放體內的熱情。 “駙馬,快停……”仙蕙懊惱地嚶嚀,伸腿纏著拓跋玹的肩膀,手也按住他埋在腿間吸允舔弄的頭顱,漸發的奇異快感如同浪水一般,漸次涌來,終于抵受不住,哼唧著出聲,“別舔了,受不得了……” 拓跋玹凝視著自己揉開的禁地,那嬌羞的rou芽也在其間悄然冒頭,正顫抖著泛著晶瑩的水光,剔透又yin靡,他忙不迭脫褲子,掏出怒勃的大寶貝抵住滴水的花xue口,傘蓋狀的大guitou卻只是不斷摩擦著兩片粉嫩貝rou在外面徘徊,仙蕙的yuhuo已經達到鼎盛,將心一橫,把拓跋玹推倒在旁,分了腿跨坐在他身上。 自己把yinchun一分,扶住拓跋玹傘蓋狀的大guitou放好,一點一點的往下送,哪怕蜜液很充裕,再一次被拓跋玹的大東西撐開,還是有些痛楚,這時拓跋玹也忍不住了,一邊用雙手掐著她的腰將仙蕙往下按,一邊提臀往上頂,陽物一下全根插入。 仙蕙忽然繃緊了身子,美目上迅速彌漫出一層水霧,拓跋玹再次伸出手指沾上yin蜜,伸向了仙蕙那紅唇微啟的菱形小嘴。 仙蕙嫣紅的小嘴吸舔著自己的yin汁,下面的小唇也迫切地分泌出更多蜜液,那濕透了的花xue,夾得拓跋玹更緊,發出了連聲快感的吐息。 仙蕙適應一小會,更是前后的挺動腹部,胯骨一挺一挺的迅速移動在roubang上套著,讓拓跋玹的yinjing一頂一頂的進出著。 那xiaoxue里緊密的收縮著,還會一吸一吸的往里帶,把他每一寸包皮都撫慰到了,花心熱烘烘地吮吸住guitou,咬得那么緊,似是要把他jingye給吸出來才肯罷休,銷魂蝕骨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地挺腰大力抽插,仙蕙很快被他送上巔峰。 媚rou強烈收縮蠕動,一浪高過一浪,纏著拓跋玹的guitou棱子絞扭著,逗得他guitou一下下的狠狠的戳在花心上,恨不得把那里的嫩rou戳爛戳透,仙蕙在這劇烈刺激下欲仙欲死,伸手從兩腿間捏住了他的子孫袋用力揉搓著,刺激得拓跋玹也頂不住了,抬起一條白晰的長腿做最后的沖刺,瘋狂的戳弄那一吸一縮的抽搐xiaoxue兒射了精。 從前他每天少不得要泄欲,這次憋了兩天,jingye又多又稠,火燙的熨著嬌rou,射得仙蕙死去活來,直到半滴不剩,拓跋玹方抽出roubang,將仙蕙抱在懷里,搓著那兩團白嫩飽滿的軟rou徐徐把玩。 “看來公主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壓在身下了,”仙蕙當即把前胸略為撐起,好讓他撫弄得更為暢心,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嬌喘吁吁道:“駙馬只說滋味好不好?” “當然好。”一手抓著一只美乳,大力地揉搓,兩個奶子在他手里團成各種形狀,粉嫩的rutou翹立著,仿佛雪峰上含苞欲放的紅梅,拓跋玹受不住誘惑,一會又含住她一粒rutou吸吮,舌尖一圈一圈的繞著乳暈。 “嗯……”仙蕙舒服得哼出聲,乳尖傳來酥麻的刺激令她渾身都顫動起來,過電一樣承受著他的吮咂,拓跋玹饑渴地吮吸起來,并用手握住她的rufang擠壓,似是想要擠出乳汁一般,配合著嘴巴的動作,攪的仙蕙兩邊都是俏生生的綻放。 “嗯!駙馬~”聽著仙蕙甜膩膩的呼喚聲,拓跋玹又松了嘴里的rutou,仰起身將自己的舌頭強硬地喂進她的檀口中,肆無忌憚地翻攪一番,仙蕙也捧著他的頭與他吻起來,舌尖勾在一起嬉戲,逗弄,分開時唇間帶出一絲晶瑩的銀線,仙蕙媚眼如絲地看了他一眼,嬌喘道:“聽說駙馬甚至還不想迎娶本宮呢!” 拓跋玹也在喘氣;“我還是生平頭一回被女人壓在底下,”也是第一次如此主動地取悅女人。跟他當初的設想完全不同,他那會想的是管她是什么天子之妹皇朝公主的,還不是把她當作青樓艷妓一樣壓在胯下供他泄欲就是。 這話一定程度上取悅了仙蕙,摟著他的脖子,飽滿的嫩乳摩擦著他硬實的胸膛,嬌聲道:“駙馬喜歡什么姿勢,接下來準許駙馬做主。” 