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珠聯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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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玹迫切地捧著她的小臉開始親吻,空出來的手則去褪仙蕙剩下的衣裙,到仙蕙光溜溜著折腿跪坐在錦被上時,只見她白雪似的奶兒和臀rou又挺又翹,腰身則細的幾乎能折斷,再配上那雙修長緊致的絕美玉腿,蜷曲地橫陳在錦被上,叫人看了就忍不住要按到身下狠狠蹂躪。 拓跋玹神魂顛倒地注視著仙蕙那精美絕倫無懈可擊的曼妙身姿,片刻失神之后,嗷地一聲便撲將上來,“輕些,”仙蕙哪里有真不從他的道理,一整日沒了男人jingye滋潤澆灌,如今欲望之盛已經幾近失控,軟下聲兒道:“你且輕些,就依你一回。” “公主且放心,” 拓跋玹邊說邊拉開仙蕙那雙優美修長的玉腿,只見仙蕙兩腿之間那神秘的桃花源地白嫩無毛,那誘人的花徑,玉門緊閉,只留出一道細細的粉紅裂縫,只是晶瑩的春水已經綴滿了這花谷之中,在燭光下閃著yin靡的光芒。 拓跋玹一陣銷魂,跪坐在她的腿根處,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腫脹得發痛的roubang頂入她溫熱濕潤的花唇,頂端方擠入仙蕙便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瞇了起來,仙蕙雖然經了事,但拓跋玹這陽物委實過于巨大,guitou還粗碩,把兩瓣的yinchun撐得緊繃繃的,像要撕裂一樣,軟rou下意識的想將那硬物推擠出去。 拓跋玹咬著牙對抗那欲仙欲死的勁兒,撫慰仙蕙道:“公主真是太嫩了,多吐些水兒就不會這么疼了。”瞄準了那一處,深深地頂了進去。 堅硬火熱的莖身挺動著在仙蕙的花xue里熨燙每一分嫩rou,摩擦每一處敏感,直抵她的zigong口,力道大得簡直要把她的心都擊碎了,仙蕙嬌喘吁吁地吐出求饒之詞,“駙馬,太深了啊~唔唔”但那嬌滴滴的嗓音,聽得拓跋玹興奮得覺得roubang要炸了,卻如何收得住。 為了不讓自己丟人沒命的吻著懷里的美人兒,死死裹緊自己那東西的媚rou已經叫人發狂了,看著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錮,被動地承受著招招致命的抽插,只覺前所未有的滿足,下下都撐開層層媚rou深入到她最里面,頻頻頂撞花心。 不過數槍,仙蕙已經是泄得稀里嘩啦,春水汪汪,花心吸著他的guitou險些叫拓跋玹shuangsi,在宮頸處一跳一跳的抖,他必須停下來才能不射,緩下來,手把在她腰上,屁股轉動,用大guitou揉開仙蕙那幽深處的花心眼兒,仙蕙全身都顫抖的厲害,兩腿兒更是盤緊了他,不住噴灑的女精更是昭示著她的敏感和高潮,內里媚rou瘋狂地蠕動旋轉,那花心更是一收一合地咬著guitou,惹得拓跋玹精欲洶涌翻騰。 他也不抽出自己,就這么握住她柔若無骨的細腰將她轉了個身,抬高她極有彈性的小屁股,把軟枕墊在她小腹下撐住,好叫他輕易就能插到最里面。 過大的尺寸讓抽插一回合的快感和酥麻幾番加倍,仙蕙頻頻掙扎著想要從他身下離開,卻被拓跋玹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他怒漲的赤紅陽具上。 做到后面仙蕙婉轉哭吟著噴出大股yin水,原本就緊實的甬道更是死命絞著他的roubang,好像要擠出那些乳白濃漿一般。拓跋玹那巨棒也是急劇脈動,“噢噢”大叫一聲,將又多又濃稠的熱精全部喂到了美人嬌艷水濕的花壺中。 仙蕙被他內泄大量極燙極烈的陽精,強度遠超想象,只覺自己五臟六腑生生要被他的jingye給融化掉,叫人愉悅至死,兩手抓扯著床單,嬌軀抖個不住,更泄得爛泥一般。 