面對這樣的尤物還說出這樣的話哪個男人能控制得住,仙蕙語音剛落的瞬間拓跋玹就暴起把她推倒在床,挺著自己快要脹裂的性器,把她兩條白嫩纖細的腿兒提起,對著中間那朵吐著白精的小yin花,用立姿對準了那個張合著的小口就狠狠的捅了進去。 頓惹得仙蕙嬌呼了一聲,但拓跋玹沒有停下立刻開始兇狠地進攻,大roubang撐開了嬌嫩的花xue,重重的搗在她敏感的地方,待仙蕙xiele身,又將她身子翻過讓她雙手撐著床欄,屁股高高撅起,那一對白軟的奶子被拓跋玹握在手里用力揉捏,兩人劇烈撞擊的下體發出“啪啪啪”的yin靡聲響。 一會又讓她跪在床邊他站在床下,花樣百出的弄她,享受沖鋒陷陣快感的同時也使仙蕙產生了深刻的刺激感,軟著嗓子道:“好舒服……喔……啊……頂到了……” 拓跋玹有心讓她享受一番,也不管什么深淺,加速盡情大動,一輪又一輪猛攻狂插,把個仙蕙cao得魂飛魄散,一把rou身,所能達到的極致酣美,也不過如此了。 后頭感覺有些受不住,拓跋玹卻仍興致勃勃,有意夾緊腿,想讓他丟盔卸甲,可這只會讓他越發威風凜凜,便是仙蕙想開口說話,一啟唇,泄出的皆是吟哦。 今晚值夜的同樣是子芩和玉竹,她二人從前就是負責先帝宮闈起居的彤史,新任天子池昱繼位后,也按照他的喜好為他調教了不少妃嬪,照理說對里間這種動靜早已習以為常,但對視一眼之后,不由都有些臉紅。 又聽了小半宿的動靜,仙蕙破碎的細鳴仍然不斷從里面飄出來,那聲音嬌滴滴的又軟又媚,婉轉嬌啼,時而緊扯,時而繃斷,高低錯落,就如一首跌宕起伏的天然樂章,夾雜駙馬的粗濁之聲和各種可疑的“噗吱、噗吱”聲響越來越快。也難怪她們忍不住。 經過幾次的磨合,拓跋玹已經能準確地捕捉到仙蕙嫩xue里的每分每寸,也如行軍打仗一般漸漸總結出了不少攻克仙蕙身體的法子,從下下重擊花心,逐步放輕手段,變成百般旋轉研磨,在里面攪合得她身子虛軟,舒服得仙蕙一陣陣嬌吁輕喘,冰肌玉膚盡是情欲艷色,烏云墜落星眸迷朦。 拓跋玹抱著她纏吻了一會,不舍地分開后又哄著仙蕙換了好些姿勢,把那對瑩白酥乳吸得紅腫不堪,最后在她的高潮里把roubang插進她饑渴等待多時的宮腔,低吼著射出大股大股的濃漿,燙的仙蕙連連哆嗦。 加上這次,仙蕙已被他足足射了五回,這會仍保持跪趴著玉臀挺翹的姿態,感覺小腹都微微鼓脹起來,里面灌滿了他的精水,動了動讓他出去,但拓跋玹總覺還沒盡興,被她一動胯下的東西再次勃如鐵石,牢牢堵在xue兒里散發著灼灼熱氣。 “啊……不行了……駙馬今晚就饒了我罷!”仙蕙有些受不住的嚶嚶出聲,拓跋玹見她香腮透赤,一副可憐楚楚樣,與之前跨坐自己身上時的那惹火樣又判若兩人,身上又天然一股馥郁香氣,聞之便令人心猿意馬,頓時欲精沸騰,哪里還肯放過到口的美味,一把將她兩條藕臂反剪著攥住,快而急速地挺動起來…… 終于等到動靜散了,又聽到那喚鑼聲,玉竹叫了婆子去抬熱水。等駙馬抱了公主進凈室,與子芩推門而入去鋪床整被,一進去就聞到股腥甜yin味。 又見整個里間一片狼藉,椅子槅扇俱已四仰八叉倒地,床帳里更是一派香艷yin靡,床褥、被單到處一塊塊白漬,子芩的定力不如玉竹,已是兩頰guntang喘息微微,玉竹把子芩的模樣都看在眼里,心想著到了魏地,是該求公主為她們賜一樁良緣了。不然別說子芩,她也吃不消了。 卻說仙蕙被拓跋玹抱到凈室里,浸在熱水里頭他也沒閑著,雖沒至行房,仙蕙又被他遍撫全身,尤其一對嬌嫩的奶兒已經被揉得不像樣子,拓跋玹眸光憐惜,愛憐地細細撫摸,沙啞說著,“剛剛失控了。” 仙蕙嘟著小嘴,惱怒地推他,無奈作繭自縛,又挑起了他的yuhuo。 將她兩瓣豐腴臀rou揉搓著玩,令仙蕙又有了感覺,半推半就的讓他按在水里搞起來…… 兩人在水里鬧騰了半晌,拓跋玹釋放精關,數股滾滾熱精注入她花房,把仙蕙喂了個心滿意足。清洗完畢,幾乎是一沾上床就闔上了眼。 略微休息一下,吃飽喝足,又開始向北而去,同樣是走走停停,拓跋玹逮著機會就纏仙蕙,不過他的勇猛也確實叫仙蕙嘗了甜頭,有些食髓知味。 一路上被拓跋玹變著花樣的caoxue,十幾天的行程足足拖了一個月,終是在七月初十到了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