拓跋玹在她柔軟豐腴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幾把,才拔出那射過之后仍然維持著一定硬度的roubang,將仙蕙翻身抱于胸前,伸手抄起一方白帛拭取她腿間元紅,其實是被他磨破了皮出的血,加上仙蕙xue緊rou嫩,便誤以為是采了她的元紅。 “公主可真美,不僅模樣兒美得勾魂,兩腿間的saoxue也美得讓人丟了三魂忘了六魄!” 拓跋玹與仙蕙共赴云雨親密無間,此時說話也沒了避諱,一些隱詞忌語侃侃而出。倒是讓仙蕙聽得面紅耳赤,大呼這人無恥下流,分明是他好色,反倒推說自己風sao。 努力地剜了拓跋玹一眼,只可惜絕美面容春情濃烈,哪怕眼角布了淚痕,也像被疾風驟雨吹打過的嬌花,拓跋玹心里既憐惜又沖動。 把她兩條長腿盤在他腰間,低頭把臉埋在那雙乳間貪婪的吮吸起兩個粉嫩的小奶頭來,漸漸仙蕙又起了反應,拓跋玹的腰部突然用力往前一送,“嗯啊~慢些~”在拓跋玹緩緩進來的時候,還是有些不適應,“噢,太緊了!心肝兒,你放松,等頭部進去你就覺得爽了!”圓潤而龐大的guitou艱難地擠了進去。 仙蕙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頭部就已是這么壯碩,一頂進來就有了強烈的快感,而那棒身又粗又長,燙呼呼地往深處擠,有種一直插進心口的錯覺。 拓跋玹猛地用力向前一撞,又硬又壯的guitou忽然頂到了她的那塊敏感點,“啊……駙馬,好深” 無盡的快樂頓時也從兇猛的撞擊中被激發而出,洶涌地蔓延至四肢百骸,仙蕙神智一麻,渾身顫抖,吐露汁水滋潤著堅硬的roubang。嫩壁更是不停地蠕動收縮,層層濕滑溫熱的媚rou緊緊地箍住拓跋玹壯碩的guitou吸吮,似是想要吸出jingye來澆灌她干渴的花心。 拓跋玹此時耳朵只聽得到她帶了sao意的喘息,眸子里只看得見她銷魂至極的表情,粗硬的roubang只能感受到被她的媚rou貪婪地絞緊,鎖住她的纖腰,撞擊的動作越發兇猛,兇狠地往最敏感的深處頻頻頂弄,聲音被情欲折磨得嘶啞,“公主真是美極了,saoxue吸得我好緊好熱,包得我好爽……啊……干死你!” 拓跋玹的始祖出自黃帝后裔鮮卑族,是在蒙古高原崛起的古老游牧民族,過的是鐵馬刀戈的日子,男兒多生的高大威猛,加上拓跋玹打小就熱衷騎射武藝,十歲起就開始跟著拓跋梟四處征戰,年輕強壯血氣方剛,少不得有些陽氣旺盛,頭一回嘗到這種絕代尤物,真真兒叫人蝕骨銷魂、欲仙欲死,自然是不肯淺嘗輒止。 仙蕙天生媚骨,雖然年幼xue嫩,但受了池昱和沈郢在床上的調教,早識得個中滋味,酣暢淋漓的歡愛就是最滋補的靈丹妙藥,男人的陽精才能滋潤身心,叫她欲罷不能。 兩人性器以最原始的方式緊抵契合,不顧一切地纏綿糾葛,大床、浴室、梳妝臺都成了兩人的戰場。 第二天仙蕙醒來,看著滿室的凌亂旖旎,又是嬌羞又不得不承認拓跋玹是一個身體與她極為契合的夫君。 因著仙蕙被拓跋玹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子芩和玉竹少不得為她全身從頭到腳做一番護理,服侍仙蕙沐浴香湯過后,卻發現她身上沒有什么嚴重的青紫紅痕,而且皮膚白嫩更甚往昔,便是被拓跋玹插了一整夜的小通道也恢復了彈性良好的原態。令見多識廣的子芩和玉竹也不由嘖嘖稱奇。 “駙馬爺神勇,昨夜奴婢跟玉竹在外聽到動靜,還以為公主吃不消,還特意配制了藥膏供公主涂抹,現在看來用不著呢!”為了幫助仙蕙摸清拓跋玹喜好,晚上都由她二人守夜。 玉竹也笑道:“我看駙馬出門也是神清氣爽,公主也有福了。”別的女子被這樣折騰一宿后,少不得有點容顏憔悴、面帶倦意,公主卻是嬌艷欲滴、容光煥發,如此奇女子,一般男兒也未必能滿足得了她。 拓跋玹也是有意體諒仙蕙,過了辰時才開始趕路,日中時分如果沒有到達下一個驛站也可以扎營,他帶的都是些上過戰場的強兵猛將,路上簡單吃些干糧無所謂,但他不想委屈了仙蕙。 啟程之后,拓跋玹還是在前頭騎馬,偶爾青黛會陪仙蕙坐同一輛馬車,給仙蕙說起她打聽的事。 說起來青黛、佩蘭、蘭馨三人都是打小陪仙蕙長大的,對仙蕙來說,她們不止是宮婢,也是最值得信賴的親信。 她們三個又各有所長,其中蘭馨最成熟穩重,最懂仙蕙的心意;佩蘭手最巧,頭發梳得最好,繡活也做得最好;而青黛則最會打聽消息,哪怕跟人剛剛認識,她三言兩語就能跟人jiejie來meimei去,人家還真什么貼心體己話都肯說給她聽。 昨兒在皇宮仙蕙就囑咐她一路上打聽魏王府乃至魏地的情況,晚上她就將魏王府打探得七七八八,已經告訴了仙蕙一些,還有一些因為拓跋玹過來被打斷了。 昨晚已經說到了拓跋玹的生母張氏乃魏王拓跋梟的發妻,卻不是魏王正妻不是魏王妃。 那拓跋梟還不是魏王的時候就娶了張氏為妻,一連生了三子一女,拓跋梟為了與北地境外的強國柔然聯姻,打算納娶柔然公主,因考慮張氏而猶豫未決,張氏絲毫沒有考慮自己,為顧全大局,她主動支持丈夫娶柔然公主。柔然公主嫁來,張氏作為正妻主動騰出正房,自降身份,找了個偏房住下。 這柔然公主嫁來以后雖然順理成章成了魏王妃,但無寵也無子。相反張氏雖然沒有魏王妃的身份,府中諸事卻都由她做主,她賢良淑德,視姬妾所生諸子均十分慈愛。 府里除了拓跋玹,還有四位公子,五位小姐。大公子拓跋琰、三公子拓跋珩、大姑娘拓跋媛、二姑娘拓跋妡、三姑娘拓跋婷和拓跋玹皆是張氏所出。四公子拓跋玦、五公子拓跋玗、四姑娘拓跋妗、五姑娘拓跋姒則全是不同的姬妾所出。 其中只有大公子娶了妻,大姑娘和二姑娘出嫁了,再就是拓跋玹成了仙蕙的駙馬。 “不錯,值得嘉獎!”畢竟剛出洛京,能打探到這么多不容易了。 “還有一事,奴婢不得不稟告公主!”青黛把聽來的另外一事告訴仙蕙:“駙馬這次過來迎親還帶了個姬妾過來,據說在洛京每晚都讓她服侍。”其實青黛打聽到的這姬妾指的就是嚴嫣,不過告訴青黛消息的那人究竟是不知道嚴嫣的身份還是刻意隱瞞下來,就不得而知了。 仙蕙眸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失望之色,“可知道她乘的是哪輛馬車?”既然是從鄞州帶來的,肯定也要帶回去。 “嗯!”青黛重重地點頭。 仙蕙讓青黛帶路,才發現那輛馬車遠遠落后,前頭竟然沒有車夫,剛靠近便聽到似歡愉似痛苦的呻吟從里面飄出來,“啊~饒了嫣兒~啊啊~”這種聲音她再熟悉不過,還以為是拓跋玹來寵幸她,一會聽到里面男子聲音傳出來:“婊子,不穿衣服勾引男人的賤貨!干死你干死你!” 不是拓跋玹,實在太過分,拓跋玹的姬妾也輪不到別的男人欺負,仙蕙讓侍衛把簾子打開,頓時看見一個黝黑精壯的男人正把一個雪膚烏發的美人兒按在榻上狠狠蹂躪,那美人發鬢散亂,兩頰緋紅,隨著身子的顫抖小聲哭吟著。 仙蕙被這一幕刺激到了,覺得自己被男人壓在身下也是這副yin亂模樣。 “大膽!公主在此還不趕緊行禮叩拜!”青黛看到這場景也是臉紅不已,但也拿出了十足的威嚴來。 聽到公主駕臨那男人急匆匆爬了下來,見到仙蕙的一瞬間還愣了愣神,青黛瞪他一眼:“還不趕緊穿上衣服!” 連滾帶爬地穿了褲子套了外衣登時跪倒在地:“公主饒命!” 仙蕙此刻沒心思理他,見那姑娘兩手緊緊摟在身前連件遮羞的衣物都沒有,不由可憐,讓青黛從車上拿了披風給她罩上,又示意青黛領著她登上自己馬車。 “把這個膽大包天的奴才綁起來交給駙馬處置。”想了想萬一牽連眼前這姑娘,還是探了拓跋玹口風再做打算,改口道:“先綁起來,本宮與駙馬商議后再行處置。” 響午扎營以后仙蕙就讓青黛她們服侍那姑娘清理,青黛便問出來她叫嚴嫣,并不是拓跋玹的姬妾,問她身份她卻只搖頭。 仙蕙便以為她是拓跋玹強搶來的女子,連個姬妾身份也沒給,對她更加憐惜。對拓跋玹則很氣憤,覺得這人比皇兄說的更可惡,還遷怒于拓跋玹送來的那個廚奴婁潯,他做的菜肴再美味也不肯品嘗。 因著婁潯手藝好,更重要的是合了仙蕙口味,拓跋玹早先便讓他來仙蕙這里伺候,結果仙蕙發脾氣遷怒他,婁潯也是為難,連忙去稟報了拓跋玹。 拓跋玹聽說仙蕙見到了嚴嫣,頓時后悔不迭,懊惱沒事先把嚴嫣安置妥當,這下誤會大了。到了一處驛站,便第一時間過來與仙蕙解釋,只不過被門口的侍衛拒之門外。 池昱派了數百名侍衛保護仙蕙安危,雖然在拓跋玹看來都是小意思,只不過他肯定不能對付仙蕙的人,否則豈不是更加深仙蕙對他的誤會。 便是趕路仙蕙也讓那侍衛騎馬護在左右,不讓拓跋玹近身。一連兩日皆是如此,拓跋玹冥思苦想,不知如何是好。最后還是婁潯給他出了個主意。